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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权谋文里的加戏女配——昭越

时间:2019-12-12 09:45:25  作者:昭越
  “哎嘿,这是说什么话,不是你说要折磨一下嘛?快点就快点,要不要留活口?”
  “留一个吧,其他弄干净点。”
  没多久,驿馆又陷入安静,浓黑的夜色掩住了其间的血腥,勾心斗角的谋杀中止,反杀至片甲不留。
  徐讷讷听见了一声惨叫,没忍住抖了下,然后就被卫湛揽着肩膀躺下,还嘲笑道:“你看你胆子这么小,还敢去争皇位呢?那今夜这批刺客八成就是那位霍大将军的手笔,人家是在战场上裹过尸的人,你要是回周国,他一只手就能碾死你。”
  徐讷讷想起先前在周国隐约听见的风声,大胆联想:“是不是因为你找人弄断了霍骁的腿,所以霍大将军来报复你了?”
  卫湛淡淡道:“你怎么就知道霍骁的腿是我让人弄断的?不要故意抹黑我啊。”
  其实他心里已经在打鼓,徐讷讷会不会觉得他心狠手辣?早知道以前行事就收着点了,只是眼下后悔也来不及。
  徐讷讷理所当然道:“因为你先前还说要打断我的腿,除了你,谁还整日将打断腿挂嘴边?”
  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卫湛噎了一瞬,索性凶神恶煞道:“你知道就好,要是你现在还敢跑,回头被我抓住就不止打断腿了。你先看看那霍骁的下场,引以为戒。”
  徐讷讷不满:“你才是以下犯上,以前就算了,现在都知道我是周讷,你居然还这么对我说话!我的身份比你高,你是臣下,你这个乱臣贼子……”
  她倒不是真这么想,只是被卫湛气得口不择言起来,说起来,她如今如丧家之犬,倒真没有什么身份可言。
  “真不好意思。”卫湛毫无诚意地道歉,笑得还有些许嚣张,“臣下就是乱臣贼子以下犯上了,殿下要罚我吗?”
  “罚你滚下床去!”
  卫湛充耳不闻,纠正她道:“这是我的床。”
  徐讷讷:“……我自己滚。”
  她抱起被子就要起来去睡软榻,只是卫湛直直地躺在床外侧,她要下床就得从他身上跨过去。而且帐子里太黑,她眼睛看不见,只能摸索着下床,很容易就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然后就会发生种种狗血小说里常见的桥段,徐讷讷心里憋了一股气,坚决杜绝此类事情发生。
  于是她一脚踹过去,差点把卫湛踹下床。
  卫湛被她踹得猝不及防,差点真摔下去了,回过神来又好气又好笑:“你自己滚的意思就是把我踹下去好独占这一张大床?徐讷讷,你亏不亏心?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给钱了吗?”
  “那你整日对我动手动脚,你给钱了吗?”她下意识顺着卫湛的话反呛回去,说完就觉得很不对劲,似乎……略显下流?
  她坐在那里仔细思索,还没想到话来弥补,就听卫湛已经笑了:“那不是正好抵消了,你可真会给我省事。”
  徐讷讷:“……”
  卫湛又道:“我供着你都是心甘情愿的,那你让我动手动脚的时候,是不是也是一样?”
  不管是不是心甘情愿,反正没有拒绝。
  徐讷讷心尖尖上那朵花一颤一颤的,让她知晓她若是否认,那就是口是心非。
  明明就是喜欢啊,卫湛什么时候都那么好,吵架的时候还让她觉得心动。
  真是……讨厌死了。
  “不说话?”卫湛沾沾自得,“那我当默认了。既然心甘情愿,那就快睡,软榻上凉的很,我皮糙肉厚的睡一睡就算了,你睡上去算是怎么回事?”
  徐讷讷默默躺下盖上被子,看她这般乖巧,乖得卫湛心里一跳一跳的,就想嘴贱撩拨她:“刚刚知道有刺客的时候害不害怕?”
  徐讷讷不想理他,三更半夜的,睡觉不好吗?
  可他还说来劲了:“你刚刚还拽着我的衣裳不让我走,结果一听声音没了就甩手不认人了,你说你心肠怎么这么狠?”
  徐讷讷埋在被窝里的脸一红,恶声恶气道:“你还睡不睡?”
  “睡——”卫湛故意拉长声音,“睡哪里?”
  徐讷讷猛地翻了个身,让出了大半边被子。
  “真乖。”卫湛躺进去,把人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一下,觉得整颗心都安稳了。吵架吵了一晚上,哄人也哄了一晚上,算是圆满。
  两人一夜无梦。
  翌日一早,徐讷讷还睡着,凌乱的发丝盖了满脸。卫湛许久没看过她这般散漫的模样,一时间觉得有些新奇。
  自她要装姬妾之后,背地里也对自己严格要求,总要以绝佳形象示人,包括睡着的时候,能一晚上都不翻动身子,头发也不会乱。
  而昨晚上折腾那么久,早上满头青丝便铺了一枕头,他小心翼翼地往外挪,生怕扯着头发将她痛醒。
  对着那张被盖住的小脸满足地看了片刻,卫湛伸手将她面上的发丝拨开,又将被子往下压了压,露出完整的一张俏颜。
  他不禁感叹,以前周宫那群人眼睛都瞎了吧?这般好看的姑娘怎么会是男的。
  不过幸好,若她从小就是帝姬,那十六七岁的时候就该定亲嫁了出去,哪还能到他身边。
  冥冥之中,这种缘分让他心生感激。
  只要她在身边,身份之事又有什么要紧,只是为免夜长梦多,还是得早些将人娶回家来才是。
  他在心里慢慢琢磨,天光大亮,徐讷讷嘤咛一声睁开眼睛,入眼就是他的脸,迷茫地看了片刻,软声说话:“要起身了吗?”
  “没有,你再睡会,我出去一下,到时候再来叫你。”
  被他摸了摸头,徐讷讷无意识地蹭蹭他的掌心,还是抵不过睡意,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卫湛小声嘟囔:“就知道睡,小心被人卖了也不知道。”
  他轻手轻脚地穿上衣裳起身,先是去问了一下昨夜刺客的事情,卫甲认错态度良好,殷勤地引着人往一空房间去。
  乱哄哄的一夜过去,被留下活口的刺客已经奄奄一息,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看得出遭受了很大的折磨。
  卫湛皱了下眉头,特地将一旁的椅子挪远了些才坐下道:“怎么弄成这样?脏死了。”
  卫甲嘿嘿一笑:“世子,他们手下没个轻重的,已经教训过了。”
  旁边卫乙腹诽,以前也没瞧见您这么爱干净,时常还亲自动手呢,把人折磨得比现在还惨。
  “说什么没有?”
  “嘴巴挺硬,但不是死士,估计是真的不知道,交代的背后主使是霍家三公子霍勉。”
  “霍勉?”卫湛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句,心底却着实升起警惕来。
  那时候他带着徐讷讷出门上街,结果撞上了那霍勉,徐讷讷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躲,之后还说霍勉是伴读,两人关系颇近。
  呵,当时就是心虚吧,两个人一起在上书房学习,从小青梅竹马的,就没生什么心思?
  卫湛越想越酸,先前他还吃周讷的醋,恨不得周讷有几个亲近人,好叫徐讷讷少念着他。现在看来,真是半点大意不得。
  那霍勉算个什么东西?!
  “霍勉他疯了,叫人来卫国刺杀我?”不是他说,连他爹霍成思霍大将军都没这份魄力与自信,敢在卫国境内动手。
  卫甲笑得一脸猥琐:“可不是疯了,听说那马蹄踢着腰了,他那日只忧心着霍骁的腿伤,也没注意自己身上被踢的伤,只以为伤的皮肉,哪晓得隔了几日雄风不振,不过这事霍大将军还不知道。”
  卫湛愣了一下,然后没忍住幸灾乐祸笑了出来。
  刚还忧心着这人,没想到啊没想到,上天都站在他这边。
  宫宴那夜他的目标只有霍骁,叫人把他弄断腿,只当给个教训。那霍骁行事张狂,朝贺前前后后二十来日,不知在外边散播了多少他“绣花枕头”“金玉草包”的流言。
  卫湛脾气本来就不好,看霍骁更是不顺眼,没下死手都算是手下留情了,弄断霍骁腿的事也没刻意遮掩,只是没想到还搭进来一个霍勉,就当附赠的了。
  然后现在猛然听见这一消息,他幸灾乐祸的同时不忘问:“除了我们还有谁知道这事?”
  卫甲道:“暂时还没有旁人,这种关乎男人颜面的事情,那霍勉瞒得死紧,要不是我们的人藏得深,也不会知晓。他这会正借着内伤的原因找大夫呢,世子,您说我们要不要掺一脚?”
  卫湛想了想,还是谨慎地摆摆手道:“不可,周国毕竟是霍家的地盘,我们的人还要继续藏下去就不可打草惊蛇。让他找大夫去,多找几个,这事迟早能传出来,但不能牵扯到我们。”
  霍勉雄风不振的幕后黑手算起来是卫湛,这会已经恨死他了,若再知晓卫湛传播此事,怕是能从周国冲过来寻仇,不如再攀扯旁人进来,也转移一下霍家的火力。
  一大早就听了这么一个好消息,卫湛再进房门时眼角眉梢都带着笑,看见床上的徐讷讷已经坐起身,正在慢吞吞地穿衣裳。
  他故意像调戏人的公子哥一样吹了声口哨,将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
  徐讷讷昨夜睡得太晚,这会还是困,脑袋转的都比平时慢一圈,看着也就格外好欺负。听见口哨声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略显迷茫地问了一句:“干什么?”
  卫湛不答,径直走到床边,先抬手试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确定没有发热,又想起请大夫的事,三两下就上手给她穿好衣服,将人一路抱着去梳洗。
  等徐讷讷完全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桌子边,面前是一碗盛好的白粥。
  “是不是连早膳都要我喂?”卫湛端起粥碗,作势就要舀一勺喂她,“来,徐讷讷小殿下,张嘴。”不知为何,就算知道她是周讷,他还是更习惯徐讷讷这个名字,喊起来有一种莫名的亲昵。
  徐讷讷气闷,这人就趁着她早上不清醒的时候故意欺负她。
  “讷讷小殿下不乖啊,这么大个人了,还不好好吃饭。”卫湛故意摇了摇头,看着十分欠打,“难道要嘴对着嘴喂?那样不好,那就得尝一尝臣下的口水了。”
  徐讷讷张口就咬住了他送到唇边的勺子,将那一勺粥尽数咽下,然后抢过粥碗,自己一勺一勺吃起来。
  卫湛颇觉可惜,喂小东西还挺好玩的,乖乖巧巧的,像是养了个孩子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应该是有的,就是不知道啥时候了。
  谢谢赤兔麦城送忠魂、陈佳佳、一条会喊666的咸鱼、潇潇、fairy几位小天使灌溉的营养液=3=
 
 
第五十二章 
  早饭后, 卫湛命人请的大夫就过来了, 徐讷讷看着老大夫面上镇定, 心里直打鼓。
  他们如今在卫国嘉湖郡内, 请的这位大夫是卫国赫赫有名的名医,擅医毒两类,听说世子有恙, 忙不迭赶了过来。
  卫湛也不好大张旗鼓请个大夫就为了徐讷讷,因此先让老大夫把了脉,自然没诊出什么来。老大夫凝神许久,道:“老朽看世子身子康健,不必忧心。”
  卫湛顺势让他为徐讷讷把脉,老大夫心下恍然, 那卫世子看着龙精虎猛的, 哪像是有恙的模样,看来还是为了这位美人宠姬。
  他不敢大意,凝神感受脉搏, 越听面色就越古怪。徐讷讷在他对面, 心都揪成一团,不会真有毒素遗留吧?先前看了几次大夫都没诊出来,现在诊出来会不会已经晚了?
  卫湛也在一旁提着心, 恨不得揪着老大夫的衣襟问他到底有什么毛病。屋内气氛渐趋紧绷,两个人的心跳像是在比较谁跳得比较快一样,你追我赶的,激烈得很。唯有老大夫的还慢悠悠的, 不急不忙地在后边溜达。
  良久,老大夫终于移开了手。
  “如何?”卫湛冷着脸问道,老大夫的面色实在说不上好,他压根不想听,但又得问。他本想拉着人去外面问,又怕徐讷讷着急。如此两难之下,他将焦躁压在心底,面上越发显得冷漠。
  大夫斟酌道:“姑娘身有寒症,手脚容易冰凉畏寒,平日里须多精心保养,多食温补之物。目前恐难有孕,不过幸得姑娘尚未出阁,照着方子调理一段时日,孩子倒不难。”
  有句话他没说出来,难的是世子啊,人家姑娘居然还是完璧之身,世子难道不举?卫国可就只有这么一位世子,这可如何是好?
  老大夫愁得头上又多了两根白发,不知道这事该怎么说,只说怕戳了世子的心肺,那他大概率活不到明天,若不说,他身为医者,怎能对病人讳言?
  这事难啊!
  卫湛尚在狐疑:“只有寒症?身子里有没有什么毒素?你再仔细看看。”
  老大夫拗不过,又仔细诊过一遍,确定道:“没有毒素,姑娘身子除了老朽方才说的,其余都好得很,世子不必忧心。”世子您还是忧心一下您自己吧,宠姬竟然还是完璧之身!
  老大夫觉得自己方才把脉谨慎仔细,按理说不会诊不出男人的不举之症,难道是心理上的原因?他有心试探两句,也好对症下药,可惜卫湛一听徐讷讷没大事就松了一口气,让他开些调理身子的药方,也没在意他面上的游移不定。
  等老大夫开完药方走之后,徐讷讷暗戳戳问:“你有没有觉得大夫方才是想说什么?”
  卫湛正吩咐人去抓药煮药,闻言回头看她一眼,面上带了点轻松的笑意:“你觉得他想说什么?”
  徐讷讷道:“他说我还未出阁……”
  “你可不就是未出阁吗?”卫湛终于吩咐完人,将门一关,回到桌子边坐下,看大夫留下的两瓶丸药。这丸药是大夫临走前欲言又止,磨蹭许久才留下的,还指明是给他的。
  卫湛觉得奇怪,这大夫还说他身子康健,怎么转头又给他留了药?
  徐讷讷看着他的动作,就知道他没领会过那层意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我猜这丸药是补肾的。”
  卫湛愣了一下,气极反笑:“我需要那玩意儿?徐讷讷,你是仗着我现在不敢动你是不是?”
  徐讷讷笑得花枝乱颤,笑意冲散了一早上的憋屈,分外解气,卫湛也有这种被人误会的时候。
  她不吝解释:“老大夫怀疑你不行呢,你都没瞧见,他方才脸都揪在一处,欲言又止,看着就有话不好直说,最后才给你留了这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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