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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婚——李暮夕

时间:2019-12-05 07:58:29  作者:李暮夕
  这一笑,像是打破了两两相望的尴尬魔咒,容嘉也笑了一下:“忽然想起家里还有我做好了搁在冰箱里的烤布蕾呢。怕你全给我偷吃了!”
  “那还不快走?”他回身对他挑了一下眉毛,眼中有几分心照不宣的促狭。
  容嘉扑过去,牵住他递来的手。
  
 
  
 
  第058章 家宴
  几天后,许柏庭带着容嘉回香港参加谢家的家宴。
  虽是家宴, 也是谢老爷子七十大寿的生日宴, 名流汇聚,到场的人非富即贵。
  红地毯从天水别墅的花园内一直铺到门外, 宾客一一奉上礼物和拜帖,身份够的则上前跟谢翁问好, 说两句吉祥话。谢家是旧式家族, 老一辈规矩很大,这样的场合,自然是入乡随俗。
  要不是场中还有一些作陪的明星, 容嘉差点以为自己到了上个世纪。
  谢涵是跟着父亲来的, 祝贺过老爷子后,跟侍者要了杯红酒,诧异道:“柏庭呢?”要是论辈分, 许柏庭还得叫他一声表哥呢, 他俩算是隔代的表亲。
  谢翁笑了笑,老怀安慰的模样:“刚刚打过一个电话, 说在路上了。”
  谢涵微微一笑:“他这次,可舍得带弟妹来露露脸了。”
  旁边一个女客笑道:“那可真是难得,他这个夫人啊, 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 看都不让看一下。”
  另一人打趣:“难道是天仙下凡?”
  另一远房亲戚笑道:“听说长得很美丽。”
  谢涵笑着跟他们打了几句哈哈,回头就敛了笑容,不动声色地抿了口酒。
  李蕴玉打趣道:“真要是天仙一样的人物, 怎么从来不见他带出来看看?”
  谢涵笑觑她一眼:“这话听着酸溜溜的。”
  李蕴玉脸色微红,把头别开。
  谢涵轻笑,脑海中又浮现最近几天在他脑海里频频出现的那张脸,笑容稍微顿了顿。
  李蕴玉是九龙上流社会远近闻名的交际花,没出道前就跟多个富商公子哥儿暧昧不清,还因插足某富商婚姻被正室在慈善晚宴上当众掌掴。
  谁知,她不但不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以此为荣,更加肆无忌惮,出道后走的也是性感路线。
  李蕴玉道:“许总向来眼高于顶,一般的姿色,怎么可能看得上?”
  “再美,能比你还美吗?”谢涵打趣,笑意却浮在表面。
  李蕴玉撒娇似的推了他一下,欲拒还迎。说笑了几句,谢涵的目光却忽然落在远处的一个地方,不动了。
  李蕴玉愣住,循着他的目光望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远处的入口站了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
  是的,绝对是美人。哪怕是在这个圈子里见惯了美女,李蕴玉也不禁心神震荡,产生自惭形秽的感觉。
  她穿着简单的一袭海蓝色的低胸礼裙,随身的设计把她曼妙的曲线衬托得更加柔美,鬓发挽起,只在颊边垂了几绺,远远望去,低眉婉约,侧影如玉。
  不止他们,李蕴玉发现身边不少人也在偷偷打量她,悄悄打听她是何许人也,怎么瞧着有点面生。
  李蕴玉心里不是滋味。
  往常这种场面,一般她才是主角,如今却被人不动声色地抢了风头。
  尤其是她那一脸不谙世事的模样,眉宇间不经意就透着一点儿娇憨,很自然,不像是装的,恰恰是这种美而不自知的风情,才更是吸引人。
  李蕴玉咬牙,回去去看谢涵,发现他也在看她,不知不觉已经看得失神,甚至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连她跟他讲话都置若罔闻的样子。
  李蕴玉气得差点吐血,心里也是暗啐。
  男人,不管是粗俗鄙陋的,还是风度翩翩的,骨子里果然都是一个德行。
  ……
  许柏庭是和容嘉一块儿过来的,都到门口了,却临时遇到点事情,容嘉只好独自来这边等他了。
  魏洵说:“夫人不要急,许先生很快就到了。要不,我们先进去见见谢翁?”
  容嘉说:“要去当然是夫妻俩一起,不然像什么样子?别人还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呢,这种场合都不一起出现。”
  魏洵一想也是,于是不再多话了。正好此刻接到电话,他跟她告罪了一句,拿着手机去了一边树荫里接听。
  有个侍者端着几杯酒路过,因为这边是背阴处,光线昏暗,不小心和容嘉撞到了一起。
  容嘉连忙倒退几步,提起裙摆看了看,虽然不大明显,还是有一大块污渍。
  “对不起,对不起。”侍者连声道歉。
  “算了。”容嘉皱了皱眉,倒不至于为了这点事生气,只是为难地看着脏了的裙子。
  “屋里有更衣间,还有备用的衣服,带她过去换一下吧。”耳边传来一个温和清朗的声音,非常熟悉。
  容嘉回头,居然是谢涵。今日他西装笔挺,皮鞋锃亮,很有几分风度。见她望过去,也对她轻轻一笑。
  竟好似初见时那样,好像毫无芥蒂。
  容嘉怔了怔,总感觉今天的谢涵有点不一样。但是转念一想,这人一向伪善,谁知心里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她忍住心里的反感,只微微点了下头就把目光转开了。
  殊不知,侧身的那一刻,正好露出弧线优美的侧颈,如天鹅般雪白细腻,叫人移不开眼,低眉敛目时,风情楚楚。
  有那么一刻,谢涵以为自己看到了仙女。
  容嘉有所觉地回了一下头,皱着眉看向他。
  他望着她的眼神直勾勾的,虽然很刻意地掩饰了,仍然盖不住那种灼灼逼人的目光,甚至有些旁若无人的味道。
  容嘉皱了皱眉,心里不豫,又不确定,只得冷冷道:“我今天穿得有什么问题吗,谢先生?”
  谢涵丝毫不在意她对自己的冷淡,笑一笑说:“没有,很美。谢翁是我祖父,我算半个东道主,容小姐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
  容嘉愣住,又见他好声好气,只能作罢。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只是,他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药,今天的态度甚是暧昧,她正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既不失礼数又拿捏得当,身后传来魏洵的声音:“夫人,许总到了。”
  听到这个称呼,谢涵一顿,收起了目光。
  魏洵上来说:“表少爷,这位是许总的夫人,您应该见过。”
  谢涵淡笑:“那我应该要叫一声弟妹。”
  魏洵又给容嘉介绍:“这是大伯。”
  容嘉这才明白过来,许柏庭和谢涵还有这一层关系?
  她淡然又不失礼地跟谢涵点了点头:“大伯。”
  虽然这会儿这人彬彬有礼,很是持重,心里对这人实在不感冒。
  “弟妹客气了。”谢涵笑容镇定。
  眼见两人离开,他的目光仍望着她,略带了几分深思。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原来这个小丫头长得这么好看。
  他也不是没有见过美人,但是这样脱俗又艳光四射的美人,确实是他生平仅见。无论是容貌还是体态,都是绝佳。
  刚刚确实被惊艳到了。
  那种一刹那的怦然心动,完全不随自己的意志左右,等反应过来,人已经朝她走过去。现在仔细想起来,不免有些失态。
  他以往是不会那样冒失的,还惹得她对自己印象更差。虽然嘴里不说,眼底淡淡的冷漠和嫌弃已经昭然,仿佛他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登徒浪子。
  想到这里,不由苦笑。
  现在想起来,之前的龃龉,也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
  许柏庭看她换了身衣服,有些讶然。
  容嘉说:“路上不小心弄脏了,这是跟别人借的。”
  许柏庭点点头,拉着她进了屋。
  相比于外面的热闹冗杂,内院倒是幽静,别有洞天。能进来的都是这个圈子真正金字塔顶端的人,或者是许家的内部人员。
  “谢翁。”许柏庭从魏洵手里接过礼物,和容嘉一齐奉上,说,“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话是俗话,但是喜庆应景,向来是场面上必不可少的。
  谢济甫笑得和蔼,满脸慈爱:“好,好。”
  “谢翁。”另有一长一少从东面的曲径小道过来,说话的是前面的中年男子——HS集团远东区总代表傅径行。
  这人笑容清朗,叫人如沐春风,身后却跟着个俊美冷漠的年轻人。
  高大英挺,很是精干,只是不笑,眉眼飞扬,有些旁若无人的感觉。哪怕在谢济甫面前,气焰也一点不减。
  许济甫多看了他一眼,笑道:“这是文熙吧?”
  傅径行笑道:“正是。”
  跟方文熙使了个眼色,他才上前两步,微微躬身:“谢翁,祝您延年益寿。”又呈上了贺礼。
  “好,好,都长这么大了。”
  任凭他们热情无比,方文熙也只是淡淡一应,似乎很讨厌这种场合。
  他说话都不拿正眼瞧人,笑容也多有讥诮。其余宾客看得怔住,分明感觉到气氛不大和谐,有种暗流在涌动似的。
  谢济甫轻嗽两声,有点尴尬,傅径行忙在后面扯方文熙的衣袖,又笑着说了两句话岔开话题,这事儿才含糊过去了。
  方文熙本来就不想来这种鬼地方,礼数到了就去了一边,靠着假山点了根烟。
  谢涵看到他就过去了,拍拍他肩膀。
  方文熙回头,见是他,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把点着的烟含嘴里,耸肩抖掉他的手。
  谢涵苦笑:“来都来了,给我爷爷一点面子,别老摆着这张臭脸行不?大喜日子,多晦气,搞得我们都欠了你八百万似的。”
  “你以为我乐意来啊?”他扯一下嘴角。
  谢涵知道他向来是这个性子,也不跟他计较,反而包容地笑了笑:“不管乐不乐意,你都来了,好歹做做样子,别弄得大家面色都难看。”
  “他们难不难看,关我什么事?”方文熙哼一声,不说话了。
  不远处,容嘉瞧着谢涵跟方文熙说话,冷哼一声,撇撇嘴——果然是一丘之貉。
  “你想什么呢?”许柏庭忽然问她。
  “没什么。”容嘉收起心神,“忽然想到一个成语。‘蛇鼠一窝’。”
  许柏庭失笑:“这又是在讽刺谁?”
  容嘉抬头望天:“没啊,有感而发而已。”
  “嫂子,这就是嫂子吧?”一个扎马尾的女孩子从后面钻出来,俏生生的一张脸。
  容嘉被这热情弄得有点无所适从。
  许柏庭说:“这是我最小的堂妹,许欢。”
  许欢:“嫂子好。”大眼睛瞅着她,看不够似的。
  容嘉点点头:“你好。”
  晚上吃了饭,该回去的、有事的都回去了,身份贵重的则相继留了下来,去了室内闲谈。这样的宴会,除了祝贺外,也是拉拢人脉的好机会。
  不少人都知道了容嘉是许柏庭的妻子,好奇之余,又在悄悄打量她。
  其中,以李蕴玉最为殷勤。
  她向来长袖善舞,见众人都有兴致,便提议一块儿去打牌。容嘉忙道:“我不会打。”
  “没关系,我们可以教你啊。”
  “是啊许夫人,难得大家这么有缘,别这么扫兴嘛。”
  容嘉:“那好吧。”
  几人在一楼的宴会厅坐下,一人占了一个位置,其余人坐在一旁,或闲聊,或观战,佣人连忙奉上瓜果点心。
  “如果只是干打,实在太无聊了。”李蕴玉提议,“不如玩点儿彩头。”
  “好啊好啊。”她一旁的沈安然连忙应和,跟她对了个眼色,笑意漾开,有意无意扫向容嘉,“许夫人觉得怎么样?”
  容嘉看其余人都兴致高昂的样子,点了点头。
  玩什么牌是她们定的,几轮下来,容嘉就输了一百万。
  许欢瞥了沈安然一眼,甩下一张牌,不偏不倚丢到李蕴玉面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串通好的呢,张张下给她。”
  沈安然脸色一僵,顿了顿才低头继续洗牌:“哪里话。”
  李蕴玉笑容不变:“刚才许夫人说不会,还以为是谦虚呢,没想到,是真的不会。我们就是随便玩玩,这给钱就算了。”
  容嘉说:“愿赌服输,应该的。不过,我身上没那么多现金。”她把手上一条□□链子摘下来,递给她。
  李蕴玉下意识接过来,一看,目光就有些顿住。
  链子看着款式简单,做工和材质却是一流,底下有个小圆牌,刻着年份和设计师名字的缩写。
  她认出来,这是AS周年纪的限量款,总共就发行了200条,市值绝对在200万以上,心里一喜,嘴上推脱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应该的。”
  “那真是……”她嘴里推脱,手里却收起了链子,眼底的喜色却是怎么掩也掩饰不住。
  她虽然表面风光,其实混得并不太好,顶多算小有资产,花个几百万去买条没什么用的手链还是有点肉疼的。
  许欢的脸色却不大好。
  她也见好就收,后面就算赢钱也都是小赢。
  离开的时候,沈安然送她,路上说:“你也太过了一点,她到底是许总的夫人,你不怕许总找你麻烦啊?”
  李蕴玉:“他是大男人,才不管这种小事呢。”
  沈安然:“那也有点不好看,那么多名媛都在呢,暗地里笑话我们上不了台面。”
  李蕴玉嗤之以鼻:“我今天不这么干,她们就瞧得起我们了?”
  沈安然笑:“也是,她们向来眼睛长在头顶上,不过,刚刚看你赢她们钱还真是爽,你看那个李小姐、赵小姐,个个气得不行,却还要强行按捺的样子,真是大快人心。李依依就是私生女,又比我们好到哪里去?至于赵家,这两年越来越走下坡路了,赵梦冉自己又没什么本事,靠老爸靠老公,能有几个私房钱?我看她刚刚那个眼神,分明肉疼得心都快滴血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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