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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甜——初俏

时间:2019-12-04 07:08:33  作者:初俏
  唐晚欲言又止,磕磕绊绊道:“这么大的事,我是不是还要回家商量一下?而且,我……也没带户口本啊。”
  “我带来了,经过他们同意才带来的。”
  她摸了摸指间的戒指,那天是刚从床上醒来,裴延坐在她身旁,摆弄着她的手指,往上面套了个冰冰凉的东西。
  她眼睛睁不开,翻了个身想要再次睡去,然后裴延轻笑着开口:“这是求婚戒指,你答不答应嫁我?”
  唐晚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答应,当时还以为这只是他开的玩笑,醒来后该干嘛就干嘛,没太在意。
  裴延也没说,以至于让她以为自己从来没被求过婚。但……谁能想得到他求婚这么随意。
  不过,恰好随了她的意,她不是很喜欢那种所有人都看得见的求婚。要两个人独有才更觉得珍贵。
  此时,唐晚已经看到民政局的门,那边有排着队的小情侣,脸上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期望。
  “来都来了,要不就进去吧。”她甜甜地开口。
  回家之后,唐晚跟没事人一样,换上睡衣满屋子跑,悠闲地抱着一盆草莓窝在沙发上,没有一点防备感。
  裴延从盘子里挑了颗草莓,把尖喂给唐晚,剩下的自己吃掉,眼神暗沉:“怎么傻乎乎的,就这么被我给拐回来了。”
  唐晚的思绪还很单纯,“你要是说我傻的话,那就是在说你自己眼光不好。”
  裴延低下眼,给小姑娘喂了颗草莓。才掏出自己买回来的一小盒一小盒的东西,往茶几上一扔,发出很大的声响。
  唐晚以为又是什么礼物,咬着唇去看包装,刚起一半身,瞧见包装上的文字后,又重新坐了回去,她继续啃草莓,装出十分淡定的模样,没有说话。
  那些小盒子就这样在茶几上摆了一下午。
  时刻提醒着唐晚要做好心理准备。
  晚上,唐晚走哪裴延跟哪,穿着一身睡袍,眸中的意味明明白白。唐晚快要紧张死了,她面上还是不动声色:“那个……我去洗澡。”
  一晃一个小时过去,裴延了眼时间,勾唇笑着摇头,他手掌覆在床头的落地灯上,稍微一用力,那灯瘫倒在地上,引发了一连串物体毁坏的声音。
  然后他好整以暇地盯着浴室门口看,果然咔嚓一声,小姑娘光着脚就跑了出来,脸上带着担忧的神色。
  意识到这是陷阱后,唐晚倒是没再逃跑,她认命地一步步走来:“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没有,我一向很有耐心。”裴延笑着靠墙,手肘往后抵了抵,全世界都陷入一片漆黑。
  窗帘不算很厚,有月色透过白纱散落进来,裴延一寸一寸地在唐晚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一如当初唐晚拿伞在他锁骨挂出的红痕一样。
  女孩在他身下,紧张地手都不知道该放哪,裴延把它们环在自己腰间,最开始,他是很温柔,可尝到甘甜的滋味后,那种无法控制自己欲望的感觉又涌上来,然后力度越来越狠。
  唐晚咬着唇,去捧住裴延的脸,断断续续地发出细小的呜咽声,“你要再温柔……”
  但效果微乎其微,似乎还得到了反噬,痛欲更甚。
  第二日,唐晚醒来,外面天光敞亮,窗外的风吹过来,薄纱轻轻摆动,男人拄着头在帮她疏理耳边的发丝。
  唐晚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用被子蒙住脸,“你太过分了,昨天晚上,我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
  裴延拇指磨着小姑娘的锁骨,她身上的每一处痕迹,都在控诉着他的过分。
  “那我以后注意一下,还有,你说话的时候要大声一些,我没听太清。”
  唐晚:“……”
  哪有人这样的,他明明听清了的。
  后来,裴延一如既往地……听不太清。
  这天,唐晚打扫储物间的时候,偶然发现了一本相册。
  是裴延小时候的模样,原来他小时候就把面无表情发挥到了这么极致,唐晚轻声感叹。
  她一张一张地翻着,边翻边笑,直到打开最后一页,夹缝里掉出一张照片。
  唐晚只看一眼,表情就起了变化,照片上的女孩负手而立,眼眸里像闪着星星一样,天真无邪,只是眉目间似乎存了那么一点愧疚。
  男孩眉目精致,眼神冷漠淡然,但……他的左脸颊,明晃晃地现着一口牙印。
  唐晚:“……”
  裴延刚洗完碗,瞧见唐晚脸色跟往常不一样,抽走了她手中的照片:“看什么呢?”
  唐晚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自己都觉得巧妙:“照片里的那个女孩,是我。”
  原来她咬哭的那个小男孩,就是裴延啊。
  半晌,裴延道沉闷道:“怎么就,隔了这么多年?”
  唐晚趴在抱枕上,歪着头道:“可能……不怪我们,怪名字吧。”
  毕竟缘分是个很调皮的小家伙。
  每次快要认识的时候,它就艘地一下没了踪迹。
  算了,缘分又这么好,不该怪它。
  一个晚,一个延,就赖到名字头上好了。
  ——正文完~
 
 
第70章 裴延X唐晚
  唐晚幼儿园毕业时, 哭的稀里哗啦, 她穿着一身小白裙,手中还捏着一张小奖状, 手指尖泛着白,扑进陆窈怀里。
  陆窈拿过奖状, 看上面手写的字体——全幼儿园最乖的小朋友。她摸摸女儿的头, 笑着拍了张奖状的照片给唐均发过去。
  校门口还挂着庆祝大班毕业日的红色横幅,教室里的墙上贴满了小朋友们三年以来画的画, 各种稀奇古怪, 但太阳都是画到了纸张的一角。
  她揉着眼睛抹了一把泪, 被陆窈放在腿上轻声安哄。
  讲台上的老师拿着一把贴纸:“小朋友们,伸出你们的手背,老师挨个给你们发贴纸哦。”
  有的小孩把贴纸贴到了额头上,有的张牙舞爪地在吓唬旁边的同桌, 更多的是哭丧着脸,对着贴纸黯然神伤。
  不知谁家孩子老成地感叹:“这是老师发的最后一张贴纸,我们以后都不能滑滑梯画画, 也不能偷粉笔啦呜呜呜……”
  这一声吼, 感染了一堆小朋友, 唐晚就是其中一个,刚整理好的情绪再次崩塌。
  看着自家小孩哭得这么惨,陆窈怎么哄都哄不好。
  这时恰巧老师把墙上的画一张一张都撤了下来, 物归原主。
  她们拿着订书机在讲台前把作品归结成册,陆窈走上前, 提前抽走了唐晚画的画。
  她蹲在小课桌面前,掰开女儿的手,“晚晚乖,这些画是不是你画的呀?你睁开眼睛看看妈妈在干什么?”
  唐晚抖了抖小肩膀,从指缝中睁开黑白分明的眼瞳,她看到桌上摆了一圈的画纸,像一朵花的形状。
  陆窈用柔纸巾擦了擦小花猫脸上的哭痕:“这些都是宝宝亲手画的,画的很漂亮,妈妈特别喜欢,我摆在桌子上,你随便选一张,等幼儿园毕业典礼举办完后,我跟爸爸就带你去你选的地方玩,好不好?”
  唐晚吸了吸鼻子:“那好吧。”
  “乖,别哭地看不见眼睛了,晚晚还要上台弹钢琴呢。”
  唐晚点点头,伸出手指,点了点桌上的纸,“我选这张好了。”
  她选的那张上面画了一座山,山顶上坐落着红色寺庙。
  陆窈想了想,再往北行驶一段时间,那里还真有个清幽的清中寺。她道:“好啊,就去这个地方。”
  唐晚柔软浓密的黑发被编成了好几条小辫,她眼尾还带着红,一本正经地上台弹了首妈妈交给她的曲子。
  下台后,唐均开车载着两个行李箱过来,一家人往北边的山上走。
  经过数十个隧道,又绕了那条山路十八弯的盘旋公路,才到达清中寺。
  山里空气清新,气候舒爽,唐晚昏沉一路,嗅到带着山花甜的空气时,立刻笑开了颜。
  小溪潺潺地顺着河道蜿蜒,清澈见底,他们在旁边的民宿定了房,窗户外面就能隐约看到山腰上的寺庙。
  唐晚拄着头,妈妈在外面洗水果,爸爸在看电脑,她无聊地看着窗外,又慢吞吞把视线从山上收回来,庭院的木门打开,走进来一对母子,提着非常大的行李箱。
  陆窈瞧见后帮女人提着上了两层台阶,唐晚飞快地跑出门,也想要去帮小男孩把他的儿童拉杆箱提上来。
  谁知手还没挨到,那男孩就已经把箱子平稳地弄了上来。
  唐晚尴尬地收手,揣进兜里。小尾巴似的跟在男孩身后,他走一步,她跟着走一步。
  裴延回头看,眉目平静:“跟着我做什么?”
  唐晚一愣,从兜里摸出颗糖,递了过去:“我……我请你吃糖啊。”
  她就是突然被前面的人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从兜里拿出了糖,并不是大方地请人吃,相反,她还挺舍不得的,毕竟,这宝贝糖是她瞒着妈妈偷偷攒下的。
  赃物有两颗,她抿了抿唇,请求保密:“我给你一颗,你别告诉别人啊,尤其是我妈妈。”
  裴延瞧着她不舍的模样,摇摇头:“我不爱吃,自己留着吧。”
  唐晚的心情一下子明亮起来,她觉得前面的小哥哥好厉害啊,都能躲得过糖的诱惑。
  她一蹦一跳地继续跟在后面。
  裴延被她那欢快的步子搞得有些烦,“你怎么还跟着?”
  唐晚指了指前面的陆窈:“那是我妈妈。”
  裴延:“……那你走路稳当点。”
  “哦。”唐晚立刻变乖,踮着脚尖走路,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裴延:“……也不用这么稳。”
  唐晚觉得这个小哥哥真是要求多,她鼓起脸颊,低头走,这一步直接踢在了裴延的小行李箱上,留下了她鞋底的一小块泥巴。
  裴延回头看她,唐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头面向走廊左侧的盆栽,耳朵全红。
  他没说话,只是把拉着的行李箱扶正了。
  唐晚坐了亏心事,也没道歉,些有愧疚和不安,连中午吃饭都心不在焉的。陆窈喂了好几口肉给她,唐晚全都拒绝了,“妈妈,我要吃素的。”
  女儿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歪理,凡是自己偷摸犯了错,就会喊着要吃素。
  陆窈扫了眼唐晚鼓鼓囊囊的小口袋,眼眸含笑。
  唐晚时不时瞟几眼旁边桌的裴延,去看他的脸色。
  眼神被叶蓓捉住,她推给唐晚一盒牛奶,笑眯眯问:“阿姨请你喝牛奶,你要不要陪我们家延延玩?”
  唐晚悄悄问:“你不陪他玩吗?”
  叶蓓也悄悄地说:“小朋友跟小朋友玩才更开心。”
  “那好吧。”
  唐晚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中午大人睡觉的时候,她听到外面有刷刷声,好奇地从床上爬起来去看。
  这个民宿有露天小庭院,小角角处安装了水管,裴延就在那边用刷子刷他行李箱上的污垢。
  唐晚穿上小鞋,跑了出去,悄无声息地靠近,想要吓唬裴延,来弥补一下他们之间的“裂缝”。
  她轻唬了一声,手跟着拍在他的肩背上,兴奋地去看裴延脸色,裴延却无一丝异样,淡定地摆弄着手中的小刷子。
  见裴延不理她,唐晚索性坐在了旁边的小木椅上,捧着脸看他的动作。
  她双脚晃晃荡荡,在裴延的余光中肆意地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裴延扭过身,面朝另一个方向去。
  唐晚见状,也拖着小木椅挪到他眼前。
  裴延:“……”
  他刚想开口让唐晚坐姿端正一些,又想起上午才见面时她踮脚走路的场景。
  裴延换了句话:“你不睡觉?”
  唐晚见裴延理她,很开心地道:“不睡觉呀,我看你无聊,就来找你玩。”
  “回去睡吧,我不喜欢有人在这里。”裴延随口反驳。
  唐晚看裴延这么凶,以为他还在生气,好声好气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睬你的行李箱,我来帮你刷吧,我也会用洗衣液。”
  裴延抬高手中的刷子,冷漠答道:“不用。”
  唐晚张了张口,也没说出话来,她转身躺到了秋千上,闭住眼睛跟着晃动的幅度摇摆,慢吞吞吐出一句话:“我也不喜欢碰水,不帮你刷了。”
  等再次醒来时,她身上披了件黑色小外套,裴延在旁边坐着写数学题,唐晚是个不记仇的,睡醒后忘了一半的事。
  裴延把那些她完全看不懂题目一道一道解开,他的形象又一次高大了起来,唐晚眨着星星眼看他:“你好厉害啊,我都不会。”
  她边说边套上了手中的小黑外套。刚刚醒来,是有些冷,唐晚打了个抖,抱住手臂,“我太冷了,我要回屋待会儿,再见啦。”
  小姑娘跑的飞快,裴延没揪住她。
  唐晚回屋后,陆窈正在梳头发,看见她穿的衣服,乐道:“你这又是把谁的衣服穿回来了?”
  唐晚这才认出不是自己的衣服。
  陆窈睡醒后,想起中午时的一件事,她故意板着脸:“宝宝,妈妈要检查你的兜,看看是不是坏了呀……”
  陆窈还没说完,唐晚就抱着衣服往门外跑:“妈妈,我去送衣服,回来再说好吗?”
  她跑回院里,看见裴延还在,轻轻去牵他的手,恳请道:“你可以跟我过来吗?”
  裴延搁下笔,任她牵着走到了外面看不到的死角处。
  唐晚双手递给他外套,然后攥着拳头在他的口袋里戳了又戳:“我往口袋里面藏了东西,你不要丢掉好不好。”
  裴延看着她饱含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
  唐晚就这么躲过了一劫,她毫无忧虑地进入梦乡。第二天一早就被陆窈从被子里抽了出来。
  “宝宝,今天要去爬山啦,我们去寺庙拜佛好不好?你爸爸在民宿忙工作,咱们跟叶阿姨和延延一起去……快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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