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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软娇小甜妻——望烟

时间:2019-12-11 10:17:34  作者:望烟
  回到小屋, 外面的雨已经下得急了,屋檐下又汇成了一串珠帘。
  董志兆把水倒进水缸, 回身去了里间, 找了毛巾擦着湿透的头发。
  江珮放好碗筷, 进了小间,看着湿透的董志兆,心中有些愧疚, “我回去给你送一件干的衣裳来。”
  “不用了。”董志兆满不在乎,“晾一下,明早就干了。”
  “你就一点儿也不在乎?天这么冷。”江珮问。
  “傻姑娘!”董志兆捏捏江珮的腮,“我这么强壮,害怕这点儿冷?倒是你,看你单薄的样子,一阵风就能刮跑了似得,以后多吃点儿。”
  江珮站在门边,有时候她觉得董志兆对她太好了,好的她没有办法回报,他还说要供她上大学。
  “怎么了?又不说话了?”董志兆身上依旧穿着湿透的衬衣,外褂披在江珮身上也湿了。他这里没有换的衣裳,但是为了不让江珮尴尬,他穿着湿衣。
  “其实,我考不上大学的。”江珮低着头小声呐呐,和原主比起来,她的确不是读书的料。
  “你别担心,我现在有钱,大不了再复读一年。”董志兆以为江珮是没有信心,便安慰道。
  外面的天色暗了,雨势不减,哗啦啦的声音,显得屋里格外的安静。
  “我回去了。”江珮道,转身去找那支在屋门后的雨伞。
  “等等。”董志兆一把攥住江珮的手腕,纤细的似乎一用力就会捏碎。
  “什么?”江珮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额头上还挂着水滴的青年。
  “如果……你考不上……”董志兆说的有些结巴,却是深深地看着江珮,坚定地开口,“考不上的话就不要复读了,做我的媳妇儿好不好?”
  江珮的眼睛眨巴了两下,面对董志兆,她真的没办法开口拒绝,所以当那个“好”字出来的时候,她都不相信是自己说的。
  猛地就被眼前的人圈进怀里,勒的紧紧地,熟悉的强烈的阳刚气息,江珮的鼻子撞到董志兆的肩膀,只把她的头都撞得晕晕的。
  “说好了,不准反悔。”董志兆笑着,他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么满足过,以后他要和她永远在一起了。
  炙热的怀抱,让江珮呼吸困难,而且脸颊贴在董志兆湿湿的衬衣上,她双手推拒着,“你的衣裳湿了。”
  董志兆松开,低头看着脸色微微泛粉的江珮,好看的像三月里的桃花,艳丽娇媚。他双手捧住细滑的小脸儿,拇指指肚在软润的樱唇上略过,描绘着她的唇角。
  想说的话太多了,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说哪一句?董志兆只将自己的额头顶上江珮的,与她的眼神细细交汇,大掌落在细细的脖颈,那里青丝缠绕,丝丝缕缕的,就如同他现在的心思,柔情万千。
  江珮无措,脚步往后退着,后背靠上了冰冷的墙面,眼前的人步步紧逼,直将她抵在墙与她之间。
  “看你以后还躲?”董志兆轻笑,粗粝的指肚拂开江珮额前的碎发,那双清亮迷人的月牙眼此刻带着几丝惊慌,仿若无助的小鹿。
  “我没有!”江珮嘴硬的不肯承认,又不敢对视那双热烈的眼睛,只能低头看去别处。
  董志兆的手指挑起那个想逃走的小下巴,让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自己,然后不急不慢一字一句,“有没有的,也没用,我说的算。”
  江珮伸了小手去推,“我要回去了。”
  两只作乱的小手被董志兆抓住,自己的脸慢慢靠近江珮的,低头在她的耳边轻道:“不要回去了,留在这里。”
  江珮被这句话吓得魂儿都飞了,愣愣的站着,手也挣不开。下一瞬,身子直接腾空而起,却是被董志兆打横抱起。
  眼看着那人就把她往炕上抱,大步迈着,两步便到,江珮不由揪紧了董志兆湿透的衬衣,“放我下来。”
  董志兆并不理会,直接抱人放到炕上。那小人儿到了炕上,跐溜一下的便从他的怀中滑走,泥鳅一样钻去了炕上的墙角处。
  “你跑什么?”董志兆无奈,踢了鞋子,身子坐到炕上,长臂一伸,就抓到了江珮的脚踝。
  江珮还没反应上来,便被人拉着脚踝拖了过去,自己一时没掌握好平衡,直接倒在炕上……
  “你看你,叫你别跑。”董志兆顺势而上,将人制住,手指点了下江珮的鼻尖,“真的好喜欢你。”
  江珮动不了了,只觉得喘气都困难,就如当初她掉进荷花池,迷茫,惊慌,害怕,窒息……
  天黑了,风雨愈加激烈,窗户上的玻璃被拍打着沙沙作响。屋里也暗了,简单的摆设已经模糊。小小的土炕上是一对交叠的身影。
  江珮害怕的哭了,哼唧着委屈得厉害。她还当他是什么好人,果然不过就是披着一张人皮,嘴巴抹着蜜的坏蛋。还说什么保护她,他欺负她比谁都厉害!
  董志兆颤抖的手在黑暗中穿进江珮凌乱的发丝,他心疼她,“不怕。”他的声音没了往日的温和,带着让人不安的沙哑。
  这话说过很多次了,她依旧被箍得死死地,江珮再不信了,她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快要掰断了,可是心底似乎又起了另一种奇怪又甜蜜的感觉。
  落上软润的樱唇,吃掉那些细碎的呜咽,天知道他多喜欢她,喜欢的想毁掉她。
  风雨继续着,槐树上的叶子最终没能熬过摧残,悠悠飘落,落入地上的泥水。
  一夜风雨过,清晨的石场想起了几声寂寥的鸟叫,冷风卷着枯叶翻滚,这是深秋的狼藉。
  外面冷风刮着,小小的屋子却温暖如春。小间里的薄被里,江珮精疲力尽,感觉身体已经散了架,而那个罪魁祸首还在玩着她的头发。
  试着坐起来,江珮只觉得浑身不适,外面已经亮了,再不起来,万一来上工的石匠进来……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媳妇儿。”董志兆笑着,手臂圈上了那软的不行的细腰,往自己带过来。
  江珮一阵头疼,她是真的不敢了,忙软声道:“我回去做饭,我饿了。”
  董志兆的下颌搭在江珮滑嫩的肩头,嗯了声,“我和你一起回去。”
  现在还管什么,能离开就行了。江珮赶紧点头,在炕上摸索着自己的衣裳。
  董志兆去了外间洗脸。江珮穿好衣裳,想把被子叠好,入目的是昨晚留下的痕迹,她成了那人的妻子了。
  开了屋门,一阵冷风灌进来,天气阴霾,乌云在天上走着。
  江珮的手扶着门框,不由叹了口气,这两条腿有些不听使唤了。
  “我用小车推着你吧?”董志兆的手缠上江珮的腰,这下她的小媳妇儿再也跑不了了。
  “不要!”江珮的嗓音有些哑,少了往日的甜脆。被他推着回家,还不被村里的人笑死?就是平常也有不少媳妇嫂子的时常打趣她,说董志兆就是个媳妇儿奴。
  “那我背着你?”董志兆在江珮面前蹲下,回头示意她上去。
  “我自己能走。”江珮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跨出门槛,可是腿跟处是真的疼啊。
  “也不知道你在怕什么?”董志兆两步追上江珮,直接将人抱起,“你是我媳妇儿,我照顾你不是应该的?”
  “被人看见了?”江珮软绵绵的拳头捶着董志兆的胸口。
  “哪里有人?”董志兆环顾四周,这石场是在山坡,谁没事大清早跑这儿来?“你有时候胆小的像只兔子。”
  “你才是兔子!”江珮声音很小,脸儿已经红了,索性也就任由董志兆抱着走了。
  “好好,我是兔子,你是狼。”董志兆啄了下江珮的额头,“你高兴了?”
  大约是顾忌江珮的感受,等快到村子的时候,董志兆放下了她,不过走得很慢。他心中也在反思,是不是昨晚自己太过分了?可是答案是,如果重新选,他依旧会那么做。
  老屋的院子里落了一层细小的叶子,那是大枣树的,一夜风雨摧残,它差不多只剩光秃秃的树干。
  “吱呀”,老屋的门开了,走出了睡眼惺忪的董淑莲,她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看着刚走进院子的哥嫂。
  “嫂子,你昨晚没回来?”董淑莲性子憨厚,直接问道。
  “下大雨路不好走。”董志兆忙开口,又道:“对了,你嫂子给你打听了一个偏方。”
  董淑莲看去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江珮,“嫂子,你老是惦记着。你脸这么红,是不是又发烧了?”
  “对了,就是胡庆家。”董志兆又岔开话题,“你嫂子说的黄盆鱼针,胡庆说他的奶奶就有一根。”
  这下连江珮也看向董志兆了,原来还以为他是怕自己尴尬才扯开话题的。“真的有?你怎么没说?”
  董志兆看着小小的脸蛋儿,藏在衣领下的细细脖颈上还留着红色的印记,那是他留下的,不觉嘴角挂上笑意。其实鱼针这事儿他本来想说的,可是最后不是被江珮的美色给误了吗?
 
 
第43章 盖房
  “胡庆说, 他奶奶的那根鱼针养了一百五十年了,那还是奶奶的叔祖给的。”董志兆拉着江珮进了屋,“以前老人家在海上是跟船的先生。那黄盆鱼,必须是端午节打上来的。”
  这些话,江珮以前听老郎中说过, 说是黄盆鱼针剧毒,只有端午节这天, 毒是最弱的。这还不行, 鱼针必须用药物养着, 不然还是能毒死人, 而不能救人。
  董志兆又道,“胡庆说, 下次来就带着过来, 到时候试试。我有时候觉得这种事情挺不可思议的,真有养了一百五十年的鱼针?”
  “有啊。平时就把鱼针埋在朱砂和白糖里养着, 它的毒就会越来越弱。”江珮道, 这可是她亲眼看到的, 的确是神奇的一件事, 没亲眼见过,很少有人会相信。
  董淑莲见哥嫂回来了,便回了前屋做饭。
  老屋这边,董志兆说早饭他来做,让江珮去了东间休息。
  早饭过后,天气依旧没有好转, 一轮昏黄的日头在云层中时隐时现。董志兆搬出自行车,想要去村里一趟。宅基地的事当然要跟父母只会一声。
  正好江珮每天也要去前屋看看,两人便一起过去了。
  董卓上夜班,正好吃完了饭,坐在炕头上抽烟,工作服胸前的地方,被烟灰烧了几个小洞。
  董志闻现在会帮着董志兆去石场里看着,虽然大多时候是跑去山上或是哪里玩儿。
  对父母说明了来意,董志兆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想着立即动身去下村。
  “宅基地?在下村?”董卓夹下烟卷,一股烟从口鼻冒出,“怎么又想盖房子了?”
  “老屋旧,也小,窗户还是老式的,正好村里批宅基地,就想要一块。”董志兆道,“先批下来,等明年开春盖。”
  董卓皱着眉头,“盖房子要花不少钱,砖瓦,泥瓦匠。”他重新抽了口烟,“我也想明年在旁边盖一间厢屋。”
  “钱的事不难。”这些董志兆都算过了,石场的石头销路只会越来越好,所以钱不是问题。
  “为什么一定要去下村?在原来老屋的地方盖,不行?”董卓又问。
  “那里出去更方便一些,地势也平坦。”董志兆道。
  “不是想离开北山村,远离我和你娘?”董卓掐灭了烟头,烟灰缸里一缕残烟。
  董志兆一怔,“爹,您这是说哪里话?我怎么会是为了远离你跟娘?咱村里不是有不少人在下村盖房子吗?”
  “我看就把老屋推到,在原来的地方盖就行了。”董卓道,“离着老人近,什么事也可以帮着。”
  “那村里的宅基地不要了?”董志兆问。
  “有地方盖房子,要什么宅基地?”董卓有些不耐烦,“盖在下村,家里的地不用种了?到时候找个人都找不到!”
  “下村离得也不远,骑着车子来回也快,再说我白天都在石场,找我的话,让小闻跑一趟就行了。”董志兆道,心里并不赞成爹的意见。“再说多一块宅基地,就是多一块地皮。这都是自己的了。”
  “我觉得不行!”董卓一摆手,“搞了个石场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你也不想想,谁把你养大的,现在翅膀硬了,就不听家里的话了!”
  董志兆垂下眼帘,他的决定不会变,宅基地要,老屋也不会推到。
  “大清早的,喊什么呀?”董母忙道,“亲生父子,见了面就吵吵。看看都几点了,还不去石场,你不去人家不干活儿怎么办?”
  一场父子对话闹得不欢而散。董志兆和江珮回到老屋,自行车就支在院子里。
  “爹说不行,不让在下村盖房子。”董志兆看着江珮,想问着她的意见。
  “为什么不盖?”江珮也听到了一些,董卓有时候是根本不讲道理,固执的坚持己见,总认为他的想法是对的。
  “你说的对,一定要盖,还要盖最好的。”董志兆拉着江珮到了自行车旁,一把把她抱到后座上,“走,咱俩一块去。”
  “我不去了。”江珮挣扎的要下来,被董志兆制止,推着车子便出了门。
  出了院门,董志兆直接跨上自行车,脚下一蹬,是个下坡路,并不费力。
  “到了村口再骑,这坡很陡的。”江珮抓紧董志兆的腰。
  “不用怕。”董志兆回头一笑,“我的技术很好的。”
  江珮低头,不由想起昨晚,脸上有些烫。
  到了村委,就是一个大院子,里面两间平房。江珮在外面看着车子,董志兆去了一间屋里办手续。
  天气冷,风刮着院子隔壁的一排杨树,叶子哗哗的落下。学生们朗朗的读书声传来,村委隔壁是一座小学。
  “江珮,你怎么来了?”董大爹骑着自行车进了院子,跳下车来,方正的脸上,与董卓五分相像,头顶上一定旧布盖帽。
  “大爹,董志兆是来批宅基地的。”江珮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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