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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做个贤后——八月糯米糍

时间:2020-01-22 08:53:39  作者:八月糯米糍
  “错了便错了吧,”长歌漠然道,“这戏本来也不是只给陛下一人看的。”
  “长歌……”
  长歌话锋一转:“娘娘莫忘了,及时将那小宫女放出宫去。”
  舒妃不悦地抿了下唇:“这等兴风作浪的贱婢,若不是运气好正好从那里经过,在这宫中定不久命。”
  长歌只道:“不论是谁,只管按计划吧。”
  舒妃这才不情不愿“嗯”了一声。
  过了两日,那日在舒妃门口被雪砸中的宫娥就欢天喜地地出宫了,其他宫女们私下议论纷纷,言语间多多少少羡慕。
  原来,这宫女本是犯了错,被罚到了冷宫去做粗活的粗使宫女。冷宫中的主子尚不见天日,何况宫女?原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暗无天日了,不想那日在舒妃门口被雪砸了一回,回去没两天,舒妃忽然说要为贵妃祈福,蒙得道高僧指点了放生一途。但这放生却并不指畜生,而是指人,且一定要是己亥年冬月十一生的女子。
  舒妃代管后宫,立刻着人查证,宫中果真就有一名己亥年冬月十一生的宫女,正是那冷宫宫女。
  她离放出宫的年纪差得远,按理怎么也轮不到她出宫。谁曾想,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就偏偏砸中了她,这就难免让旁人羡慕起来。
  那冷宫宫女出宫没几日,边关又传回消息,说秦王大军瘟疫已除,如今已经继续西去。与折子一同传回京中的还有些不知真假的风声,说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什么瘟疫,实则是有人通敌卖国,下毒暗害。秦王殿下是将计就计引蛇出洞,最后来了个釜底抽薪将奸细一次揪出,除了后顾之忧。
  这所有一切的发展都让最初的谣言不攻自破,一时间,原本众人避之不及的地方立刻变得炙手可热起来。舒妃宫门口甚至总有人从那里经过,也不知道这些人都在想些什么。
  “难不成也想被咱们王妃的福气砸中?”夭夭和长歌说起,好笑又有些讥诮,“那还得看咱们蓁蓁何时有空去替她们打下树枝才行。”
  得来蓁蓁睨了她一眼。
  夭夭吐了下舌,又道:“不过不论如何,如今再没有人敢胡说八道了。”
  长歌垂眸,目光温柔地落在自己隆起的腹部。这时,腹中的胎儿像是回应她似的,轻轻动了动,就像是伸了个小懒腰。
  长歌心尖儿一软,忍不住就轻轻笑了出来,抬手一下下抚着它。
  最近胎动得越来越频繁了,腹中的小家伙像是要迫不及待地出来。
  “也不知道秦王殿下能不能及时赶回来。”夭夭叹道。
  “会的。”长歌头也未抬,嗓音从容笃定,“这场仗会很快结束。”
  ……
  愈近年关,各宫都忙了起来。贵妃至今躺着,太子妃倒是能下地了,还亲自去看了贵妃几次,因此在后宫嫔妃之中赚了些口碑。
  “太子妃自己不过刚刚能下地就赶着来看贵妃娘娘,不像那位,整日就在宫中,竟一次未去请安,也不知镇国公家的是什么家教。”
  “你也说了是镇国公家的啊,投胎这种事真的是羡慕不来的。”
  “也是,旁的不说,单是千里送祥瑞免她浸猪笼这事,试问普天之下有几个父亲能办到?可怜了秦王殿下这头顶……”
  “丽嫔,原本也只是猜测,倒别越说越像真的了,若传了出去,大家都跟着遭殃。”
  太子妃适时落落大方道:“是啊,镇国公这祥瑞一送,他家的郡主立刻又在父皇跟前复了宠,如今还允她在宫中排戏,这可是公主也没有的宠爱,诸位娘娘说话还是谨慎些的好,小心隔墙有耳。”
  众妃不再说话,唯有丽嫔轻哼一声:“无事献殷勤……”
  太子妃笑道:“倒不知她准备的什么戏,听说小年那日要演,诸位娘娘可有受邀?”
  “连贵妃娘娘都入不了她长宁郡主的眼,我等哪能?人家啊是特地为舒妃娘娘一人上的戏,只邀了陛下一人呢。”
  “你道那慕长歌对陛下说的什么?说舒妃娘娘生辰那日,就是太嘈杂了所以才生了事端,所以小年那日,陛下只能自己独自前往,谁都不许带。听听,这是人说的话?敢情郑贵人之死如今倒还成了咱们的错了?陛下竟也答应了!”
  “郑贵人着实冤枉,无论如何总是死在舒妃宫中,如今人家转头就吹锣打鼓地演起戏来……”
  众妃你一言我一语,太子妃面上含笑听着,眼色渐渐沉凝。
  回到东宫,问了下人说太子在书房,她便脚步不停地过去了。
  时景刚看了探子回报,此时一言不发,一张脸沉在阴影里。
  太子妃一见他神情,心底霎时一沉:“慕瑜去了何处?”
  她上前一步,径直去拿桌上摊开的信件。她以为是派去跟踪慕瑜的探子报的信,一面拿起一面道:“难道果真不出殿下所料,慕瑜去查当年旧事了……”
  话未及说完,太子妃看清信上所写内容,双目一缩,猛地噤声。
  她抬头去看太子,眼中第一次露出惊恐之色:“殿下……”
  时景没吱声。
  “这可是真的?”
  “孤养了二十年的密探,你说呢?”时景反问,眼中是可怕的阴骘。
  太子妃脸色一白,放下信,转身便往外走:“我这就去寻父亲!”
  骆忱很快就来了,脚步匆匆,脸上也似乎再也稳不住,露出了急色。
  “太子,这可是真的?”他一进门,甚至未及行礼,就压着声问,“葫芦谷一役,太子手书给慕容城的信函如今果真到了秦王手里?”
  时景坐在椅子里,闭着眼,没吱声。
  “太子不是和老夫说已经趁着慕容城重伤昏迷之际,派人前去北燕毁掉了吗?”骆忱抖着声问。
  时景沉默了良久,方才出声,声音有些喑哑:“当日,孤派去的探子被慕容城的心腹平南王寇光发现,并未将孤的亲笔信盗出,而是将书房烧毁,探子也死在了书房内。孤以为信函已被销毁,没想到,慕容城竟留了一手,将信另藏他处。”
  “那为何慕容城又会将信交给秦王?”
  “这也是孤百思不得其解之处……”时景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殿下,已无暇再追究此等细枝末节了!”骆忱沉声道。
  “不错。”太子妃此时已过了最初的震惊慌乱,狭长的眉眼之中恢复了锋利狠辣,她定定看着时景,“若是秦王将此信呈给陛下,到时殿下通敌卖国之罪坐实,将无力回天。为今之计,殿下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时景看向太子妃。
  “孤知道你要说截杀秦王,毁尸灭迹,倒未料到竟还有一条路,且说来听听。”
  太子妃锐利的双眸微微一眯:“射人先射马。”
  骆忱闻言,脸色大变:“你,你想……”
  “你想要孤弑父?”时景看向太子妃。
  “殿下言重了。”太子妃微微一笑,“妾身深知殿下事父至孝,怎敢有此大逆不道的想法?不过是让父皇移居行宫、颐养天年。只要太子出手足够果断利落,便可兵不血刃,将伤害降至最低,届时父皇为太上皇,依然可得太子侍奉,父慈子孝,未为不可。”
  骆忱浑身一震,指着自己的女儿,仿佛像看个陌生人:“你,你怎敢……你忘了前太子的前车之鉴了吗?”
  “父亲,此一时彼一时。”
  “好了不必再多言,”时景站起身来,心意已定,“孤绝不做大逆不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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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殿下也是迫不得已,怎能算大逆不道?”太子妃不甘心地坚持。
  “迫不得已?远未到那一步!”时景看了太子妃一眼,大步走出,唇角勾起一个自负的笑,“孤去向父皇请安。”
  “殿下……”
  太子妃跟了一步,被骆忱叫住了。
  “太子是对的,凭他今日的圣宠,何须走到那一步?你还是太沉不住气了。”骆忱皱眉看着太子妃。
  太子妃毫不掩饰双眸中的野心,她不屑地笑了一声:“圣宠?多么虚无的东西!父亲和殿下都以为只要讨了陛下欢心就可高枕无忧了?可是都忘了前太子的下场?而殿下如今在陛下心中的位置甚至还不及前太子半分。”
  “你也知道提前太子?”骆忱老练的双眸微微眯了一眯,“你忘了他是如何自取灭亡的?”
  太子妃思绪微转,似明白了什么,神色霎时一震:“父亲的意思是……”
  “当日前太子势力如日中天,放眼诸多皇子,谁能与他相提并论?若不是他自己轻举妄动,自毁根基又如何能有今日这番局面?再想想当日殿下为了诱他兵变费了多大的功夫?”
  “父亲是说……这是秦王之计?意为故技重施,诱太子自取灭亡?”
  骆忱深深地点了下头,缓缓转身朝向门外,目光望着时景离去的方向:“还是太子处事沉稳,思虑周全。你啊,你险些中了别人的计了。”
  太子妃悻悻然地垂下眼:“是女儿思虑不周……但,若这密报是真的又该如何是好?若秦王手中真的有殿下通敌卖国的证据呢?”
  骆忱转过身来:“这就是为什么殿下要去向陛下请安,只要陛下的心总是向着殿下的,这天就还不至于变……再有,战场上是个凶险之处,这场仗秦王能不能回来还未可知,你却先乱了阵脚。万幸殿下如今已能独当一面了,实在是幸之,幸之。”
  太子妃鲜艳的红唇微弯:“那咱们要盼着西夏与北燕团结些才好。”
  ……
  十二月的北境,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时陌率军到了大周与西夏边境,便将大军驻扎了下来,多日来似全无拔营的打算,倒是数次暗中入城。
  北境苦寒,他万般不想让长歌在这里生产,但如今危机四伏,唯有将她留在自己身边他才能放心。虽是无奈之举,他也尽力在起居上多费心思,想让她在这里过得舒服些。
  城中的宅邸是新置的,人都是他自己身边最得力的人,过冬之物他一一过目,一应备好之后,他又亲自用草药熏了房间,之后又自己在这新置的房中睡了两宿,待尽善尽美,便安心等着接她。
  时陌撑着伞站在门口等长歌,目光静静落在街道尽头,然而他没等来长歌的马车,只等来了一人一马自风雪中赶来的慕云岚。
  慕云岚身后是空荡荡的苍茫暮雪,时陌眼中的光芒刹那间黯淡下去。
  慕云岚在他面前下马,时陌不置一词,转身进了门。
  慕云岚看着他清隽冷漠的背影,一言难尽地跟上去。
  “殿下不问一问吗?”
  时陌脚步不停,一言不发。
  “殿下怎么转身就走,走得这么急,说不定长歌就在后面呢。”慕云岚不知道怎么想的,不怕死地说。
  时陌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目光毫无温度:“你来了,她便不会来。我早该想到,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离京。”
  慕云岚摸了摸鼻子,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是长歌给你的信。”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描补道:“她不放心别人,特地让我亲自跑的这一趟。”
  时陌似笑非笑地看了慕云岚一眼:“本王要谢谢她有心吗?”
  这眼神看得慕云岚感觉自己落了一鼻子灰。
  秦王殿下明显是生气了,但是……和他有什么关系啊?他也只是个送信的啊。
  慕云岚觉得手酸,好在时陌生气归生气,信还是接了过去。
  颇有些厚度,他似并不急着拆,转头大步走在前。
  慕云岚一进院中,便觉院中清冷的梅香迎面扑来,沁人心脾。他还没闻够,待进了厅中,又立刻闻到满屋温暖的茶香,那股子温暖一经吸入,仿佛刹那间就游走在四肢百骸,将身上的风雪寒气扫去,说不出的熨帖舒服。
  连慕云岚都忍不住惬意地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暗叹了一声“好福气。”
  难怪当初千难万难也要选这个男人。
  一抬眼,对上面无表情的秦王殿下,又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行,好福气不是给他的,他懂。
  “谢殿下。”慕云岚双手接过时陌递来的茶盏,又添了一句,“谢王妃。”
  时陌瞧了他一眼。
  慕云岚笑道:“我知道,这些都不是给我准备的。”
  时陌默了默,问:“她还好吗?”
  慕云岚敛色道:“我和大哥没有进宫,并未见到妹妹,只有父亲与她见了一面,父亲离宫后便匆匆出了京,这才未能亲自前来回信,望殿下恕罪。”
  “但请殿下放心,妹妹一向主意正,她既未随父亲离宫,可见宫中局势她尚能掌控,请殿下不必担忧。”
  时陌唇角微勾,讥诮笑了一声:“本王此刻真是恨极了她的主意。”
  慕云岚:“……殿下不若先不要忙着恨她,且先听听宫中的消息?”
  时陌瞧了他一眼,没吱声,慕云岚这就将宫中情形巨细靡遗一一汇报。
  晚膳时,慕云岚留用。看了眼满桌菜色,都是些繁复需要提前许久准备的,皆是长歌最爱,让慕云岚再一次默默叹了一声“谢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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