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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夫君宠上天——柚一只梨

时间:2019-12-15 09:44:57  作者:柚一只梨
  他眼含鄙夷,哂笑一声。出门在外连个佩剑都没有,看来是不知哪家的贵公子在逞英雄。没了顾及,拎着刀直接冲了上去。
  来时头儿还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注意安全小心行事,还以为对付的是个多难缠的对手,结果居然只是普通的世家公子姑娘,头儿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小了。
  速战速决,刀疤男与同伴对视一眼,一起向前冲。
  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就别怪阎王爷来索你的命。
  他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抬刀劈向陆修凉。
  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动作快得刀疤男眼前一花,下一刻刀被夺,人被打飞一丈远,口中涌上来腥甜温热的液体,手臂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妈的,断了。
  黑布下面容扭曲,疼得他浑身颤抖,见男人正专心对付同伴,咬着牙想要站起来。
  陆修凉脑后长眼睛一般,随手一挥。
  咻的一声,刀尖插着刀疤男的发髻把他钉在了身后的树上,刀背横着擦过他的头皮,只差一点,他就人头落地了。
  深不可测。
  心中涌出无尽的后怕,他突然又想起来头儿的叮嘱:“莫要逞强,若是遇到什么人,记住量力而行,起码保全弟兄们的命。”
  陡然一惊,想打手势让兄弟们撤退。
  这几个孩子跟着他来的,他必须毫发无损地带他们回去,生意不成没关系,人不能折。
  刚抬起手要打暗号,他瞳孔骤缩,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切。
  来时他们四人商量好了,三人打头阵,一人暗中埋伏。
  陆修凉身后护着月苓,顾虑甚多,蒙面人发觉了这个破绽后便一直吸引陆修凉的注意力。
  殊不知,他们的背后有一人正悄悄接近。
  那人身材瘦小,身形看上去还是个少年,他矮着身子,放轻脚步,越走越近。
  挥刀刺去,眼看大功就要告成,与陆修凉缠斗的蒙面人终于败下阵来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耳边传来声响,男人猛地回头,脸色大变。
  刀尖马上就要刺破月苓的后背扎入心脏,他的心仿佛被撕碎了一般。
  陆修凉手下用力将人拉至自己怀中,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将人扣在怀里,不让她看到血腥的场面,一手牢牢抓住离她只有一寸的长刀。
  少年惊诧一瞬,眼神变得凶狠,用尽全身力气向前刺,刀被男人攥在手里,纹丝不动。
  刀割破了手,血滴滴答答顺着刀刃流下来,他依旧牢牢攥着没有松手,右手掌血肉模糊,但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般。
  陆修凉冷冷地看着对方,眼中聚起了风暴,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阿念追着蒙面人来了此处,见此情形眉头紧锁,心道一声坏了。
  将军发怒了。
  阿念从与她对打的杀手的出招路数中察觉他们可能是碧海阁的人,心中一惊。
  碧海阁现在虽然明面上是白虎堂堂主孟安平在统率,但他们都尽数臣服于将军本人。将军不可能不知道这四个人的来历。
  虽然阿念、陆九这些暗卫归顺陆修凉要恪守不能滥杀无辜的准则,但碧海阁的众人却不用顾虑这些,他们依旧身在江湖,只需遵守着碧海阁的规定即可。
  看眼前这情形,这四人无一人认识将军,想必只是白虎堂的小喽啰。
  她不知今日这四个人是受何人所雇来取姑娘的命,她只知道若是这群人把将军惹怒,碧海阁怕是又要大难临头了。
  男人浑身的戾气再也压不住,眼中一丝温度皆无。他面无表情地将长刀折成几断,抬手一挥,其中一段断刀扎进少年杀手的胸膛里,人被打飞摔在地上动弹不得,另外的残片唰唰向外飞出,有力地镶在了周围的树干上,刀刃入木,发出咚咚的声响。
  其余几人被泄出的内力波及,身形摇晃,内力翻滚。
  阿念单膝跪地,将短匕插进土里才稳住身形。
  周围一片安静,狂风渐起,只剩枝叶发出的簌簌的声响。
  风吹在身上透着丝丝的凉,刀疤男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一切归于平静,月苓想抬起头,却被男人的手掌按着动弹不得,她的鼻子贴着他的胸膛,鼻尖满是他的味道,几不可察地蹭了蹭,声音闷闷道:“如何了?”
  陆修凉敛了暴戾,单臂揽着她,右手缓缓背置身后,薄唇覆在她耳边轻声道:“没事了。”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酥酥麻麻的。他掌心还压着她的头,手掌的温度隔着发丝传递过来,月苓松了口气。
  他的气息都没变,耳边是男人稳健有力的心跳声,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小手悄悄抓住了他的衣衫,眼中流露出十足的依赖。
  不愧是她的夫君。
  刀疤男用未被折断的那只手用力将头顶的刀拔出,踉踉跄跄去搀扶自己的同伴。与阿念对峙的蒙面人先收了刀,后退着也朝同伴走去。
  刀疤男看着身受重伤的少年,心微微颤抖,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对不住兄弟了,刀疤男眼眶微热。
  这少年如今才十四,本来是个前途无量的好苗子。今日这一遭,不知以后还能不能……他不该一时心软,准了他跟来这次的任务。
  他略微检查了下伤口,眼前一亮。伤看似严重但却不致命,先前被男子打伤在地的另一个同伴身上的伤也通通避开了要害。虽然疼痛,但幸好只是皮外伤而已,并不影响以后习武。
  他诧异地看向陆修凉,那人正冷漠地看着他。那眼神充满上位者的气势,心中咯噔一声,狼狈地垂下了头。
  不论如何,他留了他们一条命。
  刀疤男单膝跪地,抱拳认输,心服口服,“多谢阁下手下留情。”
  大雨忽至,半分预兆都没有。
  刀疤男脸色一凛,单臂扛起少年,另外两名蒙面人相互搀扶,撤退离开。
  陆修凉无暇顾及他们,他松开月苓,迅速解了腰带,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罩在了她的身上,月苓从头到脚被包了个严实,一丝光亮也瞧不见。
  他把人打横抱起,淡淡扫了眼阿念的方向,快速说道:“我带她去避雨,你回府报信,雨停我会把她送回去。”
  “是。”阿念跪地颔首。
  足间轻点,片刻之间不见了人影。
  阿念不再耽误时间,循着来时的足迹飞快跑着,不出半刻便出了寺庙,庙外守着的两个小厮手撑油纸伞,正焦急地向内张望。
  见她孤身一人,浑身打了个激灵,一人急道:“姑娘呢?”
  阿念已然浑身湿透,雨水顺着她有些苍白的脸颊滴落,气息有些不稳道:“回府。”
  小厮被阿念的气场震住了,他看阿念目光冷森森的,好像变了个人,支支吾吾犹豫了片刻,不知该如何是好。见她寒着脸走在前面,忙不迭举着伞追了上去。
  “阿念姑娘,你的手受伤了!在流血啊!”小厮慌张地叫道,“姑娘是不是遇到贼人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闭嘴。”阿念冷声道,她飞快向山下走着。
  两个小厮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山路湿滑,几次差点摔倒。
  怎么办?自然是回府,留下只会拖后腿。她身上有将军的信物,是当年将军离开时给她的,带着它可以去陆府调人援救。
  但……应该不用吧,将军一人应该可以解决后面的问题,她还是老老实实回府等消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  杀手:我委屈,我冤枉,是公子你吩咐不必手下留情的
  陆:苦肉计,我是专业的。媳妇儿,我疼。
 
 
第28章 
  月苓缩在长袍里, 眼前一片黑暗, 什么都看不到。
  轰隆一声巨响, 雷声在耳边炸开, 那雷近到彷佛要劈到人一般。
  她浑身一颤, 往男人怀中又钻了钻。
  陆修凉面色凝重, 脚步飞快, 他察觉到怀中人的瑟缩, 手臂又收紧了些。
  大雨滂沱,如烟如雾, 天地间被连成一片,隔着层层水雾,隐约看到不远处有一间房屋,似是闲弃的寺庙。
  如此偏僻,怕是无人在此, 没办法给她找些吃的。
  陆修凉脸色难看, 他脚步匆匆行至屋前, 抬腿将门踹开。
  空气中满是灰尘的味道, 果然是空无一人。
  他将月苓轻轻放到地上, 长袍已经湿透, 小心翼翼将衣袍褪下。
  轻叹一声, “还是湿了。”
  月苓抬起头, 看他自责又懊恼的样子,不甚在意地笑笑,“只有外杉稍微湿了一些, 其实还好呀,你看,还挺干的。”
  说着她将胳膊伸到他面前,作势让他检查自己的袖子。
  陆修凉微楞,没想到她突然的举动,有些无措。
  月苓疑惑地看着他,小声嘟囔着:“真别扭。”低下头去,见他右手背后,手中还拎着那件湿透的衣袍,也没多想,一把抓住他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肩膀处。
  手下的布料微微潮湿,少女身形纤细瘦弱,肩膀更是单薄,彷佛一用力就会碎掉。
  “倒是你。”月苓眉头紧蹙,语气中多了几分焦急,“没有一处是干的!”
  陆修凉此刻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里衣,因浸满了雨水而变得湿哒哒的,布料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将男人完美的身材勾勒出来。领口因剧烈的运动而变得松垮,露出了健硕的胸膛。
  许是刚刚跑得太快的缘故,他微微喘着气,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竟让月苓品出一□□惑的意味。
  月苓从怀中掏出一条丝帕,帕子只有一点潮。她细白的手握着锦帕,认真地将他头上的水滴擦掉。
  她艰难地举着手,心中暗自嘀咕,这人长这么高做什么。
  陆修凉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无奈一笑,配合地弯下腰。
  二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近,呼吸交缠,气息相闻,暧昧纠缠。
  月苓专注地替他擦着,视线扫过男人俊朗的面庞,五官棱角分明,鼻梁高挺。
  陆修凉的视线痴迷地在她俏丽的容颜上流连,女孩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双瞳剪水,顾盼流莹。
  他胸口像是被羽毛轻轻扫着,无形中有一根丝线拉扯着他的心,而线的另一端便握在她的手中。
  她专注的样子也是这么可爱,一颦一笑,一个眼神,都能在他心中掀起巨大的波澜。
  男人眼神变得无比柔软,眸黑似深潭,喉间干涩,薄唇轻抿,像是被蛊惑一般慢慢凑近。
  空气突然变得燥热难耐,头顶的视线越来越炙热滚烫,月苓害羞地垂下了眼眸,眼神闪烁,就是不去看他的眼睛。
  她想,如果他要是吻下来,她一定不躲开。
  男人的脸越来越近,她心中竟燃起一丝期待。
  真是太不矜持了,月苓脸颊发烫,羞窘地咬着下唇。可是情难自抑,她两辈子的初吻都还在呢。
  不,上一世的应该是不在了吧。毕竟阴错阳差的那一次,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虽然不是清醒的,但初吻应是不在了。
  她心不在焉地胡乱擦着,陆修凉突然直起身体,灼热的视线从头顶挪开,炙热褪去,暧昧一扫而空。
  ???
  月苓错愕地看着他,眼中还带着些不可置信。
  他还是男人吗??
  常听霍明辰说男子大多会屈从于本能,一般不太忍得住,怎的到他这里统统不一样了呢?
  是她不美吗……她没有魅力吗?月苓陷入了自我怀疑。
  当初成婚两年他都与自己分榻而眠,每夜见她衣衫不整的样子也克制守礼从无半点逾越,偶尔才会轻吻她的额头。她真的怀疑,死后听到他说的那些话都是不是真的。
  如今只是躲开了不吻她,当真算不得什么大事。
  月苓眉间轻蹙,脸上露出颇为困惑的神情,她的身体就这么没有诱惑力吗……
  男人耳根红了个彻底,他艰难地挪开视线看着别处,嗓音沙哑,“抱歉。”
  又是道歉!就知道道歉!气死她了。
  月苓气不打一处来,心口被堵得难受,狠不得爬到他背上狠狠揪他的耳朵。
  她把手中的丝帕塞到他怀里,气鼓鼓地瞪着他,没好气道:“你自己擦吧!”
  陆修凉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眼中有些茫然,他接过半湿的手帕,指尖细细摩挲着,布料丝滑柔软,忍不住浮想联翩,不知她的皮肤是不是一样的触感。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月苓觉得十分郁闷。
  回想起刚刚的每一幕,她狠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越想越气闷,脸颊又红又烫,。
  最后恼羞成怒道:“你会生火的吧?去看看有没有能生火的物什,赶紧把你这一身烤一烤!”
  余光瞥到他藏在身后的右手,飞快道:“把你的衣服给我,你快去!”说罢便去夺他的衣服。
  陆修凉脸色微变,迅速避开了她的动作。
  月苓察觉到异常,狐疑地看着他,“你有事瞒着我。”
  陆修凉抿着唇看着她。
  月苓皱着眉,“右手伸出来。”
  男人不动,只一瞬不瞬盯着她。
  月苓上前拉住他的胳膊,用力拽,可是她的力气怎么能和陆修凉相比。
  他是打定主意不给她看。
  月苓松开了他的手臂,手无力地滑了下去,眼圈有些红,委屈地看着他,声音也低了下去,“你是不是受伤了。”
  他最看不得她的眼泪,她一哭,他的心就跟着疼。
  轻叹一声,瞒不过了。
  陆修凉将衣袍扔在地上,沉默地把手伸了出来。
  手已被鲜血染红,被雨水浸湿的墨色外袍上暗黑一片,月苓分不清那上面是水还是血。
  月苓低垂着头,死死盯着血肉模糊的右手,陆修凉只能看到她的发顶,见她久久不动,心中渐渐慌乱。
  终于,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去拉他的手臂,她不敢用力,生怕他会疼。
  她将他的手掌轻轻托起,捧在自己掌心中,看了半晌,一滴泪直直地砸了下去。
  陆修凉方寸大乱,左手反扣她的手,牢牢握在掌心,结巴道:“我无事,不疼,真的。”
  她一直不愿将头抬起来看他,泪水接连不断滚落下来,那眼泪像一记记重锤砸在他的心口,钝痛不已。
  月苓擦了擦眼泪,却怎么擦也擦不完,索性不再理会,她抬头望了望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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