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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呆考科举——凉故生

时间:2020-01-04 09:41:40  作者:凉故生
  金木童也就是金命羽此时正是烦躁的很,自己要去接曲姐姐,结果却被堵在了这个胡同里。
  “怎么回事?还不快些去城外!”金命羽有些气恼自己起晚了,都怪昨夜贪杯了,觉着清酒不醉人,没想还是没有受住。
  “前面有两个书生似乎因为什么事情扭打了起来。”随身的兵士低声在车窗前说着。
  “撵了去,要不然问清楚姓名,就说考前厮打有辱斯文,再不让开,就把他们提名学政!革除勿论!”金命羽冷声说着。
  虽然她女扮男装出来进行科考,但是对于这些书生还是有些不耐烦,甚至觉着好多如同自家父王的幕僚一样道貌盎然。
  也许只有师傅才是真正治学之人,金命羽想着,更是对这些惹起来乱子的人烦躁。
  “郡主,那两人虽然已经撵了去,不过府城进来赶考的书生日益增多,不安稳的事件也多了起来,还是要让刘知府多多注意才是。”金命羽身边的侍女低声提醒着。
  金命羽听了这话,不由得皱眉,自从出现了祥瑞事件后,似乎一下子礼王府又风云飘摇起来,可是祥瑞乃是皇爷爷所定,与礼亲王府何干,更有传言,礼王便是瑞王,真是可笑,礼王更名瑞王更是无从说起。
  就在金命羽的揣测下,马车终于缓缓的动了起来。
  哐叽一下,没有防备的金命羽差点摔下塌几。
  “又怎么回事?”金命羽有些气急。
  这一天天的还能不能好好的去接个人了?
  “主子,对面的马车不让路!”侍女出去了一会儿,回来也有点怒了。
 
 
第57章 
  摸着自己脑袋的谢锦秀也是一脸的气恼,自己这好好的躺在塌几上都能给自己来个包,真有点祸从天降的感觉。
  穿越者老实定律,被谢锦秀再次在心中调动了出来,不惹事,要低调,再次念叨两遍。
  “咱们这是出门不吉,两位学兄出门居然没有卜卦?”谢锦秀摸摸脑袋顶,避开了车窗暗箭却避不开急刹车。
  “锦秀贤弟,真是说笑了,我等又不是天机子一门,作甚要卜卦。”王具翻了个白眼,自己要是跟那些下巴朝天的天机门一系他们那一门一样,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出门卜卦,吃饭卜卦,就没有什么不卜卦的。
  “少爷,对不住,几位公子,前面有辆马车不让路!”王五有些懊恼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而谢锦秀因为滚到了车门跟前,还磕着脑袋的缘故,所以一听着这话,就突然就掀开了车帘想要看看何方神圣,只是打开车帘的一瞬间,就看着一个记忆深刻的家伙,那不是自己在府试考场里面,四十五角的府试斜对角么?
  谢锦秀本来难看的脸色,到底是暂时押了下去,怎么也算是同考,也不能这么就怒目相对,他这么想着,就想先礼后兵,所以他换了个脸色对着对方拱手。
  不想金命羽一看着了这个样子变脸的谢锦秀,就想起来自己被罗师教育的情况,刷的一下,本来带笑的脸色就拉了下来,然后招呼也不打,就回了自己的车厢里面。
  “继续往前走,不退!”郡主脾气一上来,化身车夫的军士自然是听令行事。
  “前方车马,速速让开!”车夫马鞭一挥,就看着金命羽那边的马车开始向这边狂奔过来。
  “我去,这人有病,五叔,快快让开,后面的,高舜,你们马车也快快让开!”谢锦秀发现这是典型的宝马怼车现场啊,对面的小子真是个狠人啊!
  谢锦秀死死地抓着了车厢壁,马车急速的躲避,才堪堪躲开了对面的撞击。
  一躲开,谢锦秀就跳下了马车:“你疯了!如此拥挤的道路,你居然还敢策马狂奔?扰民?”
  金命羽掀开车窗帘,脸上就是开心一笑:“哼!伪君子!”
  清脆不若男生的声音,裹着这三字直接清晰的就进入了谢锦秀的耳中,直接让他是气的胸口直接起伏不定。
  看着扬长而去的马车,谢锦秀真是举着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谢贤弟,怎么了?”王具冒出来头问着。
  “对啊,刚刚那人是谁?”刘句声也好奇的看着怒极了的谢锦秀。
  谢锦秀气恼一阵后,就上了马车:“遇到个神经病!我说考前不适合出门吧?你们偏偏不信,现在如何?”
  “如何?什么是神经病?”王具问着。
  “神经病就是脑子有病!”谢锦秀喘口大气说着。
  谢锦秀指指自己的脑袋,又指指刘句声揉着的脑袋:“首,先不利!你的马车也被那神经病骂了伪君子!”
  王具一听,就炸了:“说谁呢?说谁伪君子,圣人之言我可是日日涌读!君子之道铭记于心啊!”
  “反正不是我!”谢锦秀苦恼的揉着脑袋,“要不咱们回返吧?去我家中饮茶下棋,谈诗作词,怎么都好,这才出门多久就状况连连?”
  刘句声听了有些心动,王具则是脸上露出来苦笑:“道里那边不好说,咱们至少也要过去和人打声招呼,哪里能够接了邀约,而不参加的?”
  谢锦秀两人听了也只能点头,应了,毕竟道理是这个道理,这次谢锦秀索性连塌几也不坐了直接坐在车厢底的毛毯上。
  “也不知道别人看到,知道府试案首是这样的鼠胆会怎么样的失望!”王具看着谢锦秀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得嘲笑出声。
  刘句声附和着笑笑,谢锦秀懒得理睬,小心总无大错,总比的死到临头悔之晚矣好吧。
  谁让自己值个班都能够穿越了呢?生命且珍惜,活着不容易啊!
  红枫谷就是他们所要去的地方,现在正值火红枫叶挂枝的时候,很是美丽,所以吟诗作画,也有素材,才子才女的聚会也喜欢办在这里。
  谢锦秀几人到的时候,山谷的凉亭里,凉亭外都已经或坐或站了许多,大家要不是三五成群,要不是就是两两捉对,周围围了一圈人,看起来气氛很好。
  “王具兄,这里!”一个有点瘦高的少年冲着王具他们一行人招着手。
  “道里兄!”
  “高兄!”
  “道里兄!”
  ......
  几人寒暄后,由王具开始介绍着人:“道里兄,这是今次府试案首,谢案首,名锦秀。”
  “谢案首,幸会,幸会!”道里一听就拱手为礼。
  谢锦秀也赶忙还礼:“道里兄,幸会!”
  之前默默关注他们的人,听了两人的介绍后,那眼神都如实质一般看了过来,如此受到瞩目,谢锦秀觉着有些违背自己低调的原则,不过他也是对着看过来的人,微笑示意,散发着善意,倒是有多数人都回了,只有寥寥几个自命不凡之人,还端着的一瞥头。
  看着这样幼稚的动作,谢锦秀直接笑的更开心了。
  不遭人妒是庸才,想到这个话,谢锦秀有些想笑。
  谢家风连同王具的几个随从给自家的几位公子摆好了草席,车上带着几个食盒也摆了上来,倒是那些默默看着而没有站坐地方的贫家书生有些不忿。
  “好好的交游,变成了郊游,实不知叫一些商贾之流过来参加做什么?”有几个附近的书生声音不低的说着。
  “是极!是极,没得让咱们的聚会变的有了铜臭味道!”
  王具,刘句声两人听了就是脸上色变。
  他们两家多代都是从商为主,捐官为辅,实实在在的功名者是少之又少,所以对于家族来说,对于他们能够中的秀才功名也是急切希望的,但是这种希望扬名后,也让他们在外面受到一些这样的委屈。
  “如此美景,王兄,刘兄,不坐下来,不满饮一杯么?莫要再想路上狂叫猛追的野狗,快来压压惊!”谢锦秀把酒给几人满上,就笑呵呵的邀请他们,好像就没有旁边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曾经他也曾参加过所谓的聚会,不是比较这个,就是比较那个,曾经性子有些娴静的他最是厌烦这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
  王具两人听了谢锦秀的话,不由得怒气一消,一想还真是这样,野狗狂吠,你惹他干嘛。
  等两人坐定,从谢锦秀的手中喝了一杯酒后,就听着谢锦秀叹息了一声:“都说不宜出门,你们偏偏不信,差点就是口角之争了吧?”
  王具和刘句声一听,突然默了,这都能联系起来,两人能够说什么呢?
  不过过了片刻王具等人就发现了个不同寻常的状况。
  刘句声有些疑惑的问着王具:“不是说是同考相聚,提前交流下心得么?”
  王具转眼看着,可不是么?三五成群的里面会有一两个带着面纱的女子。
  “是啊,我也不知道啊!怎么好像是多了好多仕女一般?”王具也是疑惑。
  “这些都是府城中的贵女,有的就读女子学院,这次出游,也算是府城学识交流。”道里经过他们,听着他们疑惑就不由得解释了一下。
  谢锦秀他们一听就面面相觑,还可以这个样子么?
  可是看着那三三两两喜笑颜开的样子,谢锦秀觉着倒是像是相亲大会。
  不过想想童生中许多都是青少年,聚会中出现这种情况倒是可以谅解,但是谢锦秀就觉着自己完全不适合这种才子佳人的场合。
  “王兄,要烦请你们挪步,咱们这些人想要曲水流觞!”道里和王具商量着,毕竟王具这帮人能过来就是王具牵的头,自然就直接和王具商量。
  王具看看其他几人,尤其是每每有惊人之言的谢锦秀。
  “我就看着诸兄玩就可!”谢锦秀本来还有一丢丢的交友的想法,现在已经没有了,好好的交流会,变成才子佳人会,他一点也没有兴趣的。
  “那我们列一席就可,多谢道里兄!”王具拱手说着,看着其他几位兄弟都蔫吧了,王具陡然觉着可能真的是不该来。
  刚来就走,而且是被人诋毁说了几句就走,反而不美,所以王具只能硬着头皮和这些不合拍的人,玩下曲水流觞。
  明显是现挖的曲水,酒杯等多种花样,看来是拼凑出来的,一点也不美,头一次参加曲水流觞的谢锦秀心里吐槽,还不如弄个烧烤架子,野炊呢!
  幸好,谢锦秀的心声,没有被这些人知道,搞不好就会被说是有辱斯文了。
  只是长长的曲水边各个人员落定,可是还迟迟不开,等了约莫两炷香的时间,才有人姗姗来迟。
  “诸位,实在是对不住,车夫道路不熟,有些来迟,希望大家海涵!”金命羽对着已经落座的书生们道歉,然后让随从们每个席面上放上一壶清酒。
  “宾云楼新出的清酒,聊表歉意!”金命羽此时和那会儿瞪视谢锦秀的样子完全是两个样子,谢锦秀看的是目瞪口呆,这人是带着面具的么?
  可惜谢锦秀看着了金命羽,金命羽可没有看着他。
  只见众人口中一一说着谅解,金命羽就拉着一白衣少女,进了他的曲水的首个席位,谢锦秀随意的一瞥,只是看着没有遮了去的灿烂眼眸,似乎看着一片星光闪过,只是扫过后,谢锦秀就是自嘲的一笑,自己真有点酸儒了不成?还一片星光。
 
 
第58章 
  羽觞随波泛。
  曲水流觞开始,酒杯停到了哪里,那个席位上的人就要取杯饮酒,要么就是有急才赋诗一首。
  基本上各个席位有人饮酒,有人赋诗。但是有个席位上的人比较炸眼。
  就是王具他们席位,明明席面上有五个人,一次次下来,居然一首诗也没有做,倒是饮酒把五人喝的是满脸通红。
  “王具兄,你们不赋诗,就是饮酒,可是贪恋金兄的清酒?”之前和王具几人有过争吵的人,突然就对着王具五人发难。
  “清酒不醉人,清香怡口,我们确实有些贪杯!”刘句声在旁边给自己等人解围。
  这边承认他们贪杯了,还能怎么办呢?毕竟不是深仇大恨,找茬的那人只能讷讷住口。
  赋诗?
  他们五人都没有心情玩,也不想取得人们的青睐,只不过觉着不好直接走开,才就坐在那里啄着小酒,吃点自家带来的酒菜,有个舒心的郊游也是好的。
  “道里兄,你邀王具兄前来,可不是想着以文会友么?”道里旁边的一个黑瘦书生突然继续说着。
  道里微怔,然后就看向了王具那边的席位,心中也是觉着王具不太对。
  王具脸上一晒,想要落杯开口。只是不等他说,谢锦秀就站了起来,毕竟王具直面,怎么说也不够委婉。
  “这位兄台,此言差矣,携友赴会,我们以酒会友,可否?”谢锦秀转着酒杯,遥遥对着黑瘦书生一举,居然洒脱的很,颇有前代风流士人之风。
  “小小年纪,倒是刁钻,你想以酒会友,那也得看看酒的主人,想不想吧?”黑瘦书生一声鄙夷。
  “金兄,这位谢案首,想借你的酒以酒会友!”黑瘦书生直接对着首席的金命羽说着。
  听着这话,金命羽从和旁边的少女说话的状态中抽离出来,然后就看向了黑瘦书生,接着转向了王具等人,然后自然就看向了谢锦秀。
  这么一看,金命羽的脸色一变,然后又挂上浅浅的淡笑:“自无不可!既然是这位兄台希望以酒会友,怎么可以少了美酒!”
  金命羽啪啪一拍手掌,就叫来了随身兵士:“去多取几坛美酒!送与列席!”
  谢锦秀突然抽动了嘴角,他就知道自己应该低调,不过有时候,你想低调也低调不了,看着一坛坛不同的酒开始往自己这边酒席上上的时候。
  鞋锦秀也是无奈了,自己又没有得罪这个金什么,何必要这般呢?
  “诸位,此位谢案首想要以酒会友,大家不妨一起如何?”黑瘦书生突然提议道,就看着之前看不惯鞋锦秀和王具等人的人纷纷附和,在其他人默认的情况下,全场同意以酒会友,大有把场面压倒性的,以几百对五人。
  “哎,我说什么来着!”鞋锦秀微微叹了一口气,在几人中间小声说着。
  “什么?”高舜有些不明所以。
  “按着院试伤害值的百分比,看来咱们就是那受伤害的四五人了,真是出门不吉!”鞋锦秀微微叹息后,就高声说道:“光是饮酒,真是不雅,不若咱们行酒令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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