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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桓老爷管着偌大家业,认识的人不少,外头也有些关系,于是就托几个友人给他留意会这偏门学识的人,他倒没特意跟人说要会看地脉,只说自己孙儿最近对这些东西好奇,就想请个先生。
桓家就一个闺女,生的三个孙子桓老爷有多宝贝和他走得近的人都是知道的,如此便笑着应承下来。
也是巧的很,有一个姓李的人,在镇里开粮食店的,同桓老爷认识十多年的关系,很有些交情。
一次两人吃饭的时候,桓老爷顺嘴同他说了这一茬,那李老板一下子想起自己的一个远房侄儿来,他那侄子年纪不小了却一直有些不顺。日子过得清贫使得家中妻子时常抱怨。
原来那人也是个读书人,还考上过秀才,只是不知怎么的忽然对那些地质数学类的偏门学问感兴趣起来,渐渐的竟不读正经书了,只整日窝在家中埋头研究,惹得他内人回娘家哭诉过许多回。李老板都听自己娘提过起好几次,唏嘘不已。
他侄儿三十好几个人了,有了这个名声后不知道背后被多少人暗地笑话,说他莫不是脑子有问题。
故而乍一听桓老爷想请一个先生,才一下子想起他来,然虽心里有了念头不过他也没立时跟桓老爷说,想着还得回头先问问侄子自己的意见。
如此这般,下了酒桌回家后李老板就把这事跟自己夫人说了,让她寻个空把李昃夫妻二人一起请到家中来。
李老板夫人照做。
果然,这事一说,李昃的夫人就十分意动,然她知道自家丈夫是个倔犟性子,很不敢擅自替他做主。
只是家里已经是十分穷困,李昃不事生产,不会干活,成日就只会关在房里抱着那些她不认识的书本子看,所以这次李夫人实在忍不住,便在李昃面前哭了一场。
李昃脸冷得很,之后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整日,再出来后,就松口了。
喜得她夫人什么一样,转头就去给了老板答复。
李老板得了准话也高兴,如此过了一两日,他把桓老爷约了出来说了这个事,桓老爷一听当即就说好,让他引见对方。
桓翕收到他爹送来的消息,就回了乡下。
之前桓老爷聘请人来的时候就是说家孩子要先生,李昃性格孤僻,其实哪就耐烦给几个稚儿当先生,单纯只是迫于生计压力罢了。
不过既然答应了人他倒还算讲信用,规规矩矩来,面上也没表现出不满。
而桓翕一见到这人后,就看出对方有些清高和不合群,因这人从头到尾冷冷淡淡的模样,但她不在意,又非真的是让他来教小孩读书的。
桓老爷跟人交谈了片刻,慢慢将话引到正题。
李昃大概这对自己所学的东西非常自信,桓老爷稍微提一句,他就能顺着侃侃而谈,比之前谈起教学的冷淡时完全是两副模样。
桓翕见状,插话说了一句:“我家有一处小山,之前看着总觉得有些不同寻常,未知是不是地下也有先生说的那些东西?”她表现得像是十分无知的样子。
果然这话一说完,李昃就一脸色不以为意,又带着点“这妇人为何无知愚钝”的神色,淡淡道:“泰安地界从没出过地下矿藏,这里地貌很难生出矿脉,且那等小山,没有一处条件其实符合的,桓夫人多虑了。”
李昃知道桓家富贵有钱,只认为桓翕是个无知妇孺,所以随意说了两句。
桓翕眼珠子一转,心说这人还真的挺直白的,她看出对方的想法,特意抬着下巴,用矜骄的语气说道:“我却不信,李先生这话太过绝对,非是一定如此,除非李先生同我们一起去山上看一看,能列出个一二三的理由出来我才信服。爹,你说是不是?”她这话十分任性蛮横。
李昃都忍不住转头认真去看了她一眼。
心到这位夫人相貌不俗,看着又有几分娇弱之态,然说话做事与那十几岁女子无异,实在不像位已经三十岁的夫人。
不过又一想到叔父说过的,这位是桓家独生女儿,如此想必自小就是千恩万宠地长大的难怪养成这样自我的性子。
心中摇了摇头,李昃却没有说话,只略一偏头看着桓老爷。
他是桓老爷请来的,桓老爷若是有这样的请求,他自当答应。
桓老爷朗声笑了几声,道:“让先生见笑了,不过既然翕儿想见识见识,那就麻烦先生了。”
李昃自是点头应下。
桓翕便准备回房换身衣服,她的衣裙都是些长坠又繁复的样式,上山走路并不方便,因而前几天桓翕就请了一位绣娘回来,给人说了一下自己的要求,订做了几套比较方便的衫群。
常年做衣裳的绣娘都很聪明,稍稍描述一下就能理解,并不觉着难,前朝又或是别的地方,也都有出现过类似样式衣裳,并不会显得出格奇怪。
桓家有钱,不会像一般普通人家穿粗布麻衣,但是桓姐儿之前的衣裳都有些累赘呆板老气,桓翕并不喜欢。泰安县地方小,在穿衣服饰方面大概也没那么讲究。
这次桓翕就穿了新定做的衣裳,颜色鲜嫩,样式简便却不失好看。
收拾停当后,桓老爷桓翕和李昃一起上了牛车出门。
这次是桓老爷身边的两个长随引路,一直把他们带上山。
偶尔也解释两句,说:“虽然小河岭山许久没管,但山下村民也时有上来,所以路还算好走,并没有被野草树丛堵着。”
桓老爷点点头,“无妨,都是些乡亲,就算碰见的也莫要呼喝他们,左右这里一直荒着的。”
长随挠挠头,嘿嘿笑:“咱们可不做欺负人的事,老爷放心!”
“好好!”桓老爷笑着说。
一直走到比较平坦的地方,桓翕就问:“李先生可要好好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没写完,我接着写。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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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李昃原本并没有把桓翕的话当回事,只当陪同桓老爷来看看,既桓翕想听他说,他就边走边跟人讲解,历来各种矿山下会有金银铜铁矿,这些知识都跟印在他脑子里似的,不费一点力气张嘴就能说。
然而桓翕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并不一味听人说,她还要时而出口挑刺两句,又或者说出一些比较不着调的猜测,总之就是让人感觉她的思想很奇怪很发散,通常这个问题还没说瞬间就问到下个问题去。
李昃带着工具,给桓家父女二人示范了某些操作。过了一会儿,几人走到一处略微平整的土地,这块地上长了大片的一从一从的绿草,桓翕因没见过不认识随口问了一句,引得李昃去看。
看了一会儿,下人眉梢突然动了动,随即又马上拧起来,然他没回答桓翕的问题,只是自顾自蹲下身看,来来回回看,伸手拨弄绿草和一些土,
接着又从身后小厮手里拿几样工具,开始摆弄。
桓翕看得饶有兴趣,桓老爷也在一旁摸着下巴。
领着人走了一趟山,等太阳快落下来的时候一行人下山回了家。
而却在接下来几天,李昃每每都是早出晚归。
桓老爷并未说什么,他给了李昃极大自由,没有拘束人。
不过私底下又和桓翕说过几回话,大体是这人可能真发现了什么。
如此一直到过了十来天,一日,李昃神色凝重去见了桓老爷,二人关在房里足足谈了一个时辰。
没说别的,就只有一件事——
桓家的小河岭山,底下真的可能有金矿。
金矿!
桓老爷听李昃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惊得发出不来声。
实在是!这事远远出乎了意料!
之前一直顺着桓翕找人做事,桓老爷其实心里更多的是往阴谋论方向想去了,他是怕有人盯上桓家,会使什么阴私手段陷害。
却未料结果真去女儿随口的一个猜测,那座山头不简单。
紧接着迅速又想到,那么,是有人比自家更先知道这一事实,所以想将桓家的山头套过去!
“那袁崇到底是何许人!查!去给我仔细查!”桓老爷又一次发话。
隔天,袁崇祖宗八代讯息几乎没被人给打听出来报到桓老爷这里。
“袁家住在城西头,他父亲一早生病去世,家里尚有位老母,那袁崇年已三十有二,娶过妻子,妻子两年前得病死了。早些年袁家里经营着一个杂货铺子,后来袁崇被人哄去赌坊作赌,就把那点家业败了去。他家越发穷困,原先快说好的妻子人也反悔不嫁。直到今年初,袁家老母从她娘家接回来一个女子,说是她侄女,这女人三十岁,新寡,瞧着那意思袁母好像是想把人说给自己儿子的。”
桓翕也在一旁听,听完就笑开了:“这可真是……这样的货色,他是从哪儿知道我们家小河岭山的事?”摇摇头,“除非是什么人告诉他的,或者他在给别人做事。”
桓翕暂时这样猜测。
桓老爷点点头,觉得女儿说的很对,于是吩咐下人道:“你们去,这几日都给我好好盯着袁家和袁崇,有什么不寻常马上来报。”
“是。”小厮连忙应道。
父女二人在这里商量得有板有眼,而他们说起的人袁崇家里,似乎不太平。
桓翕猜得没错,袁崇是被人收买的,不然他一个不入流的小人物从那里去知道桓家有座不同寻常的山。
不过,袁崇虽然被人收买做事,让他将桓家的小河岭山弄到手,但并没有给他透露过分毫小河岭山的秘密。
原本袁崇的计划是从桓翕那里下手,他勾.引桓翕,把桓翕笼络好,让她心甘情愿把山契送到自己手上。
且这计划已然是行通了大半,在袁崇特意伪装的假象之下,桓姐儿果然对他渐生情谊,甚至开始给他钱,袁崇胃口被养得越来越大,一次次一次“借”更得多钱。
正当他志得意满美不胜收准备出口要小河岭山的山契时,桓翕那边突然出了点事,她生了一场大病,这一耽搁,再等桓翕恢复,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丁点不似从前好骗。
袁崇暗暗心急,又被雇他的人催促两次后,索性就编了个自认为完美的借口,让桓翕把家里的山卖给他。
今日这一出,则正是由此事引起。
袁家。
袁崇前面站着一个人,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体面的绸缎衣裳,眼里面上却十分生气震怒。
“让你盯着桓家,从桓家女儿那里偷偷把山地弄过来,你看自己做了什么!打草惊蛇!桓家现在三天两头派下人往上跑,又运送过去大批树苗过去说要种树,你干的好事!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袁崇家中虽贫穷,却因为是家中独子从小并没吃过什么苦,而且为人还有些自傲自负,哪里受得住叫人指着鼻子骂人,当即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他知道别看眼神这人穿得人模狗样,实际上却是个奴才,后面真正的人是这人的主子。
要不是为了钱谁耐烦给他们做事!眼看事情没有完成的可能袁崇自是不想继续在人面前讨好,于是指着手骂:“不过是个奴才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赶紧给我滚,我不干了!”说完就把人轰了出去。
这一桩正好被监视袁家的桓家小厮看见,连忙回去把事情说给主子听。
“果然是背后有人……”桓翕咂了咂嘴,问:“有没有跟着那个人?”
下人回说:“原是跟了的,但那人坐车去了个家茶楼,然后就不见出来。”
桓翕示意自己知道,才让人离开。
袁崇不足为虑,现在最重要的是,桓家那座疑似有金的山该怎么处理。
桓翕问桓老爷,这事要不要报官充公,让朝廷来处理。
桓老爷沉吟了片刻告诉女儿,一般来说能发现矿藏的山大多不会属于私人,他们家这个情况十分少见,泰安县这里谁人不知小河岭山是桓家的。
且桓老爷担心的更多,西南境可并不多太平,这这些年,朝廷式微,各地时不时都有不大不小的动乱,桓老爷担心,这事一旦透露出去,势必会引来多放觊觎,很大可能会给桓家招祸。
桓翕不是傻子,听他爹说了几句也大概明白,于是就说:“那便先瞒着好了,当做不知道,依旧让人去山头打理种些果树。”
桓翕对这个时代的社会大环境并不如何清楚,正好接着机会让桓老爷同她讲了讲。
然后就是越听越木然。
甚至有一瞬间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来,这不算多太平的年代,桓家这般富裕却没有什么自保手段,若是碰上个无良官差盘剥,又或突发的造反起义事件,很容易出事的吧?
学过历史的人容易多想。
“爹,不若我家再多养些私奴吧?”桓翕小声建议。
第十九章
前头桓翕也多少了解了点,多少乡绅地主都会养私奴,再一个是看地域,西南离京城远,泰安县这里更是天高皇帝远,不跟京城似的天子脚下,做什么都怕人盯着,小心谨慎出不了错。
桓家有私奴,两百多人,这些人自是在田地间干活的,桓家的地产田产多,正需要这些劳力。
所以桓翕说的蓄奴当然并不是用来干苦力活的奴,非要说一个名头,或者可以说该是护和卫差不多的性质,能看家守宅。遇见点什么事,有胆子抄家伙反抗抵挡的那种。
片刻,桓翕说:“偏偏就出了这么一桩,若是叫外人听来像是天大的馅饼掉在我们桓家头上,但这好运中谁知道是不是暗藏着更大的危险?爹,我们总得使些未雨绸缪的手段不是,不然真发生点什么,我们不就和那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一样?”
蓄奴不是嘴上说的那么平易,更需要慢慢的一点一点积累,猛地一下子搂一群人,那不成了活活的靶子了?叫有心人举报了去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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