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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的另一重人格有染——梅菜扣肉包

时间:2019-12-29 10:01:09  作者:梅菜扣肉包
  她爹一听顿时急了,“花那冤枉钱干嘛,爹什么都能做,你先把卡给我,医药费给你交了。”
  汤应雪摇摇头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爹一看她态度坚决,顿时变了脸,“我看你死在医院有谁给你收尸,别不知好歹,把钱给我。”
  “……”叶挽瓷听不下去了,气不过道,“你还是人吗?救命钱你都要抢。”
  “你个外人懂什么?”她爹恶狠狠地瞪了叶挽瓷一眼,“是不是你给她说了什么?不然她怎么会突然变了态度。”
  叶挽瓷将手里削好的苹果递给汤应雪然后对男人说:“这么多年只知道跟女儿要钱,突然跑来打亲情牌,谁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要你多管闲事,你个小丫头片子。”
  “我就是看不过去。”
  病房里闹哄哄的,傅景朝推着奶奶出去的时候路过这个病房听到熟悉的声音转头看了一眼,奶奶也认出了叶挽瓷,于是赶紧拍了拍他的胳膊说:“快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帮帮小瓷。”
  叶挽瓷跟汤应雪的爹争执不下,她爹想到追债的人马上就要到医院门口堵着他了,更是生气又着急,瞥见桌子上放的水果刀,一把抄起来用刀尖对着叶挽瓷。
  叶挽瓷愣住了,汤应雪拔掉手上的针费劲地起身:“你要干什么?”
  “快把钱给我!”他挥了挥手中的刀子,“你忍心看着我被人追债再被剁一根手指头吗?”
  叶挽瓷这才看到他的左手只有四根手指。
  “你……你别冲动。”汤应雪把钱包拿出来,“我给你钱,你把刀放下。”
  她爹看到她手里的钱包一把夺了过去,快速地翻了两下,将里面的几张老人头抽出来装在自己口袋,“就这点钱,你糊弄谁的呢?你那张X行的工资卡呢?”
  汤应雪凄惨地笑了笑:“你把钱都要走,是连最后三个月的时间都不给我,要逼我现在就去死吗?”
  叶挽瓷看着这个渣爹就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手机说:“你再不走我报警了。”
  渣爹冲上前去想要打她,可是下一秒被人攥住了手腕,那人用力捏了一下他的手筋,手里握着的刀应声而落。
  他回头一看,是一个瘦削但并不瘦弱的男人,他身上穿着一件名贵的黑色衬衫,袖口处有一颗银色的纽扣,他的瞳仁乌黑而冷漠,看着自己的时候就像是在看着一个令人作呕的苍蝇。
  这让他心生不快,却又在他的气势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狼狈,他色厉内荏道:“你是谁?少多管闲事。”
  傅景朝薄薄的唇瓣弧度完美,此时勾起了一丝残忍的弧度,“刚刚看到几个穿着夹克的男人在医院门口等人,他们的怀里似乎还揣了什么东西,想必应该是一些管制器具,如果我现在把你从大门口丢出去,你猜你会是什么下场。”
  渣爹明显怂了,向窗外看了一眼,果然是那几个熟悉的人。
  他挣扎了两下,“放手。”
  “再让我在这家医院见到你,一定把你的狗腿给你打断。”傅景朝嚣张而冷酷,眼里满满的轻视。
  “杂碎。”
  作者有话要说:
  阮绿洲:“大概是这家伙喜欢主动的吧。”
  上一章打酱油酒吧女:“??难道我还不够主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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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小月季
  傅景朝对于父亲这种角色向来没什么好感,更何况眼前有个比傅仲还要恶心的所谓父亲。
  汤应雪的渣爹吓跑了以后,叶挽瓷将银行卡还给她说:“还是自己装好吧,钱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安全的。”
  汤应雪内心苦涩点了点头。
  叶挽瓷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之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干练的责编已经非常憔悴了,从内心到外表都在坍塌。
  “刚才谢谢您出手相救。”汤应雪对傅景朝说。
  傅景朝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准备离开。
  “小瓷。”她又开口道。
  “嗯,汤姐怎么了?”
  汤应雪笑了笑说:“你以后不用再来看我了。”
  “为什么?”
  “我决定不要为了多活几个月而一直躺在医院里做各种化疗,最后头发掉光,人也变得难看颓废。”汤应雪笑笑,似乎从灰烬里又燃起了火星,“我要拿着我攒下来的积蓄去旅游,去看看我前三十多年没有走过的地方,享受一下人生。”
  叶挽瓷替她高兴,鼻子发酸,但还是笑着点点头道:“好!”
  “我会给你寄明信片的。”
  “嗯。”她用力点点头。
  临走前,汤应雪握着她的手说道:“小瓷,你是个好姑娘,其实有些事情你可以勇敢一点,做你自己就好。”
  “我不明白。”
  “比如说,你在工作的时候有很多不错的想法,但是你经常觉得害怕搞砸而不敢放手去做,其实事情远没有你想象的糟糕,就像你上次自己写的那几篇文案,反响非常好,傅先生本人也很满意。”
  “嗯?”
  还站在门口正准备离开却突然被cue到的傅景朝,挑了挑眉。
  “景朝啊,小瓷居然就是登你稿子的那家编辑社的吗?这太有缘分了。”奶奶高兴地说道。
  汤应雪这才知道门口站着的这个长相精致,气度不凡的男人居然就是傅景朝,于是说道:“是的,之前一直都是小瓷负责过一段时间傅先生的相关事宜,现在她接手了我的工作,以后应该还是要打交道的。”
  叶挽瓷推了推汤应雪的肩膀说:“汤姐你别说了,我、我先回去了。”
  “嗯好。”
  “奶奶我走了。”她又跟老人家打了声招呼。
  老太太抓住她的胳膊说:“小瓷,有时间来我家玩,景朝现在搬回家住了,过两天我就可以出院了。”
  “好。”
  叶挽瓷随便应和了一下老人,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可是她就是觉得有点尴尬,拿上包飞快地跑到电梯门口等电梯。
  老太太看着叶挽瓷不自在的模样,又看了看自己家孙子,眨了眨眼睛不知想到了什么,于是仰起头对傅景朝说:“我突然想吃医院门口那家的红油抄手了,你帮我去买一份吧,我跟这个姑娘说说话。”
  “医生说您不能吃辣的,不行。”傅景朝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那你给我买一份清汤馄饨。”
  傅景朝拗不过她,只好去了。
  叶挽瓷盯着电梯楼层,一层一层地数着,眼看就要到自己这层了,突然感觉到一阵凉风掠过。
  她回头看了看,傅景朝不动声色地站在她的背后,面无表情。
  这时,电梯刚好下来了。
  由于这层是病房区并且是最后一层,从楼上来的几乎都是来这层看护病人的,满满一电梯的人哗啦啦地挤了下来。
  傅景朝侧了侧身子,等人都下去了以后率先走了进去。
  叶挽瓷跟在后面,默默地按了一楼的电梯键,电梯门缓缓合上,两个人单独在这样的空间里,一时之间,叶挽瓷觉得自己尴尬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那个……”她开口打破了沉默,“刚才谢谢你救了我。”
  “嗯。”他似乎懒得讲话一样,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单音节。
  看他这样的态度,叶挽瓷暗地嘟了嘟嘴,想到之前汤应雪跟她说的话,让她勇敢一点,她突然融会贯通了一下,觉得自己有必要告诉他一些事情。
  她鼓起了勇气,从电梯的玻璃门投影上看了看身后的男人,看不清楚脸,很好,压力小了很多,于是她对着投影开口道:“你看到了吧,我真的不是来医院故意邂逅你的。”
  傅景朝挑了挑眉毛,现在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就像一个终于抓到了他错处的小狐狸,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以最平常的语气似乎是在陈诉事实,但是她那略微上翘且得意的小眼神出卖了她。
  叶挽瓷得意于自己打了他的脸,终于在他面前占了一次上风。不得不说,其实她骨子里就是这样的性格,她看起来乖巧懂事,像一个中规中矩的三好学生,但是偶尔又会表现的很叛逆。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一个人,她之前在沉昼面前可以肆无忌惮的撒娇使坏,而面对傅景朝的时候,总是从心底感到不安。
  嗯?所以,到底哪个才是他真正的名字呢。
  想到自己跟他相处了那么久,居然连他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她感觉内心有点苦涩。
  电梯发出“叮”的一声,一楼到了,傅景朝率先走了出去。
  两个人都向医院门口走去,路径自然一样,叶挽瓷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他又是来送自己的,于是也没有说话。
  而傅景朝的心理活动也很奇怪,他讨厌这个女人,但是又讨厌看到别人欺负他,他潜意识里不想跟她有过多的接触,但是又很喜欢跟她肌肤之亲。
  女人在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完全不像以前一样看到他就贴上来,想必是那天的话终于让她退缩了。
  走到医院门口,叶挽瓷向东,傅景朝向西,两人至此分道扬镳。
  ……
  周一,叶挽瓷下期专栏的选题叫做:醒世。
  这个词语很哲学,她筛选了近千张投稿,都没有找到合适的。
  揉了揉太阳穴,她去论坛发了个征稿贴,很快邮箱里又多了一些新邮件。
  这次,她终于找到一个比较感兴趣的,这个人的作品很有新意,醒世这个题材很多人选择了一些很虚幻的场景,最后逐渐清晰,以此来表达豁然开朗的意味。
  可是现在她邮箱中看到的稿子,是一个懵懂的婴儿睁开眼睛看世界,再到充满了睿智之色的中年人,再到垂暮的老人,最后一张是一个身穿袈裟的大师在打坐,身后却是迷雾重重的场景。
  每个人都是从混沌中诞生,然后接触这个世界,你以为自己了解了这个世界,但是这个世界从来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人的一生都在醒悟,只要在你的世界里明白你自己,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就足够了。
  下班的时候,叶挽瓷需要买点东西,于是拐去了市中心的步行街。
  季修的心理诊所也在这个附近,她买完东西后路过他的诊所,想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季修正在跟前台说话,看到叶挽瓷过来,将手里的文件交给前台走过去迎她,“你怎么来了?”
  “我有些事情想要咨询你。”
  “如果是关于景朝的,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你们这里咨询费用,一个小时多少钱?”叶挽瓷直接略过季修问前台接待。
  “只是咨询的话,一个小时100,如果是治疗的话就会贵一些。”
  叶挽瓷掏出钱包抽出一张老人头说:“我只咨询一些事情。”
  前台给她办好手续,叶挽瓷对季修说:“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客人,咨询一些心理上的问题,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
  季修将她带到了一间小屋,屋内宽敞明亮,装饰的也很温馨,沙发也很舒适,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了。”
  “会让人性情大变的原因有哪些?”叶挽瓷开门见山地问道。
  “很多,应激性精神障碍、精神分裂、抑郁症、焦虑症等等。”
  “如果一个人失忆了有什么手段能让他恢复记忆?”
  “如果是身体上的损伤,比如脑部血块压迫,只能靠常规的医疗手段,溶解血块或者等他自然想起,脑部结构比较复杂,所以很棘手。”季修说道,“如果是精神上的,那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而不愿意想起来。”
  叶挽瓷沉默了片刻,她觉得傅景朝这两种情况似乎都不沾边。
  她又想到了一个别的问题,“一个性格本来很温和、几乎完美的人变得几乎不近人情,这是为什么?”
  季修意有所指道:“没有完美的人,除非他剥离掉了不完美的自己。”
  他这话说的隐晦,叶挽瓷并不是很理解,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捆绑、束缚,意味着什么?”
  季修向后靠了一下,抬眼看她:“要么是患者有特殊的性嗜好,要么就是——安全感。”
  “安全感?”叶挽瓷反问道。
  “将不可控的事物绑起来,留在自己身边,这是典型的缺乏安全感的表现,患者可能曾经被抛弃过,或者太过孤独,所以会用一些极端的手段来控制他喜欢的东西来给自己足够的安全感。”
  ……
  叶挽瓷从季修的诊所离开后,脑子里还一直回想着他的话。
  傅景朝的童年阴影显然不止是来自他那个疯癫的母亲的,他还经历过别的伤害。
  叶挽瓷对此一无所知。
  ……
  摄世是阅世旗下的杂志社,年底要举办周年庆,刚好也是摄世成立五周年的日子。
  穆则让联系现在还有合约在身的摄影师,沟通一下,看有多少个会来。
  而傅景朝也在受邀之列,毕竟他的合同还有半年才到期。
  之前一些关于傅景朝工作的事宜大事上是穆则亲自沟通,琐事都是由汤应雪负责,汤应雪的工作被叶挽瓷接手了,于是关于周年庆的事情也需要她去问傅景朝。
  自己的电话早已被他拉到了黑名单,叶挽瓷只好用座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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