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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秦始皇的病娇爹——无奈排第七

时间:2020-01-22 08:51:37  作者:无奈排第七
  “爱笑也不能笑,对着别人有什么好笑的,冰山脸挺适合你。”赵嬴说的不耐烦,松了两圈绷带又补充道:“但你可以对我笑,有什么想笑的事都可以告诉我。想哭的事也可以向我告状,我给你撑腰。”
  李唯无话可说,刚才赵嬴还不许她笑话他,现在又说只能对他笑,这人果真是“公主病”病入膏肓,没得救了。不过,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要给她撑腰呢,呵呵,真的是,挺有意思的。
  赵嬴又松了两圈绷带,漫不经心的说:“今日就要带你走的,只是临时出了些急事,现已经命人料理了。”
  他说完将绷带完全解开放在了一边,转到李唯面前取下眼上敷的小药包,蹲身用榻前铜盆里的湿巾仔细擦干净。
  赵嬴虽然脾气不好,属于“做人必骄傲,给脸你得要”类型,但他办事的时候那可真的是极度专注,既细致又谨慎,李唯甚至有种他伺候病人还有点专业的错觉。
  赵嬴擦好了李唯的眼睑,半蹲着仰视了她片刻,忽然开口道:“现在能看清吗?”
  李唯道:“医官说大好了,但敷药期间最好不要睁眼。”
  赵嬴认真的问:“能看看我吗?”
  李唯眼睑下的眼睛微微颤动,她犹豫了一下道:“最多不过一两日就会恢复,现在睁眼怕是会影响恢复,不过……”
  李唯话还没说完赵嬴就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别睁。”
  其实李唯已经睁开了,但因为被他温热的掌心覆住,她看到的依旧是一片毫无影响的黑暗。
  “以后总有机会看到我。”赵嬴的声音有一丝遗憾,又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期待,他说,“闭起来,我给你包上,绝对不会像两个头摞在一起。”
  李唯又想笑,任命的闭上眼。赵嬴松开手,拿起绷带却没有立刻包扎。
  他望着李唯在黑暗中露出的苍白脸孔和细长眉眼,起身在她眉心上落了一个极轻极轻的吻。
  李唯感到他的唇又温又软,和上次她唇上的触觉一模一样。
  赵嬴吻过即离,什么都没说,又开始一圈一圈的为她重新包眼睛。
  “明日跟我走。”
  赵嬴于静谧中轻声开口,他的声音仿佛铜炉里氤氲的青烟,潜入无边的夜色。
  李唯道:“你若争得过白与祁,我无所谓。”
  白与祁算什么!赵嬴白了她一眼。
  “姑娘,您在跟谁说话呢?有人进来了吗?”外面传来阿英的声音。
  赵嬴警惕性极高,不欲被人发现,但要走又似乎想起了其他事,回身说:“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先前在山上危机四伏,我并未将……”
  “姑娘,我进来了。”阿英拿着灯已经走到了门口。
  李唯下意识的将赵嬴往身边拉了一下道:“没有人,无事。”
  但是阿英还是推开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我是个废物点心,但是存稿也还是写了几万字的,现在更的少实在是因为要压榜单字数,也是为了这本书能有个更好的成绩,等入v后会给大家爆更的,让你们看到爽,希望亲亲们继续支持我。今天留言的小伙伴咱们都送红包,是每个留言的亲亲都送哦,所以不要客气的给作者君留言吧~~~还有就是可不可以给作者君一个爱的作者收藏,点击文文右上角的作者专栏,收藏此作者。此作者真的好爱你们~~~
 
 
第十八章 始乱终弃?
  赵嬴见来不及多说,要走之际心中一热,大胆伸手,在李唯下颌上调|戏似的勾了一下,坏坏一笑飞身出了窗外。
  那时赵嬴想:我并未将真名说于你听,不过明日再告诉你,也是一样的。
  第二日早膳是白与祁陪李唯一起吃的,席间白与祁话并不多,偶有轻叹,李唯听出些许反常,问他是不是有事。
  “于你我倒不影响什么,只是,这确是一件事关大魏的国事。”白与祁叹了一声道,“秦王长孙以秦使身份来到大魏,昨夜却被人刺杀在了驿馆。”
  李唯虽然不太理解当今战国的形势到底是个什么样,但秦国之强可以想象,秦国的王长孙死在了魏国,秦昭王要是能罢手那就是愧对他一代雄主的威名,看来魏国要遭殃了。
  李唯不关心这些,想到最多的就是解决自己眼前的破事,问道:“昨日我知道你父亲反对亲事,加上现在又出了亲王长孙遇刺的大事,婚礼是不是可以取消?”
  “怎么会!”白与祁表现的有些不合时宜的激动,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温声道,“只是不像从前那般盛大了而已,你放心我绝不会委屈你。”
  李唯不委屈,李唯就是有苦说不出,她是真不想把婚姻这两个字套在自己身上。所以李唯从来没那么期待过赵嬴,心里就算计着他这大屁股孔雀到底什么时候来救场。
  白与祁略坐了一会就起身道:“今日秦国正使要紧急回国,将王长孙遇刺之事禀报秦王,毕竟秦使也有要贺你我新婚之意,我当前去答谢,不能陪小唯久坐了。至于父亲那里,小唯放心,我定会请赵使为你作证清白,劝说父亲同意婚事。”
  李唯心说:你要是不死心就去吧,你看赵嬴会不会同意一个字,别把他惹急了当众把**现场复述一遍给你爹听,到时候你就尴尬了。
  然而这一天并没有发生赵国使节登门的事。掌灯时分,李唯蹙着眉正觉得纳闷,白与祁却春风得意的回来了。
  “小唯,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父亲已经同意婚礼照常举行,现下一切准备就绪,再过三日我们便可成婚了。”
  他的话大大超过了李唯的预料,让她不禁讶然道:“你们白氏有祖训,你父亲怎么可能再同意这桩婚事?”
  白与祁自信的笑道:“是我在洞香春酒楼设宴赵使,让他在父亲面前作证,你尚是完璧。”
  “你说赵嬴?”李唯觉得自己听力不好,难不成是听错了?
  “是,使节赵嬴为人通达,愿成全你我情谊,今日已在洞庭春以一国使节的身份作保,当着父亲和众位宗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明,你可放心了。”
  “不可能!”李唯几乎是失态的喊出了这句话。
  当她意识到自己反常的情绪时,李唯很快调整到了最初的冷淡,她道:“我要见赵赢。”
  白与祁的眼睫翕动,片刻后他道:“因有急事,赵王派平原君前来替他为使,现如今那位赵使已星夜赶回邯郸了。”
  算算时间,这位冒名赵嬴的秦国公子嬴异人也应该离开大梁前往咸阳了。
  “赵嬴回国了?”李唯蹙眉,并不相信。
  “是,他已经走了,我并未骗你,父亲也知道。”
  白与祁说着站起身走到李唯身后,转而说道:“小唯,我今日问了徐医官,你的眼睛已经可以看见了,我帮你拆开。”
  李唯另有思量心不在此,没回答白与祁。
  白与祁便动手拆开她的蒙眼布,直到所有的白色不带都被拆开李唯也没有睁开眼睛。
  白与祁知道她在想别的事情——她在想赵赢。
  他的眸光变得复杂起来,收起唇边时刻挂着的礼貌微笑,对李唯诚恳道:“小唯,赵使这样做,也是希望你过得好,你应该明白。我知道你这段时间记忆不清,大概把他看得重一些,但是,他比你更明白,几日的相处远抵不过经年的守侯。”
  白与祁说着跪坐在李唯对面,眼光定然的看着她道:“小唯,你看看我,我是白与祁,是那个从八岁起就发誓,要护你一世周全的白与祁。”
  李唯闻言慢慢抬起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一切从模糊变作清晰,最后,当她的目光聚焦在眼前人的脸上,她忽然感到似有无数的记忆在她脑中翻涌,无法言说的感情充满了她的心房。
  对白与祁的期待,见到他的愉悦,升腾的恋慕,这些都不是她的感情,可是却在她脑海的每一寸地方强烈的叫嚣。
  “镜子,我要看镜子。”李唯回神后四顾房间。
  白与祁对她的反应感到惊讶,眼中又流露出忧心,他转身将妆台上的铜镜拿过来放在李唯面前,然后小心翼翼的问:“小唯,你怎么了?”
  李唯只看着昏黄铜影里的自己,凝神后她渐渐看清,这是一张不同于她曾经的面容,眉眼轮廓都很像,但这不是她,不是那个盛气凌人、冷傲淡漠的RM集团总裁。这张脸更柔和更清秀,说的直白点,比以前的她年轻,更有少女味,有点像跟随父亲刚从西班牙回国时的李唯。
  所以,这就是言情里的魂穿,她并不是带着身体穿过来。李唯略一琢磨,很快就冷静的接受了现实,那些对于白与祁好感,就是这个人体曾经主人的残留。
  李唯鸠占鹊巢了。可是她一点负罪感也没有,别说是记忆不清只剩一些残留的感觉,就算这个身体里还有一个完整的魂魄,李唯也会眼都不眨的给她灭了,毕竟卧榻之侧,又岂容他人昏睡。
  “小唯,有什么不舒服告诉我。”白与祁握住李唯的手腕,担忧又包容的看着她。
  李唯已经平静如常了,她用波澜不兴的眼睛直视白与祁,淡淡道:“我真的不记得关于你的所有事。”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白与祁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他也只是轻轻舒了口气道:“总会想起的,我等你,就算成婚之后我也会等你想起我。”
  也就是说她一天不恢复记忆他就一天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李唯知道这已经是白与祁对她的纵容了,一时之间她已经不能要更多,而眼下,她有些混乱。
  见她垂下眼帘,白与祁竟有些心疼,安慰道:“小唯,我不会强迫你忘记谁,但我也相信等你想起我,就会忘了他。”
  李唯觉得白与祁可能有些误会,但是她现在没心情解释,也没有跟他解释的必要。
  白与祁离开后,李唯坐在镜前,望着自己模糊的镜影,用手指扣住了眉心。
  好像与她想象的并不一样。
  赵嬴这个人啊,呵,竟然愿意为她的清白作证,怎么可能呢,那么桀骜不驯,占有欲强的人,竟然会放弃她。
  李唯觉得可笑,赵嬴可笑,她自己更可笑。
  她睁开眼睛,一时间颓然的仰颈望向榫接的梁顶,长长吐出一口气。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此刻心中的确不舒服,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随着她的呼吸,生出若有若无的钝痛,谈不上疼,却足够转移她所有的注意力,让她再也无法集中精力到任何一件事上,她的眼前心上仿佛被强制烙下的,只有“赵嬴”二字。
  作者有话要说:  收到了几个作收开心坏了,谢谢亲亲们的爱~~~我大概就是下周入V,已经准备了大**的超肥V章,等亲爱的们来品尝哦。话说有亲亲怀疑我是玛丽苏,不会的,看完这几章你们要是还觉得我是玛丽苏来取我狗头,不打死我都是好的了哈哈哈哈哈哈,下面的剧情就很带劲了,真的。另外感谢小天使们的留言,上个章节的留言小天使们今天都发红包包哦~~~所以请大家给我留言吧营养液灌溉吧~~~~爱你们哦。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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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李唯觉得自己有些多愁善感的过了头,但有些事儿,当你站在食物链顶端不屑一顾嗤之以鼻的时候,你真的很难想象自己不知不觉体验时,是怎样的身不由己。
  李唯想,她可能更适合做冷情薄性的总裁,而非带着一点别的什么人记忆的小女人。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李唯坐直了身体,寒凉的目光注视着镜子,她决定改变计划,赵嬴……就不用想了,要立足战国,利用白与祁也是一样的。
  晚上李唯无缘无故做了个奇怪的梦。她梦见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坐在高门大院的门槛上哭,长得有点像她小时候,但肯定不是她,因为李唯在国外长大且没有大哭大笑的习惯,从小冰人一个。
  李唯像旁观者一样看着梦境中的一切。见到小女孩旁边有个七八岁的白衣男孩,正在好言好语的劝她别哭。
  “你没有父母疼你不要紧,来了我们家,以后我保护你。”男孩说。
  那个别扭哭鼻子的小姑娘不理他,男孩好脾气的站起来说:“我回去给你拿点蜜饯吃,一吃甜的东西就想不起来难过了。”
  那个男孩跑走了,小姑娘继续哭。这个时候,一位蜂腰长腿、身穿胡服猎装的少年路过,他走过那道门的时候朝那小女孩看了一眼,犹豫片刻走过去问她为什么哭。
  少年的声音清越,引得小姑娘抬起头,她眼眶红红掉着泪说:“我没有爹也没有娘了。”
  少年觉得小孩的话有点意思,顺口问:“那你怎么才能不哭?”
  小女孩说:“我想有个娘,要不有个爹也行。”
  少年笑了,一笑特别动人,明朗又率性,但显然他眼中更多些促狭,大概因为年少并不能理解别人的忧伤,反倒总想逗别人玩玩。
  他说:“那有何难,你喊我一声义父,不就有爹了。”
  “你吗?”小姑娘抽噎着打量他。
  她眼前的少年十三四岁,金带束发,背负雕弓,站在那里,像是一株春风中的芝兰玉树。
  小姑娘看的怔了,忘了哭,回过神来又开始掉金豆豆。
  少年无奈挑眉道:“有义父了你还哭什么。”
  小女孩泪眼婆娑的说:“有义父就不用哭了吗?”
  少年道:“有义父从此都不让你哭。”
  “是这样吗?”
  少年笑起来道:“那当然。”
  小姑娘怯生生的站了起来。
  少年见她娇小可爱,一把将小孩抱了起来,逗着玩似的说:“叫义父。”
  小女孩只盯着少年俊美的脸,伸手抱着他脖子,哼哼唧唧的叫:“义父。”
  “唉。义父在,不哭。”少年大约觉得很好玩,答应的那叫一个欢快,然后抱着小女孩乐颠颠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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