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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君飙演技——孟冬十五

时间:2019-12-30 11:46:41  作者:孟冬十五
  秦茉之所以要找秦莞,是因为她坚信秦莞是仙人下凡,有她守在身边娃娃一定能平安降生。
  别说,还真就赶巧了。
  秦茉疼了好几个时辰,羊水都破了,孩子就是不往下走。没承想,秦莞的脚刚踏上门边,就听到产婆喊:“看到头了,看到头了!”
  紧接着,秦茉看到秦莞,激动地叫了声“大姐姐”,一使劲把孩子生了出来。
  是个小姑娘,许是胎里养得好,皮肤不仅不皱,还白生生的,眼睛很大,小胳膊小腿长长的,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魏三郎激动得不行,抱着秦修呜呜地哭,鼻涕眼泪抹了他一身。
  可把秦修腻歪坏了,得亏了是妹夫,要换成姐夫,非得揍一顿不可。
  等到梁桢带着丹明宇赶过来,秦茉早就喝完一大碗参汤,踏踏实实地睡着了。
  产婆得了厚厚的红封,出门就宣扬开了,直说侯府得了个俊俏的小娘子,不仅长得好,还生在大年初一,定是个有福气的!
  这个时候谁都没想到,这个小丫头会在十八年后成为一国之母,和大昭国最英明的君主并肩而立,共治天下。
  定远侯府更是盛极一时。
  眼下,阖府上下一派喜气,定远侯难得露出笑模样,硬是把秦莞和梁桢留下来吃饭。
  大年初一待女婿,这在汴京城也算头一份了。
  二月二,龙抬头。
  君王临朝,衙门正式办公。
  汴京府衙办的第一桩案子就是徐编修落水案。
  谁都没想到,官家亲自压着的案子还被翻出来。就连一向正直的宋府尹都以为这桩旧案会不了了之。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这件事是嘉仪公主的夫家在背后推动。
  嘉仪公主错就错在不该三番两次对秦莞下手,她不仅高估了自己的实力,还低估了秦莞在梁桢心里的份量。
  除了梁桢,大皇子也掺了一脚。
  年前官家明确表示,让他过完年返回封地。大皇子自然不愿意。他急于打击二皇子,还想拉拢梁家,这桩案子是最好的突破口。
  一场权力的拉锯在这个早春正式拉开序幕。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
 
 
第106章 106、起风了
  梁桢和大皇子就像商量好了似的, 一股脑地把事情推到了二皇子头上。
  这也不算冤枉他, 嘉仪公主确实是找他的手下办的。
  为了把事情闹大, 让贤妃和二皇子瞒无可瞒,梁桢让人做了一批画册, 把徐编修被害的经过原原本本地画出来, 大半夜塞到每家每户的门缝里。
  第二天, 汴京城的百姓们都知道了。
  依着梁桢的脾气, 定然要把事情做绝, 只是大皇子却有所顾及。他想打击二皇子,却不能不顾官家。
  于是, 他又叫人做了一批画册,言明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官家一定会命人查明真相, 不管凶手是谁绝不姑息。
  一时间,朝堂上下、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这件事。官家被戴了个大大的高帽子, 就算想姑息也不成了。
  徐编修的兄长从登闻鼓院进了汴京府衙,宋府尹主审,副相坐镇, 徐编修生前的同僚、酒馆的伙计一一被带上堂。
  威威府堂,正大光明的匾额高悬其上, 没人敢说谎,很快就查明了真相。
  原来,徐编修那日确实没想喝酒,只点了两样小菜。吃到一半突然来了几个书生模样的人, 看样子像是相熟了,重新要了酒菜,变着法的灌他酒喝。
  徐编修平日里滴酒不沾,冷不丁一阵猛喝难免会醉。喝完后被他们诱去河边,这才失足落了水。
  案子查到这里,其实才进行了一半。接下来才是最难的。
  那几个涉案的书生早就被梁桢或大皇子拿住了短处,或为保命,或为图财,全都按着他们的吩咐口径一致地指认二皇子。
  大皇子是为了打击二皇子,让他彻底失去君心。
  梁桢的目的则是逼着贤妃做选择,要想保住二皇子势必要舍了嘉仪公主。
  贤妃深知这一点,她还知道如果不能让梁桢满意,他必不会罢休。
  贤妃只能忍痛谋划,亲手将罪名推给嘉仪公主,把二皇子择了出来。
  三方博弈之下,嘉仪公主身边的女官主动认罪,在狱中便自裁了。嘉仪公主被迫同梁桦和离,北上守皇陵,此生不得出。
  二皇子党损失惨重,充军的充军,流放的流放,只剩下几个动不得的朝廷大员,骑虎难下。
  大皇子如愿留在了京城,并得了个肥差。
  徐编修的家人被梁桢送去西北,改名换姓,过起了安生日子。
  徐编修落水案彻底结了。
  嘉仪公主的恶名在百姓中悄悄地流传开来,带累的其他皇家贵女受人唾弃,贤妃在宫中的日子也不好过。
  她原本还想着找机会把嘉仪公主接回来,没想到嘉仪公主自己耐不住寂寞,和皇陵的守卫有了首尾,还怀了孩子。
  事情不知怎么的传到京城,官家气极了,派人给她送去打胎药。嘉仪公主喝了药没熬住,就这么死了。
  送药的太监傻了眼,生怕官家怪罪,和看守嘉仪公主的那些人一起远远地逃了。
  嘉仪公主的尸身过了好些天才被发现,早就臭了。
  堂堂公主,原本生得金尊玉贵,只要不造反必定能荣宠一生,嘉仪公主为了自己的私欲每每不择手段,生生把一副好牌打得稀烂,也是自作自受。
  这是后话。
  且说眼下。
  官家早就忌惮梁桢父子手上的权势,因着这件事更为恼恨。在贤妃的撺掇下,他想出一个计策——派梁桦去西北,取代梁桢成为梁家军新的掌权人。
  自从嘉仪公主被送去皇陵,梁桦已经许多天没跟大房的人说过话了。他不去想嘉仪公主谋害秦莞有什么不对,只想着大房见不得他好,一心想整垮他。
  阳春三月,本该春意融融,长亭送别,气氛却着实诡异。
  崔氏冷着脸,心底压着滔天的恨意,恨大房将儿子逼迫至此,甚至想着是不是“梁大将军”故意让梁桦去送死。
  梁桦却十分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不久的将来自己手握重兵,把大房狠狠地踩在脚底。
  毕竟是自家兄弟,就算再看不惯他那些小肚鸡肠,梁桢还是不免嘱咐一番:“到了那边别强出头,也别觉得自己是梁家子弟就拿架子,要抓住机会,凭真本事让底下的人信服。”
  梁桦不仅不领情,还讥讽道:“兄长这是觉得我没真本事,无法服众?好歹我也是自小文武兼修,未必会比兄长做得差。”
  梁桢皱了皱眉,沉声道:“什么是你该要的,什么是你要得起的,你要想清楚。”
  梁桦彻底撕掉兄友弟恭的伪装,嗤笑道:“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吗?目中无人,自大妄为,觉得谁都比不上你!大哥,这次我偏要让你看看,这个家到底是你梁桢的,还是我梁桦的!”
  好好的送别,就这么不欢而散。
  回去的路上,梁桢的眉头一直没舒展开。
  他忍不住挑起车帘,看向车内的小娘子,“你也觉得我‘目中无人、自大妄为’?”
  秦莞轻笑一声,不答反问:“你且说说,这满京城的公子王孙有谁比你武艺高,有谁比你马球打得好,有谁像你一样年纪轻轻就镇守边关,一刀一枪地挣出一份功劳?”
  梁桢想了想,还真没有。
  秦莞拿眼瞧着他,笑道:“所以说嘛,谁还能让你放在眼里?”
  春风拂面,带来缕缕花香,小娘子眉眼弯弯,笑靥如花。
  梁桢心底的阴霾突然就被这笑意驱散了,只余一片娇暖,似乎还掺着绵绵清香。
  他笑了一下,说:“其实我也不是目中无人,至少有一个。”
  秦莞瞅着他,不问。
  梁桢看着她,也没再说。
  答案却已明了。
  ***
  三月里春光大好,总会发生一些喜事。
  先是梁愉订了亲,是姚氏的娘家侄子,舅母变婆母,表哥变官人,自然不会让梁愉受了委屈。
  秦莞给梁愉准备嫁妆,十分尽心,姚氏看在眼里,一颗心渐渐地被捂热了,不仅没再受崔氏的撺掇,偶尔还会帮着秦莞说话。
  崔氏一边忙着给梁情说亲,另一边又有挂心西北的梁桦,也没工夫找秦莞的麻烦。不过,就算她主动找事,秦莞也能叫她偷鸡不成蚀把米。
  秦茉家的小丫头三个多月,渐渐长开了,还真是个粉雕玉琢的俊娃娃,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巴,叫人恨不得把月亮都摘下来给她。
  宋丹青显了怀,管家权又被纪氏要了过去,一家老小全都供着她,不肯叫她累着半点。
  秦莞给舅舅捎信,叫他进着好的瓜果补品,给宋丹青补身子,没过几天韩氏商行就送过来好几车。
  四月间,秦莞参加了几场马球局,却觉得不像从前那般有意思了。
  闺中姐妹大多为□□女,端着大娘子的架子不肯上场。底下这些十几岁的小姑娘又不是她的对手,赢球都赢得不痛快。
  赵攸宁倒是想和她痛痛快快打一场,却被安国长公主看得紧,日日的苦药往嘴里灌,生怕她怀不上娃娃。
  有一次长公主作局,魏家姐妹也到了。
  魏欣脸上的疤消下去一些,脂粉还是涂得厚,似是为了掩住憔悴的面容。
  席间不免说些闲话,有人笑话永安伯府,说他家千方百计想把魏然配给苏泽,安国长公主愣是不松口。
  还有人提到二皇子的侧妃顾氏,年前刚生下庶长女,如今又怀上了。作为正妃的魏欣到如今也没个动静,难怪一脸憔悴。
  顾氏就是秦耀的表妹,当初退了秦家的婚事上赶着给二皇子做妾。
  别人只知她生下了庶长女,却不知这两年间她流掉了多少。若不是为了栓住二皇子的心,她又何必身子没养好就这般着急地生一个怀一个?
  想想宋丹青如今在侯府的境遇,再看看她,真是各有各的命数。
  悠闲的四月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了,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端午这天,金明夺标。
  看着池畔人声鼎沸、彩旗飘飘,秦莞不由想到两年前的那场意外,若不是被“梁大将军”所救,她和梁桢可还有今日?
  这样想着,她便不由去寻那个熟悉的身影,茫茫人海中,一眼就瞧见了。
  梁桢似有所感,抬起头,冲她浅浅一笑。
  那么多男男女女,就他生得最挺拔,就他长得最俊朗。
  是她的人啊!
  秦莞拿帕子遮住微红的面颊,将那份小小的得意悄悄地藏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背插令箭的兵士骑着快马闯入金明池,将一份密信送入官家手中。
  高高的楼台上,官家登时变了脸。
  一个可怕的消息在私下悄悄传开:梁大将军早在一年前就死了,京中这个是假的!
  所有人看向梁家人的目光都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唔……要进入新的剧情啦!
  接下来就是夫妻联手,共渡难关啦!
 
 
第107章 107、对峙
  密信是梁桦写的。
  具体的没说, 只说梁大将军死在了夏国, 如今尸身在夏人手中, 夏人要求大昭用钱粮赎回。
  梁桦在京城中便已怀疑梁桢的身份,到了西北军中更是处处打探终于让他得到这一消息。他特意在端午这日将信送到金明池, 就是为了把事情闹大。
  不管是不是真相, 只要能挑到梁桢父子的错处, 他就能取而代之。
  梁桦并不担心会受到株连, 不仅贤妃和二皇子指着他, 官家也需要留着他稳住梁家军。
  梁桦此举可谓是煞费苦心。
  他确实猜中了上位者的心。
  官家早就忌惮梁家的权势,嘉仪公主之事更是在他心头埋了根刺, 如今有大好的机会拿住“梁大将军”,不管是真是假他都不会放过。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他把梁桢叫到宝津楼, 当面质问:“信中所言可是真的?”
  梁桢此时扮作梁大将军的模样,心如擂鼓, 面上却十分镇定,“一派胡言!臣好好地坐在这里,哪里就死了?”
  二皇子先一步收到梁桦的手书, 信了梁桦的话,认定梁大将军确实死了, 京城这个是梁桢假扮的。
  所以,他心内极有底气,“大将军何必动怒?左右这信是你们梁家人写的,说到底是顾念骨肉亲情, 既然夏国要咱们拿钱赎人,哦,不,赎尸……”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似乎想从梁桢脸上看出端倪。
  梁桢只是沉着脸,没有丝毫慌乱——所有的愤怒与误伤他都死死地压在了心底。
  二皇子有些失望,继续道:“总归要验验真假。”
  有人附和道:“不知宝郡王要如何验法?是派梁家人去西北,还是从军中找与梁大将军相熟的?”
  二皇子摇了摇折扇,道:“这样岂不是舍近求远?如今梁大将军就在这里,把御医寻来瞧瞧真假不就结了?”
  “郡王殿下说得对,若眼前这个是真的,夏人手里那个必定就是假的!”
  若眼前这个真像密信中所说是梁桢假扮的,整个梁家都会受到牵连。
  秦莞紧紧捏着帕子,心内慌乱。
  用不着经验老道的御医,梁桢只要把衣裳一脱立马就会露馅。
  梁桢狠狠瞪了二皇子一眼,断然拒绝:“宝郡王的意思是让我当着这些人的面当众脱衣验身吗?简直荒谬!”
  二皇子被他满含杀气地一瞪,满肚子的话愣是憋了回去。
  官家缓缓道:“梁卿,所谓‘清者自清’,就算验验又何妨?”
  “既然清者自清,又为何要验?”梁桢一脸沉痛,“臣回京已有两年,日日在朝听政,月月前去巡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陛下仅凭着一份不知真假的信就要如此羞辱臣吗?”
  官家笑笑,说:“若果真如这信中所言,那夏人手中就是你的父亲。桢哥儿,你不想把你父亲接回来吗?”
  梁桢沉声道:“陛下明鉴,臣姓梁名晦,父亲与兄弟早在十年前就战死了!”
  提到梁家一门忠烈,官家心下不由迟疑。
  他难免担心,若这封密信是假的,今日受辱的就不会是梁桢,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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