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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甜——初俏

时间:2019-12-04 07:08:33  作者:初俏
  唐晚听后,从床上坐了起来,裴延的口袋里有她的宝贝。起床一下子有了动力。
  出门后,裴延似乎懂得很多,他在前面领路,陆窈跟叶蓓两人在谈今年流行什么衣服之类的。
  唐晚只知道公主裙还挺好看的,她听不太懂大人说的话,只好朝前跑,跟在裴延身后。
  前面戴着棒球帽的男孩少有地放慢了步伐,等身后的女孩慢慢跟上来。
  爬山很累,唐晚的遮阳帽一次又一次被风吹跑,裴延耐心地帮她捡起来,“要不要系一下绳子。”
  唐晚抠着手指,其实她不会,她连系鞋带都不会,但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裴延那么会做数学题,肯定会笑话她笨的。“还是不要了吧。”
  “系一下好了。”裴延把帽子扣在女孩头上,“抬下巴。”
  唐晚听话地抬头,感觉到有手指窸窸窣窣地摆弄着那条绳子,“好了吗?”
  “好了。”
  身后叶蓓看他们的眼神充满爱意:“延延老成,没跟女孩玩过,对你家宝宝倒是怪温柔的。”
  陆窈笑:“她呀,就是让人生不起气。”
  到了寺庙,唐晚虔诚地跪在垫子上,闭眼许愿,希望她吃再多的糖都不会牙疼。
  许完愿后,趁着大人还没出来,唐晚小跑至裴延面前,伸开两只手,期待道:“我的糖,还给我吧。”
  裴延舌尖抵着牙齿,顿了顿,才开口:“还要还吗?”
  他刚才从兜里摸到糖块时,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唐晚赠予他的礼物,然后……放进了口中。
  唐晚分明闻见了一股甜甜的草莓味儿从裴延口中传来,她迅速反应过来:“你吃了吗?”
  裴延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嘴里的糖块似乎立刻变苦了些,然后默默从兜里拿出纸巾,准备迎接小女孩暴风骤雨一样的泪水。
  唐晚没有他意料之中的大哭,反而闭了闭眼,把眼泪倒回眼眶,然后坐到一层台阶上,小小的年纪已经有大大的烦恼:“我知道我不能吃糖,也没想着要吃,但偷偷藏着是等到想吃的时候看一眼……妈妈却不相信我,她总以为我想吃……”
  裴延默了默,看见寺门口的枣树,“你想吃枣吗?”
  唐晚也跟着抬头,枝头上的枣儿还是青色的,她问:“妈妈说变红的枣才能吃。”
  “是吗?”裴延站在阴凉下,倚着树,树叶尖从侧脸划过,疼了一下。
  他拧着眉,戳了戳唐晚的脑袋:“看看我的脸怎么了。”
  唐晚没看出什么名堂,他扳着裴延的下巴,左看看又看看,瞧见他背后有一条虫子,大惊失色:“你……你被它咬了。”
  裴延:“……”
  她最近刚看完一部饿古装剧,里面男主角就是因为被蛇咬了所以才中毒的。
  唐晚没瞧见伤口:“哪里疼呀?”
  裴延推开她,“没事,现在不疼了。”
  唐晚一把按住裴延,“你先别动,让我把毒给你吸出来。”
  裴延:“……”
  他没来得及制止,小女孩就哼地嘬住了他的脸。
  唐晚被裴延推开后,瞧见他的脸上赫然一口牙印,眼泪啪地就掉了下来:“我是不是哪里没做对?”
  裴延瞧见她哭,突然有点慌,“我没事。”
  唐晚隔着泪花去看牙印,手指在那里点了点:“这怎么办呀?我幼儿园没有学,你一年级老师有教吗?”
  裴延昧着良心哄她:“有教过,找大人就行了。”
  唐晚止住眼泪,“那你坚持一下,我这就找大人过来。”
  叶蓓听后,笑得直不起腰来,给唐晚轻声细语地讲道理,然后小唐晚捂住脸,下一刻就恢复成明亮的神色,给裴延道歉:“对不起啊,我咬了你。”
  裴延:“……”
  叶蓓笑着,给他们拍照片,这一次,裴延倒是没拒绝。
  下山的时候,叶蓓拐到附近的一个小镇,说是要去拜访她的叔叔,把裴延一块带了过去。
  两人回来的途中,看到一家超市,叶蓓要去储存一点明天的食物,裴延跑到零食区,买了一堆花花绿绿。
  结账时,叶蓓很惊讶:“你不是不吃这些吗?”
  “哦…,给陆阿姨家的小妹妹买的是吧。”
  裴延没吭声,自顾自地拿出了自己的零钱包。
  叶蓓:“……”
  大概是唐晚没适应这边的温度,当天下午就发起了高烧,陆窈急的不得了,她给唐晚喂了退烧药,打算现在就往南城赶。
  唐晚病怏怏地窝在陆窈怀里,眼神迷离地盯着窗外,路口处,两车交汇,她朦胧间看到另一辆车副驾驶上的裴延,他手中捏着一袋果冻,五颜六色的,看起来很是可口。
  唐晚张了张口,嗓子火辣辣的疼,没发出声音,靠着陆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或许是她不爱吃蔬菜,每次耍脾气的时候,陆窈总会拿那件事取笑唐晚,所以,唐晚印象十分深刻。
  2小学毕业—
  —小学一年级,唐晚拿了班里期中考试的第一名,她欢喜雀跃地把奖状卷起来,准备摆到爸爸妈妈面前炫耀。
  她赢了那个“别人家的孩子”呢。
  回到家中,发现只有阿姨一个人在家,她满心期艾地等了三天,爸爸妈妈都没有出差回来。
  有一天爷爷奶奶突然闯进家中,强硬地命令她立刻起床。
  各种系着领带穿着皮鞋的“大人”共同来看她,然后又把她搁置在一个角落里,放任不管。
  她听到了各种名词,什么非自然死亡,什么遗产分割,什么指定监护人,每次说到一般,奶奶就会大大哭大闹,然后大伯父走过来的时候,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唐晚很害怕,跟陆窈打电话从来没打通过。
  她从来没放弃拨打电话,直到知道事实。经过几个月的缓冲,渐渐认识到亲人似乎不再是亲人。
  那日她红着眼,被陆家接走,在兴城重新办理入学手续。
  学校的同学们都很好,每个课间都会热情地邀请她玩游戏,唐晚在慢慢地适应,后来老师上课的时候给他们放了一段大海浪涛的声音。
  她没抑制住突如其来的眩晕感,整个人脸色苍白,跑进洗手间吐到胃疼。
  从那以后,全班人都知道她有个怪癖-不能看海。
  一部分人把她保护地好好的,从不提有关的东西,还有一小部分总是找机会让她不开心。
  那个时候陆致会从低年级跑到高楼层替她教训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实在教训不了的,他们就会集体浩浩荡荡地再上三层楼,去找学校人都怕的扛把子陆宥。
  陆宥六年级,是学校所有老师都头疼的学生,偏科偏到极致,数学能考满分,语文就十几分。就这么个人,被人恭称大哥。
  背靠大树好乘凉,更何况陆宥初中也是在这所学校的初中部,算是给唐晚撑了四年腰。
  六年级的毕业典礼上,唐晚被打扮地花枝招展,上台跟小伙伴跳了一支春天在哪里的舞。
  因为是舞台妆,化妆师又是一个人,一群小姑娘在深色亮片眼影和红唇腮红的加持下,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的公主裙上点缀着很多星星形状的亮片,很容易被扯坏。
  唐晚六年级,还分不清自行车哪种的比较贵一点,觉得前面没横杠,且色彩鲜艳形状小巧的样式更精致,所以这种的比较高大上。
  认为前面有有横杠的塞车,很像品德书上那个年代的老式自行车。
  而她面前就摆着一辆。黑色的,前面有横杆,背后连座位都没有,还不能带人,真是怪古老的。
  唐晚钻进校门口的小卖部,隔着一道珠帘挑笔记本,她从缝隙中看到了自行车的主人,先是摇了摇车上的铃铛。
  出奇的清脆,可能是他们家保养的比较好吧。唐晚脑洞清奇。
  接下来,又来了一个人,称呼他为阿延。
  那个人坐在了台阶上,喊到:“坐这歇会儿,小学生办毕业典礼呢,估计有一会儿你表弟才能出来。”
  裴延跟着坐了过去。
  “唉,你爸呢?”
  裴延这段时间跟裴炜琛关系降到冰点,两人说不上话,谁也不理谁,所以他一听到这个字眼,立刻就皱起了眉。
  或许是瞧见他嫌弃的表情过于明显,小伙伴立刻改了口:“不好意思啊,问错了问题,我就不该问这个让你不高兴。”
  裴延跟这位小伙伴不是很熟,在路上碰到顺便问了句小学在什么位置,人家就不辞辛苦把他领了过来,他礼貌回答:“没有,没在家,在天上呢。”
  裴炜琛这段时间是名副其实的空中老总,经常飞来飞去。
  裴延只好这样介绍。
  小伙伴也领略到了他的意思,同情道:“那就你跟你妈两个人呗,阿姨最近怎么样了?”
  唐晚没领略到,她一听在天上,就给想歪了,自行车的主人竟然也有跟她一样的遭遇,真是太可怜了。
  珠帘外的裴延,继续道:“我妈最近忙着干活。”
  他指的是忙着管她的连锁咖啡厅。
  小伙伴还挺羡慕:“这样也挺好,没人管着你。”
  唐晚生气地拧眉,好什么好啊,这有什么好的。她脑补出了一副孤身母亲四处打工为了养家糊口供儿子上学的情景。
  她立刻放下手中挑好的笔记本。把身上所有的零钱堆在一起,整整齐齐地叠好。
  外面裴延刚好听到一阵铃声,排着队出来一组班级,他上前两步:“我去接人。”
  独留小伙伴一人守着车。
  唐晚理直气壮地走出去,咬着手指围绕裴延的车子转了一圈,感叹车子干净的同时,终于找到一个能塞钱的地方。
  她拆开横杠上挂着的一个小包,把粗粗的一卷钱放了进去。
  小伙伴哎了一声:“小朋友干嘛呢你?”
  唐晚瞪了没有同情心的他一眼,气哄哄道:“不是给你的,你不准花,只有他能花。”
  说完,她傲娇地扭头就走。
  小伙伴无辜被瞪:“……”
  他真是招谁惹谁了?
  裴延回来时,小伙伴一字不落地全复述了一边。
  他看着那一沓人民币,舌尖抵了抵牙:“施舍给我的?”
  他可能看起来太穷了。
  小伙伴继续比划:“人家穿着公主裙,别说施舍,该是赏赐吧。就当是公主殿下赏赐的。”
  裴延已经找不到人,随便把钱塞进了口袋。
  随后又用自己的钱从小卖部买了一大堆的文具和糖果,送给门卫,说典礼上跳舞的那组成员跳的特别好,要送礼物给她们。
  门卫转发给学校领导。
  唐晚最终得到了一个特别漂亮的笔记本,正好是她刚才挑完却没买的那个。
  她点点唇角,后来陆致买了辆车,才知道这玩意竟然可以这么贵。
  她当时,似乎还挺傻的。
  3初中毕业—
  唐晚初中到高中衔接的暑假,抛弃了一大堆书本,在众多写满笔记的练习册中间,那本空白的引起她的注意。
  是一本奥数竞赛题,当时买的时候是其他资料的赠品。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主动报名数学竞赛,这个最令人苦恼的科目,然后她刷了一个月的课程和题目,整天闷在电脑边算数。
  陆宥这个时候上的大二,暑假在家里待了一个多月,有时会跑到老宅指导她做题。
  竞赛的那天全家被隔壁市远房亲戚邀请去做婚礼上的宾客。
  今年省内的考试地点又恰巧是南城,三舅妈和外公外婆不放心她自己过去比赛,叫了二哥陆宥陪她一起去。
  陆宥身上一股戾气,不说话的时候觉得他凶巴巴的,吊儿郎当地走她在身侧,社会范儿十足,一路上也没什么人敢朝这个方向看。
  他用导航把唐晚送到了南大附中的校门口,指了指门口的电线杆:“在这儿等你,好好考试。”
  唐晚默默数了下这是第几个杆子,点点头,拿着考试袋去校门口排队。
  有一个题蒙都不知道蒙哪个答案,唐晚直接填了个一,然后搁笔交卷。
  出门如约到达陆宥说的那根杆子,没找见人,只好打电话问他在哪里,从电话里听,隔壁很嘈杂,还有几个挑衅的声音。
  唐晚担心极了,绕着南大附中往外走,西边有条小巷子,她走到巷子口,突然衣领被人拽住,直接拉她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口。
  唐晚的嘴被人捂住,她无法扭头去看身后人是谁,只觉得现在应该很危险,只好抓住捂她嘴巴的那只手,用力地咬了一口。
  身后的人吃痛,松开了一点力度,在唐晚没出声喊救命之前,头上被扣下一个棒球帽,背后应该是很年轻的少年,他嗓音清透中带着一丝哑,“别说话,三十秒之后就放你走。”
  三十秒之内,唐晚被迫穿了个校服外套,然后背后的人道,“沿着这条路往前走,别跟人说看到我了。”
  唐晚的一只手腕还被扣着,她点点头。那人终于松开她,随后,长腿往前一迈,撑着这道墙就翻了过去,只给唐晚留下一道背影。
  她看地目瞪口呆,咽了咽口水,头上顶着黑色的棒球帽往前走,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不一会儿就听到大人的声音。
  “今天捉到几个?”
  “捉到十来个吧,跑了一个,我看他往这个方向跑的,这会儿怎么没找见人。”
  这种对话让人浮想联翩,唐晚心跳加速,步子越来越快,最后一路小跑着。
  “这呢,快抓住她。”
  唐晚快要哭了,本以为身后会出现凶神恶煞的奇怪人物,谁想到原来是两个警察叔叔,她松了一口气。
  警察叔叔抬了抬帽檐:“咦,怎么是个姑娘?刚才网吧里那个分明是个大小伙。”
  “认错人了吧,不好意思啊同学。快回家吧,天色也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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