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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糟糠妻——绿蜡

时间:2019-11-26 09:46:29  作者:绿蜡
  顾皎便上下马无数次,直折腾得满身臭汗,手脚酸软,最后大约是坐稳都艰难了。
  李恒也不劝,就那般看着。
  最后见她摇晃一下,这才伸手将她抱下马,“第一次练成这般,可以了。”
  顾皎有点丢脸,一直到被送上车,趴了许久不说话。
  她咬唇,半晌道,“总有一日,我要将整个河西,乃至天下的官道,全都修成三合土路面的。”
  到时候,想骑马骑马,想坐车坐车,简直不要太美。
  “好志气。”李恒见她蔫呆呆地,头发全沾在额头上,伸手给拨了拨,“只怕顾家的钱给你耗干了,也不能做到。”
  “顾家算什么?”她皱了皱鼻子,“需得河西出全力,整个国土全动员,起码几十年的——”
  李恒悠然地看着她,“你算了顾家不够,还要将河西做添头,竟连整个天下都要如了你的意?小丫头,口气倒是不小。”
  顾皎横他一眼,装得倒是挺像的,谁不知他和魏先生存的便是谋天下的心?只要自己能保住一条狗命,待李恒登基之日,自己便是第一夫人。怎么说呢,第一夫人虽然不至于干涉朝政,但为民生出点力,还是可以的吧?
  李恒见她一派理所当然的模样,不知触动的何种心事,居然沉思起来。他想了片刻,敲了敲车壁,让让车夫驾车。
  只须臾功夫,便抵达西府后门,自带顾皎入府不提。
  顾皎下车不要人扶,自己走着回院子。因已是深夜,四面昏暗的,不太看得清楚路。她小心着走路,然隐约感觉到浑身的肌肉在痛了。她暗暗叫苦,必须要泡个热水澡,否则后面几日可有得痛。
  李恒见她不太稳当的样子,伸手去牵她胳膊。她却让开,道,“将军小瞧我,我自己要争口气。”
  “如何争气?逞强?”
  顾皎不和他斗嘴,加快步伐往院子里走。
  含烟开的院子门,行了礼后贴在门边不敢说话。
  顾皎叫她找仆妇送热水来,自进屋去。屋中油灯全点亮了,杨丫儿正在规整当季的衣裳,见他们来家,赶紧走了。
  她实在热得着急,也管不了身后的李恒,转到箱子间找干净的衣裳。脱了汗湿的外裳和肚兜儿,另换了轻薄的家居服,顺手将头发全拆了,编成一个大辫子绑在脑后。做完这一番,听见有仆妇来送热水去洗澡间,赶紧抱着寝衣出去,不想李恒却在边上看着。
  她眨了眨眼,低头看自己身上新换的衣裳,这家伙都看见了?
  “延之,你偷看我?”
  李恒不知她脑子里装的啥,道,“来看你还站得稳不。”
  “我说你小看人,你还不承认。骑个马而已,虽然很累,但不至于站不稳。”她往外走,“延之变了,从郡城回来,就开始看娘子不顺眼了。”
  他失笑,跟着走出去,看她要如何。
  李恒不回嘴,顾皎便当自己说中了,随手将寝衣放在屏风上,转头对他道,“我沐浴,你不许来看。”
  他想了想,“你若是求我去扶你,如何?”
  谁要求了?
  李恒见她不口软的样子,当真转身,自去箱子间找衣服。
  顾皎把人弄走,将屏风挪过去遮挡得严实些。她若是身体无恙,自然开心沐浴的时候勾|引一下,可等会儿肯定会肌肉酸痛,各种揉捏得不好看,何必呢?女人在男人面前,也是要面子的。
  她搞定后,脱了衣裳,抬脚便要跨入其中。然这一高抬腿,才发现肌肉不听使唤,幸而抓稳了浴桶的边缘,才没摔倒下去。只好小心翼翼搬了小凳子来,才艰难地泡上热水。
  舒服!
  若是有个温泉池子,再来一个蒸汽浴的小房间,简直不要太美。
  更美的是,再来一个擅长按摩的师傅,从头到脚将肌肉放松。
  如此想想,温泉靠自然条件,没有便没有吧;可按摩的师傅,完全可以满足啊。柳丫儿劲儿大,让她去学。学好了,无事便按一按,快活似神仙。对了,还得让她学学面部按摩的手法,等年纪稍大些,需要保养的时候,一天按摩一小时,皮肤光滑赛过十六岁。
  只一个,小丫头们长大了,总不能总院呆在院子里。或者放出去嫁人,或者做管家娘子,得重新再挑一波小丫头养起来。
  如此想,含烟和杨丫儿的年纪,似乎可以谈婚事了?
  未免又想起王家那个讨厌的媳妇,居然觊觎李恒来?
  顾皎自己都还没吃到嘴,怎么可能让人。
  晕乎乎地起身,擦净身体,穿上寝衣。往日几分钟变成完成的动作,硬是拖延了一刻钟。她到这会儿才明白,自我感知的身体好了,大约只是假象。因此,也顾不得收拾洗澡间,直接瘫到床上去。
  李恒看了她一眼,她有些羞惭,直接用薄被子将整个人包裹起来。
  他笑一声,又出去了。
  然躺下,也并非就舒服了。肌肉还是胀胀地痛着,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可具体也说不上到底哪儿有问题。她翻身,打滚,平躺,又斜着睡,还是不对劲。
  外面又是行动声,李恒没叫送水,居然就着她的洗澡水洗澡。
  顾皎伸手去揉腰和腿,可越揉越不舒服。等到床踏板边走了人来,抬头,李恒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也不强了,道,“延之,好痛。”
  “不嘴硬了?”他问。
  顾皎摇头,“怎么办?让柳丫儿来帮我揉揉?她力气大——”
  李恒摇头,“乱揉没用的。”
  “那怎么办?我今晚上不睡了?”
  “睡出来些。”他道。
  她挪了挪身体,他直接坐踏板上,双手便探入她的衣裳中。
  顾皎乐了,“延之,你会捏呢?”
  李恒不说话,会,有什么不会的?小时候骑马,自个儿折腾,累了病了,魏先生会照顾得妥帖了;稍长大些,上了战场,虽然有许多侍卫,但诸多事情还是要靠自己。请教先生和大夫,如何减轻疼痛和疲惫,还是有点儿心得。因此,他些微用些力,便听见顾皎的声音,又痛,又有些舒服。
  小丫头说话软和,脾气还是倔的。
  头回骑马便折腾许久,一点也不把肌肉酸痛当回事。结果呢?
  愁眉苦脸,哼着叫着,这样那样都不舒坦。
  稍微舒服点儿了,便开始指点上了。
  “延之,这边儿。”她指着大腿。
  他的手便过去了,确实皮下的肌肉绷得死紧,明显活动太少。而且她不会用力,导致内侧的皮肤有些磨伤了。他摇摇头,起身去外间,拿了一盒子药过来,给抹上。
  她还是有良心的,闻见药味后,“延之,你真好。”
  李恒瞥着她,“不求人呢?”
  顾皎被问到脸上,有点害羞了。她半坐起来,配合他抹药,然药抹到一半,又不正经起来。她贴着他耳朵,亲亲他的脸,又要去拽他的衣裳。大约是他的寝衣过于松垮,直接滑到腰间去了。她吃吃地笑,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手在后背上乱摸。摸着摸着,便有些不对劲,停在肩胛骨那边不走。
  “怎么了?”他问。
  “你受伤了?这儿怎么有个新的疤?”她指腹去摸了摸,“是不是那箭伤?”
  “没事,已经好了。”
  她退开,瞪着他。
  “我命硬,死不了。”
  她便看着他,一声不吭的样子。
  李恒头回见她严肃又不开心的模样,将药丢去一边,“你怎么了?”
  不问还好,一问,顾皎的眼圈便红了,要哭不哭的模样。他觉得有些好笑,打仗岂有不受伤的?他是将军,衣甲和武器都是上上等的,又有侍卫保护,一旦受伤也能及时送医。比起普通的兵士来,已经是万幸。
  然顾皎显然不这般想,抱着他,头埋起来,居然真哭了。
  李恒,有点僵。他抬起手,想拍拍她,安慰安慰,结果她猛然拽他,扯他的衣裳。又因力气小,扯不动,一边哭一边问,“你怎么不动动?”
  他哭笑不得,“你要做甚?”
  她却认真道,“外面打仗呢,今日活着,明日指不定就死了。咱们先把没办的事办了,免得后悔。你赶紧上床来,咱们要圆房。”
  李恒没动。
  她却有些挑衅地抬眼,“延之,你会不会?”
  这就,有点不能忍了。
  她简直是在找死。
 
 
第71章 娇气
  顾皎知道自己有点作死, 但不作后悔。
  李恒虽在书里登上大位了, 但毕竟还是会死的普通人。
  她来, 也许已经引起诸多蝴蝶效应, 若他的命运也被改变了呢?
  摸着那个凸出皮肤许多的伤口, 她才晓得自己的心也是会痛的。
  那话,便冲口而出。
  可刚一说完,就有点后悔了。
  李恒是什么人呐?管着千军万马, 胆气和血气都潜在身体里。他虽然受伤了, 但精神状态很好,皮下的肌肉随时可以奋起。他听完那话, 眼神就变了, 沉默地看她那样儿,仿佛猎豹在看自己的猎物一般,
  顾皎有种被完全咬住的感觉,但后悔也来不及了。
  因为, 他直接将她扑倒。
  两军对垒, 讲究战法。
  前是叫阵,双方派出前锋, 一番口舌, 既要激怒对方,也要鼓动自家兵士的气氛。便找刁钻的角度, 鞭辟入里, 发人深省。因此, 前锋需得是经验老到的老手, 速战速决便显不出他的本事来。需得口头上挑剔着,引诱着,哄着鼓励着,令对方孤军深入,缠斗起来,方才酣畅淋漓。
  顾皎自诩老手,应付得来这场面。
  然而真实践上了,才知自个儿理论知识再丰富无用,还是需要对手的配合。
  李恒嘴上是没大问题了,但真刀真枪却生疏得很。他明显晓得自己的缺点,生怕伤着她,便将她按在床头不许动,自己摸索着任意施为。然那个结构显然超出他想象之外,研究了许久,满头大汗也没弄得通透。
  顾皎挣扎不能,忍着他粗鲁,脑子却乱转起来。若任他乱来,受苦的终究是自己;不如不要脸了,亲自教吧。
  她便叫他放开自己的手,道,“我帮你。”
  他复杂地看着她,眼神晦暗纠缠,最终,还是放了。
  她冲他笑,捏着他的手。
  一双纤细白皙的手,弱得稍微用力便会折断,却毫不畏惧拿着另一只修长矫健的。
  一通摸索,水泽丰沛。
  她道,“这里,知道了吗?”
  便当真,真刀真枪了。
  唯一的感觉,痛。
  顾皎眯眼,小口喘息着,眼里满是李恒不可思议的表情。
  显然,这一切对他的冲击太大,少年人的世界被颠覆了。
  他常识性地动作,极力想要忍耐,但没一会儿理智显然要败退了。
  她有点儿着急,用力推了推他的胳膊。他低头亲了亲她,趁着最后关头撤退收兵,算是安全到岸。
  顾皎松了口气,摸摸自家汗湿的额头,再摸摸他的额头,俩初哥完成任务一般。
  李恒侧躺着,没说话,似在回味。
  半晌,顾皎只一个字,“痛。”
  他起身,去外间弄了热布巾来,拿在手中却有点儿羞怯。
  顾皎趁机撒娇,“延之帮我,我动不了了。”
  确实动不了,腰痛腿痛,里面也痛。
  他当真帮她,全身弄得干净清爽。
  待一切平息下来,李恒复又躺下。她便蹭过去,抱着他胳膊不放手。
  “果真不会有喜?”他再次确认。
  “十成十不好说,但机会应该很小。”顾皎胆儿肥,“我运气好,肯定没事。”
  他侧头盯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好不好?”她问。
  “好。”他答。
  顾皎心满意足地笑了,身体缩得更紧,便要闭目睡觉。不料,他手落在她脸上拍了拍,居然翻身又起,压着她又动作起来。
  毕竟是还没二十的年轻人,便如刚开了荤的野狼,不餍足是不会停的。
  “延之,你——”慢点,小胳膊小腿,受不住的。
  “皎皎。”他小声,“你乖乖儿的,别那么娇气。”
  顾皎一点也不娇气,尽全部能力配合他。可她那身板,怎么跟得上他的节奏?没一会儿,腿脚彻底酸软,怎么也动不了了。她求饶,撒娇,耍混,然以前奏效的那些通通都不奏效了。
  他就跟咬着肉的狗一般,没个够的。
  同舍的妹子恋爱经验丰富,曾和她这个爱情困难户无私地分享过一些经验。纵观男人,从十八岁至八十岁,最好用的永远是年轻的。热情,单纯,体力好,发展空间巨大的,曾创下一夜用完两盒三个装的安全用具。
  顾皎当时是不信的,书上都说了,一分钟算正常,一次是极限。
  妹子嗤之以鼻,意味深长地告诉她,“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同一个男人,十八岁和三十八岁,也是不一样的。”
  这会儿,顾皎深刻理解了,不一样之处到底在哪儿。
  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抽抽噎噎,“延之,你再这样,我就要死了。”
  李恒意犹未尽,揉着她的臀部,“你身体太差,体力不行。”
  说完,又咬着她的耳朵,“不过,确实是胖些了。”
  顾皎一睡不起,整夜都是些绯色的乱梦,唯一的相同处便都是被压榨得只剩最后一口气。
  天蒙蒙亮的时候,听见许多杂音,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她闭眼,双手乱捞,抓着他的衣袖便不放。
  李恒在她耳边轻声,“你睡,我让她们今日上午不吵你。”
  说完,将衣袖给抽出去了。
  她很有些不满,然,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有许多事忙,但午食会回来吃。”
  这才有些满意,放开了他。
  他起身,却没立刻走,在窗前站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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