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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十三香(女尊 上部)——荷塘春晓

时间:2019-02-21 11:37:51  作者:荷塘春晓
  “我这里自是空屋凉亭,任风来去。”从奕忍不住也笑了:姚重华受了大气,跑到凤后驾前告状,结果被告知:人家皇子说和你相谈甚欢,堪为知己,盼能多多亲近!也不知凌霄宫主是真懵懂还是假糊涂,气的姚重华再见他面都不肯说话了。
  “不说他了,你怎么样?”随乐旋体贴问道:“先倒句恭喜,怀上多久了?七妹乐坏了吧。”
  从奕一一作答,末了一福行礼:“多谢六姐夫给了个灵验的法子。”
  “不值一提。有道是心诚则灵。”随乐旋摆了摆手,又问:“你得喜之后,可去还愿了?”
  “去了。”从奕答道:“家父绕了好几圈才找到莲花寺,果然是‘深谷藏隐者,净地在高山’啊。”
  “从侯封君去还的愿?”随乐旋一愣:“你自己怎么不去?”
  “妻主不让出门……”从奕脸红了一下:“之前也是家父替去上香,所以……”
  “所以你才害喜不停啊。”随乐旋点了点他:“不怕菩萨以后不保佑你了?怀胎十月,任重道远,还有生产那一关难过呢!”
  “啊?”从奕一呆:“菩萨怪罪我了?”
  “可别等闲视之。”随乐旋凑近了他一些:“你该常去磕头,虔心祷告。就是以后顺利生了小王女,也得每年供奉,不辞辛劳,保佑孩子一世平安。”
  怪不得莲花寺香火不旺,原来一朝许愿,终生都要朝拜……从奕暗道:这位菩萨不知法号为何,有些与众不同呢!
  “百姓们钱财有限,不敢随便敬求。”随乐旋看出从奕所想,淡淡笑道:“你我就没有这些为难之处了?”
  “嗯……也是。”
  随乐旋看他似乎不以为然,便又言道:“之前我也嫌过敬香路远,有所怠慢。到四个月的时候竟然下面滴血……”
  “啊?”从奕一愣:“那是什么症候?”
  “太医们都说不上个所以然,吃药又无效用,淋淋漓漓半个月了,我心里越来越急,只怕孩子出事。谁知有一夜梦见了莲花寺的菩萨!”随乐旋双手合十,闭眼念了句经咒:“醒来告诉王妻,她说了句‘不得了’,当日就带我去寺里奉香。然后……你猜怎么着?”
  “血止住了?”
  “回来就止住了。”随乐旋叹了口气:“自那以后,我可再不敢偷懒了。”
  连翘也在一旁听着,闻言惊讶问道:“君上您说王氏落胎,是不是就因断了去莲花寺敬香的缘故?”
  “他呀……”随乐旋一撇嘴:“跟着我去敬香,竟然私下向菩萨求告……我说你又不能常来,不如请一尊佛像回去,方便时常祷告。他以为我要借机查他的私房银子,非说‘请不起’云云。遭了灾祸再到菩萨跟前哭,不是全晚了?”
  “……”从奕听得心里不舒服起来。
  随乐旋看了看他:“你才说七妹也不许你出门?”
  从奕赶紧言道:“是因为担心我的缘故。”
  “哦!”随乐旋会意一笑。
  从奕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眸。
  “那你也请一尊佛像回去好了。”随乐旋言道:“我这次去也请了,毕竟月份大了,出行不便……生产时有菩萨护佑身边,自己心里也踏实。”
  “……嗯!”从奕起身拜谢:“您的话,我都记下了。”
  随乐旋笑道:“咱们是连襟,客气什么?”
  见从奕退出了小室,连翘悄悄问道:“君上,您说从氏会去莲花寺么?”
  随乐旋扫了他一眼:“该提醒到的,我都提醒了;不该多嘴问的,我不会问,你也别问。”
  “是!”连翘赶紧退后。
  “你想不想去趟莲花寺啊?”随乐旋眼睛盯着戏台,却一语问到连翘的心里。
  “啊……”连翘诚惶诚恐:“奴才全听王主和君上的吩咐。”
  随乐旋勾唇一笑:“你的体己银子也不够请一尊佛像……”
  “……是!”连翘脸色立时灰黯了下来。
  “请个辟邪法物,总够吧?”随乐旋摘下无名指上赤金戒圈,丢到连翘怀里:“你虽当了公子,还守着奴才的本份,不错……也难怪王主喜欢你。”
  “谢君上!”连翘双手捧了赤金戒圈,心中又惊又喜,又近前低声言道:“奴才还有一事担心……”
  “何事?”
  “奴才毕竟是那府里出来的……说的做的,能让他们……”连翘欲言又止。
  随乐旋示意他不必再往下说:“还是刚才那句话,该提醒的我会提醒到,不该多嘴问的,我不问,你也别问。以为自己比别人都聪明么?我就比王主笨多了。”
  “……奴才……懂了……”连翘只觉后背浸出了冷汗,再不敢多言一字了。
  ……
  从奕回自己小室前,先去见了父亲,说起恭王君让他请佛像之事,要烦娘家帮忙。
  “不是说自己去更显心诚?”邢氏言道。
  “远路崎岖,我有点发憷。”从奕一手掩唇,一手抚胃:“您瞧从府里进宫才几步道,坐马车一颠,都觉肺腑难受呢。”
  “你既出不了门,就让紫云瞳请去。”邢氏言道:“她闲在家里又没什么事儿,为你、为自己的孩子跑趟腿儿,还犯难么?”
  “什么叫闲在家里没什么事儿!”从奕皱眉:“她忙着呢!您不知道,可别瞎说。”
  “好,好,好!”邢氏撇了撇嘴儿:“再忙,你的事儿她不放在心上么?跑一趟都腾不出空来?”
  眸眸自来对神鬼之事不以为然,让她去请,一来她不情愿,二来她不虔诚,得罪菩萨,不是适得其反?从奕心里明白,却不好对父亲直说,只得敷衍道:“她……近来忙的身子乏累,之前的伤又没完全愈好……”
  “还没愈好?”邢氏重视起来:“是上次中的毒没好,还是挨圣上鞭子的伤没好?外面可都在传……”
  “哎呀!”从奕自悔失言:“外面传的哪能信!我说的伤是她最近练功抻了腰,骑马跑远道,万一再重了怎么办……儿子心疼。”
  “你心疼她,都不心疼爹,没瞧爹这头发都有白的了,全是为了你……”邢氏数落道:“都说男大心外道,之前我还不信……”
  “爹!”从奕撒起娇来:“我怎么不心疼您了,怎么就外道了?上元节都跑回了娘家过,您听说谁家子婿这么没规矩的?要是姐夫们敢这样,您能让姐姐把他们都休回家去。我的妻主可是一句抱怨都没说过。”
  邢氏这才笑了:“知道她稀罕你,宠护你,爹才能放心。”
  “那请佛像这事……”
  “爹去给你请!”邢氏叹了口气:“儿女就是讨债鬼,我上辈子铁定是欠了你的。”
  从奕抿嘴一笑,轻揉肚腹:“如今我也有个小讨债鬼了,还没降生,先就折腾。”
  “最近又怎么折腾了?”邢氏疼爱儿子真是疼爱到骨子里去了,听说害喜重,又是寻偏方,又是送补药,恨不得一天三趟遣人去英府画眉阆探问:“紫云瞳又忙又伤的,她那个心也粗,哪照顾得好你?干脆回家里住几天吧,爹给你好好调养。”
  “紫卿说了,我去哪里她都不放心……”从奕红着脸儿悄声言道:“一日见不着面,也不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点忙,更新没规律,大家见谅哈!
 
 
第688章 寿戏-3
  圣上万寿,演的都是应景儿的吉祥戏文:《天官赐福》、《麻郎献寿》、《仙子散花》、《龙凤呈祥》,端是锣鼓喧闹,喜气飞扬。
  云瞳一人独坐,自斟自饮,听得隔壁欢笑阵阵,知道是那几个皇姨王姐聚首,便丢了一把炒熟的花豆进嘴儿,咬的油渣乱溅,嘎嘣脆响。
  “豆儿来,豆儿去,你炒豆,我吃豆,你笑得嘴歪,我撑的流油……”
  一首儿歌还没念完,忽见门帘掀起,梁铸捧了戏单进来,见着云瞳哈腰笑道:“七殿下,圣上让您也点一出!”
  “呦,老梁,你怎么随便把我叫矮了一辈儿?忘了皇女已经降诞。”云瞳笑得戏谑,上手揪他领子,按到自己桌前:“万一我告到御前,你这大总管还想不想当啊?”
  “七奶奶,七仙姑,七祖宗!呦喂,您可行行好吧。”梁铸一笑满脸褶子,仿佛一朵老菊花似的:“老奴眼花耳聋记性都没了……您就体谅一次,担待一回。”
  “你个老油条!”云瞳拿胳膊肘一杵他肚子:“成天在热锅里滚,滚的越发溜光贼滑了。”
  梁铸“嘿嘿”了数声,把戏单往云瞳面前一递:“单差您了!端王、和王、恭王……可都点了。”
  “六王姐点的是哪一出啊?”云瞳假作翻看。
  “就是底下正唱的这个……”梁铸往对面戏台一指:“《振龙旗》里《劝姑》一折。”
  “讲的什么故事?”云瞳并没听过。
  “秀才侄女劝御史姑母,要一身正气,凛然无畏,劝谏皇帝遵古礼,讲宗法,举贤才,爱百姓,振奋龙旗,光扬社稷。最后君臣相得,盛世开基。”梁铸说完又补了一句:“先皇说是一出好戏,常听……”
  “哦!”云瞳感叹不已:“真真是好戏!难怪啊……”
  “难怪什么?”
  “难怪我听不懂!”
  “噗!”梁铸一下子呛住,使劲儿咳嗽了起来。
  云瞳装模作样的翻起了戏单:“圣上知道我不学无术,所以让我点一出自己能看懂的。那就《样子官》吧,丑儿扮起来,人鬼不分,最有意思了!”
  “咳咳!”梁铸干笑了两声:“您选定了?老奴这可就回去复命了……”
  云瞳抬手把他轰走,转过头来,对着戏台讥诮一笑,听那“秀才”正慷慨激昂的演着,还拿了前辈古人当例子,说碧落王朝名相王回,重用杨凌、赵献、余信等,一好物,一嗜酒,一脾气暴躁,皆非有德之人,而集于王廷,致使武朝声名败坏,古法不行,而王回自己也终于罢相归田,青史遗羞。
  “嗬……”云瞳听得摇头:夫杨凌好物,能制律法,赵献嗜酒,能决刑狱;余信暴躁,拓西域八万里疆土,而王回用此三人,安碧落数百年基业。她擎起酒杯,对天一敬:“王老受此不平,莫要生气!”忽又想到王回是何等豪杰,岂会与凡妇俗女一般见识,便又点指扮戏之人:“书生轻议冢中人,不知冢中笑尔书生气!”言罢,一饮而尽。
  正在心中指点江山,品评人杰,忽听背后又有人揭帘而入:“王主怎么自己喝酒?”
  “贺兰大人?”云瞳回头,见是贺兰桑,立刻把杯一笑:“我已戒酒,这是甜浆。”
  贺兰桑哈哈大笑:“御赐‘甜浆’,但喝一杯无妨!”
  “大人请坐!”云瞳踢开旁边的椅子,另取一杯给贺兰桑倒满:“小涟好么?”
  “好……”贺兰桑先是满脸堆笑,听她问起甥儿,又是苦叹一声:“唉,也不好……”
  “哦?”云瞳眉头一皱:“他又挨凤后千岁的板子了?”
  “那倒没有。只是……”贺兰桑脸显忧色:“不知圣上要把他那中选的牌子留到何时?前程无着,闺中寂寞,日日以诗书自娱,下官看着心疼啊。”
  云瞳沉默了一瞬,转而笑道:“你同他说:不必着急!”
  贺兰桑一愣,细思这话似乎大有深意,可想到另一事,心中更加不安:“王主啊……”
  “大人万勿如此称呼。什么王,什么主的,我可不敢当。”云瞳笑着摆了摆手:“要是有事儿,只管开口。”
  “嗯……那个……”贺兰桑搓搓两手:“下官想问一问,您……”她极力压低声音,又使劲儿往云瞳身边靠来:“您有没有中那个毒?”
  云瞳眯起眼睛,往后挪了挪腰:“哪个毒?”
  “咳!”贺兰桑攒着眉,苦着脸,伸出几根手指,比划了个“十三”。
  云瞳不动声色:“大人从何处听来……如此骇人新闻?”
  “王主也知这新闻骇人啊!”贺兰桑简直痛心疾首,却又悄声言道:“我没有告诉小涟,也没有禀告凤后千岁!”
  “哦……”云瞳不置可否,等她后话。
  “我偷偷的在帮你找。”果然,贺兰桑接下来便神神秘秘言道:“已经找到了。”
  “找到什么?”云瞳挑眉看来。
  “解药!”贺兰桑以手掩口,几乎贴上云瞳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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