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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宋家桃花

时间:2019-11-18 10:12:10  作者:宋家桃花
  随着那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这颗心仿佛已经悬在喉咙口一样。
  外头阳光刺眼。
  她甚至能够看到一只手已经落在了那块暗色织金布帘上。
  “大胆!”
  不等那名守卫触碰到车帘,庆俞便扬着马鞭朝那守卫的手虚虚挥去,没有打到人,只是把人逼得退后几步。
  原本在检查的其余守卫见此阵仗纷纷过来,手持佩剑,厉声道:“什么人,竟敢”
  话音未落。
  庆俞便接过话开了口,声音很冷:“你可知里面坐得人是谁?竟敢如此冒犯。”
  旁边一众行人都不知道怎么了,纷纷退避三舍,目光却始终往这边盯着,而那几个持剑的守卫原本是想好好教训庆俞一番,可听到他这番话却愣住了。
  难不成——
  里面坐得竟是什么大人物不成?
  因为这一层念头,那些原本冷着一张脸的守卫,一时也不敢上前了,各个面面相觑。
  “这个人”
  其中一个守卫看着庆俞开了口,“好像是以前跟在陆都督身边的庆俞。”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其余几个守卫打量庆俞一番,也认出了他的身份,既然这是陆都督身边的人,那么马车里面的人,难不成就是那位煞神?
  众人想到这,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十分苍白起来。
  “不会吧,我听说那位陆都督受伤后就很少出门了,怎么好端端的,会出现在这?”
  “可我听说,前阵子崔家举办宴会,这陆都督就去了,或许”几个人嘀嘀咕咕的,一时都不知道是该上前来确认一番,还是直接放行。
  若里面的不是陆都督,而是什么要犯。
  那他们就这样放行,日后追查起来,岂不是犯了大错?
  就在他们犹豫之间。
  原本那面平静的车帘却被人掀了起来。
  吵闹的声音骤然停下,众人不由自主地朝马车看去,便见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端坐在轮椅上,男人面容俊美,身上的气势却十分冷峻,他一手握着车帘,一手随意撑在扶手上。
  眼神冰冷又没什么情绪,就这样看着外头的人。
  那些起初还在质疑马车里身份的守卫在看到陆重渊的身影时,纷纷跪倒在地,手里的佩剑落在地上,就连身形也在陆重渊的注视下,不自觉打起了冷颤。
  嘴里更是磕磕绊绊地喊着,“陆,陆都督。”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还真是这位煞神来了,他不是不喜欢出门吗?怎么今日还要出城门了?
  这也太,太不可思议了一些。
  眼见这些人颤颤巍巍的模样,陆重渊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他早就习惯了,这世上的人对他向来敬大于畏,不过他也无需别人敬他。
  敬他做什么?
  怕他就够了。
  陆重渊在心中嗤笑一声,继而开了口,“怎么?”他手持车帘,身形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仿若在看什么蝼蚁一样。
  “你们还不让开吗?”
  这声音冷冷清清的,跟平日里的也没什么差别,可落在那些守卫的耳中就跟个夺命符似的,别说上前检查了,他们是连拦都不敢拦,纷纷起身让开,十分规矩,又十分恭敬地和陆重渊说道:“陆都督,您,您请。”
  说完。
  那领头的守卫忙拿起自己的佩剑,朝旁边人的挥手,厉声道:“还不让开?!”
  虽然这位煞神现在落魄了,但捏死他们这些人就跟捏个小蝼蚁一样,他可不敢轻易得罪车帘已经落下。
  围在城门口的那些行人,不管是知道陆重渊的还是不知道陆重渊的,纷纷让开步子,让他们的马车先行。等他们逐渐走远了,那些刚才压在喉间的声音这才渐渐响起。
  “这人是谁啊?”
  “五军都督陆重渊,这你也不知道?!”
  “竟是他?”有人听到这个名字,脸色也变得苍白了一些,就连声音也低了许多,“可我不是听说他的腿废了,在家中休养吗?怎么今日竟然出来了?”
  “谁知道呢?左右这些大人物的心思,咱们也猜不透,也不敢猜。”
  这里行人嘀嘀咕咕说着话。
  那边几个守卫看着陆重渊远去的马车,也松了口气。
  “我们这样检都不检查,就这样放他走,真的没事吗?”有年轻的守卫,忍不住担忧道。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去碰那位煞神的车?”其余守卫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敢,我们可不敢!再说那陆重渊是个什么性格,他入朝为官这么多年,从来没见他同谁有过什么联系。”
  “难不成你以为以他的脾气,还会帮永安王府不成?”
  “再说了——”
  那领头守卫嘀咕道:“也就是宫里那位多疑了一些,我看永安王府那些人早就死绝了,当初那个顾辞掉下去的可是悬崖啊,怎么可能还活着?”
  不过这些话,他们也不敢拿到明面上说。
  既然宫里那位主子让他们严守,他们自然也只能严守了。
  “好了好了,还要不要出城门了?”守卫看着那些围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行人,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一边扬声骂道,一边重新回到城门口,查检起来。
  城门口的秩序重新恢复如常。
  “刚才发生了什么?”有个清冷的男声在头顶响起。
  守卫抬头看去,便见陆承策坐在马匹上,他穿着一身常服,腰系佩剑,面容冷峻,嗓音也十分冷清,这可是如今陛下面前的大红人,如果说刚才他们对陆重渊是畏惧,那么此时面对陆承策便多了几分郑重。
  纷纷退后一步,拱手喊道,“陆指挥。”
  等行完礼,领头守卫便道:“刚才陆都督过来,我们不敢检查便放行了。”
  五叔?
  陆承策闻言,轻轻皱了眉,他倒是没想到五叔会出城门,目光朝不远处望去,隐约能瞧见一辆马车的身影,刚想骑马跟去,身后便又传来一道女音:“陆世子。”
  却是崔妤——
  作者有话要说:
  五爷:我醋我大舅哥。
 
 
第67章 
  女人的声音温婉又轻柔, 陆承策循声望去, 便见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而马车里坐着得赫然便是崔妤。
  她握着一角暗色花纹的织金布帘正朝这边看过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
  见他循声望去, 便又同他点了点头。
  车夫赶着马车朝这边过来, 两人的距离也被拉得越来越近。
  等离得近了。
  崔妤才又笑着问道:“世子今日是休沐吗?”
  陆承策点了点头, 他坐在马上,一身黑色劲服, 腰间除了惯常用得佩剑之外, 便只系了一只已经有些年岁了的荷包, 看着崔妤的神情同平时并无两样。
  冷清又寡淡, 喊她,“崔姑娘。”
  面对陆承策这般态度,崔妤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此时周遭人来人往,不时有人悄悄把目光往这边递来。
  她却好似没有瞧见这些目光似的, 半仰着头望着陆承策, 笑得十分温婉, 就像老友相逢一样,语调轻松又温柔,“世子今日是准备去东郊吗?”
  说完,见人眉峰微皱, 便又低声跟了一句, “我记得今日是阿萝的生辰, 便想着去东郊看看她。”
  说起“阿萝”两字的时候。
  崔妤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怅然若失的叹息,连带着声音也低了许多,不过在看向陆承策的时候,她的脸上还是露出一抹十分温柔的笑容,没有特意的避险和谄媚,语调如常,“若世子也是去那,我们便一起同行吧。”
  陆承策的马匹就停在崔妤的马车边。
  两人的距离并不算远,又因为特意压低了嗓音的缘故,说的这些话也只有车夫和跟随在崔妤身边的丫鬟才能够听见,外人是听不见的。
  可即便如此。
  那些若有似无的目光还是时不时地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围在城门口的这些人,有些知道他们的身份,有些不知道的也从身边人的话语之中知道了他们的关系。
  未婚夫妻在城门口相见,原本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事。
  可偏偏两人的关系却不仅于此,若是永安王府没有出事,那么他们如今一个仍是永安王府的女婿,一个则是永安王府的世子妃。
  可现在,一道圣旨,把他们两人牵绊在了一起,这样狗血又颇为牵绊的事,怎么可能不引人关注?
  可以说,自打当日天子那道圣旨赐下,京城里头关于这桩婚事,关于陆承策和崔妤两人的故事就没少被人提起,茶楼里的戏折写了一道又一道,那些贵人开起茶宴、花宴的时候也是少不得要说道几句的。
  陆承策虽然从来不去理会那些事。
  可他身在锦衣卫,底下耳目众多,想知道京中的消息太容易。
  这些日子,他那些下属没少说起这些事,对于崔妤如今的处境,他自然也是知道一二的。
  并不好受。
  这世道对女子总是百般苛责的。
  思及此,陆承策手握缰绳,薄唇微抿,似是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崔姑娘,你其实不必如此。”他微敛着眉,声音还是一如先前那样,冷清,“如今外头议论纷纷,恐怕你今日一去,又该有人嚼口舌了。”
  “这于你不利。”
  崔妤闻言,却是想也没想说道:“他们说他们的,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她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如先前温婉,未有一丝变化,而后的话也是侃侃而谈,温柔又坚定,“世子放心,崔妤从来不是那种听旁人嚼几句口舌就会心生忧愤之人,他们说他们的,我不听便是了。”
  “倘若真因为旁人的三言两语就心生忧思与悲愤。”
  她说到这的时候,声音微顿,是过了一会,才叹道:“那么崔妤早在一年前就该闭门谢客,从此一个外人都不见了。”
  一年前。
  正是永安王府出事之际。
  那个时候永安王府满门伏诛,顾辞潜逃在外,不知所踪,那会就有不少人在私底下说道崔家和永安王府,以及她和顾辞。
  后来顾辞坠入悬崖,生死不明。
  她跟顾辞的婚约断了,又有不少人明里暗里说道一些不中听的。
  这些事,陆承策也知道,就如崔妤所言,倘若她真要因为旁人的三言两语而活,那么一年前,恐怕她就已经受不了了。
  其实若真论起来。
  当初永安王府那一桩事,崔妤也算得上是一个受害者了。
  他张口想说些什么。
  只是不等他开口,身前的崔妤便又说道:“何况,我如今和世子已然是牵扯不开的关系了,纵使避嫌,又有何用?”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又低了一些,就连脸上的笑意也湮没了一些。
  等到陆承策看过去的时候,忙又露出了一道很浅的笑,似是已经开解完自己,又安慰起他一样,“我知道世子对阿萝的心意,也知道这是天家赐婚,不可违抗。”
  “世子也无需觉得有什么。”
  “你需要一个妻子,我也需要一桩婚约,如今这样挺好的。”
  陆承策倒是没有想到崔妤竟是存着这样的想法,有些诧异地望了她一眼,见到她那张面上的表情从头至尾都不曾生有一丝变化。
  他抿了抿唇,终是未再说什么,只留下两字,“罢了。”
  就如崔妤所言,他们如今既已被赐婚,纵使避嫌又有什么用?
  不过。
  今日崔妤这一番话,倒是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他对崔妤虽是旧识,却从无男女之情,当初接下圣旨也不过是因为圣意难违,他会娶她、照顾她,给她该有的体面和尊敬。
  可除此之外也就没有其他的了。
  如今见她也是这般想法,心下难免是轻松了一些。
  这样一个知根知底,又知晓旧情的女子总比其他人要好上许多,至少,他不必忧心怎么去相处,也不必担忧内宅的事。
  面上冷清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些,就连一直紧绷着的身形也变得逐渐放松,他低头看着崔妤,道:“走吧。”
  说完。
  陆承策率先掉马往城门外去。
  而崔妤在他转身之后便落下手中的车帘。
  车夫重新赶起了马车。
  车轮压过地面发出“轱辘轱辘”的声音,马车内另有红泥小炉煮着茶,崔妤面前的丫鬟名叫顺心,她这会跪坐在垫子上,一面拿着小扇扇着红泥小炉,一面拧着眉同人道:“小姐,您又何必如此?”
  “您这些日子可没少受什么委屈,倒不如把那些委屈都同陆世子说上一番,保不准他还会心生怜意。”
  崔妤闻言却只是轻笑一声,她纤细的指尖落在膝盖上,声音十分温柔,“你不懂。”
  “他从来不理会这些,与他说这些,不过是白费口舌罢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起初声音还是十分寻常的,可余光在瞥见脚边摆着祭拜用的红烛纸钱,眼神微冷,就连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
  “他这个人啊,在乎的东西不多,陆家那些亲人,还有便是”崔妤伸手拿起一角纸钱,紧紧地握于手中,“顾珍。”
  熟稔的两字,却被她说得咬牙切齿,偏偏她的面上始终保持着一抹温和的笑容。
  崔妤闭起眼,缓和着心中的情绪,等她再睁开眼的时候,小手轻轻抚平着手里微皱的纸钱,弯腰放好,继续说道:“要打开这个男人的心扉,便只有和他站在同一条线,忧他所忧,担他所担,让他行事不必有后顾之忧。”
  “可您这样——”
  顺心有些不高兴的努起了嘴,“也太委屈了些。”
  崔妤一听这话,却笑了起来,她望着顺心,嗓音轻柔地说道:“这是我之所求,如今得偿所愿,心满意足,又岂会委屈?”
  这话说完,她掀起一角车帘往外看去,能看到陆承策的身影,他就处在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黑色劲服把他整个人的身形都拉得十分修长,宽肩窄腰,让人看着便心生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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