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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穿成本宫的猫——浮生有鹿

时间:2020-01-19 10:20:00  作者:浮生有鹿
  以皇帝的度量,怕是容不下一个欺君的太子。
  *
  阴暗的地牢内,并没有传来令人心惊的惨叫声,反而静得可怕。
  各色刑具俱全,却被搁置到一处,没有派上用场。
  尉迟璟坐在一张椅子上,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一字排开的宫人,眸色幽幽。
  几名狱卒和侍卫前来向他禀道:“太子殿下,属下已经审了好几遍,他们依然不肯招。”
  如想象中那般,太子并没有感到意外,而是微颔首,将目光转到案上的铜灯上,盯着那燃了一大截的蜡烛,以及蜡烛上残留的黑色碎屑。
  “太子殿下,需要动刑吗?”一名狱卒问道。
  尉迟璟手指摩挲过铜灯,静静地摇头。
  乘风及其他侍卫则是取来像小煤球一样的东西,交给尉迟璟。
  小球大概只有指甲大小。尉迟璟信手挑起一颗,放置到残余的蜡烛上。
  发现蜡烛上的凹槽,刚好能容纳小煤球时,他的眸光映着牢内的烛火,竟是弥散出极淡的笑。
  “给孤另取几只蜡烛来。”
  待人将完好的蜡烛取来后,他令人在一根蜡烛上割开一道口子,让蜡烛短成两截,将小煤球安到蜡烛中间。
  蜡烛的灯芯被点燃,等燃了一截,到了煤球所在的位置,蜡烛又是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后,便自动熄灭。
  连着试了好几根蜡烛,都遇到同样的状况。
  “殿下,这是何物?”乘风凑过来问道。
  尉迟璟把玩着手里的小煤球,轻笑着解释:“是一种小型的爆仗,着火点很低,遇火即是易燃易炸。”
  想来,也是有人故意将这种爆仗安到蜡烛里,在皇帝面前制造怪力乱神之事。
  “鱼快上钩了。”他低声叹了一句,既是掀袍起身,让其余人留下多审讯几遍。
  尉迟璟将事情交代完毕后,直接离开地牢,回了东宫。
  未曾想,他才刚回到寝殿门口,目之所及处,便有一个纤细窈窕的人影。
  “太子殿下,是太子妃过来了。”一位宫人来到他的身边,向他报备,“太子妃半夜醒来,得知今晚御书房里发生的事情后,就赶了过来。”
  尉迟璟忆起几个时辰前的情形,微微一怔。
  他记得,他先前窝在容茶身边时,那个女人睡得很死,怎么一听到他的事,就迫不及待地赶过来。
  乘风想起太子先前的失意,顺势夸了他一句,“看来,太子妃心里还是有殿下的。殿下之前没有去打扰她清梦的做法是对的。”
  除了这个可能,也没有其它原因了。尉迟璟满心都是愉悦,大步往朝容茶走过去。
  他见容茶穿得少,想同容茶打个招呼,让她以后记得多穿点。
  但是,甫一想到今晚被关在殿外之事,又是冷着脸,想对她视而不见。
  “殿下,你……你没事吧?”容茶怯怯地跟上他的步伐,抓住他的手腕,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容茶是睡到半夜,被殿外的动静惊醒的。
  醒来的时候,她见铁柱又昏睡过去,困意也散去不少。
  她跟宫人打探过今晚的事情。
  但她脑海里的版本,是夸大其词的。宫人们说得吞吞吐吐,遮遮掩掩,容茶便以为太子已经出大事了。
  因为上次的事情,她不清楚此事跟七哥有没有关系,遂急急忙忙地来尉迟璟的寝殿等,想要探听一二。
  尉迟璟在安静思考,该表现出什么态度合适。
  他本想说,“这种事,在孤看来,都不是事。你没事就继续歇息吧。”
  乘风却拼命地给他使眼色,在他耳边小声地劝:“殿下,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啊,你可千万别把人往外推。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闻言,尉迟璟默默地将准备好的说辞咽了回去,只垂眸睇了她的手一眼。
  觉察到他的目光,容茶仿佛触了电般,匆忙将手收回。
  她以为此举又被他当成自作多情的表现,干脆转过身去,避免与他的目光对视。
  可站在他的身边,她的神情又是有些不自在,还觉得有些热,便抬起手,给自己扇了扇风。
  尉迟璟看着她纤薄的背,想了想,便道:“殿外冷,有话进去说。”
  容茶“啊”了一声,却见尉迟璟轻踩她的脚尖,她一时没有站稳,整个人都扑到他的怀里。
  尉迟璟几乎是搂着她进去,命人掌灯后,便让宫人将殿门关上,不允许其他人进来。
  他缓了一阵,寻了一方软榻坐下。
  容茶依偎在他身边。
  她一开始是看着他,然,当他的眼风扫过来时,她的目光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对上那双忧心忡忡的杏眸,尉迟璟眸里的笑意更甚。
  他整理过衣袍,单手搭在软榻边沿,嗟叹道:“很惨,你夫君的太子之位真的要不保了。”
  容茶哑然失色。
  她想安慰两句,但不知该如何开口。
  尉迟璟捕捉她神情中的细节,追问道:“如果孤失了势,你会怎么做?”
  容茶心里暗想,当然是要与你和离,过上睡梦中的生活,寻找她的春天啊。
  但转念一想,她感觉狗太子到时候墙倒众人推,估计也挺惨,没有办法再对东晋做出不利之事。
  西晋皇室其他人,与东晋并没有那么深的恩怨,更看重的是利益。到时候,一切都好商量。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
  容茶轻颤眼睫,认真道:“殿下,我会接济你,不会让你吃不饱饭的。大不了,我少做点新衣裳,省点钱,留着给你花。”
  “你在关心孤?”尉迟璟倏然敛去笑容,凑近她的脸。
  “没有……”容茶的目光闪烁,一句话已是下意识地飘出。
  她低下头,不好意思去直视他的眼神。
  她甚至转过身,想直接逃离。
  一只手臂,已是不知何时,将她圈在怀中,让她逃无可逃。
  “茶茶。”尉迟璟轻喃一声,看着她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有些陶醉。
  想起当猫时,被她拥在怀里的感觉,有些不知餮足。
  他还想再亲眼体验一回,又是在她耳边,吐露着属于他的气息,“你关心孤的话,能不能抱抱孤?”
  容茶的心神剧颤,想要推拒,想说“不要”。
  她才不想让他觉得,她很迷恋他。
  但她冷静了会,又感觉不对。
  她最开始走的就是情深似海小白花太子妃人设。他以为她很喜欢他,也是很正常的,她干嘛要感到尴尬。
  想来,也可能是因为她这些日子以来,疏于营业,有所懈怠了。
  她要振作起来,不能输给这个狗男人。
  “殿下,真的想抱?”容茶抬起头来,杏眸里波光轻漾,在烛火下,闪着莹莹的色泽,粉唇一张一翕,甚为诱人。
  尉迟璟默了一瞬,眸中慢慢地涌现一个深邃的旋涡,身体已是不由自主地朝她倾去,想要去追寻那两瓣樱唇。
  一个温暖的怀抱却是先贴了上来。
  容茶主动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将头枕到他的肩上。
  尉迟璟略是恍然。
  待反应过来时,他已是体会到熟悉的温度,熟悉的馨香。
  “范氏,你的端庄被猫吃了?”他嫌弃了一句,心里却是美得冒泡,将人抱得更紧。
  手掌从容茶眼前掠过时,容茶见到他手上有烫伤的痕迹。
  她靠在他的肩上,眼波微转,垂下眼眸,用关切的口吻说道:“殿下的手指伤到了么?”
  尉迟璟经她提醒,想起先前在地牢里,他的手指曾被爆仗的火苗溅到过,留了点痕迹。
  他委屈道:“孤不慎被父皇打伤了。”
  却见容茶松开他的怀抱,低下头,轻拿起他的手,啄上他指尖的伤痕。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被社会教做猫的狗太子,成功抱到老婆O(∩_∩)O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1226962 6个;
 
 
第49章 不想
  “父皇待殿下,当真是狠了些。”容茶低喃一声,垂了眼帘,若对待珍宝一般,去吻过尉迟璟的手指。
  唇内丁香触碰到指尖上的细微伤痕,带来丝丝的痒意,亦是勾得他心痒痒。
  而她无辜的面容,看起来确实像在心疼他,也让他更想……欺负。
  尉迟璟心内起了战栗,一手已是按捺不住,向她的衣裙寻去,一把将系带扯下,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然,他倏然想起上回,热情高涨之时,被她泼一盆冷水之事。
  尉迟璟略是冷静了些,手里攥着系带不动。
  眼梢再往窗棂扫去,便见晨曦初露,镂花窗里淌入缕缕曦光,巍峨的皇城已迎来第二天的日光。
  他忙活了大半宿,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翌日清晨。
  按照时辰来算,过不了多久,就该早朝了。
  他想要的是彻夜相欢,而不是速战速决。
  尉迟璟低头睨了容茶几眼,心想,这个女人保不准又是在勾引他,想看到他把持不住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起来。”他倒提几口气,眼角噙了淡笑,竟是很君子地帮她将衣带重新系好,举止斯文儒雅。
  末了,他还拂开她,来为自己证明,表现得很是禁欲清高,“孤一宿都在忙着彻查万民书自燃一事,心里是不可能会有旁的心思。”
  容茶的波光流转,静静地靠在他的肩头,不说话。
  是么?
  那他怎么想要抱她,抱着她时,体温还那么高?
  她也不说破,反而用手抓住他的肩,表现出求知欲爆棚的样子。
  “那殿下可否对妾身讲讲,御书房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妾身听说,今晚好像是出现了不祥之兆,因而,父皇才会龙颜大怒。”
  尉迟璟索性也将御书房的鬼火,和皇帝所以为的不详之兆,同她说出。
  容茶听完全程,略是心宽了些。
  看样子,七哥应该没有插手此事。
  “所以,父皇并没有打你?”须臾,容茶又捕捉到了他话里的重点。
  听太子话里的意思,她也有些明白,皇帝貌似还未给此事下定论。
  没下定论,皇帝就不至于动手打太子。
  如此说来,狗太子刚是在骗她?
  狗太子套路真多!
  尉迟璟却是毫无自觉,眼里适时地添了几分迷惑。
  “父皇向来不会在人前做出这等失态之事,他为何要打孤?”他茫然地说道:“范氏,你以后不要再如此污蔑孤的形象,不然,孤的颜面要被置于何地?”
  容茶的喉间一哽,竟没想过狗太子居然会如此不要脸。
  前头刚说过的话,后头就可以不承认。
  她暗暗瞪了尉迟璟好几眼。
  但想到“鬼火”一事时,容茶又拧了双眉。
  “父皇以为是鬼火让万民书烧起来的?”她讶然吐字。
  尉迟璟转过头,睇她:“怎么?”
  容茶的眸光一转,询问道:“殿下可否给妾身看看,万民书现在的样子?”
  尉迟璟确实将燃成灰烬的万民书带回来了。
  考虑了会,他便带她到书桌前,围观被包在黄纸里的一堆灰烬。
  容茶摸着下巴,仔细地看了会灰烬。
  结合尉迟璟所描述的状况,她大概了解是什么情况了。
  鬼火放在她那个时代,是再正常不过的现场,但在这个时代,还是一种难以被解释的诡异现象。
  “殿下,这并非什么鬼神之事。我知道有一种磷粉,好像到了一定的温度,就会发生自燃的情况。夏天的墓地里,就时常会出现这种现象。”
  “磷粉?孤这便让人寻来。”尉迟璟微拢眉,深思了一会,道。
  容茶在尉迟璟的寝殿里待了没多久,见尉迟璟要去上朝,也就回去补了个回笼觉。
  待再次醒来,已是临近中午的时分。
  因太后对昨夜发生的事,担心了一整晚。容茶和年偲偲听说此事后,便一同去昭阳宫,宽慰太后。
  恰逢太后尚在礼佛,两人由宫人引着,去昭阳宫的庭院里踱步。
  在一方池塘边,容茶偶然遇到五皇子。
  五皇子身着绛紫色衣袍,腰饰玉带,整个人看起来眉目疏朗,神情气爽。
  此时,五皇子从侍从的手里抓了一小把鱼食,兴致盎然地投入池塘中。
  太后养的几尾鲤鱼从水面上冒出头,吐着泡泡,将鱼食一口吞下,再甩起尾巴,迅速地蹿到池塘深处,鱼尾巴尖打得几片荷叶颤了颤。
  五皇子就立在池塘边,笑吟吟地欣赏起鲤鱼的憨态,对着侍从感慨:“哎呀,你说,皇祖母养了这些鲤鱼那么久。它们每天不愁吃的,为什么还是长不胖?”
  侍从为难道:“五殿下,太后的这些鱼,体型本就如此。它们就是吃撑了,你也看不出来啊。”
  五皇子似是顿悟,“你说的是有道理。”
  似乎是察觉到身侧有脚步声,他徐徐转过头来,笑着与她打招呼。
  “三嫂,好巧。”五皇子悠闲地摇起手中的白扇,喂着鱼,解释道:“我听说皇祖母忧虑过甚,下了朝,也往昭阳宫来看看。”
  容茶观察五皇子的神色,还是像往常那般怡然自得。
  难道,昨晚的事这么快就被解决了?
  她跟五皇子也不算很熟络,不好直接开口问事。
  容茶寻思着,想起五皇子先前来取的几盆白宝珠,眼波微动,客套地同他笑道:“那两盆白宝珠,你养得还好吗?”
  “我用千金换了三嫂的白宝珠,无奈,还是没能养活。不过几日的功夫,花便全谢了。剩下的空花盆,我也干脆让人给扔了。”五皇子扇面生风,长叹一声,“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做这赔本生意,又浪费了三嫂的名姝。”
  容茶一听,心里觉得可惜。
  不过,那几盆白宝珠确实是难养,对环境的挑剔度高的很,也不怪五皇子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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