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牌能用几次啊,以后茶茶会不会把牌子也给偷了栽赃啊(偷倒是不会偷,但总有罪名金牌都不管用。)
傻钱钱喜欢的是呆荷荷吧,这俩配一脸,可惜在宫里就是yin乱后宫的罪名啊 (对,很严重。)
国庆快结束了!怎么甜甜追夫路还没开始!(因为渣渣曦临时出差去了)
打卡:没有
总有一天我就不打卡了 因为那时行行就恢复记忆了哼唧 (你说的没错!反正这个月是铁定可以的!)
银钱果然还是个不靠谱的孩子,傅大人不错,是个头脑清醒的助攻!希望渣渣曦查清真相后可以给他升职加薪,让他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 (哈哈哈哈哈哈傅吹愁:我谢谢您!)
终于护住了自己一次呀,不容易呀 (茶茶:不管用,我贼招多!)
不甘和贪婪,恶的滋生真的太容易了。眼看茶茶和红红起高楼,坐等大厦倾颓的一天。 (这是个文艺骂茶的读者23333)
第43章 老仆
班曦一行到达了瑞王府旧宅。
瑞王, 也就是沈家这对儿双生子的亲舅舅, 是个很懂享受的人。府内前前后后修缮过数十次, 虽处地界荒凉的凉州, 可瑞王府的景能与云州相媲美。
黄沙荒山围绕的绿洲沃土, 一方虚假的世外桃源。
瑞王去世后,瑞王府的家仆们遣散了不少,班曦下榻瑞王府时, 府中伺候过瑞王的老仆只剩二三个,这些老仆接旨伴驾, 应付班曦逛园子时突然抛来的各种问题。
“这处的山景不错。”班曦站在白玉桥上,眺望远处露出的雪峰一角。
“那是不休山,雪连年不休, 山一大半在漠州,但王爷当时修这个处桥,天晴的时候,恰巧能看到不休山的雪顶……”
一个老仆说完,另一个老仆接着道:“这处最好看的, 应是日出之时,当年两位小公子来探亲时, 专门挑了一日早起, 就为了等日出朝霞映红雪峰的刹那,知行公子还给这景起了个名字,叫雪鹤顶,说那山啊, 就像鹤迎着朝霞飞,雪里映红,漂亮。”
班曦:“知行来过几次?”
“十几年前,王爷梦见昭郡主了,想得紧,就派人到京城,把二位公子接了过来,原本打算留到年前,可二公子身子弱,总共也没待多久,天刚冷就回了。”
班曦就说:“他……他二人在这里小住时,每日都做些什么?”
“二公子水土不服,刚来就病了,整日就在屋里跟王爷养的那只八哥对骂……啊,不是,是作诗。”
班曦笑了一笑,说道:“你不必替他打掩护,他哪会作诗,自然是对骂。”
老仆讪讪笑了笑。
班曦追问:“知行呢?”
“大公子虽未病倒,可吃住不惯,也不是太舒适。天好时,就到池边垂钓,听王爷讲昭郡主的往事,天要是不好了,就待在王爷书房里看书。”
“是他的性子。”班曦点头。
没说话的那个老仆为了争功,抢着说:“知行公子有次钓鱼,府外的野猫跑来抢食,他去夺那鱼时,还掉到池子里过。”
班曦果然来了精神:“掉到了哪处?让朕过去看看。”
那老仆就挺着胸得意洋洋走在其余仆从的前头,挥着手说:“陛下,就是回廊圈起来的常春池。王爷修这池子可费了一番心思,又是引活水又是找温泉泉眼,花费了五年才建成,知行公子也是赶上好时候了,他来的时候,这池子里的鱼正肥呢。”
班曦走上前去,问道:“具体是坐在哪一处?”
“池子边儿!”
老仆们争抢着,一个个指给班曦看。
班曦走过去,撩衣坐下,闭上了眼睛。
风轻轻吹着,她脸上带着微笑。
如今,池子已空了,水也快干涸了,班曦睁开眼睛,道:“他掉下去后,自己爬上来的?”
“那可不是。”一个老仆砰砰拍着自己的前胸,骄傲道,“陛下,是老奴救的!老奴还教了大公子游水!”
班曦笑道:“这池子有多深?”
“八尺深呢!”老仆说,“当时公子身量小,掉进去脚碰不到底,慌张了,就往下沉。老奴就在附近侍弄花草,听见声音当时就跑来了,跟园子里的杂役们一起把公子捞上来的。”
另一个老仆不满同伴如此出风头,想到沈知意如今坐镇中宫,立刻提到了二公子。
他指着旁边的小窗,说道:“二公子当时就在那个屋子里,躺在床上养病,双生子奇得很,一个落水,一个就能感觉到,还未看见人,先听见笑声。后来二公子就扒在窗口笑大公子,说他狼狈得很,那么浅的池子,翻腾的像王八……”
这话说出来,周围俱是一尬。
班曦一愣,哈哈笑了起来。
“知行呢,怎么说?”
“大公子自然不跟他一般见识。”那个救人的老仆说道,“大公子心气高,听不得嘲笑,没几天就跟着老奴学会了凫水,二公子眼热得很,想学,可一直病着,就没学成。”
这老仆说完,还感慨道:“大公子当时高兴得很,还说,如何,你这就学不过我了吧?总是学我,如今,总算有一样你不会的了……”
班曦的微笑渐渐消失,她目光闪烁着,整个人也呆愣着。
“沈知意……不会水?”班曦喃喃道。
老仆道:“往后会不会,老奴不知晓,在王府这阵子,二公子一直抱病在床,确实不会。”
班曦突然站了起来,连手指都紧紧握在了一起,她表情变得沉重。
“沈知意不会水!”她重重说道。
老仆还要讲,被长沁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众人都不敢作声,只听班曦不停地重复着:“是啊,朕怎么能把这事给忘了……”
沈知意不会水,推她落水后,他说过这话。
“我不会水,救不了你。”
“我不会水……”
班曦仿佛听到了当年沈知行跃进水中的声音,冰湖的涟漪一圈圈向她扩来,他划着水,急切地向她划去。
“知行会水。”班曦半握着拳,轻轻砸在一旁的柱子上。
她怀疑了他那么久,从未想过用这个方法验证他是谁。
她早应该回想起才是!
她就应该在他刚入宫时,就把他扔进水里,确认他是谁。
班曦转头问长沁道:“府中还有医士吗?”
长沁:“陛下可是哪里不舒服?”
“并无。”班曦道,“给朕叫凉州最好的医士来,朕有话要问。”
事情交待下去,凉州的官员们很快就把医士找来了,而且不止一个。
班曦一个个召见,站在外头的医士们一个个紧张的要命,谁也不知道皇上要召他们来做什么。
医士们一个个进去,又一个个出来。等在外头的医士们拽住出来的医士,问他们皇上问了什么,可那些人都一脸莫名,闭嘴摇头。
班曦只反复问了一个问题:“若是一个会水的人,失忆了之后,会忘了如何凫水吗?”
医士们的回答,让班曦心渐渐扬了起来。
到最后,她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
“长沁。”班曦说道,“跟秦大人说,让宫里的暗卫们找个时机,把沈知意放水里……”
长沁刚应声,就听班曦又道:“回来,不妥,此事你就当没听过。”
长沁:“哎,皇上说了什么,奴才半个字都不记得了。”
班曦:“还是朕回去后,亲眼看着才放心。”
她整个人从座上弹跳起来,背着手走来走去。
“朕要找个什么由头试呢?游湖时,把他的船打翻?”
班曦念叨着。
长沁小声说道:“可二公子不会水啊……”
“怕什么。”班曦眉头一压,“朕多带些侍卫,他若不会水,朕就让人把他捞起来还能淹死他不成?”
长沁闭上了嘴。
班曦:“这都第五日了,朕算了算,按理说,宫里应该有回信了才是,去,问问去。”
长沁道:“奴才半个时辰前才问过,只有按例汇报宫事的信件,其中无沈帝君的信。”
“茶青方给朕汇报后宫事宜的信中,可有提到过他?”
长沁摇头:“没有。”
班曦心先是一提,而后又落了回去,轻声一哧,说道:“算了,没他的消息也是好消息,总比茶青方千里寄信来控诉他犯了几条罪强些。”
沈知意在宫里的日子,过得尚可。
他摸清了规律,只要自己不出去走动,茶青方并不会主动上门来为难。
那日茶青方借信羞辱他后,沈知意无奈使了一招杀手锏,他假装昏了过去,让银钱大声叫人请太医。
这一招虽不光彩,却也成功安全脱身了。
至此之后,沈知意让银钱放出消息,称他病重,卧床不起,需要静养,谢绝了一切出门的可能。
只是到了第六日,沈知意当真发起高烧来,烧的一塌糊涂,人事不省,一粒米都喂不进去。
傅吹愁看过后,让华清宫的宫人们搭了把手,强行灌了药,和着一些药膳塞了进去。他人虽安静了,可情况却未好转。
银钱哭了整整一天,一边哭一边骂傅吹愁是庸医。
傅吹愁摸了摸沈知意脑袋,哼了一声,撂了挑子。
银钱追着骂:“你上哪去?我家公子要是死了,我就到太医院咬死你!”
傅吹愁:“别跟着我了,回去看着你家公子。熬过这两天,就该转好了。”
银钱碎了一个鼻涕泡,天真问:“那能熬过吗?”
“那你得问问天,问我做什么?你家公子这命全捏着老天手里,我一个凡人,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银钱哇哇哭着回去,一边给沈知意换额头上的帕子,一边擦着鼻涕眼泪。
到了半夜,沈知意说了句话,声音沙哑,但银钱听清楚了。
“不要哭了……太吵了,我……没死。”
“公子才不会死!”银钱惊喜过后,大声说道。
“我没死……我没死……我活着……”沈知意反复说着这句话。
银钱就问:“公子,公子你醒了没?”
沈知意静默了好久,就在银钱放弃时,听到他轻轻问了一句:“这是……谁的声音?”
“公子,我啊!银钱!我在呢!”
沈知意没有再回。
白天,烧还未退,断断续续反反复复。
可能是银钱昨晚的哭声震天响,前朝建国的王爷公主都来探病了。
上了些年纪的福禄王自认为有经验,见这华清宫冷冷清清,沈知意身边只有一个宫人伺候着,着实不成样子,于是叫来华清宫的宫人,重新安排了,让他们尽心尽力侍疾。
银钱结结巴巴说,只自己一个就够,见没效果,索性说他们这些人怕会动心思,对沈知意不利。
哪知那福禄王听了,哈哈大笑:“哪里来这么多勾心斗角之事,又不是从前二君伴驾,这些宫人有什么理由来谋害他!”
遂大手一挥,布置完毕。
银钱死死咬着牙,看茶青方先是自责了一番,之后斥责了华清宫掌事办事不力,在河阳公主和福禄王的面前,光明正大拔了几个监事掌事,以及朱砂,之后一个个将人安插在华清宫。
银钱心道,以后一定要衣不解带,寸步不离沈知意榻前。
离去时,河阳公主与福禄王闲谈,提及华清宫,话里话外,似有担忧之意。
福禄王道:“你看他那副身子骨,能做什么帝君,我听闻皇上是想留他三年,这可使不得!”
“是有这么个说法。”河阳淡淡接道。
“三年太久了,最好啊,他这人快点过去。”福禄王转着念珠说道,“到时候皇上哭一场,也就翻新页了,总比他这么病恹恹拖着祸国好,时间长了,皇上感情深了,那可就走不出来了。本王求求他沈知意做件好事,让天赶紧收了去,也让咱们这心,早日能放下。”
河阳公主若有所思道:“不错,是得看天意。”
第44章 无可避
银钱觉得茶青方在耍他, 要么就是他跟沈知意都敏感了。
至少半个月过去了, 茶青方安排来伺候的宫人, 包括朱砂, 都没有做什么额外的事, 也没有谋害沈知意。
若不是之前见过茶青方拿皇上的来信欺负过沈知意,银钱真的要以为自己是在瞎操心。
半个月风平浪静,提心吊胆这么久, 银钱也松懈了几分。
然而很快,事就来了。
沈知意这半个月或许是装的, 或许是真的不好过,几乎没完全清醒过,银钱刚刚放松警惕, 药就被人动了手脚。
他喂沈知意的第一口,沈知意就吐了。
银钱早习惯了,拿着帕子去擦,沈知意用力推了他一下,手中的药碗摔在地上, 药汁变了颜色,银钱才察觉出不对劲。
沈知意想说什么, 但发不出声音, 他的手捂着脖子,脸上血色褪尽,再抬头时,眼神都变了。
但也只是一瞬, 银钱回神再看时,沈知意垂下眼睛,目光呆滞。
他再次倒在床上,闭上了眼。
银钱慌里慌张跑出去,看谁都像有问题,请来傅吹愁看了,傅吹愁道:“不是毒,我不是很清楚它到底是什么,看样子,极像消漆的药剂……”
昭阳宫的工匠会熬制一种能够刷掉漆色的药剂,没什么毒性,但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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