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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偏要宠她——纪开怀

时间:2019-12-10 10:38:29  作者:纪开怀
  朝朝心头一跳,半晌,慢慢伸出手来,轻轻牵住他的衣袖:“陛下。”
  赵韧看向她因用力发白的纤细手指。
  朝朝服软道:“我会好好用膳,你能不能收回成命?”君无戏言,若哪一回她疏忽了,他真把浣纱几个砍了,她哭都来不及。
  赵韧没有吭声。
  朝朝暗暗咬牙,这个人,心肠真是铁石做的。
  殿门口,传来小宫女和笼烟的说话声:“御膳房的王殿头在殿外请罪,不知娘娘想喝羊汤,这几日拟的菜单中都没有羊,没有备下羊肉。娘娘要喝,须得现买,晚上才能得。”
  笼烟道:“倒也不必请罪。娘娘向来宽和,此事御膳房无过,娘娘不会为这事怪罪王殿头。倒是其它的膳食可有备好?”
  小宫女道:“备好了,就等姑娘发话。”
  笼烟道:“还不快送过来?”
  赵韧没料到还有这段插曲,神色柔和下来,温言问朝朝道:“怎么忽然想要喝羊汤?”羊肉性燥热,羊汤素来是秋冬进补之物,这会儿春暖花开,少有人用,以免上火升燥。
  朝朝心中一动,忽然想到这正是试探之机,看向他赧然道:“我昏睡时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人给我喝了一碗羊汤,鲜美无比。醒来就想吃此物。”
  赵韧一愣,眼神微变,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
  朝朝看不出端倪,继续试探道:“梦中那人,和陛下一模一样呢。”
  赵韧身子僵了僵,藏于宽大袖下的手微不可见地颤了下,面上却露出微微的笑来:“朝朝在梦中都念着朕,朕心甚慰。”
  朝朝:“……”她只是说梦中人和他长得像,又没有说是他,哪有人这样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等等,他是误解了,还是意思是鹰奴就是他?她心头大震,正要再度开口,那边笼烟领着宫女提了食盒进来。
  赵韧道:“先用膳吧。”
  朝朝问到关键处,这会儿哪有心思用膳。
  赵韧目光掠过笼烟浣纱等人,目露警告:“朝朝刚刚答应过朕的,会好好用膳。”见她安静下来,他到底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秀发,温言道,“朕在隔壁还有奏折要批阅,晚些再和你说话。”说罢,举步走了出去。
  朝朝郁闷,她还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他,可想到他刚刚摘了浣纱她们脑袋的威胁,到底没勇气再把人叫住。
  罢了,等他回来再说吧。
  赵韧这一离开却是许久,朝朝等到天黑就寝,都没有等到他回。夜渐深,朝朝打发值夜的吹墨去看了几次,回来都说他还在侧殿批阅奏折。
  有这么多奏折要批吗?
  朝朝狐疑。她这几日睡多了,白天又被强制不得下床,这会儿毫无困意,想了想,索性吩咐值夜的吹墨服侍她起身。
  吹墨不敢:“笼烟姐姐吩咐了,您今儿不能下床。”
  朝朝看了她一眼,凉凉问道:“我是你的主子,还是笼烟是你的主子?”
  吹墨没法子了,只得乖乖服侍她披上外袍。正要帮朝朝挽上秀发,朝朝想起什么,吩咐她道:“把青玉簪找出来。”
  赵韧那人她实在捉摸不透,把他哄高兴了,说不定能套出更多话来。
  吹墨领命,从妆匣中找出那支简陋得一眼便能辨认出的青玉簪,为朝朝插上。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只有风吹枝叶的哗啦声。侧殿殿门紧闭,透出灯火,王顺带着几个小内侍守在门口,一手拿着拂尘,头一点一点地打盹。吹墨轻轻推了推他,他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看到朝朝,吓了一跳:“皇后娘娘,您怎么过来了?”
  朝朝问:“陛下在里面吗?”
  王顺点头:“在的在的。”
  朝朝道:“麻烦王公公帮我通传一下。”
  王顺“唉哟”一声:“娘娘不是在骂我吗?您快进去吧,休要站在风口着了凉。”
  朝朝笑了笑,让吹墨留在外面,推门走了进去。
  侧殿不大,进门便见一张与太极殿西堂外间极相似的六尺书案。两侧落地铜鹤宫灯只点了两盏,暖黄的光线照亮了案上尚未来得及收起的奏折。
  书案后是一道四幅兰花屏风。朝朝绕过屏风,看到后面放了一张小几,一张软榻,小几上供了官窑曲颈双耳瓶,瓶中插了枝淡粉色的海棠,软榻上铺好了铺盖,却不见人。
  人去哪儿了?朝朝奇怪,便听到隔壁耳房中传来动静。
  她没有多想,推门而入,便听里面传来赵韧的声音:“朕说了,不需人服侍。”
  她道:“是我。”看清里面情形,她蓦地“啊”了一声,慌慌张张退后,一下子掩住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朝朝:辣眼睛!
陛下:朕都放过你了,居然有傻兔子自己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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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赵韧站在青花瓷大缸旁, 衣衫随意丢在一旁的木施上, 身上只穿了一条犊鼻裤, 正舀起一瓢水。
  昏黄的烛火勾勒出他线条完美的身材, 宽肩窄腰, 肌肉紧实,块块分明。
  朝朝的惊呼声与浇水声几乎同时响起。
  赵韧手一抖,一瓢凉水顿时浇歪, 溅了一脸一身。晶莹的水滴顺着他健壮的胸肌蜿蜒流下,流过小腹, 往下滴落,洇湿了仅剩的衣物。
  他望着狼狈的某处,叹了口气, 决定放弃挣扎,抬眼看向兀自晃动不休的黄地祥云瑞兽锦帘,沉声道:“进来。”
  外面半晌没有动静。
  赵韧道:“朝朝是想抗旨?”
  片刻后,锦帘外先探入一只玉指纤纤的手来,慢吞吞地揭开一条缝, 随即现出半张芙蓉面,秋水含波, 秀发堆云, 吹弹得破的脸儿如雪玉琼脂,精致绝伦。
  她披了一件宽大的真红色外袍,松松地用一根缠金流苏宫绦束起,身姿窈窕, 纤腰一束,袅袅婷婷地走来,娇艳如二月枝头初绽的红梅。
  赵韧的目光落到她发间,呼吸顿时一窒,伸手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朝朝只觉眼前晃过一大片古铜色的肌肤,不由发出一声低呼,双手匆忙抵住他的胸膛。骤觉手下坚实而又富有弹性的触感不对,她蓦地收手,一时不知往哪里放好。
  赵韧见她慌乱窘迫的模样,眼中闪过笑意。她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会失了章法。
  他身上的水珠沾湿了她柔软的丝袍,带来些许凉意,很快被他的体温驱散。朝朝觉得不舒服,挣了挣,没能挣脱,气道:“你把我弄湿啦。”
  赵韧声音喑哑:“无妨,待会儿朕服侍你换了。”
  朝朝气苦,谁稀罕他服侍!
  赵韧仔仔细细地打量她:“这会儿过来,身子好些了?”
  朝朝别过头,竭力镇定地“嗯”了声。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朝朝摇了摇头。
  他道:“那便好。”
  朝朝莫名其妙,只觉他紧紧贴着她,越来越高的体温,胸腔的震动叫她越发不适。她不喜欢这样不由自主的感觉,到底忍不住,偏头蹙眉道,“我这样不舒服,你先放开我。”
  赵韧望着她娇气的模样,眼中笑意愈盛,低头摸了摸她头上的青玉簪:“朕想放过你的,可朝朝自投罗网,叫朕怎么放?”
  朝朝一怔,下一刻,看清了他眸中深藏的暗色。她心头一惊:“你……”他已松开她,取了一条大巾子,胡乱将自己擦干,蓦地将她抱起,扛到了肩上。
  朝朝花容失色:“你做什么?”
  他声音喑哑:“朝朝儿的衣裳湿了,朕帮你换。”扛着她直出耳房,将她放到了先前看见的屏风后的软榻上,三下五除二,便将她被沾湿的外袍剥去了,露出里面贴身的雪白中衣。
  朝朝左右支绌,哪是他的对手,挣扎间,襟口散开了一半,露出脖颈间一大片如雪的肌肤,细腻如脂,晧如白璧,与雪白的衣料相映,竟不知是哪个更白上一分。
  他眸色愈深,盯着她,如一头野兽择人而噬的野兽。
  经过了新婚夜那一遭,朝朝哪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他如今已经是她的丈夫,有权对她做任何事。可是在这里实在太不合适了。
  她紧张地攥紧了手下的软枕,垂下了眼。暖黄的灯火打在她精致的面容上,仿佛为她浓密卷曲的长睫镀上了一层微光,她白玉般的面颊渐渐透出粉色,朱唇轻抿,更添艳色。
  赵韧的呼吸沉重起来。
  他炽热的吻落下时,朝朝长睫乱颤,忽然开口:“陛下不怕我再昏睡过去?”
  赵韧的唇几乎贴上了她精致饱满的朱唇,闻言动作顿时凝住,盯着她目光如隼。
  朝朝目光清澈地看向他,一脸无辜。
  赵韧揉了揉眉心,许久,他无奈的声音响起:“朝朝的意思,因为朕亲近你,才会晕迷过去?”
  朝朝长睫颤了下:“我可没说是陛下的缘故,只是担心……”
  一根手指忽地抵上她的唇,止住了她接下来的话语。赵韧忽地轻叹一声,将她整个人抱起,如抱孩童,置于膝头。
  他的体温,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朝朝的身子又紧绷起来,不安地攥紧了手。他看在眼中,一手松松扣住她,一手一下又一下,轻轻抚着她的背,柔声道:“新婚夜突然昏睡过去,吓坏了?”
  朝朝觉得,他要是愿意穿上衣服再搞这么一出,她会感激他的温柔的。
  然而这会儿,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半湿的犊鼻裤,这么把只着中衣的她抱在怀中,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她怎么都无法放松。
  赵韧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别怕,朕已经让人去找松石道长了,到时让他给你仔细看看。”
  松石道长可谓是本朝最出名的道士,道法精深,医术精绝,活人无数,被百姓奉为活神仙。只是素来闲云野鹤,行踪不定,轻易找不到人。
  赵韧愿意为她去找松石道人,算是有心了。
  朝朝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低声道谢道:“多谢陛下了。”
  赵韧“嗯”了声,将她扣在怀中,依旧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她背。
  朝朝被迫伏在他怀中,不知不觉,身子柔软下来,渐渐有了困意。迷糊间,忽然想到自己过来,是有问题要问他的,开口道:“陛下,你可认得鹰奴?”
  他动作一顿,仿若漫不经心般重复道:“鹰奴?”
  朝朝抬头想看他表情,却被他摁住,耳边只听到他淡漠的声音响起:“不认得。他是谁,朕该认得吗?”
  朝朝心中狐疑:听他声音,几乎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难道是她想错了?他并不知道鹰奴和乌兰公主的事。
  果然是她想太多,把梦境当成现实了吗?
  她怔怔出神,赵韧低头看了看她,忽然抱着她站了起来,伸手扯过一件外袍披上:“天色不早了,朕送你回宫。”
  朝朝:??他终于意识到,夫妻敦伦要在寝殿了吗?
  结果赵韧将她送回寝殿,说了句还有奏折要批,转身就往外走。
  朝朝:“……”竟不知该高兴还是生气。
  见他就要离开,忽然想起她还有问题没问。“陛下。”她叫住他。
  赵韧停步,抬眼看向她。
  朝朝道:“您过来些,我有话要问您。”
  赵韧索性在她床头坐下。
  朝朝犹豫了下,小心靠近他,贴近他耳朵轻轻道:“先前太后娘娘说,我昏睡是因为由着你的性子折腾,亏损了身子。是不是,是不是外面有这种传言?”
  她清甜的声音钻入耳中,芬芳之气萦绕鼻端。赵韧原本好不容易克制住心猿意马,听清话中内容,一下子呛到了。见她蹙着眉,一脸认真的模样,不知怎的,忽然又有点想笑:他的小姑娘啊,可真是。
  若她一直只需要为这种事烦恼,多好。
  他开口道:“你放心,这事朕已下令封口,没有人敢妄加议论。”
  朝朝的眉头还是没有松开,这一次问得更犹豫了:“那,我们有没有,有没有……那个?”
  他问:“哪个?”
  朝朝的脸红了,低下头不肯吭声。
  赵韧蓦地明白过来,低低笑了起来:“朝朝自己也不清楚吗?”
  朝朝恼羞成怒:她要是清楚还用问他?这么丢脸的事情他就不用提醒她了吧。
  他摸了摸她的发,改了主意:“朕今日留下,好好教教朝朝。”
  话音方落,外面忽然响起几声云板。
  寝殿外,凌乱的脚步声传来,王顺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陛下,太上皇薨了。”
  *
  礼部和宗正寺很快定下章程,太上皇的丧仪在奉安殿举行。按制,各王公大臣,内外命妇皆素服去簪冠,哭灵三日,极尽哀荣。
  朝朝的仪仗到时,奉安殿内外已哭声震天,一片雪白。
  太上皇的棺木供奉在奉安殿灵堂中央,汪太妃一身重孝,披头散发,与太上皇几个妃嫔跪在最前面,再下面是各王妃公主、郡主。外命妇皆在殿外哭灵。
  见到朝朝来,众人都向她行礼。唯独汪太妃,恍若未觉,伏在地上伤心痛哭。
  这会儿,朝朝自然不会和她计较,请了香上前敬奉。
  正要上香,汪太妃蓦地厉声开口:“且慢!”她抬起头来,死死盯着朝朝,目光狠厉,“这柱香,太上皇可受不得。”
  此言一出,四周众人全变了色,更有诸多看好戏的眼神投了过来。
  朝朝与废太子的往事天下无人不知,后来,由于废太子出家,两人婚事作废,朝朝才以花家女的身份改嫁了当今皇帝。
  这场婚事当初遭到了诸多人的反对,却被赵韧以雷霆手段镇压了下去,更在婚礼及皇后册封典礼上亲自接了朝朝下车,亲自为皇后授金印宝绶,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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