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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十三香(女尊 上部)——荷塘春晓

时间:2019-02-21 11:37:51  作者:荷塘春晓
  “习学什么?”孙兰仕还没缓过神来。
  “习学……怎么帮你啊!”樊枫低了粉颈:“还有掌事管家,和睦郎侍……”
  孙兰仕又是一怔,先前那种惴惴不安的情绪又弥漫到了心头,她不由伸手握住樊枫。
  已经进了自己的香闺,樊枫见新买的两个小厮瞅着他和表姐携手进门都眨眼笑了,立时不好意思起来,暗中挣了一挣。
  孙兰仕却不放开:“小枫,那些事学会学不会、学多学少都不打紧,只要……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就好。”
  樊枫紧着把小厮打发出去,这方鼓唇笑道:“那不成。我什么都帮不了你,你嫌了我怎么办?”
  “不会!”孙兰仕看他扭身要走,也不知怎的忽生惧意,掌下一紧,已将人拽进怀中,不由分说寻着两瓣红唇就紧紧吻住。
  “唔……”樊枫猝不及防,先是瞪大了眼睛,转而又想拒拂。
  一经挨上那份柔软,便想索取那份甜蜜,孙兰仕一手揽紧了男人的腰,一手扣住了他的后脑,任性般辗转了个够,又严丝合缝的濡紧,伸了舌尖反复试探,仿佛在求回应:“枫……”
  “嗯……”樊枫已然软倒在她怀里任由怜爱。
  相思绵长,其味各有甘苦。
  “不会嫌你……哪怕……”孙兰仕缓缓睁眼,说的无比郑重:“知道么?”
  樊枫尚未来得及回答,就见她的唇又向自己压来。吻,芳香而美好,情浓郁又热烈,一切都如昔日,一切都似不会改变,哪怕地老天荒,云翻雪骤。
  “寅客……”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孙兰仕抬起眼睛,从窗棱间远望落日霞光,衬着樊枫迷醉羞红的双颊,显得无比绚丽。
  “刚才就想说了。你戴这个真好看。”
  樊枫捋着她的手摸上自己额间的花钿:“爹爹病有起色,我松了一大口气,又逢过年,你要回来,所以……新打了几样首饰……”
  孙兰仕眼尾一扫,看见端端正正叠在枕旁的一件狐毛围搭,正是自己从丰宁猎场特意挑回来送给他的:“把那个戴上……就更相配了。”
  樊枫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在这小院子里戴,太隆重了些。万一弄脏怎么办?”
  “嘿!”孙兰仕取过来给他围在颈上:“在这小院子里才更不能简薄。万一你冻着了怎么办?”
  “寅客……”樊枫有些扭捏,半晌轻轻跺脚:“我给你熬了汤,一定凉了。”
  孙兰仕不禁笑了,这才揽着他坐到小桌旁。两人斟了酒,互一碰杯。
  “最近不走了吧?”
  “不好说。”
  樊枫默默盛了一碗汤端给孙兰仕。
  “别担心。”孙兰仕舀起一勺喂回给他。
  樊枫不好意思暧昧,把汤勺又推回她口中,自己遮掩着羞涩问道:“最近可有小莫的消息。”
  “咳……”孙兰仕汤刚流喉就被呛住,弯腰一阵激烈咳嗽。
  “呦!”樊枫赶紧上手给她轻拍:“慢着些。”
  “闻着就香,所以着急了。”孙兰仕拿起布巾擦干嘴角,并不正面作答,而是含混一句:“我记着你的话呢,早晚会救他回来。只是……害怕……”
  “什么?”
  “怕他自己不想回来了。”孙兰仕夹起一片嫩藕,放进口中无味的嚼着。
  “若是英王能对他好……”樊枫若有所思。
  “英王对他……”孙兰仕哼了一声:“怎么可能比你我对他还好?”
  “是啊……唉!”樊枫不禁长叹一声:“小莫自来命苦。”
  “他哪里苦了!”孙兰仕一嗤:“就算苦,也是自己折腾来的。”
  “寅客!”樊枫蹙眉低求:“你对他好一点儿嘛!其实小莫所求……也不过是你能对他好一点儿……”
  孙兰仕不知在想什么,一筷子接一筷子默默吃着,半晌说道:“他亲父又不同意让他嫁我。”
  “听我爹说,那是小爹怕他们父子连累了你。”
  孙兰仕挑眉看来:“什么意思?”
  “小莫他……”樊枫犹豫半天,贴到孙兰仕耳边拿最低的声音言道:“他好像不是我娘的儿子!”
  “……”孙兰仕一呆:“那是谁的?”
  樊枫摇了摇头:“我爹也不清楚。”
  孙兰仕手指夹着筷子就停在半空,自己皱眉思索起来。
  “你可别告诉小莫。”樊枫低低嘱咐:“他该伤心了。”
  “哦……那是自然。”孙兰仕一时也理不清头绪,落下筷子又夹起一片嫩藕:“一起过了十几年,再说连累什么的,也太外道了。你小爹也有意思,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放在嘴边,倒看不见儿子假扮暗卫惹出的麻烦?小莫这就不是连累了?我还不是得挖空心思救他?”
  “我爹也常劝小爹。”樊枫叹了口气:“谁知竟把他给劝跑了。爹爹如今正懊悔着呢。”
  孙兰仕的筷子在空中顿了一顿,把藕放进了小枫碗中:“不过……老人们的事儿多知道点儿也好,什么都一头雾水,容易说错话。你陪舅父聊天时不妨也问一问。”
  “我是好奇。”樊枫又给她添了一碗饭:“可瞧爹爹的意思,他也不知道多少。”
  孙兰仕恼的揉了揉额角: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真要把所有秘密都带进棺材里么?
  “不如直接问小爹呢?”樊枫托着腮眨眼看她。
  “我怎么听你话里有话?”孙兰仕瞪了他一眼:“不会一个麻烦没了,又让我忙另一个麻烦吧!”
  “你知道的,爹爹惦着小莫他们父子呢。”樊枫凑近了她一些:“你就当是为爹爹了却一个心愿。”
  “你小爹自来看我不顺眼,我躲他都躲不及呢。”孙兰仕皱起眉头:“再说他跑了个无踪无影,和舅父都不联系,让我哪里找去?”
  “为了小莫你也得找啊。”樊枫歪头笑道:“你有多大的本事,我知道。”
  “让他自己找去。”孙兰仕板着脸不为所动:“他如今的本事才大呢,你还不知道。”
  “那……为了我找去,行不行?”樊枫低声问道。
  “找来干嘛啊?”孙兰仕想发牢骚,可看见樊枫楚楚可怜的目光又停住了。
  “寅客!”樊枫悄悄盖住了她的手:“我爹担心小爹有险……”
  “……”孙兰仕泄气的问:“你就不怕我有险?”
  “你有多少险,我都陪着你。”
  “一直?”
  “永远!”
  手背上的熨帖热烫直传到了心里,孙兰仕忽起一阵悸动,反手攥住了樊枫。
  作者有话要说:
  补写兰兰一下,目前她是汇报完工作(汇报还没找到韩宜,大家可以参考之前她为何回京,因为最近牵扯许多人物,各个时间点都比较复杂,来回补写,可能会糊涂啦,马上眸眸回京,基本就会好了)后的一点闲暇时光,当然,她永远舍不得闲着。
  明天出游,就先不更新啦。
 
 
第605章 偷期夜入留春光-2
  “小枫……”
  “嗯?”
  “我……”孙兰仕目光幽幽的看着樊枫:“我想早点儿娶你!”
  樊枫愣了一下,不禁红晕满脸。
  “我说的是心里话。”孙兰仕看他不应声,紧着又道:“真的!”
  樊枫低着头:“还能早到哪儿去?没出孝期呢!现在娶夫,于理不合……对你名声也不好……”
  “可我等不及了。”孙兰仕说的急切:“一拖再拖,不知就拖到什么时候了。万一又出岔子……”
  “还能出什么岔子?”樊枫小声嘀咕了一句。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孙兰仕把“只恐舅父来日无多,到时又要守孝”的话咽了回去,改言:“当日我新科及第,正忙着裁新衣、裱新房、当新娘,就遇上母亲出事。现虽立了些功劳,到底还担着罪属的干系,万一天恩凉薄,又纠前恶……”
  “寅客!”樊枫忽而伸出一指挡在她唇间:“别说这么吓人的话……”
  孙兰仕攥住他手指,就在唇间轻吻:“宦海沉浮,谁能自主?我在军前虽时时想你,却哪敢再盼嫁娶之事!难道让你空等十年,青春老去?舅父一直没有换给我你的庚帖,想来也是有此顾虑。”
  “你想多了。”樊枫轻柔一笑:“我爹没动别的心思。”
  孙兰仕苦笑着摇了摇头:“舅父师门之中多的是青年才俊,不涉官场,畅意江湖,哪个不能保你一生平安,常享富贵?也就是我拼了命做事、让他还想再考量考量,否则……你别不信,若多等一年见我仍无起色,他势必要回瑶山神仙顶,为你终身重做安排了。”
  樊枫愣了愣,反握住她的手:“我爹早就说过,愿意亲上做亲……”
  “他和我娘原是异母兄妹,巧了同姓而已,实没有那么亲的……”孙兰仕看了樊枫一眼:“亲上做亲,焉知仅限你我?”
  樊枫诧道:“怎么叫你一说,咱两家越见生疏了?爹爹若和姑母不亲,哪儿会领着我一住多年?后来还把小爹和小莫一起接了来?”
  孙兰仕沉吟未语。
  “你快别胡思乱想了。”樊枫轻轻拍拍她的手背:“并没有那些你担忧的事儿,就算有,我已和爹爹说过,这辈子……就等着你……”
  孙兰仕叹了口气:“小莫以前也发誓等我,现今怎么样呢!他说英王有权有势,又强又能,比我好上千倍万倍。”
  “他说的?”樊枫一愣:“该不会是这中间有何误会吧?”
  孙兰仕避开眼睛:“你……你也没见过其她女人……”
  樊枫见她满含醋意,不禁失笑:“要这样讲,你一心为官做宰,日后少不得会偎红倚翠,一去赴宴就要领回一人,担忧生气的不该是我么?”
  孙兰仕蓦地一僵。
  “说别人是青年才俊,你自己就不是了?”樊枫笑道:“还和我百般炫耀,在丰宁猎场怎样威风八面,在才辩会怎样舌战群儒,怎样得圣上青睐,怎样得仕女夸赞……难道没有王亲大臣想招你当乘龙快妇吗?就像戏本子里唱的那样。”
  孙兰仕僵的更甚:“你……你也会打趣人了……”
  樊枫难得见她脸红一次,“咯咯”笑个不停:“我是不是得和你道声恭喜?”
  “你……”孙兰仕瞪了眼睛:“你再笑,我可要恼了啊。”
  樊枫一双俊目弯成了月牙儿:“喜事,恼什么啊?”
  “不许笑了。”
  “哈哈哈……”
  孙兰仕一跺足,忽就倾身扑上,堵了樊枫的檀口去挡那揶揄的笑声:“叫你再笑……”
  “唔……”樊枫被她压了个半倒,想挣,又叫扣住了手腕。
  吻,突如其来,转眼天翻地覆;欲潮,急涌而至,瞬间就至灭顶。
  樊枫都不知道她的手何时侵入了自己的衣襟,顺着细滑肌肤寸寸向下,一时惊慌失措:“寅客,别……”
  “让我摸摸……”孙兰仕含混不清的舔舐着他的耳轮:“小枫……”
  樊枫想要并起双腿,不果,反倒激起女人的占有之欲,才被按牢,已然喘的一塌糊涂:“不……不行……唔……”
  没什么不行的!孙兰仕也不知从何时起,最厌烦男人和自己说这两个字:“小枫,你别学小莫……你……”
  正迷醉混乱之间,忽听小厮怯怯在外叫道:“舅老爷,您怎么起来了?”
  孙兰仕霎时一呆,紧接着就被樊枫惶忙推开,后背撞上小桌,晃的盘碗连声“叮当”。
  走近、上阶、进门……脚步一直很慢、很重。
  樊枫勉强整好衣衫,却忘了重梳头发,小脸上春情也难褪去,还带着叫人勘破后的羞怯紧张,红烫的似发烧一般,挨到父亲身边,压根儿不敢抬头。
  孙氏又瞧了瞧孙兰仕,虽也垂着眼眸,却无一丝愧羞之意。
  “爹,我……我……”
  “正要同小枫一起过去给舅父请安。”孙兰仕唇边带笑:“听说近来您大好了,甥女喜不自胜。”
  孙氏扶着小厮在桌边缓缓落座,便叫儿子出去:“我有话同寅客说。”
  “爹,我……那个……”樊枫生怕父亲责怪孙兰仕,想替她承担一些,又不知该如何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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