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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十三香(女尊 上部)——荷塘春晓

时间:2019-02-21 11:37:51  作者:荷塘春晓
  “那是宫主和英王之间的事了!”柳昔眉目疏淡。
  “……”素问觉得隐隐不安:小妹和她都说什么了?怎么这样不对劲!
  ……
  紫胤上京英王府
  云瞳和寒冬、六月等也正说到归元秘钥和遇仙洞。
  “此处别苑建在何处?”
  “西川!”
  “立刻着人去看一看。”云瞳在屋中踱步:“我始终不知秘钥是个什么样子的东西,归元洞又不可寻,难道王姨竟有所得,并非兴建,而是易其名为遇仙洞了?”
  “啊……”三月听得愣住:“您是说此洞彼洞是一个洞?”
  “王主,不管它是哪个洞……”六月回禀道:“只怕都找不着洞门了!”
  “嗯?”云瞳脸现诧异:“当年惜花山庄虽未赴约,江湖十二门派却多有遣人。问问她们酒宴情景,难道竟无一人说的清楚?”
  “当时老庄主就问过,也早清楚了,说是从襄王府后园一座假山进去的……”六月叹了口气:“可今春您开泄洪闸,那里现已成水府泽国了……”
  “呃!”云瞳停步呆住。
  作者有话要说:
  莫莫啊,你在哪个洞洞里?
  上章末尾稍微删改了一下,所以这章开头重复了“臣侍和哥哥”那一句。
 
 
第639章 金针添我断肠事
  蓝月忆见云瞳脸显懊恼之色,忙温言安慰:“主子,襄王府虽被水淹,可遇仙洞的洞门未必就是后园那座假山。”
  “哦?”云瞳转头瞧她:“你说说看。”
  “您没看过《遇仙赋》吧?那是参加游宴的一位名士所写。”蓝月忆言道:“当年,睿王奉血祭天,领着一众宾客从假山进入,其内道路迂回,漆黑一片,下阶上梯,中间还歇过两次,走了很久方觉豁然开朗。霞光层透,烟水朦胧,露华莹枝,草木新绿。”
  “洞里是什么样子的?”云瞳好奇又问。
  “远望有楼阁殿宇,隐在云空;时闻古曲琅乐,欲觅无踪。琼杯玉案,皆非凡品。身在其间,仿若登临仙界。”
  “啊?”云瞳竟生向往之意。
  “更有怪异之处,将入洞是隆冬,见花草如初春,饮仙醪度炎夏,享瓜果在金秋。”蓝月忆只觉匪夷所思:“宾客似已阅尽四季,然出得洞来,仅过一日。遇仙之喜,返俗之憾,自此常存心中,而不可言说了。”
  “嘿……”云瞳不禁揉额:“我怎么觉得王姨这是营造了一场黄粱迷梦啊。”
  “就是如此。”寒冬声气冷漠:“老庄主对睿亲王十分鄙夷,说她妄自尊大,爱弄玄虚,一切言行皆不可信。”
  “咳……”云瞳不好置评。
  “主子,奴才有一事不懂。”三月听得稀里糊涂:“睿王有了归元秘钥,偷着乐不行么?为何还要广而告之?”
  “还是《遇仙赋》里的一句话引人遐思:王有奇术,妙夺天工,今揽斯景,尽欢盛宴,遥想归元,复惝临渊。”蓝月忆替为解释:“睿王自己并未说过她有秘钥。”
  “当年睿王将要回京陛见,骤遇赤凤来攻,两军激战,失落临渊。”六月补充道:“之后,才渐渐传出睿王有秘钥事来。流言愈烈,再回看《遇仙赋》,世人似有所悟。”
  “所谓奇术,是否就为秘钥?至遇仙洞,为何使人联想到归元和临渊?”蓝月忆继续说道:“二十年来,多有慕其名而去西川揽胜者,却再未找到遇仙洞。就如千百年来,世人无限好奇,却再未见过归元洞一样。”
  “姐姐,照你这个说法,洞口还是在假山里啊?”三月笑道:“别人进不去襄王府,所以找不着遇仙洞。”
  蓝月忆愣了愣,自己也笑了:“王主不必多想。遇仙洞也好,归元秘钥也罢,两者未必真有关联,许是世人穿凿附会罢了。”
  “冬叔怎么看?”云瞳转头问来。
  “有好东西想炫耀,乃人之常情。”寒冬面无表情:“以睿王酷爱‘别具一格’的性情看,为归元秘钥建遇仙洞而得盛名于江湖,毫不奇怪。”
  “或许此处别苑还有其它用途?”
  几人闻言都看云瞳。云瞳却又摇头一笑:“我想不出来,以后可以问问沈励。”
  “原本在说沈励,怎么后面就拐到遇仙洞上了。”六月摊手,把话题岔开:“主子,侧君方才差人来报,说午宴预备好了,等您过去呢。”
  “嗯!”云瞳又琢磨了一回沈励,对寒冬言道:“往往越热闹的时候麻烦越多。今晚必不消停,要请叔叔替我一趟。”
  “去哪里?”寒冬一愣,蓝月忆比他愣的更甚。
  “去等一个人……”云瞳微微一笑。
  蓝月忆眉峰顿蹙,急看寒冬,竟已如常应下:“是!”
  ……
  花树间一座小院,沈莫冷眼看着两名小仆把饭菜一样样摆在桌上,再次喝问:“你们听不见怎的?这是哪里?”
  小仆中的一个摇了摇头。
  “现在是几月?”沈莫喝声更大。
  小仆仍是摇头。
  “叫孙兰仕来见我!”沈莫猛地一怕石桌,桌上盘碗叮咣乱颤。
  小仆只会摇头,也不知是说孙兰仕不来,还是不在,抑或他根本不知道孙兰仕是谁。
  沈莫大怒,一抖腕间锁链,绕上小仆脖颈,把他勒倒在膝前:“别再给我装傻充愣,否则你是死路一条。”
  小仆既不抵抗,也不挣扎,翻了两翻白眼,就歪头不动了。
  沈莫赶紧松开锁链,一探鼻息,还在呼气,原来竟是装死:“你……”
  另一小仆完全无动于衷,自顾自收拾了食盒出去。过了一会儿叫来两个伙伴,把地上躺着的这个抬了出去。几人如同木偶,衣着一样,表情一样,动作也一样,日复一日伺候着沈莫,由着他砸树踩花,掀桌踢椅,骂人撒气。
  “放我走,或是叫孙兰仕来!”沈莫气结:“否则……我再不吃饭!”
  小仆们充耳不闻,毫不搭理,意思是“你吃不吃关我何事”。
  一群木雕泥偶,这是个什么鬼地方啊!沈莫撩袍而起,呆望一空阴霾,连只飞鸟也寻不见,回想当日五方坡前,恨怒交加。
  “孙兰仕……”
  战马嘶鸣,银戟落地,他眼前一黑,栽倒在那个女人的怀中,周身八处要穴已被封禁,蒙巾揭去,有个吻霸道的压在了自己唇上:“我的小呆子……回来吧……”
  “谁要和你回去!放开我!”他听得到内心的嘶喊,却赶不走那只冰冷的手在身上到处摸索。黑金大令被摸走了,骨哨也被摸走了,她就要碰到他的翡翠小蛇了……
  醒来之后,他一把抓到胸前。万幸,小蛇还在。可是除了这一点安慰,周遭一切都令人不安。他晕沉乏力,四体绵软,也不知是被藏在车里,还是担在马上。睁眼一片模糊,闭眼一团漆黑。每每张口喊人,皆如梦呓;听人说话,也似隔屏障。连是死了还是活着,他几乎都弄不清楚。
  直到被囚进这座小院,他才慢慢恢复了意识。初睁眼时,以为身在花槿坊,衣被留香,遍体温暖,他低叫“紫卿”,探手向身边摸去。
  一场梦,梦醒情在,人却不知哪里!
  沈莫抖着手捧出熨帖在胸口的小蛇挂件,紧紧贴上冰颤的双唇:“紫卿,你好吗?”
  他唇皮干裂,被小蛇尾尖一划,漾出丝丝鲜血。
  “不好?”沈莫如得悲谶,恐惧似巨石一般锢住全身:“出事了?出什么事了?你有没有出什么事?”
  不敢再想下去,只想赶回她的身边。沈莫一纵而起,忘了腕踝上都锁着长链,只容他从屋中走到院里石桌旁,根本跃不上树梢。
  “啊!”
  不知是第几回了,摔的越发狼狈。沈莫仰在地上,看见矮小平整的圆桌,忽而想起凤髓池里那块大石。当时,也是锁链加身,他在为他的‘蛇神’献祭。如今,仍似一只折掉翎羽的凤凰,却落在无名险地、恶虎口中。
  “紫卿……”他怔怔落下泪来:“你不会以为我‘走’了吧?”
  ……
  英府元宵节午宴气氛融洽。从奕有感于云瞳允他回家探父,极尽体贴。李慕因着晚上要去赴约,心情也是大好。离凤更是少有的梳起高髻,又在黒木簪上悬了一圈紫金六棱珠挂,坐在云瞳对面,不时轻浅一笑。
  无端的,云瞳却想起在洛川时给韩越做生日那夜来了。那时从奕愁怨满怀,离凤僵冷枯坐,凌霄宫主还不认识自己……如今却是他们相伴身边,各自绸缪多情。而座中高谈阔论,喜笑颜开的韩越、凌讶,清涟,一个远在天边,一个不知踪迹,一个和我隔屏道珍重。
  那会儿,阿恒抱怨我见一个爱一个……
  沈莫稀里糊涂的站起来说:王主,别看这个,搂那个的……
  从没得过礼物的冯晚举着吉祥鸟小风筝含怯带羞……
  如今……
  云瞳忽生恸意,素手一颤打翻了酒杯。
  “王主?”从奕、离凤都忙起身要为她料理。
  “你们先吃,我去更衣。”云瞳避去后寝,也不要小北服侍,借换衣衫擦了两把眼泪,忽见袖口露出一个歪歪斜斜的绣字,细看原来是“恒”。
  “阿恒!”眼泪方止又哗哗落下。
  再翻另一只,果然袖里也有字,却不是云瞳想的“瞳”或“英”,而是:“莫”
  “莫……”云瞳竟然怔住,恍惚间又回到柳州那个更深静夜。
  “你愿意和我形影不离?”
  “愿意!”他说的很轻,却很郑重:“所以也盼紫卿,莫失莫忘……”
  作者有话要说:
  遇仙洞把我给难住了,还得好好想想。
 
 
第640章 细水流年玉生烟
  宴罢,从奕与云瞳说了一阵悄悄话儿,方登车回了寿宁侯府;凌霄宫主打过招呼要好生补觉,晚上也不过来请安了。离凤一直安静的等在一旁,看他们出门,看他们下阶,看他们摇手作别……终于,等来妻主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
  云瞳慢慢靠近了他,只说“走吧”,便携了手往邀凤阁来。若怜跟在两人身后,看一眼他们背影,就弯一下唇角,只觉英王与自家公子好似画里走出来的神女仙子,紫衣雪裘,珠冠锦履,踏石穿林,折梅拂霜,或并肩赏景,或闲步私话,哪里都般配至极。
  云瞳还未在白日里好好看过邀凤阁,今日方觉与别处不同,进门先见一座湖石堆砌的假山影壁,高低错落,孔洞巧致。院中一侧种着九株玉兰,对边摆着三口铜缸。青砖铺路,玉石成阶,飞檐黛瓦,明柱花窗,草木四季常绿,悬梁皆饰木雕。堂屋敞亮方正,东间设卧寝,西间供佛像,又有两间耳房,分作书斋,茶室,以穿廊连着东西厢阁。廊柱形似梧桐,垂挂串玲,遇风琳琅作响,如引凤凰。又有花灯十六盏,式样有别,皆画飞鸟,细数总有百种之多。小院看似不如画眉阆精巧,也不比缘圆居阔丽,可端整雅静于外,匠心别致藏内,更兼一尘不染,处处井井有条。
  离凤见云瞳驻足许久,似颇流连,脸上便带了笑意:“秋天时遵王主的吩咐,新装饰了一番。”
  “哦!”云瞳想起来了:她久在军中,王府是由武德帝亲命督造,落成之后又赏赐了无数珍玩;四年的节礼,王亲赠送,下边孝敬,各色礼物络绎不绝,挤得司珍库满满当当。她便同冬叔商量:白放着有何意思?只除了几样要紧东西,其它的尽由夫郎们挑选,布置自己的院落。
  “外面冷,王主进屋吧?”
  “好!”
  明屋陈设古朴,正面挂着一幅《山居图》,两边各有紫檀四方椅,金炉含烟,青鼎雅重,又多有瓷瓶,先见一只青花淡描双勾竹纹梅瓶坐于案上,又有一对蓝白两釉暗刻雀纹长颈瓶摆在博古格中,一只胭脂红梅瓶,一只霁蓝釉橄榄瓶放在两侧高几玻璃框里,一只柠檬黄直颈瓶安于梅花式样檀木几上。
  再到书房,见近窗一边摆着一张黄花梨夹头榫大书案,上设古砚、古铜水注、旧窑笔格、斑竹笔筒、旧窑笔洗、糊斗、水中丞、铜石镇纸。云瞳一一问了来历,又见另有碑刻字帖,并数张宣纸,其中一纸才写了半幅:“万古不磨意……”
  “下一句对什么?”
  “中流自在心!”离凤眸光辉动。
  “噢!”云瞳立挽袖口,执笔蘸墨,亲为补全:“说的真好!”
  离凤低声言道:“王主写的更好……”
  “好在哪里?”云瞳看了看两人的字,离凤笔法端凝庄重,自己所写凤驰龙翔。
  “看出自在心了!”
  云瞳淡淡一笑:“承君夸奖,实觉惭愧。圣上才数落我写字不讲章法,随心所欲,让拜名师习练呢。”
  “我自幼临贴,亦步亦趋。却是拘谨太过,始终不成气候。”离凤长指按于“自在”两字之侧:“不若王主心性洒脱,志向高远,能上青云万重。”
  云瞳弯了弯唇,又与他写了“云搏九万,水击三千”并“慎终追远”两幅:“且与君共勉!”
  再到东边最内寝室,离凤不知她要否小憩,便移开围屏,掀起青竹帘帐。云瞳见竹叶间停着一只翠鸟,心思忽动:“前在凰都住了许久,也没去看看你的闺房,不知比这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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