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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穿成本宫的猫——浮生有鹿

时间:2020-01-19 10:20:00  作者:浮生有鹿
  一双凤眸凌厉,肃容时,不怒自威。而当含了笑时,眼尾上挑的弧度更是明显,似多情勾魂桃花眸,如漫山桃花开遍,迷花了众多姑娘的眼。
  众多皇子,与他最像的就是拥有桃花眼的五皇子。
  而五皇子红颜知己遍布帝京,向来体恤女孩,而太子的心思难测,笑容如裹了蜜的砒.霜,让人从始至终,都是雾里看花。
  “狗太子长得还有那么一丢丢帅,就那么一直昏迷着,好像有点浪费他的颜。”细指抚过画像上的脸,容茶喃喃道。
  说着,她忽然意识到不对。
  呸。
  她没事去想狗太子,是给自己添堵么?
  一定是连饮了几杯酒,搞得脑子都糊涂了。
  酒肆里的郎君,一个个都是儒雅谦卑,哪个不比他强。
  容茶眨了数回眼睛,猛甩几下脑袋,提笔在纸上画了个特大的“×”。
  为了让自己清醒点,她开始脑补原书剧情,若是尉迟璟没有昏迷,她可能会遭遇到的惨烈结局。
  似乎觉得还不够,她令拿一张纸,在上面罗列出他的不是来。
  “狗太子凭什么认为我需要他的爱情?太子妃这个位置可比他的爱情有魅力多了?”
  “要不是担心我的小命,他一直好好的,我一直占着正宫的位置,也可以过得很滋润啊。”
  “他是有多大的自信,才会认为我会围着他转啊?是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不够亮瞎人眼,还是东宫的侍卫和帝京的才子不够俊秀?”
  “当太子妃的这两年,我该享受的也都享受过了,没什么遗憾。等离了宫,没了狗太子的束缚,我就可以寻找我的春天!”
  ……
  容茶絮絮叨叨半天,自己是清醒了。
  尉迟璟却听得耳根子发麻。
  在范容茶心里,他当真是一无是处吗?
  他有些失神,以至于容茶砸下镇纸,他都没注意到。
  她这一下,砸得不轻。尉迟璟缩回爪子,低低地“喵”了一声,以此来表达不满。
  容茶心疼了。
  两手穿过猫的前肢,她托起猫,放到怀里,摸了又摸,揉了又揉。
  尉迟璟是抗拒的。
  然,他的腹内如积蓄一团火,身体的热量有增无减,让他恨不得把全身的毛都剃掉。
  毛发贴上容茶细腻的皮肤时,他竟然想要多蹭一会。
  这个时候,他想起在春风楼被人泼的那杯酒。
  联想到现在的异常,他也该明白酒水里有什么。
  对上近在眼前的红唇,他已是不受控制地朝她扑去。
  他还想去亲她,去抱她,即便再恼也无用。
  作者有话要说:  狗小猫: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_^
  感谢“喵箜”的1瓶营养液
 
 
第8章 
  原本看起来很正常的猫,忽然朝容茶扑来。
  猫脸对准她小巧的下巴,就是一顿磨蹭,猫爪绕到她的颈子处,试图将她抱住。
  这一看就是一只深深迷恋着她的猫。
  容茶的酒意全消,彻底清醒了。
  小猫才两个月,远没到爆发动物本能的时候。
  猫现在做出这种举动,难道是撞了邪?
  容茶顿觉惊悚。
  她喊了春晓进来,两人齐力,想将猫移开。
  但这只小猫崽所爆发出的力气,超乎她的想象。
  多使点劲,她又担心伤着它。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认清这是一只小猫崽,她会以为非礼自己的是一个男人。
  尉迟璟也很苦恼。
  他一个平常最懂克制的人,竟然在当猫时,栽在了最劣等的情.药上面。
  这下,成了个莽汉,不,成了只莽猫。
  他一边嫌弃目前的自己,他又用猫耳朵贴上容茶的两耳,四爪还很不安分。
  悲乎,孤的晚节要不保!
  这时,竹帘忽地被人掀开,有人冲过来抓过猫。
  他的手指精准地扣在猫的后劲处,将猫提到案上,轻易地给制住。
  他的手劲到位,既没伤着猫,也没让猫爪划伤容茶的皮肤。
  尉迟璟仰起猫脑袋,看清了来人。
  那是大皇子。
  大皇子是文淑妃所出。文淑妃是来自博罗国的和亲公主。长时间下来,博罗国势微,因而,文淑妃也越发不受宠。
  如此一来,大皇子的存在显得有些尴尬。
  在尉迟璟的印象,他这位大哥,很注重避嫌,从来不会多管闲事。
  今日,大皇子却一反常态。
  身为男人,尉迟璟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的心里莫名多了团火。
  不知是由于情.药的作用,还是那股子闷气,他开始剧烈地挣扎。
  利爪悉数暴露,划伤大皇子的指腹。
  春晓一惊,对容茶说道:“太子妃,这只猫儿实在是凶了些。它在你身边待了好几天,都还没被驯服,还险些伤了你,看来是它的野性是抹不去的。等回东宫后,奴婢还是让猫坊的人,再送只温驯的来吧。”
  此话倒是提醒了尉迟璟。
  再看看容茶,他瞬间想起,他现在的状况,一旦没了束缚,很可能会做出伤到她的事。
  他一向高傲,不能做出这等跌份的事,就当是为了自己的一世英名着想。
  尉迟璟愤而甩头,再默默地团起毛茸茸的爪子,低下脑袋,心甘情愿地被制服。
  容茶觉得这只猫的情绪好像敏感了些。
  但养猫讲究眼缘。
  她第一眼就喜欢这只猫。相处了几天,她也没有生出将猫送走的念头。
  忽听一声奶萌的叫唤响荡在雅间。
  “喵呜——”
  容茶转眸望去,见猫眼澄净,没有恶意,宛如无杂质的蓝宝石和黄宝石。
  猫看起来并不想伤她,就算难受,也是低头咬宣纸。
  一团小小的雪白毛球,看起来弱小可怜又无助。
  她的心尖微颤。
  容茶对大皇子道了歉,让春晓找人为大皇子包扎,再过去,试探地伸出手指,在猫脸两颊刮了刮。
  尉迟璟燥热难耐时,鼻尖袭来清冽的幽香。幽香宜人,他的心绪稍缓,逐渐宁静。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轻舔了她的青葱玉指。
  猫的舌头尝不出甜味,而他竟感觉自己尝到了清甜的味道。
  容茶由猫舔着,两颊生出自然的笑靥。
  她柔声细语道:“你看,铁柱其实也可以很乖。”
  几人望去,觉得这猫在安静时,确是可爱。
  这世上可能没有比这更好看的猫儿了。
  但是,猫方才突如其来的狂躁,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几人开始冥思苦想,顺便还将云来酒肆几位擅奇谋的才俊喊了过来。
  “这猫怕不是中了药?”五皇子不愧是风月之地的常客,观察了半天,就得出了这等寻常人想不到的结论,“三嫂,它是不是在春风楼误食了什么东西?”
  容茶一拍脑袋,觉得有点道理。春风楼身为赫赫有名的烟花之地,酒水茶点里,可能都添了助兴的药。
  猫儿还真有可能不小心吃了什么。
  这样的话,问题就大了。容茶摸着被猫蹭过的下巴,寻思道:“难道要给他找一只母猫来解决?”
  尉迟璟刚对容茶生出一丝信任,听了这话,当场给她表演了一个刨纸。
  猫爪差点将一沓纸都刨乱。
  尉迟璟的内心在咆哮。
  谁要母猫,孤要做也是跟你做。
  “太子妃机智。”春晓在一旁竖指。
  容茶想了想,却又摇头,“不行,铁柱还太小了。”
  就算有了母猫,铁柱也不行。
  猫还是个宝宝啊。
  好在五皇子让人去找了专门给动物治病的大夫来。
  大夫给猫诊断过后,取了合欢散的解药,往小瓷碗里倒了点。
  容茶将兑过水的解药递过去,让猫慢慢地饮下。
  “你拿这个敷猫身上。”大皇子拿了块暗色的绢布来。
  绢布似是裹着什么东西,方方正正的,表层已被洇湿些许。
  容茶触碰到刺骨的凉意,才发现里头是冰块。
  她愣了瞬,接过冰块,给猫敷脸。
  瞥见大皇子指腹上还未凝固的那道伤口,她轻声问:“大哥,你的手指受伤了,不需要包扎吗?”
  大皇子的眸底,若有暗光涌动。
  不消片刻,那些暗光被他压下,神情是一如既往的清淡。
  “不必。”
  “三嫂,大哥向来就是这冷淡性子,你别见怪。”大皇子离去后,五皇子瞅了他的背影,怕容茶被他的态度冻到,遂前去安慰容茶。
  以往,诸多贵女想要接近大皇子,却无一不被他的冷态吓退。
  容茶倒不是被大皇子吓到。
  她只是觉得时间长了,伤口容易感染。
  “三嫂,我帮你找到了猫的问题,又帮猫找来了大夫,你是不是应该让这只猫陪我几天?”五皇子盯上这只猫很久了,如今总算找到机会,和容茶提出合理的要求。
  容茶尚未回复,尉迟璟已经开始往容茶怀里躲。
  虽然他先前是很抗拒这个女人,但有过先前的惨痛教训,它才不愿继续拿这条脆弱的猫命当赌注。
  整只猫都黏到容茶身上,拒绝五皇子的任何触碰。
  容茶无奈地摊手,跟五皇子表示:“你也看到了,就算我答应也没用。”
  五皇子的手落了个空,怏怏道:“世风日下,猫心不古。”
  依他看,所谓的猫很乖,也就局限在猫待在容茶身边的时候。
  “三嫂上回送皇祖母的几盆白宝珠不错,可还有?”既然猫嫌弃他,他干脆换了个条件。
  “有,等我回去,让人给你送去一盆。”
  五皇子趁机得寸进尺,“三嫂可否多送我几盆?”
  花也是容茶费心血栽培的,存活率极低。她当然不愿送那么多,便委婉地表示,此花很难养活,希望他换一种。
  “一株按千金来算。”五皇子利索地报了价。
  容茶心动了,扫他一眼,“你一个大男人,要养那么多花做什么?”
  “养花怡情。”五皇子一摇白扇,正儿八经道:“改日,我亲自来东宫取花。”
  容茶:“成交。”
  就喜欢跟你们这些爽快人当朋友。
  待确认猫无事后,容茶见两个时辰的时间快到了,准备与采买各色物什的宫人会合。
  她从酒肆出来时,正是一场辩论结束的时候,往外流动的人员剧增。
  容茶顺着人流往外走。
  人多了,人推人的情况免不了会发生。
  她的身材纤薄瘦削,其他人不注意的话,自然很容易让她成为受灾对象。
  一不小心,一个年轻人被人推了一把,往容茶的方向撞过来。
  “小娘子,对不起啊。”或许见她是位姑娘,险些撞到她的人,歪了个方向,让自己倒在地上。
  他再爬起来,站直了身子,一叠声地致歉。
  容茶挥挥手,也没跟他计较,继续抱猫走路。
  尉迟璟竖起一对猫耳朵,睁圆了眼睛,警惕地望着来人远去的背影。
  他记得,方才那人撞过来时,好像塞了什么东西到容茶的衣袖里。
  那人的动作迅疾,容茶没注意到很正常。
  尉迟璟探出脑袋,想钻过去看两眼。
  谁料,随着一阵剧烈的晃荡,他当即被晃回她怀中。
  容茶轻推旁侧的人,小跑出去,因她瞥见熟悉的身影。
  李沂路过酒肆,但他面有急色,未曾留意周围的人。
  “李兄,今日怎么不见你来?”一位从酒肆里出来的公子,去拍了李沂的肩,“酒肆里都在争议加收盐税的事情。我们大家为此争议了许久。而且,今天来了诸多大有来头的贵人,你错过了好机会啊。”
  “被家中急事耽搁了。”李沂低哑着嗓音,看了手心一张类似药方的纸笺,一筹莫展。即便是在冬日,他的额上仍在源源不断地渗出汗珠。
  容茶心道,照李沂的神色看,虞妙心怕是不太妙。
 
 
第9章 
  李沂显然没有心思跟友人絮叨,说了两句,就挥袖离开。
  他攥紧纸笺,时而低头看两眼药方,时而抬眼观望长街两侧。
  到了一家药铺前,他屏气凝神,大步进去。
  容茶追到一家药铺外停下,待李沂出来时,她见他的脸色似乎更差。
  “李公子。”她喊住人,到李沂跟前询问:“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是妙娘那边出事了吗?”
  李沂脚踩道上枯败的落叶,神情飘忽。
  他没仔细看路,险些撞到她。
  待看清人后,他显然是有些意外,没想到竟然还能遇到方才那位姑娘。
  他默了默,清俊的眉眼染上些微自责之意。
  “我将妙娘送到附近的医馆,大夫说她因受惊过度,要早产了。但她动了胎气,现在处于难产的状态里,孩子和她怕是都保不住。”
  医馆的赵大夫医术超群,时常为贫苦百姓开展义诊,不收诊金,是远近闻名的活菩萨。
  连他都这么说了,妙娘可能是真难闯过这道鬼门关。
  寒冬的风并不温柔,打在脸上,有些瑟瑟的感觉。
  容茶微蹙蛾眉,因出宫带来的喜悦遽然消失,眸光暗淡了几分。
  她原以为在马蹄下救了虞妙心,已是帮虞妙心逃过一劫,不曾想,虞妙心还是难产了。
  难道这已定的命数,真的逃不过?
  忧心之际,容茶瞥见李沂手心的纸笺,眸中乍现星芒。
  “那你跑出来找药铺,是不是说明她还有救?”
  李沂的唇角勾出自嘲的笑,情绪略是激动,手心的纸笺被他揉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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