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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圣娶亲——一窈风

时间:2019-12-20 10:20:02  作者:一窈风
  抱琴点头应是,打趣道:“若真是好事,依陛下对娘娘的宠爱,早就亲自与娘娘说了。”
  元春冷下脸色,洗干净身子由抱琴擦水,“说不得这省亲别墅,还是得盖起来。”
  贾母等人谢恩回府,贾珍想着省亲的事情便有些亢奋。
  他虽是小辈,却是贾家族长,当即便道:“皇家体恤,咱们得好好修了园子,请贤德妃娘娘鸾驾下降。”
  贾赦也有些意动,对贾母道:“先前从赖家抄出来许多银两,又有他们家那个新修的园子,摆设花木并一些材料,都可以从他那取来用。”
  贾母总觉不放心,谨慎道:“且观望吧。娘娘新近得宠,正是风口浪尖,不可翘起尾巴让人瞧着轻狂。”
  贾政听着便有些怏怏不乐,想起王氏,又踌躇道:“娘娘如今封了贵妃,每月逢二、六之期,论理亲眷们可以入宫请候省视,届时娘娘问起生母……”
  贾母略沉了脸色,却还是松了口:“娘娘在宫里好容易熬出头,也是阖府的荣耀。她是贵妃生母,我自然不敢扣着她不教出来,可若是她再犯糊涂,做了什么事让娘娘蒙羞……你且自己思量吧。”
  贾政喏喏应了,往后头去请王夫人。
  王夫人早料到他们会放自己,本含着怨气想摆个派头推拒几次,谁知贾政寒着脸道:“如今看着娘娘宽恕了你,你自己也惊醒着些吧。”
  王夫人坐得四平八稳:“她既托胎到我肚里,又有了出息,但凡有点骨肉亲情,还能忘了我这个母亲不成?”
  “你是她母亲不假。”贾政冷笑,“可你不要忘了,她姓贾,不姓王。”
  他说罢甩袖而去,让王夫人铁青了脸色。
  “太太……”彩云低声请示。
  王夫人气急败坏地站起身,恨声道:“回荣禧堂!”
  小丫鬟报了动静给贾母知道,老太太嗤笑一声,并不理会。
  贾赦在下首坐着,低声问:“大姑娘如今封了妃,是不是陛下……”
  “且看吧。”贾母摆手,“东府里秦氏出殡,你瞧瞧都去了多少上皇旧人?”
  贾赦便沉默下来。
  贾母不愿大喜日子想那些烦愁,打发了贾赦出去,照旧喊姑娘们来说话。
  姊妹们聚在一处,打趣悟空做了国舅爷,嬉闹着取笑他。悟空由她们说,也不还嘴,只是道:“大姐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大姐姐,咱们这些人身价都涨了才对!”
  迎春几个就涨红了脸,转了个话头说旁的事。
  惜春靠着悟空腿,低声问:“宝玉,那日凤姐姐房里……”
  悟空抓过她的手,在她掌心画上一个佛印,叮嘱道:“你有佛缘,这一世却不宜入空门,且惜福待来日。”
  惜春怔怔瞧着空无一物的手心,似懂非懂。
  黛玉见他们俩凑在一处嘀咕,偏头和探春笑道:“可不得了,国舅爷教着四妹妹打坏主意了!”
  惜春忙忙辩解:“宝玉在我手里画画呢!”
  黛玉捧着她肉乎乎的小手装模作样地细瞧,见惜春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自己,转手在她腋下轻轻挠几下。
  惜春最是怕痒,被她逗的咯咯直笑。眼看就要笑出眼泪,悟空伸手把人抢出来,一把握住黛玉的手。
  黛玉便羞红了脸要挣扎,悟空紧紧抓着不教她乱动,摊开她掌心轻轻画下一株草儿。
  黛玉心里小鹿乱撞,只恐姐妹们笑话,斜眼嗔他道:“快快松了手,我再不取笑你们便是。”
  贾母在上头看两个玉儿打闹,扬着嘴角笑两声,又长长出一口气。
  但求日日如今日,不教这些孩子们沦落下尘,受人作践。
  悟空一遍一遍在她掌心描摹,黛玉过了那阵羞臊,凝神瞧他画些什么。
  却见他细细勾勒,倒是说不出的专注。黛玉在脑中回忆笔法,仿佛是株草儿,还结了一串果子。张嘴正要笑他,却又见他笔锋一转,在那草旁皴了一块大石。
  脑中仿佛闪过许多画面,黛玉蹙起罥烟眉,“缘何想画这个?倒是有几分野趣儿。”
  悟空不言,咧嘴嘻嘻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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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入夜时分,悟空别了黛玉回房,正要安寝时,忽听地下幽幽呼唤。
  掐诀施个术法,留得肉身在榻上安睡,悟空隐了行迹,悄悄潜入下阴。
  闲闲行至一座巍峨高城,悟空瞧着那铁牌上“幽冥界”三字,转了转眼睛。进得森罗殿上,早有十代冥王整衣恭候,见得他来,齐齐口称斗战佛。
  悟空便摆摆手,“都是多少年的老相识,老孙从来不拿腔作调。”
  十王闻言暗自腹诽:确实不做口舌之争,但有不快,便是一棒打死。
  秦广王迎他上座,早有判官呈上香茗,见悟空神色温和,便小心问道:“前日寻那几条怨鬼,不知斗战佛是作何用途,他等今回地府,可有什么安排?”
  悟空想想那夜乱象,虽吓着了黛玉,实际也颇为有趣,便嬉笑道:“他们与我做了差遣,便是与我有些缘法,你且看着庇护一二。”
  阎罗王记下那几鬼名目,暗中吩咐判官点做城隍,又说道:“那贾家一干人的生死薄……”
  翠云宫好歹还有一个地藏王菩萨,况且悟空只是看黛玉情面不让贾家太早倒了,哪里就事事都要照拂他们。
  他回绝了看生死薄的建议,转而问十王:“依着你们看,下凡渡劫的仙子,怎样才好功德圆满?”
  楚江王局促笑笑:“这事咱兄弟都是外行人,还不如你清楚……”
  平等王怕悟空恼,忙忙说道:“依理,入凡就是体会人生八苦,若要得好处,须得吃够苦头磨难方好!若是你怕她受不住死了,我等给她加个几十年寿数便是。”
  “不好!不好!”悟空拍案而起,“若是如此简单,我又何必问你们!”
  十王忙噤了声,生怕这泼猴又在地府闹腾起来。
  好容易等他又坐回椅上,轮转王悄声道:“人生八苦是正途,却也有些……偏门法。”
  悟空皱起眉头,“若是些杀人夺命的偏法,却是不成的。”
  绛珠妹子与他都是开鸿蒙便有身,分三清而生灵,她又在西方灵河畔修炼多年,灵根慧骨不同旁人。走了邪魔之道,未免太过可惜。
  轮转王见他想岔了,忙忙辩解:“可不敢教唆犯禁!小王之意,乃是寻一功德成圣之人,与那仙子缔结宿世姻缘,届时休戚祸福同命相联,自然能……”
  “慎言!”秦广王捂了他嘴,对悟空赔笑道:“圣人清贵,我等无心冒犯,还请斗战佛代为保密,切勿外传。”
  悟空正听的云里雾里,闻言一把将秦广王拨开,只问道:“这却是个什么法子?若说功德圣人,譬如那娲皇三清,却如何缔结姻缘……”
  轮转王瞧着几位兄长瞪来,本不欲再说,但见悟空定定望着自己,想想他素日泼辣凶狠,瑟瑟道:“非是那等圣人。例如二郎显圣真君,已足够那仙子受惠。”
  悟空便有些恼怒,“若要如此说,老孙西天取经的功德岂不是比杨戬还多!”
  十王闻得他如此说,俱是一愣。
  “出、出家人六根清净,哪有什么男欢女爱双、双修之理……”
  悟空这才晓得那法子是这么个章程,一时涨红了脸,“嗖”地回了地上。
  袭人早起送悟空出门,见他也不去寻林姑娘结伴,便觉有些蹊跷。
  “人都走没影儿了,还巴巴瞧呢。”晴雯见了便刺她两句:“可别变了石头,堵着门不让人进出。”
  袭人不理会她,只对秋纹道:“前日金钏儿托我描花样子,我去把东西给她。”
  见袭人出了院子往荣禧堂走,晴雯忍不住呸一声,让麝月瞧见,便道:“都在一个屋里,何苦这样针锋相对?”
  晴雯冷笑:“你念着这情,不知道她给太太回话的时候念不念呢。”
  麝月便叹口气,“且随她去吧。”
  “就看她能不能如愿告个姨奶奶出来!”
  她二人正说着话,秋纹见院门口林姑娘扶着紫鹃绰约而来,忙扬声道:“林姑娘来啦!”
  麝月忙住了口,迎上去笑言:“二爷方才有事,急匆匆出去了,正要报给姑娘,无须等二爷了。”
  黛玉听了便有些疑惑,却还是和她道了谢,照旧扶着紫鹃出来,自己去上房给外祖母请安。
  门口遇到同来请安的三春姐妹,迎春问:“林妹妹,怎么不见宝玉?”
  黛玉向她们解释了,探春便道:“指不定又去外头寻摸什么东西了。”
  几人笑一通,进了门却见悟空早就坐在一旁听老太太说话,俱是一愣。
  黛玉见他偏着头不看自己,心里就有些微妙。
  贾母瞧瞧这个,又看看那个,闹不清是谁先恼了谁,一律只当是小儿女拌了嘴,逗着他们和好。
  谁知悟空就是不接话茬,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心事,眼看黛玉也要恼了,贾母忙提起旁的:“云丫头回了京,还不曾派人去接她呢。”
  探春几个便叽叽喳喳说起湘云。黛玉和湘云在宁国府是见过的,也跟着她们说话,赌气不理会悟空。
  偷眼瞧着黛玉眉眼含嗔,悟空心里懊悔不迭。有心去说些软话,偏又想着那轮转王的一通歪话,臊得就要抓耳挠腮,哪里张的开口。
  那边议定了日子接湘云,惜春又问:“林姐姐,前儿在你房里见那个荷包,可做成了?”
  黛玉低眉一笑,答她:“已经做成了。若是你喜欢,我让雪雁给你送去。”
  惜春便笑眯眯摆手:“我一会儿跟你去拿,不用人送。”
  “四妹妹这是怕林妹妹后悔不成?”迎春捏着帕子取笑她,“这般紧跟着去拿呢!”
  惜春靠着椅背,快活地跟她解释:“林姐姐那面上的花样是真好看,我同她讨了几回,好容易她松口,当然要紧着些。”
  探春觑一眼坐在一旁的悟空,明了那荷包的原主该是这位,便拿帕子掩住嘴,偷偷笑一声。
  一时贾母让她们散了,姐妹们便都往黛玉房里去,也没人叫悟空同往,留他干巴巴坐着喝茶。
  贾母这才问他:“可是和你妹妹生了什么龃龉,连请安都不约着一道来了。”
  悟空微有些扭捏,低声道:“不曾吵嘴,只是有些事儿想不通。”
  看他这情态,贾母心里有了猜测,便有些惊讶。
  论理,该是林丫头早开窍才是。
  她把人揽在怀里,逗他道:“妹妹来府里这些年,你与她一贯要好,若是妹妹哪日家去了,你想不想她呢?”
  悟空便翻个白眼。
  林如海每日和那些盐商斗得觉也顾不上睡,哪还有余力接回黛玉教养。便是接回去,他就不能跟着去扬州?
  贾母见他不说话,疑心自己想错了,又问:“你太太刚派人去接薛姨太太,宝丫头回来,你欢喜不欢喜?”
  悟空发觉这老太太今日话有些多。
  找个由头脱身出来,他想一想,纵身往天上去。
  广寒宫门前,猪刚鬣那厮果然正呼呼大睡,还有两只兔子围着他撒尿。
  悟空一脚将人踹醒,见他睡眼朦胧望来,便问:“你瞧着我能不能娶个婆娘生猴子?”
  八戒才吃了酒,正醉得很,迷迷糊糊瞧着那猴子蹲在月桂树下,问了他一个惊世骇俗的问题。
  “这酒怎这样烈,醉得俺老猪竟梦到那猢狲说疯话!”他吧唧吧唧嘴,抱着一团云彩垫在脑袋下面,准备再睡一会。
  嫦娥仙子正看着玉兔捣药,突闻宫门外传来一阵尖利杀猪声,忙遣宫娥去瞧。
  那宫娥匆匆去了,回来禀道:“是大圣爷在捶天蓬元帅!”
  他二人如今虽成了灵山的和尚,却都曾在天庭做官,彼此称呼仍是旧识那般,倒也亲切。
  嫦娥便整整仪容,带齐宫女出门去看。
  谁知开了宫门,却只余树下几个喝光的酒坛子,既不见大圣,也不见那头蠢猪。
  嫦娥仙子左右张望一遍,轻轻蹙起柳眉,“回去吧!”
  八戒在云头上见广寒宫缓缓闭了门户,这才悄悄松了口气,扭头冲悟空嘿嘿一笑:“大、大师兄。”
  “不是猢狲了?”悟空似笑非笑瞅他一眼。
  八戒瑟缩一下脖子,急忙转移话题:“方才你说什么生猴子?”
  悟空便臊红了脸,“嗐!”
  八戒一想凡间那个绛珠仙子,一拍脑门:“虽有净、禅、密三宗可以娶妻,又有修欢喜佛的,可咱们这终究是不一样呐!”
  悟空追问:“何处不一样?”
  八戒道:“灵山那么多菩萨罗汉,一个个不都是千年万载的老光棍。还有咱师傅,那可是佛子!他们要是动凡心想娶媳妇,肯定早就娶了。光棍到如今,可见那必是不能啊!”
  “那与俺老孙何干?”
  不能做的事情,他从前做少了?
  悟空躺在云头上,想想绛珠,又想想黛玉,再想想灌江口那个三只眼……
  八戒便瞧着他杀气腾腾坐起来,唬得腿一软趴在云彩里:“又不是我不让你破戒的!”
  “你个夯货!”悟空啐他一口,纵身往灌江口去。
  八戒看人去得远了,咂咂嘴寻思一番,嘿嘿往灵山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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