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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兆——百里墨染

时间:2019-01-24 08:55:17  作者:百里墨染
  几乎掀破了天去。
  城上之人脸色变了几变。
  “城上的兄弟,小心你的妻女你妻子最好貌丑无盐。你女儿最好是个傻子要不然,被县令相中,你也会和我们一样,丧妻失女的。”
  “是啊,城上的兄弟。我们以前和你一样,老老实实,本本份份。可是最终,我们的亲人伤的伤,死的死。我们最终还被发派到矿坑。
  那矿坑是什么地方,兄弟你知道吗?
  那里天天死人。
  守卫简直不是人他们简直以杀人为乐。他们手中那根鞭子,上面染着血,沾着肉。
  我们一天要上工八个时辰,还不给饭吃。
  便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发派十个,死伤九个。侥幸活下来的那一个,每天被鞭打,饿着肚子上工。不敢说一句话,因为守卫的鞭子如影随形。
  城上的兄弟,这便是你们守护的王法吗?你们拼死保护那个县令。可他呢?高床暖枕,锦衣玉食,温香暖玉。却让兄弟们为他冲锋陷阵。凭什么?
  只凭他和京中权贵狼狈为奸吗?兄弟们,醒一醒吧。这样的狗官,当诛。”
  穆臻以为这个小秀才只是有些口才。
  倒不想关键时刻,竟然站了出来。一番话后,四下一静,城上那个前一刻还在叫嚣的守城官员,竟然也沉默下来。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便是官员有错,也该由朝廷来审理,而不是动用私刑,我念你们也是苦命人。快快散去吧。既然得了自由,便不该来此冲撞。”
  “国法在哪?朝廷在哪?它能看见我们所受的苦难吗?我们不冲撞,等来的只能是更狠的招术。我们中大多数人以前都是良民,朝廷让我们做什么,我们便老实的做什么?
  可是朝廷没有怜悯我们
  我们最终还是失去亲人,孑然一身。城上的兄弟,我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我们不想死,我们想活。
  想要活着,便要弄死那个狗官还请兄弟高抬贵手
  不要做一个泯灭了良知的人。”
  小才秀何止有些口才,简直是口才了得。
  当着敌人的面策反敌人,看起来竟然还颇有成效。
  “这个人,在矿上时,很胆小怕事?”
  “是啊,奴婢也觉得奇怪呢。这人是个读书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若不是读过几年书,早就死在矿坑里了。
  他若有这么好的口才,怎么可能碌碌无闻呢。有些奇怪。”
  终于,这场口舌交锋到了论胜败之时。
  “小兄弟,我有命在身。不得不如此。你们,小心”
 
  ☆、第三百九十九章 奇怪的人
 
  第三百九十九章奇怪的人
  本以为上来便是一场硬仗,最终竟然演变成
  叫骂与劝服。穆臻的本意是激将之法,激起对方的怒意,显露破绽,她这边才好进攻。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那个小秀才
  穆臻目光微微一沉,心中总有种异样的感觉。不知道哪里不对。
  城上之人话音落下。小秀才竟然抱拳拱手。
  “多谢兄弟了。兄弟以后可以来云郡宁家我家公子和夫人都是惜才之人。定然不会让兄弟做这两难之事。”
  那小秀才说完,侧身似乎是对江言说了什么。江言点了点头,然后缓缓举起手臂。
  “兄弟们,进城。”
  江言话音落下,四下响起一片叫嚣声。
  然后,那些一身褴褛的苦力们或者称呼将士们更合适。
  他们迈进双腿,不顾一切的冲向城门。
  穆臻站在不远处观战,见此心不得由一紧凤喜和白氏更是神情紧张,脸上神情即惊且惧。
  仿佛随时都能背过气去似的。
  穆臻突然间意识到。
  做为女子,这样的场面,她竟然还能站在这里坦然以对,似乎已经十分不易了。
  所以,不管结局如何,她都尽了全力。
  尽人事,听天命,这是她此行的目的。
  想通后,穆臻反倒不紧张了。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落败。
  这么多人,这么大张旗鼓的行动。便是落败,对方也不可能斩尽杀绝。
  无非是重回矿坑。
  既然能逃出一次。便能逃出两次。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声势造的十分巨大。
  打的也是报仇雪恨的由头。
  并不是要冲击城门。
  “诛杀贪官,报仇雪恨。”第一泼人冲进城门,随后的人突然间开了口。喊声几乎震天。
  突然间,第一泼人又调头往外跑。
  这时候,第二泼人冲了上去。
  原本调头往外跑的,几乎瞬间转身。然后挥舞着手中的刀枪棍棒,不由分说加入战局。
  诛杀贪官,报仇雪恨八字,依旧响彻云霄。
  城里冲出来的人,初时还能勉强和这些人打成平手。
  可是渐渐的,他们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兄弟们,我们不想杀人,只想替妻女报仇我们和你们无怨无仇,你们何苦舍命相拦?”
  又是那个小秀才的声音。
  这声音,在混乱中,竟然听的十分清楚。
  穆臻突然间心神一动,有个十分荒唐的想法
  “小姐,咱们是不是退后些?”
  凤喜有些担心。
  虽然一路看的多了,可是这么喊打喊杀的,凤喜依旧吓和全身发抖,她实在不能题解,自家小姐怎么还能一脸平静的看着。
  似乎那些血,在她眼中,并不是红色的。
  难道不恶心?不令有反胃吗?
  穆臻摇摇头。“不用。”
  “可是,危险啊,刚才江言叮嘱,说一旦开战,便让小姐退后的。”
  “那是刚刚,现在,不用退。”凤喜再劝,穆臻便不理会了,只一门心思的看着远处的混乱。
  那个小书生身手似乎十分不错。
  左突右进的,抽空子还能帮一帮身边的人。
  明明是个读书人,这样的场景中,丝毫不露怯意,竟然十分如鱼得水。
  “白家嫂子,那小秀才平日里身手如何?”
  穆臻冷不丁发问,白氏怔了怔。
  然后很快回道。“胆小,身子差。若不是识得几个字,小命早就不保了。”矿场那样人吃人的地方,小秀才仗着一技之长,勉强保住了性命。
  若说身手二字,委实和他不搭边。
  这时,白氏也发现异常了。
  奇怪,太奇怪了?
  那小秀才看起来似乎并不会什么招式,可是偏偏砍向他的或剑或刀,都被他恰好躲开。
  虽然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可是自始至终竟然没有受伤。
  他身边的人几乎各个挂了彩。
  “小姐,有点奇怪”
  穆臻半眯着眸子,看向那个身手灵活的小秀才。
  刚才不觉得,可是细看之下,发现这人虽然身形清瘦,可是却十分高挑儿。
  头发很乱,乱的几乎遮住了眼睛。
  所以乍看之下,只看到那一身长衫还有一头乱发。
  至于模样如何,穆臻完全没看到。
  只是听白氏说,是那个矿坑管记数的小秀才。
  “何止有点奇怪,简直和你说的判若两人。”
  白氏不由得怀疑自己,难不成自己记错了?或是小秀才一直忍辱负重?
  这时,城门前的争斗似乎发生了惊天逆转。
  刚才看似势均力敌的守城一方,突然间几乎溃不成军。
  几乎在眨眼间,自己的人全数冲进了城。
  穆臻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竟然真的,便这么进了城。
  穆臻吩咐过江言,不得扰民。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他们的目的是县衙。
  所以进了城,江言领路,队伍几乎直线扑向衙门。
  衙门外自然也有守军。
  可是零星的衙役面对着几百杀红了眼睛的乱民明智之举,便是扔了刀,调头便跑。
  最终,这场在江言看来几乎无望取胜的一场硬仗,便这么,稀里糊涂的了结了。
  新上任的县令和他的夫人小妾们,被从地窖里揪了出来。
  江言赶忙去救人第一队来偷袭县衙的护卫,还没有消息呢。
  翻遍了衙门里外,也不见自己的人。
  江言急的六神无主。
  这时,刘望川求见。
  江言本没心思现在见刘望川,这个人,心思太活络。
  江言一直觉得不太可信。
  以前和秦迅昌是酒肉朋友,秦迅昌被罢黜后,迅速搭上了新县令。
  这种只会溜须拍马之人。
  哪里堪大用?
  直到刘望川让人传话,说他有宁家护卫的消息。
  江言才阴沉着一张脸,拔冗去见刘望川。
  这位刘掌柜,生了张生意脸。
  一看就是个精明事故的,可他偏偏是个郎中。
  江言心道,当郎中的,便没一个良善的。
  面前的刘望川如此,穆家父子也如此。郎中这职业,都要被他们搞得天怒人怨了。
  江言没心思和他闲话家常,直接问他们的人在哪里?
  刘望川笑呵呵的开口。
  说是在他药铺里被他用迷香迷倒,来了出强行中止行动。
 
  ☆、第四百章 神秘帮手
 
  第四百章神秘帮手
  江言一听,瞬间变脸。
  一把抓住刘望川的衣领。“姓刘的,你什么意思?”
  “哎,哎,别急啊,等我把话说完自然不是我私自决定的,我一个小小的郎中,也没那胆子。
  我之所以要那么做,是因为收到密信。
  街门早有准备,他们偷袭简直就是撞到枪口上我这么做,是保下了他们的小命。”
  “胡言乱语。
  衙门有什么准备还没动手,差役便跑没影了。这样的戒备,哪里是我们的对手?”
  “江管事有所不知,昨天可不是这样整个衙门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之所以今天这般溃不成军。
  是因为昨夜,已经有人冲撞过衙门了。对方人多势众,几乎让衙门翻天覆地。
  所以县令才带着大小老婆躲进地窖里。
  守门的差役见到你们,才会调头便跑。
  若没有昨夜那些人宁家护卫虽然身手了得,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恐怕还是凶多吉少。他们最终也许真的能完成任务,可是恐怕很难全身而退。”
  见江言面露怀疑之色。
  刘望川深吸一口气
  他最不愿意和这姓江的打交道。
  许是这种低处爬上来的人,都疑心重。
  宁九公子和穆姑娘都未曾怀疑他。
  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当主子的行事十分磊落光明。
  可是江言似乎怎么看他,都觉得不顺眼。
  每次和江言打交道,刘望川都觉得束手束脚的。可是偏偏,他还越不过江言,以他的身份,暂时还不够格直接和宁少夫人说话。
  这真是人往高处走的正确诠释啊。以前少夫人是穆姑娘时,他还能有幸见上一见,如今啊在穆臻眼中,他恐怕真如蝼蚁般微不足道了。
  好在,便是再微不足道,还有人会记起他。
  当时若是没有多动个心思,没有向穆臻示好恐怕,他此时能不能留住小命都难说呢。
  既然做了选择,便不会后悔。
  这点上,刘望川还算可取。明明主子都不怀疑他,可偏偏这个江言疑神疑鬼的。
  刘望川这个郁闷啊。“你若不信,可是随我去药铺看看人是不是都活的好好的。
  至于我说昨夜有人闯进了衙门之事。
  很快,便会有人向江管事说起的。
  消息带到,我便不久留了。还请江管事代在下问少夫人安。”
  江言冷着脸点头。
  谅刘望川也不敢说谎。
  他找人随着刘望川去接人。
  自己则继续处理眼前这堆乱摊子。
  这个县令看起来一点也不威严,整个人,仿佛惊弓之鸟,似乎江言声音放大些,都能吓得这人屁滚尿流。
  县令那几位正室,侧室,看起来更是丑陋狼狈,最初被从地窖拉出来时。
  几个女人甚至不惜当着一堆男人宽衣解带,用以迷惑他们。
  好换得一个生机。
  可江言听到的消息,都是说这位县令行事狠辣,出手凌厉。
  其夫人是只毒蝎子。
  对于被掳进府中的姑娘,动辄打骂。
  可看上去,这对夫妻太怂了些。
  哪里有外面传的一分厉害!
  江言不过向二人走近几步,二人竟吓得全身发抖。那位县令夫人更是鼻涕并眼泪齐流。
  满口求放过。
  只要江言放她一条生路,她愿意将一切都如数奉送给江言。
  哪怕让她当牛做马,为奴为婢,只要能保命,她也甘愿为之。
  至于这位县令大人,动作更加下作。
  指着一旁缩成几团的侧室。
  用着巴结的语调承诺。
  只要江言放他一条活路,这些女人,便如数送给江言。
  根本不顾这些女人的哭求声。
  江言突然想起了刘望川的话
  “昨夜,可吓到大人了?”
  县令缩了缩身子,脸上渐渐现了惧意。一旁的县令夫人更是把自己缩成一团。
  脸色惨白。
  最终,他们跪地哀求江言。
  只要不像昨夜那样,不管江言有什么要求,他们都会竭尽全力去做。
  若实在难逃一死,只求江言不要再折磨他们。
  最终,县令夫妻露出绝望之色。
  难道,是真的?
  刘望川说收到密信?
  何人写的密信?又是何人代他们出手,闯进了衙门?
  江言这里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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