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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凶器小可怜(快穿)——无牙子

时间:2019-01-18 10:35:53  作者:无牙子
  “将军说得对,成亲要有长辈在,我没有,所以这个亲我看成不得。”
  等到瑟瑟把门板拍在周砥行鼻尖上,周砥行傻眼了。
  半响,他才反应过来,董瑟瑟的父母想必是把她的心彻底伤了,这是根本不认了。
  那他兴冲冲把人接过来,岂不是正好撞到瑟瑟的伤口上了?
  周砥行在瑟瑟门前急得团团转,亲兵来报,说是董父董母已经进了城门,是直接送来将军府么?
  周砥行脸色骤变,立即下令:“给我把人扔出城去!”
  绝对不能让董父董母毁了他的亲事!
  亲兵有些懵,可执行的很快。把得知做了将军的岳家,乐颠颠来京城享福的董父董母拖出了城门,守着不许进。
  董家三口懵了。不停对他们说,他们是将军的岳家,放他们进去。而亲兵只执行周砥行的命令,守着他们根本不让开。董家三口一天到晚水米不打牙,入了夜险些落着席地而眠的惨像,还是摆摊的大娘看不过去,令他们进屋里休息。
  这头董家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千里迢迢来了京城,家当都卖了,结果进不得将军府不说,连城门都不给他们进。董母泼辣,直接在城门口哭诉,说女儿不孝顺云云。
  她倒也聪明,不敢攀扯将军不孝,只隐晦提了几句,女婿的身份。
  京城里,流言是散布的最快的。等周砥行听到了这个流言的时候,内容已经变成了在家欺凌父母兄弟,在外不恭不敬长辈,一个狠辣的女儿攀上高枝儿了,不和家里来往,还故意诓骗爹娘远赴京城,避而不见,将他们所有积蓄都散了干净,一点活路都不给。
  周砥行都没有把流言和自己家的瑟瑟对上号,还是宁王委婉提醒了句,他才得知。
  这家人,果真没拿瑟瑟当他们女儿对待!居然这么恶意败坏瑟瑟的名声!
  周砥行气急。他是想要正儿八经娶瑟瑟的,才会请了董父董母来,可谁知好心办坏事,这家父母和瑟瑟的关系僵硬到几乎恩断义绝,还又闹出了这起子事来。
  瑟瑟的名声不好,不就是他的名声不好么?周砥行犹豫再三,在瑟瑟面前婉转提醒了两句,只见瑟瑟垂眸沉默,久久不语。
  到最后,瑟瑟也没有说出她父母一个不字,只避开了人,哭了一场。
  周砥行心疼不已,一咬牙,索性派人去直接把东董家父母蒙了眼带上马车,远放偏僻的小村镇,仆从守着,董家三口从此不得擅自离开。
  解决了董家父母,新春将至,周砥行原本想直接看个日子准备婚事,可还是手下提醒了句,他伤还未好,这会子成亲不大美妙,还是等一等得好。
  周砥行也觉出了这点,索性先专心养伤,成亲的事,往后再放一放。
  这一年的新春,将军府只有两个主人过。瑟瑟给周砥行下了一碗饺子,看得出她不怎么擅长这些,饺子不是半生不熟,就是糊了一片,周砥行吃得噎气,还得一个劲儿夸着好。
  瑟瑟抿唇笑着,漫不经心戳了戳饺子皮,自己倒是没有怎么吃。
  元宵佳节,瑟瑟终于出门去看灯了。
  周砥行第一次能和瑟瑟一起出门,换了几套衣服,把自己拾掇的精神帅气,跟在瑟瑟身边鞍前马后,花灯会上不到半个时辰,他和他身后的亲兵手里就抱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
  满天的灯火几乎映亮了东郊的天际,瑟瑟驻足在一排挂着画灯的摊位前,手指划过一盏又一盏,她的眼底映着花灯的光,浅琥珀色的晶莹剔透,漂亮得诱人亲近。
  她选中了一款花灯,提起来欣赏了一番,扭头去看周砥行。周砥行已经掏出了碎银子,递给了那摊贩。
  “哟,这不是我们大将军么,难得见你元宵佳节出来赏灯啊。”
  远处传来了轻佻的声音,一听这语调,周砥行脸色一沉。
  相反的,是瑟瑟借着花灯遮住了微翘的唇角。
  来的正是齐王。他眼神放肆落在瑟瑟身上,打量了一番,装模作样抱了抱拳:“一别许久,姑娘可安?”
  瑟瑟抿唇退后,躲在了周砥行的身后不言不语。
  周砥行皱眉,挺身站在齐王面前:“王爷也出来赏灯?”
  齐王的身侧,还伴随着两三个美人随行,他摇着扇子,笑眯眯道:“灯有什么好赏的,本王出来,自然是来,赏……景。”
  他尾音带了钩子似的,一拐十个弯儿,谁都听得出来里头的别有深意。
  更别说,他眼神直勾勾盯着瑟瑟,里头的垂涎遮盖的再好,也流露出了两份。
  周砥行面色不愉,与这等抢功又狂妄的王爷没什么好说的,抱了抱拳就要离开。
  “董姑娘留步,”齐王上前两步,自袖子里摸出一根金簪,邪笑着递给瑟瑟,“美人配金簪,才是绝配。”
  瑟瑟哪里肯接,蹙眉避开了身。
  周砥行厉声道:“齐王殿下请自重,这是末将的妻!”
  “妻?”齐王诧异,“如果本王没有记错,将军不是才娶了你那表妹为妻么,按理说,妻孝也得守一年,这才不足百天,将军从哪里又来了妻?”
  周砥行黑了脸。
  他差点忘了这一茬了。
  “不是你的妻,董姑娘不过就是自由身尚未出阁的姑娘罢了。”齐王眼神轻佻,“既然未许婚,那本王,就笑纳了。”
  “来人,把董姑娘请回齐王府!”
  作者有话要说:  瑟瑟:一心一意做便当
 
 
第13章 美人有罪13
  齐王身后带着的美人怒视瑟瑟,却挡不住齐王的色心,那群簇拥着齐王的小厮,嬉皮笑脸着来拉扯瑟瑟,丝毫不把周砥行放在眼中。
  周砥行铁青着脸怒而挥开那几个无礼的小厮,咬牙切齿:“殿下莫要欺人太甚!”
  “奇了怪了,本王与这位姑娘叙旧,欺负了谁?”齐王摊手,“周将军此言,本王不懂呐。”
  元宵佳节,花灯闹市,人群密集,摩肩接踵。这头一有纷争,周围就围上了大批的人,指指点点,乐着看热闹。
  人群之中围着的,是两个气氛剑拔弩张的青年男子,被护在身后的,都是娇滴滴的美人儿。这可是个人们喜欢看的大乐子,哄笑声接连。
  瑟瑟躲在周砥行的身后,手中拿着的花灯有一下没一下颠着,耳边是周砥行气急的嘶吼,以及齐王放肆的笑声。
  齐王府家丁与将军府的亲兵已经扭作一团,也就是尚未动手,给彼此府上留了两份颜面。
  “周砥行,你是不是忘了身份?”齐王渐渐没了耐心,沉下脸来,“给脸不要脸了是吧,知道什么是尊卑么?本王问你要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还敢推三阻四?!”
  周砥行咬紧后牙槽,满脸都是被羞辱的愤怒。
  眼前的人,就是陛下最为看好的儿子,是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王爷。而他如果还想继续征战下去,那么眼前的这个人,就会是他未来几十年效忠的对象。
  他几乎能够想象到,齐王登基的话,会是怎样一个昏庸荒淫,残暴无为的君主。
  一个让人全然无法效命的君主。
  这样的人!如何让他!臣服!
  周砥行眸子里燃起了血红之色。
  “将军……”周砥行微微一动时,他的袖子被瑟瑟扯了扯,瑟瑟对他微微摇头,她略含担忧的眸,把他骤然升起的那股子戾气给打散了。
  周砥行清醒了。他刚刚生出了不太好的念头,让他回过神来,背心发凉。眼前的人再如何,也是皇子,很有可能继承大统,成为君主的人。而他只是个一个臣,一个将。
  差点逾越了皇权。
  到底是一个王爷,周砥行无法做到对齐王像是旁人一样,他纵使有千般暴怒,也只能咬牙,忍了。
  他把瑟瑟护在身后,低声道:“王爷,别的都好说,唯独此事,请您高抬贵手。”
  齐王嗤笑:“我若不呢?”
  周砥行咬紧了牙关,牙齿咯吱磨响。
  若不,他……
  “七弟?”
  打断僵局的,是一个略显疑惑的声音。
  “你与周将军堵在街道中央,排什么戏呢。”
  瑟瑟心中一动,抬眸。
  围观的人多,挤来挤去的,可她一眼就看见了那站在人群之中的宁王。他个子高,身材挺拔,气度出众,纵使一身低调的常服,也是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神的焦点。
  宁王手里还提着一盏兔子花灯,随从替他开道,走过来一看,微微拧眉。
  “五哥难得好雅兴,也出来逛花灯会。”齐王还算给兄长面子,拱了拱手。
  宁王淡然提起手中花灯:“安平闹着要,她出来不得,只能为给她带了。”
  提起他们家的妹妹,齐王也笑了笑:“这丫头,都快十五的人了,还想着往外跑。”
  “你呢,堵这里瞎胡闹,等着御史参你一本?”宁王轻轻松松道。
  提起这一茬,齐王脸色不太好了。他觉着自己贵妃之子,皇帝又宠,封了王还有军功,明眼见着就是下一代储君了,朝堂谁都讨好着他向着他,唯独御史,跟被他抢了老娘一样,整天盯着他动不动就上本参他。
  而齐王眼下做的事,说的轻了是讨人,说的重了,就是强抢民女。
  齐王不太痛快道:“这点子小事,他如何得知。”
  宁王友好提醒:“刚刚我过来时,碰见他,带着家眷正往这里走呢。”
  “……个老匹夫!”齐王皱眉暗骂了声。到底没敢挑战御史的职责,看了瑟瑟一眼,又瞪了周砥行一眼,给宁王匆匆抱了抱拳,带人离开了。
  齐王一走,宁王与周砥行耳语了几句,两人带着瑟瑟去了旁边一家酒楼。
  此番宁王来的太巧,帮了周砥行解了大围,周砥行二话不说,连敬宁王三杯酒,真情实意道谢后,他苦笑:“如果不是殿下,末将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瑟瑟独自坐在一侧,手中把玩着酒杯,暗自想着,如果宁王没有出来,只怕周砥行最后还是会把她送出,哪怕再不舍,再后悔,周砥行这个人,面对君权,只有顺从二字。
  如此一来,她就顺理成章进了齐王府,不过……
  瑟瑟垂眸,想起来齐王那□□熏心,下流又恶心的目光,微微蹙眉。
  如果去了,她虽能自保,到底要在一个令人作呕的人手中谋求,实在是不太令人愉快。
  在去之前,总要先想些法子,给自己把路铺好才行。
  瑟瑟不声不语之间,宁王与周砥行已经酒过三巡,低语交谈了起来。
  他们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瑟瑟,眼神中有些复杂,又低头继续说着什么。瑟瑟听不清,也不想听,自己随意喝了几口汤,坐在一侧托腮眺望着窗外远处,一朵朵升空的烟花绚烂炸开,映燃了半片天空。
  过了元宵不久就是上巳。厚重的冬衣变薄了些,瑟瑟整个人也越来越懒散,与周砥行隔上两三天才得一见,一面是因为她懒了,另一面,是周砥行忙了。
  瑟瑟身边的丫鬟给她送来暖胃茶的时候,手心里捏了一封信,满是心虚塞给了她。
  这信落在瑟瑟手里,过了足足三天,她才拆封看了眼。与她所料无几,信的主人是齐王。
  信中齐王相约她京城最大的一家金楼一聚,话里话外,都是任由她挑选金饰,齐王付账。
  只不过,信里说的第二天,已经是两天前了。
  瑟瑟看完后,随手把信封起来,唤了个小厮送去周砥行书房。
  没两天,京城里流传开了一个小道消息,去岁齐王领兵大破大叶国的战绩,其实是顶替了大将军周砥行的。
  外头传的风言风语没多久就传进了皇宫,周砥行被招入宫问话。
  等他出宫的时候,身上加封了一道云麾将军的三品名衔。
  周砥行认了,天下悠悠众口难堵,外头传什么的都有,皇帝无可奈何,拘束着齐王,甚至在朝堂之上,故意朝他发了顿火。
  齐王直接把这档子仇记在了周砥行身上。周砥行一个臣子,居然敢为了一个女人反抗于他,这对他来说无异于是一个挑衅。
  如果说之前齐王还有闲情逸致,慢慢儿来玩,如今气在头上,只恨不能把周砥行暴揍一顿,当场抢了人来!
  他私下吩咐了家丁,找了一群人来。
  每当周砥行骑马出府,不是撞了老人,就是惊吓了小孩。一天有一半的时间,被纠缠在顺天府不得脱身。
  他一个忙于军务耳朵将军,时间如何耽误得起。周砥行也硬气了一把,直接私下通禀了御史,等第二天他的马又被哭天喊地的老婆子纠缠过后,他派了人跟着那婆子,等婆子在小巷子里领赏钱时,抓了个人赃并获。
  没用周砥行出头,御史就去替他哭诉了一番,又对齐王的种种荒唐行径大为不满,与皇帝闹得激动时,险些撞了柱子。
  皇帝也烦心齐王不懂事,如是真闹得一个御史撞柱,齐王这个儿子就等于废了,故此他绝对不能让御史闹得太大,伤了齐王名声。
  皇帝当场下令齐王顽劣无知,给顺天府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勒令他给顺天府赔罪,并且令他闭门思过,抄经十卷。
  罚了也罚了,罚的却不痛不痒,如此一来,更多的人都看清楚了,这位齐王殿下在陛下心中的地位。
  不少和周砥行关系好的官员,私下宴请他时,都劝着他忍一忍,最好低低头,给齐王赔个不是,以免日后,耽误了前途。
  周砥行畅快了没几天,就低落了。的确如友人们所说,等过些日子,齐王就不是这种小打小闹着给他找麻烦了。
  他辛辛苦苦在战场拼杀七年的军功,很有可能,化为乌有。
  瑟瑟只冷眼看着周砥行的焦虑,全然当做不知,端着新鲜的时令水果,款步而入。
  周砥行地上扔了一堆废弃的纸团,他手撑着额头,一脸烦躁。
  “将军近日火气有些重,如此下去伤肝,可不好。”
  瑟瑟坐在周砥行身侧,一脸温柔:“将军有何烦心事,不妨说出来,说出来,许是能解解烦愁。”
  周砥行心中一动。
  他看着眼前的少女,她带着笑,眼底却是遮盖不住对他的关怀。
  瑟瑟啊……
  陪伴着他,给予他关怀与温暖的人,也是得知他出事,长途千里之遥,只为了救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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