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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宋家桃花

时间:2019-11-18 10:12:10  作者:宋家桃花
  “地?”
  如意一怔,“什么地?”
  萧知望着前边的路,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也很淡:“小庆安山那一块,他们打算卖了给崔妤做聘银。”
  “什么?!”
  如意脸色一变,好一会,咬牙切齿地继续说道:“陆家这些人,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拿着主子赠予的地,去给崔妤做聘礼,也亏他们做得出来!
  萧知听得这话,也只是嗤笑一声。
  不要脸?
  他们不要脸的事还做得少吗?她现在倒是有些可怜起崔妤了,她那么满心欢喜的要嫁进来,哪里知道这个陆家却是龙潭虎穴一样的地方?
  很好。
  她经历过的这些,承受过的这些,也让崔妤都经历一次,承受一次吧。
  ***
  几日后。
  萧知清晨刚醒来,如意便拿着小庆安山的地契过来了,她看了一眼也没有说道什么,只是细声嘱托一句,“着人好生照料着。”
  当初母妃给她的那些嫁妆,如今属于她的也不多了。
  “是。”
  “五爷呢?他又去书房了吗?”萧知握着帕子,问道。
  话音刚落。
  不等如意开口,帘子便被人打了起来,陆重渊进来了。
  “你今日怎么没有去书房?”萧知把手里的帕子扔进水盆,笑着朝陆重渊迎过去。
  陆重渊见她过来,也露了一个很浅的笑,等她半蹲在自己身前,便低头垂眸,伸手抚向她的头,温声说道:“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马车?
  什么马车?
  萧知一怔,刚想开口,脸色便是一变,好一会,她才看着陆重渊,呐呐道:“你是说”——
  作者有话要说:
  陆家这些人,肯定是会一个个打脸的。
  明天见呀。
 
 
第66章 
  等正式坐上马车的时候, 萧知的心里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她靠坐着车厢,往日清丽冷静的一张脸此时就跟呆住了似的,双目也有些发怔。
  她没有想到这一日竟然会来得这么快
  而怔楞过去后, 便是担忧, 真的不会有事吗?哥哥他真的能够平平安安的出去吗?如果他被发现了, 那该怎么办?
  越想。
  她的小脸就变得越发苍白起来。
  放在膝盖上那双纤细又柔弱的手,此时也紧紧交握着, 跟一团麻花似的。
  陆重渊余光瞥见她脸上的神情, 他放下手中的书, 递了一盏温热的茶过去, 放在萧知的面前,等看到对面的人呆呆朝他望过来的时候,开口同她说道:“不烫了,喝吧。”
  “什么?”
  萧知一怔,等反应过来他说得是茶, 才点了点头。
  双手捧着茶盏。
  她低着头, 慢慢喝着。
  茶是上好的茶, 底下人刚送上来的六安瓜片,是往日她最喜欢的味道,可今日她明显没有这个心思品茶,纵然这样一口一口喝着, 也如牛嚼牡丹似的, 一点味道都品不出。
  陆重渊见她还是这般, 皱了皱眉。
  他伸手把萧知手里的那盏茶接了过来,察觉到她疑惑不解的目光,语气平平地说道:“不想喝,就别喝了。”
  话刚说完。
  他又跟了一句,“你放心,不会有事的,城外我已经让庆俞安排好马车和人手了,只要出了这个城门,他就安全了。”
  语气虽然很平,却是在抚平她心中的担忧。
  萧知听到这话,还是没有办法放轻松,城门外是做好了准备,可城门口呢她虽然醒来后没出过这道城门,但也知道如今的城门看守十分严谨,平日里进进出出都查得很严,当初师父出城门的时候就费了好大的力气。
  他还算好。
  年纪大,又是一个人出行。
  那些城门口看守的人也没怎么把心思放在他身上,毕竟京城里头的人都以为当初的柳太医柳述早已经死了,谁也没想到当年的他能够逃出生天。
  可哥哥不一样。
  若是待会真得被查马车,肯定一眼就能发现。
  机会不多。
  如果哥哥被发现了,那么他就彻底完了,别说再去夏国了,恐怕立刻就会被人送去天牢,而且哥哥现在的身份是窜逃的罪犯,若是被人发现出现在陆重渊的车里,恐怕就连陆重渊也难逃一劫。
  勾结朝廷罪犯。
  这样的罪名,任谁都摘不过。
  这样一想。
  萧知除了担心哥哥的安危,也忍不住在想,自己找陆重渊帮忙到底对不对?如果真的被发现,牵连到他那该怎么办?
  轻轻抿了抿唇,萧知抬头望着陆重渊,她张口想说些什么,可事到如今,再多的话其实也不过是虚谈罢了,在她找上陆重渊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这些后果。
  她考虑到了,却还是找上了陆重渊。
  只因那个时候。
  除了陆重渊,她心中再也没有可以轻信之人。
  她只是没想到
  陆重渊会答应得这么爽快,甚至不曾多问一句。
  萧知心下有无限的感触,可嘴巴却像是被针缝起来了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她只能伸出手,握住眼前这个男人修长的手。
  突然被人握住了手。
  陆重渊身形一顿,他垂眸看了看眼前人的面容,最终落在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上。
  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笑。
  他什么都没说,伸手把萧知的手包拢在掌心之中。
  马车里没人说话,顿时就变得安静起来,这会时辰尚早,一路过去,也不见多少行人马车,唯有几个卖早饭的摊子已经支了起来,隔着车帘,不时能听到他们吆喝叫卖的声音。
  等车子停下,跪坐在一侧的如意掀开车帘,往外头看了一眼,同两人低声说道:“五爷,夫人,到千秋巷了。”
  萧知点了点头。
  刚才那颗没有落下的心又跟着提起了一些。
  没过多久,便有一个身穿黑色劲服的男人朝这边走来,他往日惯常穿广袖长衫,如今却头戴斗笠,身穿劲衣,看起来和普通的江湖剑客没有什么差别。
  顾辞这一路过来的时候都是低着头的。
  看不清他的面容。
  但隐约还是能从他挺拔的身影上,看出一份极其优雅的风采。
  庆俞见他过来便侯在一侧,拱手行礼,至于如意,更是忙挪开了膝盖,让开好大一块地方,低着头,冲人喊道:“世子爷。”
  “嗯。”
  顾辞手拉着车帘,温润的嗓音自喉间响起。
  他刚想上车,余光却瞥见阿萝和陆重渊紧紧交握在一起的手,像两株分不开的藤蔓似的,脚下的步子一顿,不过也只是一息的光景,他就恢复如常了。
  走上马车。
  落下车帘。
  他那张温润秀雅的脸上挂着一抹笑,朝陆重渊点头,喊他:“陆都督。”
  陆重渊对其他人从来都是没什么好脸色的,如今见顾辞请安问礼也只是淡淡望了他一眼,没有点头,也没有说话。
  余光倒是不动声色地朝对面坐着的萧知看了一眼。
  在见到她那张清雅的脸上,露出无数复杂的神情,有激动,有紧张,有担忧甚至在看到顾辞出现的那一刹那,她那只原本同他握着的手就不自觉地挣扎开去,似是想握住顾辞的袖子一般。
  陆重渊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他没有问过萧知,她和顾辞的关系,但也能够察觉出两人的关系非同寻常,就像是生活多年的亲人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清楚地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想到这一层。
  他本来就十分不好看的脸色,此时便沉得更加厉害了。
  尤其是看到自己那只落在膝盖上,孤影单只的手,更是连眉梢眼角,甚至就连头发丝,都表现出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偏偏惹他不高兴的人,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变化,反而目光死死地盯着顾辞。
  陆重渊看着看着,心里就更加不高兴了,要不是确定这两人的熟稔感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种,恐怕他早就要拿顾辞开刀了。
  萧知的确没有发现陆重渊的变脸,也没有察觉到他此时的情绪不好,在顾辞出现的那一刹那,她就已经管不了别的了,她想跟以前一样,握住他的袖子,喊他“哥哥”。
  到底还记着自己如今的身份,没有喊出口。
  可虽然没有握住他的袖子,她的目光却始终追随着顾辞的身影,眼巴巴地望着他,红唇微张,似是有无数的话要同他说。
  她也的确有许多话要同他说。
  但一来时间不对,二来场景也不对,只能暂且压下这些心思,紧抿着唇望着他。
  顾辞已经就座了,马车也已经继续缓缓往前行驶,萧知没有注意到陆重渊的变脸,他却是注意到了。
  恐怕除了他这位傻妹妹之外。
  任谁瞧见这样的陆重渊,都能察觉到他此时的不高兴。
  实在是太明显了。
  顾辞心里隐约能猜出陆重渊这是因为什么缘故,却还是有些惊愕。
  若不是亲眼所见,恐怕就连他都不敢相信有朝一日能从这位陆大都督的脸上看到这样“吃醋到甚至有些憋屈”的表情。
  沉着脸,紧抿着唇,拳头都紧握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倒不是嘲笑的那一种,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罢了,而在这一份笑意之外,他心中本来残留的那抹担忧也逐渐消散了。
  原本还担心阿萝日后的处境。
  可如今看来
  恐怕这位陆都督宁可自己受伤,也绝不会伤害阿萝一根头发。
  这样。
  他也就能够放心了。
  马车里头没有人说话。
  如意跪坐在一旁,顾辞便靠着马车坐在最里面,陆重渊还低着头生着闷气,至于萧知她提着心,竖着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就跟一个随时都会蹦起来的兔子一样。
  车子从住宅区驶向闹市。
  外头的人流变得越来越多,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喧闹了。
  等到了城门口,声音倒是又轻了下来,这倒不是因为外头人少,相反,此时城门口滞留的人群和马车非常多,只不过大家都在安安静静地等待检查罢了。
  前面人还有不少。
  庆俞不好上前,也只能按着人流停在一处。
  大概是因为这里太过安静的缘故,倒使得有些碎碎细语声变得十分清晰,这会停留在他们马车前的几个行人就在悄声说着话:“我记得以往来京城的时候,这里的检查没这么厉害啊?如今是怎么了?”
  “这位兄台是外来人吧?”一个穿着褐色长袍的中年男人低声问道。
  等人应了声,那中年男人才又压着嗓音继续说道:“自从出了永安王府那件事情之后,京中城门看守就十分严峻了,尤其是这个月。”
  “这个月?这个月出了什么事?”那外来人不解道。
  声音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一瞬,又过了一会,才听到那中年男人压着嗓音说道:“我有位亲戚是在宫里当差的,听说这阵子,咱们那位陛下时常做噩梦,有时候还会大喊大叫,嘴里嚷着永安王府那几位的名字。”
  “几次之后他就颁了圣旨,让人严加看守,尤其是面对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以及马车,更是要好生盘查。”
  外头的声音还不曾间断。
  车子里的气氛却变得越发冷凝起来。
  陆重渊向来话少,这会又还在生闷气,如今听到这些话,也不过靠着车厢,神情淡淡地饮着茶,一副与他无关的模样。
  可萧知三人的脸色却十分难看。
  如意低头跪在一旁,萧知便咬着牙,靠着车厢,她低着头,细长的指尖紧紧攥在手里,攥得手指发麻,手心抽疼也没有理会。
  至于顾辞。
  他虽然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隐约还是能察觉出他此时身上的气势也变得冷峻了许多,撑在膝盖上的手,此时也紧握成拳,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陆重渊起初并没有怎么理会,他只是一个人静坐着。
  他原本就不是那种富有同理心的人,在他的心中,这世上的人只分为三种,该杀的,不该杀的,还有萧知。
  永安王府的真相是什么,他并不在乎,旁人怎么说道,也同他没有什么关系。
  这次帮顾辞也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萧知求到了他的面前。
  他可以不管别人,不去理会别人,却不能不管萧知,所以纵然不清楚这两人有什么关系,不清楚为什么萧知要帮顾辞。
  他还是尽心尽力,帮他安排、为他谋划。
  手中握着的那杯茶盏已经空了一大半,他原本想再倒一盏,余光却瞥见对面坐着的萧知,脸色十分难看。
  手上的动作一顿。
  陆重渊思绪转个弯,便猜到,她如今这幅悲愤到甚至带有恨意的表情,应该是因为外头那些人说的话,那么刚才那些人说了什么呢?提到了宫中的那一位,提到了永安王府,以及顾辞。
  为了顾辞?
  不像。
  那么是因为什么?
  他原本只当这两人曾经有一段机缘巧遇,又加之当初那位宝安郡主曾经帮过她,所以萧知才会如此帮衬顾辞。
  可如今看来,倒不太像。
  如果只是因为曾经的一些恩惠,萧知不应该是这幅样子。
  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陆重渊抿着唇,修长的指尖搭在茶盏边缘上,他不是没有猜测过萧知身上的秘密,可每每深思又总觉得自己着手的那个点不太对。
  而如今
  他的脑中仿佛灵光一闪,似是有什么念头要冲出来。
  可这个灵光只存在一瞬间,还不等他捕捉到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外头的人流又动起来了,庆俞赶着的马车也缓缓往前推行,没一会功夫,那几个腰系佩剑的守卫就盘查到了他们面前。
  嚷嚷声在外头响起,“马车里面的是什么人?”
  那人一边说,一边想靠近,似是想掀开车帘检查一番。
  马车里原本心思各异的几个人听到这个声音,脸上的神色都变得沉寂了下来,萧知更是面露紧张,一双杏儿眼死死盯着那道车帘,紧张地手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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