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先更一章,二更在今日九点十分,要来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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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漪出身尊贵,爹是国公,母亲是寿昌长公主,骄横自持,倨傲不恭,皇城里出了名的女纨绔,经常当街行凶,调戏民男,与她那位表姐华阳公主并称皇城双霸,这样恶行昭彰的女子,后来竟然做了那位光风霁月新帝的皇后,新帝宗纪出身宗室旁支,十岁便入皇城为质,处境艰难,十多年隐忍,终站到权利的顶端,却不得不娶先帝这位德容不堪的外甥女平衡朝局,提起此事,世人都要为新帝叹一声可惜。
没有人知道,甄漪这个皇后只是表面风光,昔日蛮横的少女自入宫那一刻,便如履薄冰,世人眼中高风亮节的新帝手段残忍,每晚都要当着她的面杀一个男人,恰好都是她曾调戏过的男人。
甄漪穿过来的时候,手里正举着鞭子指挥身边人把对面的美男绑过来,绑过来的男人剑眉星眸皎皎如天上月,正是未来的皇帝宗纪。
身边华阳公主见她绑了藩地质子,很是扫兴,提议去另一条街横扫美男,甄漪瑟瑟发抖,瞥了眼唇角微抿的宗纪,打着磕巴说:“不——不了,我要回家抄女戒了。”保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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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除夕宴
今年是幼宁在皇宫过的第一个年,北边接连发生灾祸,皇城天气也十分恶劣,下了好几天大雪,深红色的宫墙上堆满了雪,琉璃瓦檐上坠着冰挂,连成一排。
宫人们忙碌的在宫道上扫雪,除夕宴照旧摆在华阳宫中,因着过年,太后解了贵妃的禁足,宣德帝为了给贵妃撑脸面,赐她协理六宫之权,和皇后一起主持除夕宴。
好几位平日里受贵妃欺压,等着贵妃失势看贵妃笑话的嫔妃到永宁宫替皇后抱不平,主持宴会这种在众妃看来风光无限的事,在皇后眼里却是吃力不讨好,她是皇后,自当温柔贤淑,管理后宫,平衡众妃,六宫和乐。
处理好家事,让陛下免受后宫杂事烦扰,是一个贤德的皇后应做的事情。
她自小熟读女德女戒,出身英国公府,母仪天下,做一个合格的皇后对她来说不难,但当今陛下不是明君,傅皇后从未把他当做夫君,他偏宠贵妃,纵容贵妃欺压众妃,后宫不睦,皇后也疲于替宣德帝收拾这个烂摊子,她做的再多再好,宣德帝不会念着她半分好,反而要怨怪她多管闲事,没有容人之量。
他有意抬举贵妃,即便不是协理六宫之权,也会在别处弥补贵妃,既如此,她又何必自己费心费神,为了平息众妃心中怨气到他跟前进言,不过是一场宴会而已,无论谁主持,她都是后宫之主,加之她挂心外出赈灾的齐琮,时时派人打探齐琮在外的状况,实在没有心思想这些琐事,索性便把除夕宴的事全权交给了贵妃处理,又命乔妃从旁协理,倒也落得个清静。
如此一来,倒是让宣德帝心生几分愧疚,觉得自己为了弥补贵妃,委屈了皇后。
今年的除夕宴格外铺张隆重,华阳宫中珠光锦簇,檐下数盏白玉梅花宫灯熠熠生辉,殿内红绸高叠,中央几十颗夜明珠盘旋在龙凤鎏金雕像上,整间大殿绚丽多彩,富丽堂皇。
饶是时常出入皇廷的皇亲国戚也被这番景象震慑到。
贵妃端坐在左上首,将众人神色尽收眼底,眼尾上扬,很是得意,如此大的手笔,没有陛下的鼎力支持,她一个贵妃如何拿的出,这场宴会,就是要让这些人瞧瞧,即便太后不喜自己,自己依然是大齐皇帝最宠爱的贵妃。
太后一进华阳宫,瞧见殿内奢靡之气,眼底便酝了怒意,宣德帝见太后停下脚步,脸色不对,身子微侧,大有掉头就走的架势。
宣德帝微垂着头,语气带着讨饶的意味,“母后,此次宴会,贵妃尽心尽力,就是为了能博您欢心,您看看,宗亲们都在,您就当给儿子个脸面,赏脸坐坐。”
除夕宴只宴请皇亲国戚及三品以上大臣,此刻众人都跪拜在地砖上迎接太后皇帝皇后,贵妃紧张的捏着手向宣德帝张望,宣德帝冲皇后使了个眼色,让皇后帮忙解围。
先前贵妃被太后杖责禁足失了脸面,这次他特意让贵妃协理皇后主持除夕宴就是为了给贵妃在宗亲跟前树立威望,倘若太后此时转脸就走,不仅是贵妃难看,连带着宣德帝也会脸上无光。
皇后轻笑一声,扶着太后的手道:“母后,儿臣入宫多年,倒是头一回看到如此奢华的场景,贵妃有心了。”
宣德帝听皇后替贵妃说话,欣慰的冲皇后点了下头,言外之意,皇后做的很好。
皇后避开宣德帝目光,并不搭理他。
宣德帝见皇后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好像自己宠爱贵妃都与她无关,想到她自入宫起一直想方设法避宠,唇角轻抿,心情莫名复杂。
太后淡淡道:“岂止是你,便是哀家,也极少瞧见这番景象。”
皇后抬起头,面上笑容得体,“那么就请母后入席吧。”
眼下北边正遭受灾祸,皇家的除夕宴如此奢侈,明眼人都觉得不妥,但贵妃此次主持除夕宴是为树立威望,不办的格外隆重些,彰显不了她的恩宠,若是办的不好,旁人更会拿她与皇后比较,奚落她小户出身,比不上皇后举止大度,雍容华贵。
无论做的好于不好,都会让人挑出错处,皇后乐见其成。
太后碍着宣德帝的脸面坐到了殿内,殿前置了戏台,贵妃身后的大太监陈保拍了拍手,命人抬了好几个长桌案落到戏台子上,上面盖了红绸。
众人目光落在戏台上,宫人们又取了数盏宫灯,四角挂着写了灯谜的卷纸,今日参加宫宴的未成婚少年少女皆可参与猜灯谜,最先猜出来的便有彩头。
第一张桌子上的红绸掀开,整张桌面摆满珍宝,琳琅满目。
流云漓彩的琉璃项链,颗颗珠子圆润晶莹。雪青色点翠发钗,钳了红色珊瑚珠,光泽艳丽。一串碧绿手串串了粉色碧玺,下垂东珠,样样皆是珍品,是贵妃开了私库,添做了今日的灯谜彩头。
出手如此阔绰,看来贵妃为了这次复出做了很足的准备。
宫人取了宫灯四角的卷纸,向众人展现谜题,一群意气风发的少年宗室子弟竞先抢答,贵妃的彩头贵重,谜题倒并不难猜,那些文采平平的宗室子弟,也有靠着嘴快抢到彩头的,不免沾沾自喜,宗室子弟自是不稀罕这些物/件,不过少年多半是好面子的,素日里没赢过,好容易得了彩头,便忍不住一颗膨胀的心,重拾自信,跑自家长辈跟前邀功。
一时间,殿内欢声笑语,觥筹交错,女眷们拿着自家孩子得的彩头相互奉承攀比,倒真让贵妃大出风头。
幼宁坐在齐娴身侧,好几位章华殿里一同听讲的小姑娘也得了彩头,齐娴也跃跃欲试,拍了拍幼宁的肩膀问幼宁有没有喜欢的,一副幼宁喜欢哪个就把哪个赢过来的架势。
旁边的齐婉炫耀说:“这些都是我母妃的,你们喜欢也没用。”
支持贵妃的女眷都在大力吹嘘贵妃娘娘大度,齐娴地位尊贵,位置靠近贵妃,自然听到贵妃那会说的,是自掏私库。
人都是要面子的,孩子也不例外,齐娴齐婉年纪相仿,又同为公主,敬妃出身尊贵,位分仅次于贵妃,宣德帝偏宠贵妃,爱屋及乌,疼爱贵妃所出一双子女,皇子里,宣德帝最偏齐瑛,齐婉理所应当的觉得父皇最疼的女儿是自己。
但偏偏多出个齐娴,每每自己和齐娴闹不愉快,父皇也只是哄自己几句,并不惩治齐娴,便是上回自己被齐娴打的流鼻血,父皇也只是训斥了齐娴几句。
齐婉越看齐娴越不顺眼,今日母妃大出风采,自然忍不住要同齐娴嘚瑟。
齐娴到底是年纪小,被她这么一激便忍不住道:“什么你母妃的,还不都是父皇给的,你母妃不过……”宫人出身还未说出来,幼宁连忙拍了下齐娴的手,示意她别乱说话。
贵妃因为出身低微,得势后格外注重脸面,给宫人的赏钱都是别的宫几倍之多,宫里头人人皆知贵妃给的赏钱多,背地里都说贵妃是暴发户行径。
齐婉恶狠狠的瞪着齐娴,“你想说什么?”
她在套齐娴的话,私底下两个小姐妹闹起来互揭对方的短,齐婉当着齐娴的面奚落过敬妃样貌平平,不得圣宠,齐娴亦嘲笑过贵妃出身,但说的再过分,也是私底下,身边跟着的都是贴身宫人,岂敢擅传主子们的话。
今日不一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齐娴若是口无遮拦议论贵妃的出身,宣德帝那里肯定讨不着好。
看来贵妃被罚,齐婉吃了一回亏,倒是学聪明了。
齐娴也不笨,知道这话不能说,却又气不过齐婉如此嚣张,脸憋得通红。
齐婉故意指着案桌上的一个葫芦香囊,葫口塞子是沉香木,镶了一颗光彩夺目的珊瑚珠,葫身嵌着粉色碧玺打造的珠子,光华静谧,“你看那个香囊,上回你生辰,父皇送了你一个翡翠球的香囊,你如珠似宝的带在身上好多天,那个香囊和这个都是藩地一同进贡的,父皇让我先选,我选了这个葫芦,你那个,是我不要的,父皇才拿去给你的。”
这话说的实在戳人,齐娴垂头摸着腰间的香囊,扭头看看案桌上拿来做彩头的葫芦香囊,再看看自己的,气的当场就要把香囊取下来,“谁如珠似宝的戴了,我会稀罕一个破香囊。”
她解着腰间的扣子,身后的宫人佳彤连忙上前提点她,“公主,这是陛下送的。”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齐娴更生气,亏得父皇好意思说是亲自选给自己的,她还日日佩戴在身上,结果是齐婉不要的破烂玩意。
齐婉凑到幼宁这一桌,刺激齐娴:“有些东西,你喜欢也没用,父皇就是喜欢我母妃,好东西都紧着我们重华宫,你去寻父皇撒娇,装病帮你母妃争宠,父皇也不会多看一眼。”
幼宁倒抽口凉气,及时制止要炸起来的齐娴,笑吟吟的说:“四公主这话就不对了,今日这些珍宝确实是贵妃娘娘私库里取出来的,但你刚刚也听到了,这些东西是贵妃娘娘用来做灯谜彩头的,谁第一个猜出谜底,东西就归谁,已经做了彩头的,又怎么能再说是贵妃娘娘的,我们若喜欢,猜对了便可取来,再说了——”
她语气一顿,眼眸里划过一抹狡黠,用只有她们几个人才能听的见的声音说:“这些东西,本来就是贵妃娘娘为了讨好众人准备的,就是要我们喜欢,才不辜负贵妃娘娘的一番心意啊。”
齐娴正被齐婉的话气的不行,听幼宁这么说一愣,之前幼宁见到齐婉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哪怕她说了自己会给她撑腰,幼宁对着齐婉还是毕恭毕敬的,上回幼宁用一本孝经封面整齐婉的时候,她恰好不在,过后听说贵妃因为这事受罚,也只是觉得确实是齐婉欺负幼宁闹到了皇祖母那里去,并不知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其实是幼宁。
幼宁在她心里的形象,还是胆小怕事,需要她护着的小怂包呢。
哪知道她一张嘴那么能说,一脸惊喜的看着幼宁。
齐婉怦的一声拍了桌子,气道:“放肆,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我母妃讨好。”
她突然发出这么大动静,太后往这边扫了眼,宣德帝偏头对身后的大总管李成道:“去瞧瞧,阿婉她们几个又在闹什么。”
幼宁在她拍桌子的时候就连忙搂了齐婉的肩膀,躲到她身后,一脸乖巧。
宣德帝瞧见了,又撇了眼太后的神色,怕太后的心尖肉被欺负了要发怒,甚是头疼的叮嘱:“莫让阿婉欺负幼宁。”
作者有话要说: 幼宁:我是如此弱小
从今天开始恢复早上九点十分更新啦,加更的话都是在晚上20:20:20,再爆更的话就是随机掉落(大话放在这里,希望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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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漪出身尊贵,爹是国公,母亲是寿昌长公主,骄横自持,倨傲不恭,皇城里出了名的女纨绔,经常当街行凶,调戏民男,与她那位表姐华阳公主并称皇城双霸,这样恶行昭彰的女子,后来竟然做了那位光风霁月新帝的皇后,新帝宗纪出身宗室旁支,十岁便入皇城为质,处境艰难,十多年隐忍,终站到权利的顶端,却不得不娶先帝这位德容不堪的外甥女平衡朝局,提起此事,世人都要为新帝叹一声可惜。
没有人知道,甄漪这个皇后只是表面风光,昔日蛮横的少女自入宫那一刻,便如履薄冰,世人眼中高风亮节的新帝手段残忍,每晚都要当着她的面杀一个男人,恰好都是她曾调戏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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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解气吗
幼宁躲在齐娴身后,齐娴这回倒是瞬间意会到幼宁的意思,护住幼宁,配合的天/衣无缝,“四皇姐,阿宁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这样看她不顺眼,即便你是公主,那阿宁也是郡主,又是养在皇祖母身边的,岂是你能随意辱骂的。”
正经时候,齐娴脑瓜子转的倒是快。
齐婉气急败坏的跺脚,她今天来时被皇兄和母妃再三叮嘱,除夕宴是母妃亲自主持,要办的风光,不容有失,但姜幼宁欺人太甚,分明就是她羞辱母妃,还做出一副被欺负了样子。
她堂堂大齐公主,何时受过这种委屈,被人明晃晃的下套,她的贴身宫人彩环一直拉着她暗示她不要中了人家的圈套。
齐婉恼羞之下,哪里顾得上她,指着幼宁和齐娴就骂,“你们两个胡说八道什么,分明是姜幼宁仗着皇祖母宠她,对我母妃不敬,我何时骂她了。”
她脸红脖子粗的,彩环差点没拽住她,一副要上前把幼宁吞了的模样,幼宁躲在齐娴身后瑟瑟发抖,当今贵妃跋扈,她所出的四公主更是章华殿里的小霸王,骄横轻狂,肆意欺压章华殿听讲的伴读们。
太后娘娘养在身边的幼宁郡主,乖巧守礼,眼下这情形,一看就是四公主欺负幼宁郡主,宗亲女眷们看向幼宁的表情都变得怜爱起来。
远处在喝酒的宗亲因为谈笑声的遮盖,并未发现这边异样,离得近的几桌都瞧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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