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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第一只喵

时间:2019-12-06 08:26:38  作者:第一只喵
  她强忍着眩晕,慢慢向外走去,沐乘风虽然担忧,但看她走动还算利索,也只能暂时放下,说道:“这会儿时候还早,那个穿蓝袍的应该没起来,咱们快些走吧。”
  虽然昨夜平安无事,但他始终不放心那个蓝袍男,想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抢先离开。
  可惜刚一出门,抬眼就看见那男人站在屋檐下,今天他换了件燕尾青的葛布夏衫,款式越发平常,却更衬得他器宇轩昂,沐乘风心中咯噔一下,这模样这气度,绝不可能是市井小民,难道真是安王?
  沐乘风冷冷横了他一眼,回身向卫士们道:“走!”
  车马辚辚远去,男人独自站在檐下眺望,深邃的目光一直望向沐桑桑坐着的那辆青帷车。书生退完房出来,低声问道:“暗夜传来消息,有人在往京城去的路上似乎见到了郡主,主上要不要去看看?”
  “跟着沐乘风。”男人淡淡说道。
  书生吃了一惊,忙道:“可郡主那边……”
  “让暗夜先去确认,给我个准信儿。”男人翻身上马,向着沐家的车马追去。
  官道上。
  沐乘风拉满弓扣上箭,回身向一直跟在后面的男人就是一箭。那箭如流星赶月,不偏不倚向男人的心口处射去,男人骑在马上并不躲闪,只伸出两根手指一夹,已经将箭身夹住,抬眼看向沐乘风。
  沐乘风朗声道:“昨夜你说各走各的,互不相干,为何眼下又跟着我?若你继续跟着,下支箭就不会是这个力道,也不会折断箭头,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男人垂目一看,果然那支箭已经掰断了箭头,并不会伤人,沐乘风只是在示警。
  男人没做声,心里却突然有些懊恼,照理今天早晨就该跟沐家分道扬镳,可他为什么鬼使神差地一直跟到了现在?
  他猛地调头,飞快地向来时的方向跑去,不多时又向书生吩咐道:“让苌虹跟着他们,有情况立刻报与我知。”
  说到底,他还是不放心她。
  书生很不赞成,沉默一下才答道:“是。”
  两人两马很快走远,沐乘风一直按剑看着,直到看不见影子了,这才拍马跟上青帷车,轻声向沐桑桑说道:“他们走了。”
  沐桑桑松了一口气。她虽然没见过那人,却莫名其妙有些怕他,能够摆脱他,她也觉得轻松了一大截。
  车队加快速度,朝着西疆边境急急赶路。沐桑桑坐在颠簸的车子里,越来越觉得难过。她病了,开始发热,头晕目眩。她怕沐乘风知道后不再赶路,忙悄悄吃了些解暑的丸药暂时撑着,这一天,他们马不停蹄,赶了两百里地。
  只是,夜里在荒地上住宿时,沐桑桑发起了高烧。
  意识模糊起来,在一阵冷一阵热的煎熬中,她听见沐乘风大声吩咐:“连夜赶路,去安谷城找大夫!”
  她在迷糊中被沐乘风带上车,不知道走了多久,车子猛地停住,只听沐乘风怒喝一声:“大胆!”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再也不存稿了,我不适合单机模式。
 
 
第4章 
  安谷城是边境之外最后一座大城,离傅守义镇守的安西都护府有四五百里的距离,沐乘风连夜往这边赶,就是想着城大人多,应该能找到好大夫替妹妹诊治。谁知刚到城门,路旁突然蹿出来一个骑马的男人,直勾勾地冲着沐桑桑坐的车子撞过来,他来得太快,卫队来不及拦,沐乘风情急之下大吼一声:“大胆!”
  他一喊出声,立刻就开始动手,跳上车辕看准那人骑的马,照着肚子上重重踹了一脚。他是将门虎子,在京中有名的武艺高强,那匹马虽然健壮,但还是被他一脚踹得后退几步,嘶叫着跳了起来,马上的男人显然并不精通骑术,很快被马匹重重地甩在地上,哎哟一声大叫起来:“杀人了!快给我抓起来!”
  路边跟着蹿出来一大群家丁打扮的人一窝蜂往青帷车跟前围,沐乘风只管护着妹妹,国公府的卫队出立刻上前动手,三两下就把那些家丁制住,摔下马的男人嚎叫着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沐乘风正要叫喊,面前突然被挡了一面令牌——上面大大的安西两个鎏金字,是都护府重要人物出行时带着的,男人吓了一跳,顿时不敢骂了。
  沐乘风收起令牌,微微一笑:“是你先撞上来,我不得不出手,若你有什么伤损,我加倍赔偿。”
  “呸,有都护府的令牌了不起吗,小爷也有!”那人虽然知道能拿这种令牌的都是厉害角色,但还是不服气,向手下说道,“告诉他们小爷是谁!”
  一个家丁叫道:“说出来吓死你,我家小爷是安西都护府李司马的公子,尊讳唤作李明峰,整个西疆谁不知道我家小爷!”
  沐乘风笑了笑,这才跳下车子说道:“李兄幸会,我是安国公府的亲眷,正要去探访安西都护傅侯爷,既然令尊是傅候的同僚,说起来大伙儿都是自家人,何必闹得不痛快呢?”
  李明峰听到安国公府的名号时,明显吓了一跳,他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堆出一幅笑容道:“原来是国公府的客人,失敬失敬。”
  沐乘风着急治病,不想跟他纠缠,立刻要走,李明峰却不偏不倚地挡在青帷车跟前,一边探头探脑往里头看,一边打听:“车里面坐的是谁?”
  沐乘风觉得他气质不好,一双眼睛透着一股子淫邪劲儿,也懒得跟他多说,一扯驾辕躲开他,道:“车中是舍表弟,他得了急症要去问诊,恕不能奉陪,告辞!”
  车马很快甩下李明峰往城里去了,李明峰捂着屁股追着车子大喊:“兄弟,兄弟你等一等呀,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他一句话没说完,沐家的车马早就走得远了,马蹄带起的灰土呛得他连着打了几个喷嚏,李明峰恼怒不已,气呼呼说道:“我就不信了,今儿见不着车里的人小爷决不罢休!走,进城!”
  安谷城中,沐乘风小心翼翼将沐桑桑带下车,大夫诊治完开了药,又叮嘱要好生调养,千万不能再中暑受寒,沐乘风一一答应了,忧心忡忡地带妹妹上了车,低声道:“今天不要赶路,就到城中驿馆歇息吧。”
  “我没事的,吃了药肯定就好了。”沐桑桑挣扎着说,“别耽误了赶路。”
  沐乘风不由分说按下她,道:“我来安排,你听我的。”
  车马朝着安谷驿赶去,医馆的墙后转出一个人来,正是李明峰,他张着嘴,带着几分痴迷望着青帷车,自言自语道:“真没骗我,果然是个绝色的美人!”
  家丁在旁边小声提醒:“那是个男人吧?”
  “蠢货,男人有长成那样的吗?肯定是个女子!”李明峰摸了摸下巴,“就算是个男人,长成这样小爷也要!”
  安谷驿是城中官办的驿站,专门接待来往公干的官吏和官宦家眷,沐乘风并没有报国公府名号,只亮出安西都护府的令牌就顺利住下,沐桑桑虽然一心想着赶路,但到底病得狠了,吃了药就昏昏沉沉睡着,连午饭都没有吃。
  这一觉一直睡到太阳西斜,醒来时看见沐乘风守在外间的椅子上打盹儿,桌上还房中纸笔,应该是之前给父亲或者傅守义写了信说明情况。沐桑桑想到因为自己又耽误了一天,心里难过极了,她努力支持着想下床,谁知浑身瘫软,怎么也起不来,正在这时,沐乘风醒了,快步走进来问她:“有没有好些?”
  “好多了。”沐桑桑带着歉疚仰脸看他,“三哥对不起,都是我没用耽误了行程……”
  沐乘风莞尔一笑,顺手替她掖好了头发,说道:“自家人说这些干什么,你好好休养,我已经给爹爹写了信让驿站快马送过去,不会耽误的。”
  兄妹俩又说了几句话,沐桑桑渐渐觉得支持不住,沐乘风服侍她吃了药,还想守着她时,她说什么也不答应,死活把沐乘风赶回房里休息。
  许是药力发作,沐桑桑睡得很沉,隔壁的沐乘风又困又累,也很快入梦,只有卫队轮番值守,警惕着四周的动静。
  四更时,院里的栖鸟突然扑棱棱飞起几只,惊动了沐桑桑房门前一棵树上躲着的黑衣人。黑衣人用枝叶遮住自己,悄悄探头张望一遍,这边院里只有巡夜的卫队,但与沐桑桑房间共用同一堵墙的隔壁院里却有好几个黑影在走动。黑衣人直觉有些不对,正想道隔壁去看,沐家的卫队恰好巡逻到了他待着的树下,黑衣人只得缩回去继续躲着,等卫队巡视完附近离开时,黑衣人探身再看,隔壁院里已经没了人,隐约听见往外面去的路上有些动静。
  屋子里,沐桑桑在病中迷迷糊糊地睡着,身子突然被人晃动,她以为是沐乘风,刚要叫他,嘴巴却被一条布巾塞住,她猛然一惊,刚要起身,已经被人当头套上了一只黑布袋,抬起就走。
  沐桑桑惊恐万分,她睁大眼睛,除了眼前的黑布袋什么也看不见,她想叫喊,可嘴巴被堵得死死的,一点儿声音也发出不来。她用尽力气想要挣扎,但抬着布袋的人抓得很牢,她再努力也挣脱不开。
  许久,也或者只是一瞬,她突然冷静下来。
  那些人想带走她,为什么?他们要带她去哪里?是谁派他们来的?安王吗?可她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对付她?难道因为她要嫁给赵启?
  她定定神,不管是谁,不管是为了什么,当务之急是尽快想办法逃走。
  身子突地向下一坠,她被连人带布袋塞进一个车中,晃晃悠悠地走起来,沐桑桑努力听着,没有马蹄声,只有纷纷乱乱的脚步,好像是用手推车推着她往哪里走。
  假如她是贼人,会带她去哪里?沐桑桑认真思索,首先,肯定得逃出安谷驿,这里有驿卒卫兵,还有沐乘风,不快快逃跑多半要被抓到。
  听脚步声对方不止一两个人,她没学过武,况且又病着,单靠自己很难逃脱,那么眼下,最可行的是沿途留下记号通知哥哥。
  如果不是穿着男装的话,她可以把用簪子戳破布袋丢出去,可现在她根本没戴首饰,怎么办?
  安谷驿中,卫队巡逻到沐桑桑窗下,半空中突然一股劲风袭来,卫队长紧急中猛地一跳躲开了,手里提着的灯笼被打得粉碎,灯油泼了一地,却是不知道谁从哪里扔过来的一个石子。
  “有刺客!”卫队长高叫一声,“保护公子!”
  隔壁,沐乘风一跃从床上跳起来,飞跑出门:“表公子呢?”
  他不等回答就推开沐桑桑的房门,顿时大吃一惊,被褥掉在地上,沐桑桑不见了。
  沐乘风冲出房门,俊朗的面容蒙上了一层寒霜:“人不见了,怎么回事?”
  卫士们面面相觑:“属下整晚都在院里巡逻,并没有听见什么动静,只有方才不知道从哪里扔过来一个石子砸了灯笼。”
  沐乘风快步走到碎灯笼跟前,根据石子的方位推测飞过来的位置,目光不觉转向了隔壁院子。就在此时,又是啪一声响,另一枚石子从隔壁扔了过来。
  沐乘风一跃而起,飞身掠过围墙,院中几丛草微微晃动,刚刚有人离去。
  沐乘风追出去几步,遥遥看见是个黑衣男子,他掷出一枚袖箭,那人飞掠着躲开,叫道:“弄错了,你要找的不是我!”
  沐乘风眼见他只是独自一人,并没有带着沐桑桑,想了想折返回隔壁院子,拿火把照着仔细查看,往台阶上去的地方有几个浅浅的脚印,沐乘风追着脚印上去,一脚踢开了门。
  屋里空无一人,脚印消失了。
  火把噼里啪啦烧着,沐乘风压住急怒,细细检查。靠墙放着衣柜,地上有一道浅浅的灰尘印子,应该是刚刚被人搬动过,沐乘风连忙退开,背后墙上露出了一扇隐蔽的小门。
  这墙与沐桑桑房间的墙是同一堵。沐乘风恍然大悟,怪不得卫士们没有听见动静人却失踪了,想必那一面连通的是沐桑桑的房间吧!
  他一脚踢开小门,那一面,果然是沐桑桑的卧室。
  沐乘风冷笑一声,原来从住进这家驿站开始,就被人算计了。是谁?
  他追到安谷驿外,门口是几条岔路,看不出妹妹被带去了哪一条,他浓眉一拧,厉声吩咐卫士:“分头去追!”
  他自己一转身,飞跑向驿站内。
  驿站中,安谷驿丞正打着呼噜,咣一声巨响,门被踢开了,沐乘风一把揪起他,冷冷道:“把驿中所有人全部叫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勤劳的小蜜蜂,啦啦啦~
 
 
第5章 
  安谷驿的庭院中。
  所有值夜的兵卒和驿中服侍的下人都被国公府的卫士赶出来,战战兢兢地站在院里,惊恐不安地看着台阶上那个满脸肃杀的英俊少年。
  少年一手拿着长剑,一手扣住驿丞,沉声道:“今日我来投宿,是谁安排我住进那个院子?”
  驿丞哪里知道这些细节?他又害怕又生气,试图找回做官的尊严:“许公子,持刀威胁朝廷命官是杀头的罪过,我劝你立刻放下兵刃……”
  “呵。”沐乘风冷笑一声,长剑随即贴近驿丞的脖子,“说不说!”
  驿丞吓得魂飞魄散,立马叫道:“快说,你们谁知道的赶紧跟他说!”
  “是驿卒齐五,齐五特地安排让你们住那个院子!”一个管理客房的仆役大着胆子答道。
  “很好,齐五呢?”沐乘风追问。
  “他没在这儿,奇怪,”另一个仆役说道,“今晚按班次该他值夜的,他怎么跑了?”
  沐乘风剑眉一扬,不会错,这个齐五肯定是故意安排他们住进了那间有暗门的房间,眼下他目的达到,肯定溜了。但齐五只是一个小小的驿卒,有什么能耐劫人?多半是受人指使。
  沐乘风问道:“齐五这几天跟谁有来往?”
  “李司马的家丁今天来找过他,”一个驿卒说道,“躲在屋里嘀嘀咕咕说了半天话,后来你们就来了。”
  “李司马家,李明峰?”沐乘风眉心突地一跳。
  怪不得李明峰突然跑出来撞车,怪不得他对车里的人那么有兴趣,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可是,他们素不相识,怎么会知道妹妹,又费尽心机掳走她?
  沐乘风扔下驿丞,沉声吩咐:“去找李明峰!”
  李司马家在安谷有四处宅子,沐乘风闯进大宅没找到人,出来时猛地站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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