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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都想造反——渲色芳华

时间:2020-01-07 10:49:41  作者:渲色芳华
  皎月从未见过“秦无双”这个模样,她心里有些害怕。还是宝蓝稳重些,镇定道:“娘娘已经失踪半个多月了。二月初,她去上朝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我们才知道,当日上朝的是苏贵妃。她早已暗中出宫去了。我们已经安排了许多人去查探,却还是没有半点消息。若是皇后娘娘费了心思计划,如何能让我们轻易查到?”
  “所以呢?”萧豫心中怒意翻腾,“你们就这样把她弄丢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这件事。
  符昭愿虽执掌朝政,但到底没有根基,还不足以避开王珣在宫中的耳目,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宫。唯一的可能就是暗中有人帮她。
  这个人会是谁,萧豫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他不再管宝蓝和皎月,将手里的杏花全数都掷到昭阳殿冰冷的地砖上,快步出了昭阳殿。
  他身后,那些花瓣零落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
  只需要添点火候,就回去,还要等等。
  先去找谢欢算账。
 
 
第39章 
  谢府萧豫再熟悉不过,夜深人静,谢欢房内的烛火已经熄灭了,他趁着夜色还是轻车熟路地摸了进去。
  月色从洞开的窗户撒进房间,似在地上铺了一层银霜。
  床上躺着的谢欢在萧豫翻身进来的那一刹那,就已经警醒过来。还不待萧豫接近,他已经翻身下床,借着月光,看向伫立在房内身姿笔挺的不速之客。
  萧豫看着谢欢,一脸冷峻,直截了当地问他,“符昭愿在哪?”
  谢欢好像是听了个笑话一般,他笑吟吟地看着萧豫,极为平静道:“我不知道。我与她是什么关系,又岂会知道她在哪?”
  萧豫讥笑道:“能避开王珣的耳目,将她从宫里带出来的,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承认我是答应了她,念在她为大睿做了这么多事的份上,出手帮了个小忙送她出宫。但她去哪里,我真不知道。”谢欢坦然道:“她让王珣去平叛也是有意支开他。她根本就没有想要在宫中等你们回来。她要出宫,是早就打算好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萧豫始终注意着谢欢脸上的神色,判断他是不是对自己说谎。谢欢是他的挚友,若是放在以往,他不会对他有半分怀疑。不过如今他顶着秦无双的身份,又事关符昭愿,他不容许自己又半分疏忽。
  谢欢说的坦荡,仿佛事情就是他说的那样,不过是举手之劳,还了符昭愿一个人情。再加上,符昭愿之前还借着习画的名头私下见过谢欢。符昭愿确实早有出宫的打算,有故意支开王珣的嫌疑。选在王珣平叛的时机出宫,也的确是最好不过。
  莫怪当初他两度让符昭愿等他归来,符昭愿都没任何表示。
  所有的一切都说的通了,萧豫却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他依旧逼视着谢欢,沉声道:“你送她出宫,难道真的没让人查过她的去向?她一丝一毫都没同你透露过?”
  “你之前和她形影不离,都不知道。我和她又是什么关系,她要把自己的打算告诉我?她无心权柄,要出宫去,我求之不得,至于她要去哪里,那是她的事,我为什么要过问?”谢欢皱着眉,仿佛有些失了耐性道:“秦无双,你要蛮不讲理,那我也没办法。”
  萧豫沉默下来,如果符昭愿要离宫,谢欢确实是没有干预的理由。甚至符昭愿让苏婉代理朝政,谢欢必定求之不得。
  谢欢见对方不说话了,抿唇笑了一下,又说:“温室殿还有她亲笔写的懿旨,你大可自己去看看。是她自己要离宫,我半分都没逼她。今日就算是王珣来,我还是这句话,符昭愿在哪,我不知道。”
  如果谢欢真的不知道符昭愿的去处,他这样纠缠也没用。萧豫深深看了谢欢一眼,隔了一会才说:“好,我信你。不过,你没过问她的去处,那在宫外接应她的人你总该见过罢。”
  谢欢早有准备,他缓缓道:“我要上早朝,并未亲自送她出宫。我的人回禀说是一男两女在安堂胡同接应。你如果要查,可以去安堂胡同查查。我这边当日去办事的人,你明天也大可要过去亲自问问。”
  他安排送符昭愿出宫的人,确实是接了符昭愿出宫,在安堂胡同交人。他不允许这件事有半点被人看出纰漏的地方,就连这几个办事的亲信他也没有将事实透露半分,他们还都以为自己真的只是帮着符昭愿出宫,连她的行踪都没有让他们留意。
  秦无双和王珣去盘问好了,他们问不出什么来的。
  而接应符昭愿的那一男两女在出了洛阳城之后就已经将车上的人掉包,带着和符昭愿身形相似的女子一路南下。他们要查下去,只会离真相越来越远。
  萧豫看谢欢说的这般信誓旦旦,且他尚还不知道谢欢早已对符昭愿起了异样心思,不疑有他,沉声说:“来不及等明天,我今夜就要问个清楚。”
  “好。”谢欢笑了笑,很爽快的答应了。
  ……
  符昭愿并不知道萧豫因为她这一夜都未合眼。
  她睡得好,吃得香,第二日还带着连月趁着东风在田庄里放纸鸢。
  这风筝是田庄里烧饭的刘叔做的,他年轻的时候做过几年篾匠,这做个纸鸢并不在话下。符昭愿又亲自给瞄了个蝴蝶花样,不过她画技向来不好,这蝴蝶画的有些丑。
  今日风虽大,但在院落里放风筝到底有些施展不开。
  符昭愿放了半天,出了一身的汗,这风筝飘飘摇摇还未放上去,于是就闹着要出去放,外面天地辽阔,也能玩的尽兴。
  连月可不敢让她出去,主子们都吩咐过了,不能让女郎出去随意抛头露面,连她们这些做仆从的,都不能随意进出,如果田庄里要用到什么东西,都会有人定期送来的。
  她立刻说:“女郎莫急,不如让奴婢试试,指不定这风筝就上天了。”
  符昭愿抓着风筝有些不情愿。
  连月只好又说:“中午拿栗子糕和你换好不好?奴婢也想玩一玩,一定把风筝放上去。”
  符昭愿眼睛一亮,这才把风筝递给连月。
  连月接过风筝却也没放起来,那风筝只出了墙高,便栽倒下来,落到了墙外。
  符昭愿“哎呀”一声,叫着:“我的风筝。”便不管不顾,迅速跑到院子外面去了。
  连月看她顷刻就出了院子,吓得花容失色,手里的线球都丢到了地上,忙追了出去。
  那风筝落在墙外一棵拐枣的枝桠上,等她追上去,符昭愿正踮着脚去够,只是她身量小,踮着脚也够不到。
  连月看到不远处几个担柴的尼姑听到动静往这边看来,忙去拉符昭愿的手,道:“女郎,我们先进去,让刘叔过来取,好不好?”
  符昭愿却不依不饶,“我的风筝。”
  连月见劝不住,索性把心一横,将她硬拽着进了院子。
  “梵静师太,梵静师太,您没事吧?”那群担柴的尼姑里一个沙弥尼终于忍不住开口。
  放纸鸢又不是没见过,梵静师太怎么好像魔怔了,站在前面一动不动。他们今日出来普请,可是要赶在正午前把柴担回去。
  这个地方又偏远,离庵堂要走好些时候。
  梵静师太被她一问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哦,没事,我们继续赶路。”她喉咙被药毒哑了,后来经过医治,可到底不能恢复如初,现在说话声音嘶哑好像破旧的谷风车一样难听。
  她说着往前走,却仍旧忍不住朝那个田庄看了一眼。
  她绝没有看错,符昭愿怎么会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皇后:我知道,我肯定要木得好果子吃了,作者你上面标签是甜文吧?你有没有搞错?
  亲妈:????你都快成玛丽苏了,你还不甜?
 
 
第40章 
  愁云惨雾笼罩了整个北狄王庭。
  自从宇文岚在云中一役下令撤军之后,这位年少的帝王这许多日里都未展过笑颜。
  北狄男儿个个骁勇善战,如今却不得不临阵而逃,莫说宇文岚不高兴,就是那些回来的军士也个个颜面无光。更何况他们还见识了那样一件威力巨大的武器,只要一想到大睿日后可能会伺机报复,心里就如同悬了一把刀,令他们坐立难安。
  宇文岚为了这件事头疼了数日,都快成了他心里的一块心病,在洛阳安插的探子终于传来消息,查到了这件武器的来历。
  居然是出自大睿皇后符昭愿之手。
  他立即召来了几个亲信商议此事。
  枢密使拓跋宏看了密信,皱着眉道:“如果这东西真出自大睿皇后之手,我们想要拿到手,恐怕不是易事。更何况,王绍党羽的话,我们也不能全信。他们如今早已是丧家之犬,巴不得我们对大睿皇后动手,好为自己的主子报仇。”
  “她能扳倒王绍这只老狐狸,就不是等闲之辈,拿得出这东西来也不奇怪。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当初王绍会突然背弃与萧晟的联盟,转而支持她垂帘听政。”宇文岚冷笑一声,接下去说:“有如此厉害武器,还怕与谁交锋!这东西孤势在必得。”
  拓跋宏挠了挠头,为难道:“可是以她的身份,只怕我们的人接近都难。更何况她如今称病不在朝中,连行踪都无从查起。”
  宇文岚摩挲着手上的白玉扳指,缓缓道:“那就从她的身边人下手,父母、姊妹……她总归有在意的人。届时再要挟她把东西交出来。”
  他沉吟片刻,踱步到一个面清目秀的青年人面前,拍了拍青年人的肩膀,说:“图安,这件事交给你去办。你带着人潜入洛阳,务必办好此事。”
  青年人略一颔首,朗声道:“是,大王。”
  宇文岚凤眼微眯,有些怅然道:“如此奇女子,孤都未尝一见,倒是可惜了。”
  ……
  和北狄王庭比起来,大睿的朝堂也没好到哪去。
  王珣班师回朝,发现垂帘听政的人换成了苏婉,符昭愿早已不知去向。
  而和这件事相关的谢欢,却是一问三不知。
  这样一来,王珣如何能同谢欢善罢甘休?他不仅亲自审问了谢欢交出来的那些亲信不说,还带着人去谢府搜了一遍,闹得整个洛阳都知道王谢两位丞相又不对付了。
  原本打了胜仗是该高兴的事,结果现在上朝那些大臣连大气都不敢出。
  王珣让萧豫带着人按着线索南下寻人,一面又派人日夜监视谢欢的动向。
  谢欢大抵也知道王珣派人监视他,倒是都由着王珣,他从来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姿态。
  只是萧豫按着踪迹南下追查了十多日,不仅没没找见符昭愿,而原本带走符昭愿的那一男两女也在吴郡没了踪迹。
  他终于察觉了不对劲,符昭愿是何等的心思缜密,必定不会如此容易让他们这么容易察觉,这些不过是她声东击西的计策罢了。他当即马不停蹄折返回洛阳,同王珣商议此事。
  王珣听了萧豫的猜测,又想到谢欢那副事不关己、云淡风轻的模样,更是怒火中烧。他将桌上的白玉茶盏摔了个粉碎,气的在房中来回踱步,连连骂道:“好啊,她有能耐了,同外人合计着来算计我。谢欢又是安得什么好心!别人不知道,我可看出来了,他早就对穗穗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她以为谢欢就是个好东西?一肚子坏水!”
  王珣气急了,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可萧豫还是听明白了,他看着王珣,难以置信道:“你说谢欢对昭愿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王珣愤怒难平,听他这么问,不由得拔高了声音道:“那还有假?你以为我真的只是因为他放走了穗穗,就派人这样盯着他么?”大婚那日,谢欢私下同他说的那些话,又岂止是站在同僚的立场上说的?
  他说着,冷笑了一下,又道:“他若真的只是这样还好了,我倒敬他是个君子。怕只怕他存了同我当初一样的心思。这半个月来,他没露出丝毫马脚,每日除了早朝,回到谢府后也未出府见过外人,我差点都要信了他的话了。”
  萧豫心底的震惊难以言喻,他忽然想起来,在梁国公府谢欢抓着符昭愿的模样,恐怕谢欢那时候就已经动了心思了罢。
  他深吸了口气,似是下了某个决定,对王珣说:“我要再去趟谢府,找谢欢问个清楚。”
  王珣转过脸来看他,皱着眉道:“他若是没做过,你拿剑指着他,也问不出来。可他要是真的藏了穗穗,只怕你更问不出来。穗穗会找上他,不就仗着我奈何不了他么?”
  萧豫眉目冷峻,他缓缓说:“那就把所有都捅破好了。”
  不论谢欢相不相信神鬼之说,相信他就是萧豫,这已经是他能想到唯一能让谢欢开口说出符昭愿下落的办法,总要试一试。
  只是这次萧豫去却没有在谢府找到谢欢。
  半夜时分,谢欢的房间空无一人,床褥上还带着余温,显然是刚走不久。
  而那些在谢府外监视他的人都没见过他出过房门,他是怎么出去的?那只有一个可能,这房间里有密道。
  莫怪王珣派人监视了这么久还是一无所获,入夜之后,谢欢若是佯装睡下,那些人又怎会像他这样进到房里来看?
  萧豫点起烛火仔细观察了一遍这整间房子,地砖砌得严丝合缝,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唯独谢欢睡的这张床,却很是奇怪。
  按说未成婚的男子,时下多用架子床,他却偏偏用了落地式的拔步床。
  萧豫缓缓走到床边,在床褥底下摸索了一阵,果真在床榻上找到了一个暗扣,他握住缓缓往上提,半边床板竟然就这样被提了起来。
  这床榻下面果真有一条暗道。
  萧豫起身将烛火吹灭,才折返回来进入暗道,将床板缓缓合上。这暗道并不宽,仅容一人通过。他摸出怀里的火折子照明,缓缓沿着暗道往前走。
  谢欢应当离开不久,他注意着前方的动静,放缓了鼻息,脚步也轻了不少。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终于走出了密道,居然已经出了洛阳城。
  密道外还有清晰的马蹄印,往前一路延伸,被马蹄踏过的土质新鲜,看上去谢欢应当是在这里骑马去的。
  萧豫不再犹豫,沿着马蹄印一路跟了过去。
  谢欢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萧豫盯上了,他骑马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符昭愿所在的田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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