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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穿成本宫的猫——浮生有鹿

时间:2020-01-19 10:20:00  作者:浮生有鹿
  两人正寒暄着,忽听不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笑声宛若银铃。
  容茶看过去,即是见到年偲偲提着裙摆,追着太后的几只猫,在花丛间穿梭,同它们嬉闹。
  年偲偲玩得专注,没有注意他们这边的动静,等抱到一只小狸花猫后,更是没心思理会其它事。
  容茶一转脚尖,本是想过去找她。
  却见五皇子的视线,在无意中,掠过一片片花红柳绿,也落在年偲偲的身上。
  他看得有些失神,眸里的光芒骤亮。
  不过,他意识到不当之后,又迅速地收回目光,尽量不让容茶觉察到异常。
  五皇子咳了咳,转了话题,“三嫂,我想起我认识的很多姑娘和千金小姐都喜欢花。你帮我留意着点,看哪些花品相好又耐好养活,不论价格如何,改日,我都会找你讨要,去送给其它姑娘的。”
  “好啊,我会留意的。但是,我近来疏于照看花草,手里可能没有品相上佳的花木,五弟可以让人问问其他花商。”容茶委婉地拒了他,像是没有发现他的异处。
  她心里却是细细琢磨起来。
  容茶想起来,自己先前曾在年偲偲的寝殿内,看到过几盆白宝珠。年偲偲说,那是年成渊见她这个妹妹喜欢白宝珠,从一位胡商手里买来,送给她的。在价钱方面,胡商开的价却很实惠。
  难道,胡商得到那几盆白宝珠,并兜售给年成渊的过程,还另有隐情?
  五皇子对年偲偲,难道有其它心思,因而,才如此曲折地给年偲偲送花?
  可这也仅仅是她个人的猜测罢了,说不定只是巧合呢。
  容茶暂先将心里的疑惑压下。
  五皇子向来和大皇子走得近,而大皇子如今势头猛烈,暗地里与太子针锋相对。五皇子也是站在大皇子那一边的。
  身为太子妃,她还是少八卦五皇子的私事为好,以免让太子误以为她也跟大皇子有所勾结。
  这时,太后礼佛完毕,由冯姑姑搀着手臂,往池塘边而来。
  容茶就迎了上去,甜甜地喊了声“皇祖母”。
  太后满眼都是忧虑,暂时没心思同她说其它的。
  她一早就想去见皇帝,但知道皇帝要早朝,没时间见她。她便先行礼佛,为太子诵经。
  “小五,你上朝时,你父皇可有对昨晚的事说什么吗?万民书的事,可还太子一个清白了?”
  五皇子劝她放宽心,“皇祖母莫要忧心,父皇今日才遣人前往南地,查明万民书的始末,最快也得两日才能有信。那份万民书既是三哥劳力劳心为完成的,父皇得了准信后,想必也不会再对他有所猜忌。”
  “那便好。”太后抚定心神,又向冯姑姑询问太子的下落。
  冯姑姑回道:“太后娘娘,太子在下朝后,随陛下去了养心殿,直到现在,他都还没出来。”
  “那哀家就去养心殿瞧瞧罢。”太后着实放心不下,打算亲自去养心殿一探究竟。
  容茶和五皇子也跟她一道前去。
  正午时分,养心殿的窗门紧闭。
  按理来说,皇帝留太子下来,商议要事,应当拒见旁人,而皇后和几位皇子过来,皇帝却准许他们入内。
  太后来了,宫人们也不阻拦。
  因而,容茶紧跟着太后,一路无阻地入了殿。
  令容茶感到诡异的是,养心殿四周的门窗都被罩上一整片黑色的绸布。黑布隔绝光线,让整个室内有如黑夜,靠仅有的几盏铜灯取亮。
  借着铜灯的光源,容茶看清了皇帝和太子等人的所在。
  她搀扶太后,往他们的位置而去。
  方才迈出几步,却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几盏铜灯遽然熄灭。
  异响过后,整个养心殿,当即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容茶可以感觉到太后的手在颤抖,还念了几句清心咒。
  她一开始也有些惶恐。
  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后,她定了心,攥紧太后的手臂,轻喃道:“皇祖母莫怕。”
  而一侧的壁面上,几团幽蓝色的火焰蓦然从她们眼前腾起,如同鬼影般,在墙面上兀子游走,壁上悬挂着的一张纸已是被团团鬼影吞噬殆尽。
  太后大惊,忙是抬起手,用宽大的衣袖遮挡。
  “青天白日之下,为何会有鬼神?”
  容茶将人扶稳,小声地劝太后:“皇祖母,这或许并非鬼神。”
  话音刚落,四周的黑布相继被宫人们摘下,殿内又是一片敞亮。方才那团鬼影的下方地面上,尚有一堆灰烬。
  只见皇帝的眼眶被撑大,杵在御案边,一动不动。殿内其余人亦是面色沉沉,也不知是被惊的,还是各有心思。
  尉迟璟走过来,对太后说道:“皇祖母受惊了,孙儿方才是给父皇重现昨晚所发生的一幕。”
  “没错,昨晚的不祥之兆,不过是有人刻意为之。”大皇子面色如常,仿佛在替太子开解:“幸而太子足智多谋,能够将一应经过查明,不然,父皇怕是要被蒙在鼓里。”
  尉迟璟对上大皇子的目光,笑言:“大哥过奖,孤只是逼问昨夜的嫌犯,让他们将经过抖出,查明是何人在背后作乱罢了?”
  “那三哥可查到是何人在背后作乱?”五皇子开了口,话语里带了分急促。
  旋即,似是感觉不妥,五皇子又默然垂下眼睑,淡然地摇起白扇。
  尉迟璟静默片刻,才缓缓解释:“确实查到了。原来皇宫中,混有白理教的人。”
  所有人皆是一怔。
  白理教是西晋的叛党,曾在南边一带蛊惑人心,意图造反,朝廷早前便对其下过诛杀令。
  但没想到,昨晚的事竟然也能和白理教扯上关系。
  大皇子微诧,“竟然是白理教?”
  “不然,大哥以为会是谁?”尉迟璟双手负于身后,以笃定的口吻说道:“先前,白理教在南边作乱时,也曾制造出类似于昨晚的鬼火,用来编造流言,蛊惑百姓,招揽教徒,一同作乱。”
  大皇子犹疑一瞬,颔首赞同道:“白理教蛊惑人心的本事不小,想来,该是先前的诛杀令或是并没有将其斩草除根,以至于让余孽混入帝京,甚至潜入皇宫内。”
  “白理教这种叛党,的确要斩草除根。”皇帝该是气得不轻,一声令下,吩咐道:“太子,清理叛党余孽的事,就交给你了,你可切记要办好此事。叛党余孽,一个都不能留。”
  尉迟璟当即应下,“儿臣定当将叛党逮尽,不放过任何一个白理教徒。”
  既是得知昨晚之事出自白理教之手,众人便各自退散。
  五皇子走在大皇子身侧,神色冷肃。
  “大哥,太子既然以为是白理教之人做的,我们不如让人以白理教的名义,对他……”到了幽僻之处时,五皇子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神容愈发肃杀。
  大皇子的眸色冷凝,思忖片刻,复又摇摇头,“太子若要去铲除白理教,就由着他去好了。虽然我们确实将祸水转到白理教身上,但难保太子此举不是在引蛇出洞。”
  五皇子道:“可若是此举只是障眼法,说明太子也可能是怀疑到我们身上,随时可能对我们出手,我们什么都不做,也是坐以待毙。”
  大皇子的眼眸黢黑,眸色凝重得可怕。
  他寻思良久,沉吟道:“你切记,不要轻举妄动。”
  “大哥……”五皇子愤然出声,但想想又作罢。
  *
  尉迟璟的效率很快,从养心殿出来,就去办清除白理教叛党一事。
  他安排好人手去处理此事,等人回来复命后,便将此事撂下。
  见容茶在皇宫里闷得太久,他捎上容茶,一起出了宫。
  当天下午,一辆青帷布马车,在繁华的街市上徐徐行驶着。
  马车内的矮榻上,铺了雪白的狐皮毡子,小几上搁放着几种不同的酒,其中一个银酒壶的造型精巧,花纹细致,迥异于其余几个古朴大气的酒壶。
  容茶时不时地从马车内探出脑袋,看看街面上的景致。
  尉迟璟今日跟她说,要带她出来游玩时,她还觉得挺意外的。
  白理教和万民书的事情都还未被解决。她不清楚太子是另有目的,还是纯粹散心。
  而后一想,不来白不来。
  管他那么多做什么。
  她还能借机探一探帝京的各处路线。
  容茶利索地挑了身藕荷色的襦裙穿上,带小花一同出来。
  “殿下,这荔枝酿是宫里新出的酒,口味不一定适合你,妾身先替你尝尝为好。”容茶指了那只银酒壶,表现出要诚恳试酒的模样。
  见尉迟璟没反应,她就当他没意见,小手摸到酒壶,为自己倒了杯酒。
  荔枝酿,顾名思义,就是一种酒味淡,荔枝味浓的果酒。这种酒,尉迟璟向来是看不上眼的。
  容茶却是喜欢荔枝的甜味。
  她饮尽一杯后,侧过身子,将小花抱在怀里,摸摸小花日益松软的毛发,再看看街景,面上绽出满足的笑意。
  显而易见,她的心思早就飞了。
  尉迟璟瞅见这幅情景,再看看很是惬意的小花,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想当初,他也是被她这样抱怀里的。
  而现在,他的存在好像很多余?
  尉迟璟并不愿承认自己羡慕一只猫,郁闷地给自己倒了杯清酒,想对容茶视而不见。
  却见她轻舔过唇角的酒液。
  一瞬间,他就移不开眼了。
  她的侧脸线条柔美精致,纤浓羽睫在轻轻地颤着。耳坠上的一颗小翡翠,将颈子衬得白皙细腻。无声中,透着丝丝一诱惑。
  尉迟璟清咳一声,颇是不自在地别过头,“范氏,身为太子妃,出门在外,应当分外注重举止。频频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容茶听到声音,有些茫然。
  她就隔着车窗细竹帘,多看两眼街景罢了。
  竹帘没被拉上去,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马车的人。
  她怎么抛头露面了?
  狗太子发什么神经?
  细细观察尉迟璟纹丝不动的脸色,容茶认真想了会,打定主意要这个狗男人后悔,便放下小花,一点点地挪到他的身边去。
  她挨着他的身子,低声细语:“殿下莫非是在怪妾身冷落了你?”
  “孤怎会在乎你的目光?”尉迟璟不屑地冷嗤,笑意清浅,再给自己灌下一杯酒。
  容茶微晃狡黠的眼波,大胆地歪过脑袋,靠着尉迟璟的肩,在他耳边吐露热气,“妾身刚说过,要帮你试试荔枝酿的味道,现在试好了,殿下可想要尝一尝?”
  尉迟璟极力忽视她,想也不想,便道:“不必。”
  倏而,微风从竹帘的细缝内透入,吹拂着容茶的襦裙。
  裙袂处的一层轻纱,轻拂过他的手背,覆在他的衣袍上。
  尉迟璟垂目,扫了眼那方轻纱,竟喜欢这种融合的感觉。
  容茶抬起头,默默地再为自己倒了杯荔枝酿,慢悠悠地饮下,却不急着咽入喉中。
  她一只手握着酒杯,另一只手抻着他的手臂往上,去环住他的脖颈。
  “殿下难道真的不想吗?”清澈的杏眸眨啊眨,她微一仰头,轻轻地擦过他的唇,让他的薄唇也沾上些微荔枝酿的味道。
  尉迟璟的手背上已是起了青筋,眸里起了两簇幽火。
  他用舌尖轻舔唇上的酒液,只是浅尝,便觉这荔枝酿回味无穷,尤其是其中所混合的女人气息。
  的确是妙不可言。
  主动送上门来的尤物,他好像无法拒绝。
  “孤自己来。”尉迟璟丢给他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在她还没有任何防备时,摁了她的削肩,将她压到软榻上。
  动作幅度大,连带马车都起了一阵颠簸。
  尉迟璟低下头,寻她的唇,去吸取她唇中残余的荔枝酿,势必要将荔枝酿饮尽,不漏过任何一滴。
  他的攻势比她想象的要更猛烈,让她直接面临一场剧烈的风暴,分不清南北。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风暴才结束。
  容茶能喘过气来时,面上已是布满红荔,一双杏眸迷离,水光荡漾,撩人而不自觉。
  而她抬起眼来,发现尉迟璟的目光还停留在她上方。
  他在一瞬不瞬地欣赏她的神态,凤眸里已是一片清明。
  容茶没料到这个男人心态调节得如此快,又觉得这样子着实丢人,将手覆到脸上,不给他看。
  尉迟璟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掰开。
  容茶自暴自弃地由他抓着手,愤而从软榻上坐起来,不想跟他玩了。
  见小花还蹲在车板上,在不满地“喵喵”叫,她就打算继续把小花捞过来玩。
  谁料,甫一起来,马车车轮似是刚驶过一处凹凸不平的路面,让车厢晃荡了一阵。
  容茶眼见自己要摔到车板上去,忙是身子一转,调了个方向,让自己被颠到尉迟璟的怀里。
  怀里悄然钻入温香软玉,尉迟璟原本平静下来的心思,顿起波澜。
  他贴着她的耳畔,咬紧后糟牙,“你当真想让孤在这里办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华熙 5瓶;Fiona 2瓶;温如颜 1瓶;O(∩_∩)O
 
 
第50章 想要
  容茶倒在他的怀里,一双灵动的眼眸悠悠转转,两手的食指交叠到一处,轻轻地碰了碰。
  她安静地枕着尉迟璟的胳膊,如个精致的瓷娃娃般,似是没有意识到他怀里的威胁之意。
  “你当真想试试?”尉迟璟牵扯着唇线,眸里笑意澹澹,低哑的嗓音在马车内盘旋。
  他把玩起她的手来。
  容茶的手,如一块无瑕的美玉,无论什么时候碰,都是柔软温热,似乎永远不会冷下来。
  尉迟璟的长指穿过她的指缝,即是落到她的衣带上。
  只消轻轻一扯,襦裙便会在他眼前散开。他便会窥见花朵内的蕊儿。
  他看起来好像真能办出这种事来。
  容茶心神一转,心中暗想,算了,还是不在大街上挑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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