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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爻灮

时间:2020-01-10 08:20:35  作者:爻灮
  你毕竟是张老院判膝下唯一的孩子,又是张老院判的老来子,张家还指着你延续香火呢。
  张老院判一定不会打死你,你不必太担心了。”
  “殿下,您就饶了微臣吧。”张北游哭丧着脸说,“微臣求您了,微臣是真怕我家那位暴躁的老爷子。”
  楚恬不理张北游,抱紧了怀里的楚惺,继续朝秋水殿走去。
  张北游追在楚恬身后一路求,楚恬就一路都在偷笑。
  在将楚惺安置妥当以后,楚恬才去书房见张北游。
  “殿下不叫微臣去给七殿下瞧瞧?”张北游问。
  楚恬答:“七弟好不容易才睡沉,就让他睡吧,等睡醒了以后再瞧也不迟。”
  张北游点了点头,与楚恬说:“殿下,云栖姑娘那边有话让微臣带给殿下。”
  “你快说。”
  见楚恬一副十分期待的样子,张北游趁机与楚恬谈起了条件。
  “殿下答应不给我加老爷子捎信,微臣就告诉您。”
  楚恬啧啧摇头,“瞧你这点儿出息。”
  “殿下就答应微臣吧。”张北游央求道。
  楚恬瞅着张北游,勉为其难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张北游松了口气,与楚恬说:“云栖姑娘让我跟殿下说,请殿下稍安勿躁,无论如何都要冷静。”
  楚恬听完以后,不由得叹了声气,“这可不容易啊。”
  “敢问殿下,太子殿下的马突然发狂的原因,是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张北游问。
  楚恬点头,“父皇已经派人去查过,越影食用的草料以及饮用的水,都没有任何异样。越影的辔头、缰绳、马鞍、马蹄铁也都没发现有问题。这次的事已经被认定并非人为,而是一场意外。可我就是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
  “唉。”张北游一声轻叹,“可惜微臣不懂查案的事,否则便能帮上殿下了。”
  “这些年,你已经帮我够多了。”楚恬说,虽然没有明明白白的对张北游说谢,但无论语气还是神情都充满了谢意。
  张北游十五岁那一年,楚恬才刚刚出生,单就年纪来讲,两人几乎差了一辈人。
  但皇宫里只讲尊卑,主子与奴才之间是不讲长幼的。
  张北游还清楚的记得,记得初见楚恬时,楚恬还是个刚刚满月,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即便如此,身为臣子也要向主子恭敬地叩头行礼。
  不单他要向这个小婴儿行礼,他爹也要。
  在张北游的认知之中,主子就是高高在上,在主子面前只能卑躬屈膝。
  他当时哪里想得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与眼前这位尊贵的小婴儿成为往年交。
  与之推心置腹,彼此信任。
  与之畅所欲言,毫无顾忌。
  正因为有六殿下的存在,才让他觉得这皇宫里还有一丝人情味。
  若不是为尽自己知己好友的本分,护着六殿下,他早就辞去太医院的差事,做个逍遥自在,游走四方的游方郎中。
  省的留在京城家中,家里的老爷子每每见到他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只要他敢回嘴,那老爷子就会请家法出来“伺候”他。
  张北游深深觉得,如今天底下像他这样仗义的朋友已经不多了。
  他自己都好想跟自己做朋友呢。
  “张北游。”楚恬唤道。
  张北游回神,“殿下,您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脸上的神情甚是猥琐,让你收敛一点儿。”
  张北游委屈,“殿下冤枉人,微臣一看就是一身正气的人,无论怎么瞧都不会让人觉得猥琐。”
  “张北游,你怎么年纪越大脸皮越厚,过了年你可就三十了。三十而立呀,你就不能学着端稳些。”楚恬说。
  “微臣哪有三十,明明才十三,微臣永远都是少年。”
  楚恬忍笑,“那张家少年我问你,经你诊过,云栖的身体究竟如何?”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乐呀~
 
 
第166章 
  张北游立刻敛了笑, “殿下, 您听微臣慢慢跟您说。”
  见张北游突然正经起来,楚恬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心不由得揪紧, “她不好是吗?”
  张北游稍稍斟酌了一下才搓着手说:“也不算太不好。”
  在听张北游把云栖如今的身体情况慢慢道来以后,楚恬低垂着头,静静地坐在书案后,半晌都没说话。
  直到常寿在书房外朗声回禀, 说七殿下已经醒了,正哭着闹着要找殿下, 楚恬才醒过神来。
  他立马起身, 与张北游说:“你跟我一道去看看。我听说, 在我赶去把七弟接来之前, 那孩子就一直哭闹不止,到我去的时候, 那孩子的嗓子已经哑到哭不出声了, 怕是哭伤了嗓子。你一定想想办法, 千万别让我七弟落下什么病根才好。”
  张北游点头,应了声“微臣一定尽力”, 便与楚恬一道朝门口走去。
  行至门前, 楚恬突然停下脚步, 问张北游, “她的病真的不会让她有性命之虞?”
  张北游语气笃定的答:“只要好好将养着, 不要做太繁重的活, 不要大悲大喜,应当无碍。”
  “这病你当真治不好?”楚恬又问。
  “回殿下,云栖姑娘这种病,多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治不好,只能养。微臣想,兴许再过个千年百年,会有厉害的郎中能医好这个病,但现如今……”张北游很果断地摇了摇头。
  楚恬听完这话,也没再追问什么,在静默了片刻之后,才开门走了出去。
  ……
  有德从王醒那里问来的消息,与云栖从张北游那里打探来的基本一致。
  只多了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
  太子殿下的马突然犯性伤人,经查并非有人要蓄意谋害太子,在马或骑具上做了什么手脚。
  这次的事只是个意外。
  云栖在听了这个消息以后,左思右想,依然觉得这事太蹊跷,绝对不是意外那么简单。
  她认为太子殿下的马突然犯性,绝对是受了什么人为的刺激。
  就是不知道具体用的什么手段。
  或许并不是什么高明的手段,只是皇上派去彻查此事的人,被那意图谋害太子殿下的人给收买了。
  才会说马和马具都没有问题。
  尽管太子殿下有陛下疼着护着,众人不敢为此事责难太子,说太子因马术不精,没控制好身下的马,才致马发狂伤人。
  但平白无故背上这样一口黑锅,还是太冤枉了。
  云栖怎么想,怎么替太子殿下委屈。
  ……
  临近傍晚时分,张北游张太医又来了含冰居,说是给吴才人送祛疤药膏来的。
  伤口尚未愈合,还用不上祛疤膏。
  张北游本不必急着把这药膏送来,之所以送来,又是亲自送来,主要是受六殿下楚恬之托,来给云栖和有德捎几句话。
  楚恬叫张北游跟云栖和有德说,说宫里才出了那样的事,近几日他得多留神守着他二哥,不便出宫去。
  所以明日,他不能带有德去见宗祥了。
  不过他向有德保证,在圣驾回銮之前,他一定会让有德和宗祥见上一面。
  有德听了这话,特别懂事的对张北游说:“劳张太医替奴才跟殿下说,请殿下踏踏实实地去忙重要的事,奴才这边不要紧。”
  除了替六殿下捎话以外,张北游还给云栖捎来一瓶药。
  云栖接过小药瓶,问:“张太医为何要赠药与我?”
  张北游笑呵呵地说:“云栖姑娘,这瓶是我张家祖传的秘制大补丸,每日一粒,有病治病,无病强身。
  云栖姑娘每日临睡前吃上一粒,记得一定要每日都吃,一顿不落药效才佳。
  我给云栖姑娘带来的这瓶,是一个月的量,等一个月之后,我再把下个月的给您送来。”
  云栖觉得自己的身体还挺健康的,根本不需要吃什么大补丸。
  可想着这药,是六殿下的一片心意,又是张太医费尽心力做好,又亲自送来的,就算她不需要吃也得吃。
  云栖将药瓶收好,并承诺,她一定会按时吃药。
  见云栖痛痛快快地就把药收下了,并且一句也没多问,张北游松了口气。
  “云栖姑娘,殿下还有话叫我带给您。”
  “张太医请说。”
  “殿下说,他这几日不便出来与姑娘相见,若姑娘有什么事,可以叫有德去住处找我,由我把事传达给殿下。”
  “我先谢过张太医了。”云栖冲张北游一礼,“劳烦张太医代我给殿下捎句话,我会好好的,请殿下不必挂念我。”
  怎么可能不挂念呢?张北游心道,却还是应下,“云栖姑娘放心,我一定把您的话带到。”
  ……
  就为着有德明日要去见宗祥的事,云栖和赵姑姑今儿起了个大早,鱼啊肉啊的炸了一大盆,就是想让有德明日给宗祥带过去,也多带些过去给那些可怜人分着吃了。
  眼见有德明日是去不成了,满满一大盆炸鱼炸肉,凭云栖他们几个,哪里能在东西放坏之前全都吃完。
  于是,云栖和赵姑姑便包了好些炸鱼炸肉,让有德给有富、有兴他们送去。
  怕去晚了,有富他们就去太平馆领差事当了,有德第二天一早,早早就出门了。
  谁知人刚走出去没多久,就提着要送去给有富、有兴他们的东西,跌跌撞撞地跑了回来。
  跑到头发乱了,鞋子都快掉了。
  云栖刚巧从小厨房里出来,正瞧见有德满身狼狈,失魂落魄地打后门跑进来的样子。
  云栖连忙迎上前,“有德,你这是怎么了?”
  有德望着云栖,双眼通红,隐隐有泪,“师…师傅,我听说昨夜那间象姑馆和相邻的青楼接连走水,里头的人全都烧死了,一个都没跑出来。”
  “怎么会……”云栖震惊。
  “我也觉得这不是真的,皇上不是派了禁军去看守那两处地方吗?发现走水,禁军们一定会灭火救人,怎么会全都烧……宗祥哥,宗祥哥……”有德再也撑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赵姑姑听见哭声,从小厨房里走出来,问是怎么回事。
  刚打扫完前院回来的碧蕊,见有德蹲在地上痛哭,兴奋的险些捏断手里的笤帚杆。
  有德在哭,真的在哭!
  碧蕊并不在意有德为什么哭,她只知道云栖极为宝贝有德这个徒弟。
  无论有德为何落泪,只要有德哭,云栖心里一准儿难受。
  只要云栖难受,她就高兴。
  云栖用余光瞥见站在不远处,正强忍着笑,一副幸灾乐祸模样的碧蕊。
  她微微偏过头,对碧蕊说了一个“滚”字。
  如今,碧蕊是打心底里怕着云栖,云栖让她滚她不敢不滚,但她心里却很不服气。
  于是,在转身滚开之前,便小声嘀咕了一句,“活该。”
  还没等云栖反应,蹲在地上低声抽泣的有德,突然猛地抬起头来,问碧蕊,“你说什么?”
  碧蕊吓了一跳,“我没说什么。”
  “你说了。”
  “我没有。”
  “你敢发誓吗?谁说谎谁不得好死。”
  碧蕊当然不敢发这种誓,只见她梗着脖子,强行摆出一副全天下她最有理最委屈的样子,“你总是仗着有你师傅为你撑腰,一味的欺负我,把所有脏活累活都推给我干。你这么欺负我,你倒霉了我还一句风凉话都不能说?”
  “你知道什么!你都知道什么!”有德厉声喝道。
  与有德相识至今,云栖还从未见有德如此激动过。
  她连忙俯下身,替有德拍背顺气,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依赵姑姑素日的脾气,早就冲上去狠狠教训碧蕊一顿了。
  但眼下,她实在没工夫修理这个事精。
  只管狠狠剜了碧蕊一眼,叫碧蕊等着。
  此时此刻,碧蕊心里后悔的要命。
  你说她嘀咕那句“活该”干什么,安安静静,乐乐呵呵地站在一旁看热闹不好吗。
  碧蕊不只后悔,还郁闷。
  至少今日的饭,是没她的份了。
  云栖和赵姑姑一道,将蹲在地上的有德扶起来,又一道将人搀进了屋。
  云栖去冲了一碗蜜糖水来哄有德喝下。
  一碗浓浓的蜜糖水下肚,有德才渐渐缓过来。
  见有德看起来好些了,赵姑姑才说,说想出去打听一下,关于那间青楼和那间象姑馆走水的事。
  赵姑姑出门后,云栖守在有德身边,依旧不知该如何安慰有德。
  她只盼赵姑姑带回来的会是好消息。
  可惜赵姑姑并未如云栖期待中的那样,带回好消息。
  赵姑姑说,昨夜那间青楼和那间象姑馆的的确确是走水了。
  烈火熊熊,映红了半座昌宁城。
  大火一直烧一直烧,烧到今日一早才渐渐熄灭。
  火场之中,无一人幸免。
  到处都是烧焦的尸体,场面惨烈至极。
  这都是赵姑姑从王醒那里打听来的,不可能有假。
  但是上头对两处地方突然走水的原因,以及里头的人为什么全都被烧死,无一人幸免的解释实在太过牵强。
  让云栖觉得,这并非因用火不当引起的意外,而更像是人为纵火。
  赵姑姑跟云栖说,说她听王醒说,皇上一得知此事,就立刻派人前去调查走水的原因。
  经查,火最初是由那间青楼二楼的一处屋子着起来的。
  根据现场的情况,负责调查的人大胆猜测,事发当夜,也就是昨夜,住在这间房的人睡前没有关好窗。
  昨夜风大,大约是风透过窗缝吹进来,吹翻了床前桌上的蜡烛,蜡烛引燃了床前的帷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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