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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破戒吗?——小龍包子

时间:2019-08-18 07:55:05  作者:小龍包子
  声音嘶哑低沉,她走过去,小声道:“这是高兴的事情啊,姬姐姐为什么要哭?”
  “这个孩子不能要——”姬沉霜倒吸了一口气,豆大的泪珠涌出,像透明的珠串,接连落下。
  苏灵南越发觉得古怪,她低声问道:“魏哥哥知道吗?”
  姬沉霜摇了摇头,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去拉苏灵南的雪袍,似是卑微乞求道:“你别跟你魏哥哥讲。”
  “为什么?”苏灵南呼吸急促,越发不解,扶着她娇柔的肩头,困惑道:“姬姐姐,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说啊!”
  “我不能让这个孩子,成为魏爷的弱点。”姬沉霜忍不住,哭腔更甚,哽咽颤抖道:“苏妹妹,你不懂的。”
  “魏爷这样的人,是断然不能有弱点的......”纤长羽睫颤动,晶莹热泪再次滚落,大红衣裙,襟领湿了一大片。
  气氛压抑到极致,屋内仅有姬沉霜隐忍的哭声,和苏灵南不匀的呼吸声。
  苏灵南眼尾轻挑,始终不能理解,“姬姐姐,你不是怕事儿的人......”
  她忽然回忆起,刚才入魏宅时,与一个从未见面的生面孔有擦身而过。
  那生人,就是从姬沉霜房里走出来的。
  “孩子不能要?”苏灵南越走越近,望着那碗棕褐色的药汁,五味陈杂,声音也不由自主颤抖道:“所以......这是一碗堕胎药。”
  “你就等着魏哥哥有事出门,想将它饮了?”她双唇紧抿,神色黯淡,不由分说的要去夺姬沉霜手里的堕胎药。
  姬沉霜眼疾手快,转身将药汁一饮而尽。
  青花瓷碗落在了地上,在沉寂的夜里,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苏灵南怔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姬姐姐,你这是干嘛啊?”
  姬沉霜双手不由自主扶上腹部,眼中却没有丝毫悔恨,“如果要他和魏爷之间,选一个的话,我肯定是要选魏爷的......”
  “答应我一件事。”姬沉霜抬眸,一双丹凤眼红透了,泪珠止不住的往外流淌,她卑微恳求道:“千万别跟魏爷讲。”
  “我不说,魏哥哥就不知道了吗?”苏灵南唇角微动,眸眼低沉。
  半小时后,腹痛来袭。
  一股有一股鲜血从玉腿间流出,那件漂亮的红衣被染成深红色,姬沉霜死死咬住下唇,将朱红唇皮都咬破了。
  腹痛越来越剧烈,姬沉霜面色越来越苍白,甚至可以用面无人色来形容。
  这段日子,她本就食欲不振,还出那么多血,虚弱的身体更加不堪一击。
  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苏灵南顿时慌了神,扶着姬沉霜,高声嘶吼道:“来人!快去找大夫!找祟元城最好的大夫来!”
  跟在姬沉霜贴身伺候的丫鬟小翠走了进来,瞧着这副样子,整个人都吓软了。
  她和苏灵南一起将姬沉霜从地上拖到床榻上。
  小翠没见过这个样子,着急的哭出来,“夫人怎么了?”
  苏灵南瞪了小翠一眼,瞳眸散发的冷意,让人心下一颤,她冷冷质问道:“我还想问问你,你成天跟在姬姐姐跟前,你都不知道姬姐姐怀孕了?”
  小翠一脸惊愕,下颌骨差点掉在地上,“奴婢......奴婢确实不知。”
  “刚才有人送了碗药,说夫人打过招呼,奴婢就没当回事,去后厨忙了......”
  从须乌山上驯虎的姬沉霜看来,她并不是个矫情的女子,也更不是怕事的人。
  苏灵南回忆起那个生人的面孔,琥珀瞳眸骤然一缩。
  如果她没有记错,那个人......应该是出自平南王府。
  她前一次去找平南王,为了‘聘礼’一事儿,与那个生人有过匆匆一面之缘。
  怪不得这么熟悉。
  苏灵南埋头,看着姬沉霜面无人色,唇齿颤抖,心中却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她连忙将痛得全身发抖的姬沉霜护在怀里,一遍一遍轻声哄道:“姬姐姐,大夫马上就来了,你撑住......”
  “姐姐……”
  ***
  一条了无人烟的小巷,华生在角落处等着魏子汲。
  “魏爷——”华生见到地上狭长的阴影,鞠躬道。
  魏子汲面色阴沉,眉峰深拢,眼底是止不住的寒意。
  “不知魏爷叫我来,所为何事?”华生是从扬州城放下了事情,风尘仆仆赶来的。
  有一盏昏暗的烛光在远处散发薄弱的光。
  光线暗沉,星星光亮落在那双琥珀瞳眸,眉眼越发阴鸷。
  华生常年跟在魏子汲身边,瞧着他那双带怒的眼睛,心中陡然明亮。
  “华生明白了,魏爷是要攫命门的兄弟来吗?”他躬身,站在魏子汲身旁。
  魏子汲冷冷下令道:“你一个人就够了。”
  “这次给点苦头就行了。”他眼尾轻翘,眸底深沉似海,“让他知道,我的女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华生瞬间意会了,简洁询问道:“魏爷,此人名字是?”
  魏子汲冷哼了一声,眉眼深沉似海,语气冷若冰霜,“平南王。”
  华生倒未觉得有多惊讶,更未觉得此事很难办,淡定自如道:“是。”
  作者有话要说:  渣作者:第一个坑,已经解开了哟。(姬姐姐这里,是个很重要的伏笔。)
  聪明的你们,或许已经顺着解开了n个坑——
  搞不好,你们就要离开了,哎。
  要离开的泥萌,关注我下一本新文吧,甜宠文,顺带复仇虐渣。
  《皇兄是我夫君》
  美名天下的韩芷妍,嫁给了赫赫有名的少将军,最终受其百般羞辱而死。
  而最爱与她拌嘴吵架的病秧子皇兄,却在她成亲那日,病气全无,首领千万军马要带她走。
  宫中还有举步维艰的母亲,韩芷妍不敢耽误了皇兄锦绣前程。
  直到最后,韩芷妍才知道,自己并非当朝的明德公主,而是前朝遗珠。
  她与皇兄,半点血缘也无。
  也不知何时,她成了皇兄心尖尖的白月光。
  重生归来,韩芷妍回到了与皇兄拌嘴吵架的那一天。
  皇兄纳闷极了,昨天还被自己气急的妍妍,怎么就突然眼泪巴巴的看着他。
  还娇声唤道:“皇兄,我想你。”
  原本高冷人设的皇兄,一下子没崩住,俯身将娇柔楚腰揽在怀里。
  妍妍就是娇娇,娇起来真要了他半条命。
  小剧场:
  皇兄得知自己与皇妹无血缘关系的当日,就做了一场怀春梦。
  梦醒过后,高烧不退的小皇妹,白皙光滑的玉手紧握他的臂弯,迷迷糊糊唤道:“皇兄,我怕……”
  娇滴滴的声音,娇软可人的婀娜身段,让他恨不得什么都给她。
  皇兄回想起那轮颠鸾梦境,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他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己对小皇妹,其实图谋不轨......
  恃美行凶的傲娇小公举vs春心荡漾故作面瘫的高冷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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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乱葬坟的野狗,很久都没吃这种精心细养的肉了。”
  ———————————————————
  魏子汲回到魏宅时, 屋内已经乱成了一团。
  今夜月色微凉, 鹅黄月光透入,光景暗淡。
  守在朱门的侍从瞧见魏子汲回来了, 火急火燎的凑过来, 心急如焚道:“魏爷, 出事了——”
  魏子汲用余光瞟了瞟屋内的动静,瞧着是翻天覆地的大动静。
  “出什么事了?”似是看惯了大场面,魏子汲眉眼淡定自如,眼底未见丝毫波动。
  侍从唇角颤抖,身子止不住的颤栗, 抬眉细细观望着魏子汲的动静, 小声呢喃道:“是夫人,夫人她......”
  一向镇定自如的魏子汲,忽然眉峰紧皱, 眼中流露出焦虑和些许慌张。
  连厚重的外袍都忘记了脱, 他连忙往姬沉霜的屋内撞。
  推开双扇门, 瞧见苏灵南正抱着虚弱的姬沉霜。
  大夫已经来了, 在门口守候着。
  鲜血和井水混合,放了好几盆。
  一条又一条雪白的布被血水洇染,看起来触目惊心。
  屋内洋溢着血液的腥味。
  魏子汲顿在原地,眼神幽深似海,眸底散发噬骨的冷意,他冷冷质问道:“怎么回事?”
  经过大夫的诊治, 姬沉霜情况已经稳定,身子还是很虚弱,娇养几个月便能恢复。
  大夫开了助眠的方子,情绪有些躁狂的姬沉霜这才睡下了。
  苏灵南将怀中的姬沉霜轻轻放下,转身对魏子汲小声说道:“魏哥哥,姬姐姐好不容易睡着,我们出来说......”
  魏子汲目光始终落在床榻上,那方面无人色的脸蛋儿上,还是很不放心,沉声问了一句:“霜儿如何了?”
  “遭罪的,前面的受过了,”苏灵南回头,轻轻瞟了姬沉霜几眼,重重叹了一口气,“好在姬姐姐没事儿。”
  冷风吹过,双扇门被吹得吱嘎作响。
  一身深蓝色的麒麟公子袍,袍袖被凉风吹鼓,魏子汲霜双手紧握,面色低沉的走入了大堂。
  苏灵南紧紧跟在魏子汲身后。
  “霜儿怎么了?”他随意端坐于一把月牙交椅之上,双手搭在两边扶手。
  握着扶手的指骨被捏得发白。
  堂内无人,阴沉的气息逼近,苏灵南能感受到他动怒了。
  他平日都是温文尔雅的模样,可一旦有谁惹了他,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像极了犀利的老鹰,眼底散发的彻骨冷意,任谁瞧了也是要惧怕三分的。
  苏灵南用余光细细打量他的动静,小心翼翼的回道:“姬姐姐,这段时间身体不是一直都不太好吗?”
  姬沉霜让她将怀孕的事情隐瞒,到底是有难言之隐的。
  苏灵南不知道能不能瞒过去,但回想起她伤心的面容,总想一试。
  堂内仅有一盏黯淡的烛光,落在魏子汲深沉的眉眼间,却像是包裹着冷霜似的,令人心颤。
  “阿南,”他声音低沉嘶哑,缓缓道:“你不同我说,我只会查清楚,到时候失态会比现在更严重——”
  苏灵南虽然不知道魏子汲在扬州城究竟是干嘛的,但从他气质不凡和万贯家产来看,他绝不是个普通人。
  她身子怔了怔,想来若是他自己查到了,或许事情会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魏哥哥。”苏灵南咬紧下唇,横心道:“姬姐姐怀孕了......”
  “不过......”她压低了声音,忽然有些难以启齿。
  她几欲抬唇,万千话语又被自己原封不动的咽了回去。
  魏子汲先前瞧着屋内的动静,已经猜出来七七八八,低哑道:“孩子不在了。”
  黯淡的烛光,映向那双黯淡的双眸。
  苏灵南咬紧下唇,瞧着魏子汲这般低沉,心中很不是滋味,轻声安慰道:“以后还会有的......”
  “霜儿没事就好。”魏子汲雪白的指甲盖,似乎快要嵌入梨花木中。
  犀利的眼神凝聚在一瞬,眸底深沉,杀气腾腾。
  “是谁做的?”声音冷若冰霜。
  这是苏灵南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魏子汲,他像是要吃人骨头、喝人冷血一般,杀气十足。
  “魏哥哥,”纤长睫毛忍不住接连颤.动,她紧张的咽了咽唾沫星子,小声应道:“我不知道。”
  她怀疑是平南王动得手脚,但没有证据不敢胡乱说话。
  魏子汲用余光轻轻瞟过她几眼,那些小心思瞒不过他。
  他往交椅后靠了靠,昏黄烛光撩过那方深蓝色水丝绸。
  他轻挥袖袍,眼中溢出几丝疲态,低沉道:“阿南,你先回去歇息。”
  苏灵南应下了,转身往朱门外走去。
  她甚是担忧的看了看魏子汲,瞧着他面容还算镇定,便回到了自己屋内。
  魏子汲呆在原地沉思了半晌,俊朗的眉峰越来越紧锁。
  堂内角落有一块帘子,魏子汲掀开了帘子,再推开了那些用以装饰的木架,里面是一个密不透风的暗室。
  他走入了暗室,抓了一只浑身透白的白乌鸦,修长的指尖抓住雪白羽翼,往空中放飞了。
  雪白色的乌鸦难得,华生瞧着空中飞跃的白乌鸦,顿时明白是魏子汲在召他。
  他本靠在平南王府,正欲下手,给平南王一些教训。
  他凝视了一眼飞跃而逝的白乌鸦,灵敏的消失在漫漫黑夜中。
  华生从屋檐间一闪而过,很快出现在了魏子汲眼前。
  他双手合一,朝着魏子汲鞠躬,轻声招呼道:“魏爷叫我来,有何事吩咐?”
  魏子汲双眼弯曲,琥珀瞳眸溢出几丝鲜血,他双唇紧抿,阴鸷的声音从唇缝间传来,“不用再给平南王警示了。”
  华生跟在魏子汲身边许久,瞧着他这般生气,抬眼轻声问道:“魏爷,您说——”
  “我不管你用八门里的谁,我不管你用多少人。”阴沉的烛光落向隐忍的眉眼,魏子汲压低了声线,原本就雄浑的声音,更显嘶哑,凛若冰霜道:“都得将平南王,给我杀了!”
  若是给平南王小敲小打的警告,倒是不难。
  可若是要杀了平南王,先就王府警备森严不说,这就是明显与朝廷为敌。
  “魏爷,”华生顿了顿,咬牙横心劝诫道:“你不是说,不会跟朝廷......正面冲突吗?”
  “他敢动我的人——”魏子汲咬紧牙关,修长指骨弯曲,将掌心中的白玉瓷硬生生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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