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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前夫黑化后(穿书)——空水木叶

时间:2020-01-11 09:51:19  作者:空水木叶
  陈妈妈面色惨白,脸颊肿得老高,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充仪,太子殿下、寿春公主求见。”宫人低声禀报辛充仪。
  辛充仪目光闪烁。
  ……
  “是否那贱婢窃居此位!”
  “否则她怎么会与陈姊姊长得并无半分相似,要知道,菩提心当年与陈姊姊一双眼睛最为肖似。”
  许铄一来,便听见辛充仪冷笑。他先是怔了怔,待听了几句以后,手攥成拳,脸涨成了猪肝色。
  许如是面色沉凝,不置一词。如今看来,辛充仪还没得到陈妈妈的口供。既然如此,借许铄把人救出来就是了。
  她跟在许铄后头,进入殿中,瞥了陈妈妈惨象抿着唇行了礼:“见过充仪。”
  许铄则直接沉声发难:“辛充仪将菩提心的傅姆带走,严刑逼供,置宫规于何地?”
  太子乃一国储君,除却皇帝,皇后,便是贵妃在他面前也不过臣妾。
  辛充仪知他不好相与,对许铄不假辞色也不气,赔笑道:“太子殿下不知,此事是贵妃下命,叫妾彻查的。妾也并非残暴之人,只是这老货嘴硬,不用刑撬不开她的嘴。”
  “至于……”她看了许如是一眼,轻蔑道,“菩提心?这贱婢也配窃居公主之位?!”
  贵妃?
  许如是眉心一跳,倒吸了口凉气。
  许铄当即火冒三丈。吓得辛充仪退了好几步,惊声道:“若妾有过,妾甘愿伏诛!但请太子殿下给臣妾一个机会。”
  许铄哼道:“这是你说的。到父皇面前,万望充仪莫要反口!”
  “多谢殿下。”辛充仪颤声道,“殿下就不觉得奇怪吗?”
  “当年的情形,当年她是如何回府的?”
  许如是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真是贺兰梵境针对她?针对她有什么用?她不过一个公主,还是经过贺兰梵境首肯进府的,辛氏当初是强烈反对的。
  她要白白叫辛氏得了便宜?
  许铄不假思索道:“是河间郡王送菩提心回来的。”
  “没错!”辛充仪一字一顿道,“是河间郡王!”
  许如是掐紧了衣袖,赶得急了,那处刚愈的伤口被汗一浸,疼得太阳穴猛跳,目眩良久,强撑不倒。
  “是齐行简心怀叵测!”
  “殿下可知道齐行简当年认她的证据是什么?妾听了只觉得可笑!一支簪子!齐行简从前送给菩提心的簪子,一个府里根本没有造册记载的东西!”
  “齐行简的东西!”
  “当年我就瞧着不对劲儿,如今看来已然明了了。当年是齐行简送她回来,如今又是他对她有意——”
  “你休要血口喷人!”许如是咳了两声,胸口堵了棉絮似的,气非常不顺,“此事与河间郡王何干?”
  许铄见她面色不对,摇摇欲坠,赶紧扶着许如是,又命人撇开辛氏宫人,将陈妈妈搀,盯着辛充仪冷冷道:“无凭无据之事——”
  辛充仪嫣然一笑:“谁说妾没有凭证?陈姊姊自幼食不得虾,太子殿下也是,菩提心也是。食虾,便会出疹子,乃至危及性命。”
  她的目标怎么会是陈妈妈?
  原来陈妈妈,只是饵啊。
  假公主是靶子。
  齐行简,是目标。
  许如是面无表情,唇细微地颤抖着。
  “倘若你清清白白,”辛充仪叫人奉了一盘光明虾炙上来,望着许如是,眉梢一挑,“敢食虾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辛:真相只有一个,明明我辛苦寻找真相,却从头到尾像个反派,我太难了。
 
 
第52章 绞杀
  “禀陛下,贵妃,郡王,宫人回报,阿家并未回宫。”
  阿荷的回禀,叫闲话的贺兰梵境一愣。许宸和齐行简正弈棋,也俱瞧过来。
  阿荷迟疑地看了贺兰梵境一眼:“奴婢揣测着,阿家是往辛充仪那头去了。擅自叫人去请,充仪回话说,现下只怕不方便,还叫贵妃移步,替充仪主持一个公道。”
  她自然没打着皇帝的名义去。
  贺兰梵境不禁大为惊讶。辛氏今日是发了什么疯了?
  竟连她的话也不听么?
  辛氏和菩提心……
  当时她确实是委派辛氏去查了,可圣人也制止了,莫非……
  贺兰梵境目光,不自觉落在了许宸身上。
  许宸淡淡道:“公道,她闹什么公道?菩提心的性子,还能欺了她去么?”
  阿荷道:“……太子也在。”
  许宸默然片刻。
  棋局黑白交纵,齐行简带着执棋人俯视众生的态度,纵容的口吻:“左右无事,圣人,瞧瞧去么?”
  许宸点头:“也好。”
  ……
  婢女捧着食案步步紧逼。
  许如是心中一片冰凉,缓缓执起玉箸。
  她刚拈起一颗虾仁,倏然被人打落了玉箸,许铄怒气勃发,吓得辛充仪花容失色:“菩提心食虾有性命之危!”
  “侍医早说过了!你要逼死她么?”
  辛氏万没想到太子能回护至此,任她智计百出,也比不过太子这偏到天边去的心眼子!
  “阿兄!”许如是打断。
  贺兰梵境也有孩子,如今又是她在宫中地位最尊,许铄不能再被皇帝厌弃。
  “你别说了。”
  “辛充仪要一个真相,那我给你一个真相就是了。”许如是转过脸去,不去瞧许铄脸上的神情。
  许铄一滞,还是闭上了嘴。
  许如是朝辛充仪谦恭一揖,辛充仪脸色缓和了些,道:“若你从实招来,究竟是谁主使。以圣人的宽仁,未必不能放过你。”
  许如是低着头,柔声叫了陈妈妈。她朝陈妈妈走去,她一只手拢在怀袖之中,一只手去整理陈妈妈散乱的碎发。
  陈妈妈哀哀地望着她:“阿家,您就是陈媵亲女,就是陈媵亲女!是老奴看着长大的,是老奴亲手领回来的。切莫被旁人污蔑诋毁迷了心!”
  她撑了那么久,不就为了一点子希望。
  只要不认,辛氏能拿她如何?太子在此,能逼她如何?
  许如是含笑望着陈妈妈,她还没有看清局势。
  这若是辛氏设局,据理力争则可。
  可这醉翁之意不在酒。
  辛氏?
  她不过是枚棋子儿。
  但她许如是何尝不是别人攻伐的棋子?
  她本不是菩提心,这事也跟齐行简没有关系。
  但是孙子云:不得不与我战者,攻其所必救也。
  她陷落了,可不就是要齐行简必救么?
  杀人诛心。
  圣人好手段呐。
  “阿——”家字卡在陈妈妈的嗓子眼里,她仿佛一个破旧的老风箱,只能发出些败的声音。嗓子上如今插着那支蜘蛛钗,蓝宝石流光溢彩,煞是好看。
  湖水一般的,清澈得似乎能映彻陈妈妈心头的不敢置信。
  许如是想起陈妈妈指认她是菩提心时的光景,那时还是跟齐行简博弈呢。倘若那时,不设法叫他想起萧寄春,他怎么会被如此低劣的手段迷惑呢?
  人说意乱情迷,
  他是心神乱了呀。
  如今是拨乱反正的时候了。
  金钗反射出一丝冷光,许如是捏着钗子拔下,平静得像是在梳理发髻一样。
  “你——”
  辛充仪被吓在宫人背后,半晌找回自个儿的声音,指着许如是:“你、你、你竟敢行凶。”
  “太子殿下,殿下,离这疯妇远些。”
  许铄愣在原地,理也没理她,怔怔望着他的妹妹。太子携带的扈从相互看了看,也不知道该不该护卫太子。
  许如是将钗子拢在手里,脚步虚浮,缓缓朝着对她步步紧逼的婢女走去,婢女抖若筛糠,她伸手捻起一枚虾仁,“砰——”
  食案摔落。
  虾仁滚落了一地。
  许如是面色惨若淡金,回首对着痛苦捂着喉咙的陈妈妈莞尔:“陈妈妈,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是你没有保护好六娘——该叫菩提心,是你害怕被人问罪,拉着我出来顶替。”
  此言不啻于一颗炸雷,将许铄惊得半晌回不过神来。
  许如是平静地将虾仁送入嘴里,咀嚼了一下,味儿还不错:“为了掩饰一个错,反倒生出了其他的错,这本不该的。我难逃其罪,你也一样。”
  陈妈妈,心眼太多了。
  倘有人对她网开一面,必会反口污蔑齐行简。
  辛充仪又惊又气:“是不是齐行简,齐行简指使你这样做的?杀人灭口——”
  没错。
  就是要死无对证。
  把威胁消除得一干二净。
  钗身磨得尖,刚刺到颈上便泛出一点殷红血光——
  许铄冲到她身边,打掉她手中的金钗。但听门前一声——
  “圣人至!”
  ……
  许宸一进门就看见满地狼藉,许如是和许铄两个气氛诡异,辛氏缩在一角跟个鹌鹑似的,望着许如是目光多有畏惧。
  一见了他宛如救星般:“圣人,这贱婢亲口承认,她假冒公主,玷污皇室血脉,还请圣人——作主!”
  许宸如闻惊雷,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贺兰梵境面色煞白又惶恐,齐行简已然挤开了许铄,将许如是护在怀里,看也不看辛氏,便朝他望来。
  目光凝冰。
  那次宫变以后,许宸已然得知许如是冒充了菩提心。
  冒充了他死在黎明前夜的小女儿。
  齐行简知道,他知道。
  这促成了他们的一场深谈。
  ——“臣本于名利无意,只是爬得愈高,便愈觉高处不胜寒凉。便攥紧了手头握的东西,聊以**。”
  含元殿寂寂无声,博山炉袅袅的烟云缭绕,齐行简眉眼舒展,不自觉放缓了语调,染上十分的柔情:“臣如今却想,富贵权势,不过外物,倘能博得一人平安喜乐,那么舍了也便舍了。”
  “待圣人彻底掌握朝政,齐某自会乞骸骨。”
  齐行简用手中权柄,交换了许如是平安富贵,交换了这秘密永不见天日。也换来了许如是不必在两人之间左右为难。
  心照不宣的,许宸制止了贺兰贵妃的探查。
  然而秘密如今竟然被人公之于众。
  权力交接的当口。
  许如是咽下喉头微腥,轻轻推开齐行简:“此事系陈妈妈始,贱妾贪慕富贵,以有此事,与人无由——”
  “呵。”
  齐行简止住她跪伏的动作,事实上他看见那枚染血的金钗,浑身血气上涌,止不住地颤抖。
  她纤长白皙的手指上、颊上,沾染了斑斑点点的鲜血,温热鲜活,红得像那年的樱桃。
  许宸竟敢!
  他竟敢背诺?
  他竟敢拿她设局?!
  “菩提心。”许宸见齐行简神色不对,立刻咬死了菩提心三个字,“你年岁小,禁不住吓。阿耶在此,你无须怕人胁迫。”
  养了那么多年的孩子,要说不知她脾气秉性,要说心中没有半点怜爱,要说对她舍生救护没有半点感动,那必然是假的。
  这事本可以糊糊涂涂过去的!
  偏有人揭露出来。
  许宸如今见了辛氏,简直恨不得给她两巴掌,谁叫她自作主张!谁叫她自作主张!
  他叮嘱了贺兰,怎么就忘了叮嘱辛氏了!
  齐行简目中寒光微敛,轻轻拍了拍许如是后背安抚,顺着就接过了许宸的话头:“如娘,别怕。自有替你圣人主持公道。”
  他目光落在那盘光明虾炙上:“竟有毒妇,居心叵测,要借此害你?”
  局势转变之快,叫许如是犹自发懵,她不敢轻易去接许宸的话头,生恐掉进了什么陷阱里。
  要建立信任,需得积年累月,不断呵护。
  要摧毁它,却只需要一瞬的功夫罢了。
  许如是兀自沉默着,齐行简也不催,他伸出手,指腹轻柔地揩去她脸颊上的血痕。
  那厢许铄却回过神来,高声道:“阿耶,求阿耶快诏侍医入宫!菩提心适才被逼,吃了虾仁——”
  许宸勃然大怒,骂道:“毒妇安敢害吾儿?”
  一心替圣人分忧的辛充仪比许如是还难以置信,她是为了圣人呀!
  辛充仪膝行而前,颤声道:“圣人!婢妾、婢妾是……”
  许宸不容她说完,径自抬手招呼了侍从进殿,将其索拿:“将这罪妇拖出午门——”
  辛氏刚欲争辩,却忽然发觉嘴巴不听使唤。齐行简卸掉她下巴,随即双手紧紧扼住她的咽喉,一紧一扭。
  齐行简目无表情,却仿佛刚从地狱爬到人间的修罗。
  只听得一声曼妙的脆响,众人便见辛充仪脖颈一歪,仿佛飘散的纸花,打着旋嗒地一声,落在了地上。
  “……绞杀。”许宸话音方落。
  众人反应过来,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许如是面色数变,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圣人,齐繁之并非、并非是御前不敬。”
  “杀得好。”许宸当先一个赞道。
  “这等毒妇,郡王,杀得好。”贺兰梵境笑得难看,却也连声附和。
  齐行简面无异色,径直朝她走来。
  许如是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辛充仪,默然片刻,不知是哭是笑。许宸宣诏了侍医,齐行简拥着她,低低道:“如娘,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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