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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做个贤后——八月糯米糍

时间:2020-01-22 08:53:39  作者:八月糯米糍
  夏晖闻言脸色大变,连忙跪地。
  “起来吧。”懿和帝瞧了他一眼,从他面前走过。
  夏晖连忙起身跟在懿和帝身后,小心翼翼地问:“那过两日秦王妃的戏……陛下还去瞧吗?”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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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天使们,本周日不更新,我集中全力写论文+考试,到下周三我就放寒假啦,从下周三起恢复日更,么么哒!
 
 
第113章 
  “这慕长歌是疯了吗?知道父皇素来忌惮慕家、不喜秦王,她扮蠢守拙了这么多年,如今却锋芒毕露,”太子妃不解地看向一言不发的时景,“她这是何意啊?”
  骆忱起初亦是面露茫然,听了太子妃的话,却蓦地脸色一变,猛地看向时景:“难道……”
  太子妃见状连忙问:“父亲想到了什么?”
  “慕长歌扮蠢守拙,乃是因为忌惮,如今她却忽然一反常态,除非是因为她已无所忌惮。”骆忱气息微显急促。
  “无所忌惮?”太子妃笑了,“慕长歌无所忌惮?笑话!女子这一生所仰仗的不过父亲与夫婿,父亲您贵为当朝丞相,夫君是东宫太子,而我尚且不敢说无所忌惮四字。慕长歌有什么?慕瑜如今要兵权没兵权,要爵位没爵位,也就会故弄玄虚送点东西进宫,慕长歌凭什么无所忌惮?”
  “你忘了一个人,秦王。”
  “秦王抗旨不遵,也就慕长歌巧舌如簧为他拖得了一时片刻,待西夏国破之日,他自然要被缉拿问罪,以抗旨之罪下狱,这不过是时间问题。”
  骆忱皱眉,正要说破,便听时景嗓音低沉出声:“慕瑜日前进宫去见了慕长歌,带了一名男子,内侍装扮,四五十岁,习武之人,乃是慕瑜亲自去岭南寻回。”
  太子妃不解地看着时景。
  “当年母妃灭口不慎,曾留下一个活口,逃到了岭南。这么多年来,孤与母妃不断派人追杀,但至今未见到那人尸首。若是此人到了圣前,历史重写……”时景脸上的肌肉微微勾动,“秦王可以翻身了。”
  太子妃脸色大变,踉跄一步:“竟被慕瑜寻到了?可从未听说过慕瑜擅长追踪之术啊……”
  “是大理寺寻的踪迹,慕瑜亲自去拿的人。”
  “这说不通啊,如今的大理寺卿赵修一向独善其身,出了名的独来独往,除了忠于父皇,从未听说过他与哪位朝中大臣有私,慕瑜权势滔天时尚且不见他去巴结,如今慕家没落,他为何反倒要去替慕瑜办事?”
  时景看向骆忱:“丞相,你来告诉太子妃为何吧。”
  太子妃不解地看向骆忱,骆忱叹道:“慕瑜上次入宫看了慕长歌,离宫后匆匆出京,殿下深觉有异,便派人一路暗中跟踪,发现慕瑜在城外与赵修暗中会和。殿下得到情报后也深感不解,便派人再查赵修过往,凭着一些不起眼的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才发现原来赵修少时竟师从已故沈相,他是慕瑜过世夫人的师兄。他至今未娶,正是为了慕夫人。外人都传他膝下有一名义女,却至今无人知道那女子是谁。后殿下查知,今年春时慕长歌出城,曾与赵修一同出现在两玉城,种种迹象表明,赵修所谓的义女正是慕长歌。”
  太子妃震惊。
  此时,门外传来通禀,有飞鸽传书回来。
  时景自近身侍卫手中接过飞鸽传书打开,看罢,脸上露出一个阴沉的笑。
  “殿下……”
  时景随手将信递给太子妃,太子妃接过一看,指尖当即一软,薄薄纸笺霎时萎萎坠地。
  骆忱看向时景:“殿下,发生了何事?”
  “老六打了胜仗,北燕退兵了。”
  骆忱浑身一震:“这怎么可能……”
  太子妃猛然醒过神了,用力抓住时景地手,定定道:“殿下,无暇顾及许多了,咱们必须赶在消息传到父皇那里以前,先下手为强!”
  时景看向骆忱。
  骆忱神色一凛:“是,我这就去办。”
  ……
  自时陌离京后,长歌睡眠就变得越来越轻。院子里的刺客一落地,她就睁开了眼睛。
  她虽睡得浅,但陡然醒来,身子还是沉重乏力,头有些昏沉,唯独心绪还算清明。
  夭夭与蓁蓁睡在她房中,蓁蓁已经提着剑要出去,长歌艰难地伸出手去拉住了她:“先等一下,好像不太对……”
  她话刚落,一支利箭陡然刺破窗户,直直往她射来。
  长歌脸色微变,蓁蓁挥剑用力砍断。
  然而她将将砍断了一支,几十支箭立刻接踵而至。箭矢密密麻麻刺破窗户,霎时将窗户刺成了残破不堪的窟窿。
  “王妃小心!”蓁蓁一手挥剑抵挡,一手扶着长歌下床,躲到柱子后面去。
  一向睡得沉的夭夭也被惊醒,一睁开眼,见得这箭如雨下的阵势,下意识就要起身,忽听蓁蓁吼道:“趴在地上!别起来!”
  夭夭被吓得瑟瑟发抖,连忙照做。
  一轮攻势过后,外头的箭矢稍停,夭夭正松了一口气,却见蓁蓁提着剑就往外冲。
  “你出去王妃怎么办……”
  她话未说完,便见数十个黑衣蒙面刺客破门而入,手上提着的利刃在月光下反着光,映出上面蜿蜒流下的血可怖至极。
  长歌双眸微眯,刹那间明白,外面的人已经被杀尽了。
  舒妃派来保护她的侍卫个个精锐,竟在无声无息间被全数杀害……如此明火执仗的行刺,时景这是想做什么?
  他是想趁着懿和帝今夜不在,屠了舒妃的宫殿不成?
  想到这个可能,长歌蓦地一凛。
  蓁蓁以一人之力拦下所有刺客,将长歌安稳护在身后,但来人个个是一等一的高手,又人多势众,蓁蓁勉力不能伤及他们根本,又徒然消耗了体力。
  如此刀剑僵持绝非长久之策,蓁蓁猛地回头,扬声喊道:“夭夭!快带王妃离开!”
  夭夭闻声连忙爬起来,飞快地跑到长歌身侧,扶着她往窗边去。
  有刺客见状要赶来,被蓁蓁拦下,然而纵然是蓁蓁也已露出力不从心之态。
  艰难时刻,舒妃提着剑匆匆赶来,她白色的中衣上已溅了满身的血。一伸手一用力,便稳稳将长歌扶出窗外。
  “娘娘!”夭夭大喜。
  长歌蹙眉看着舒妃剑上、身上的血,显然,她也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跟我走!”
  舒妃扶着长歌,欲要杀出一条血路。
  长歌反手握住她的手:“娘娘,太子既已经对您下手,便是打了鱼死网破的主意,他绝不会容一个活口逃出去,外面必定是天罗地网。”
  舒妃冷笑:“太子疯了!你放心,就算拼了我这条命,我也护你安然离开!”
  “我不要娘娘拼命,我只要娘娘上前替我接应蓁蓁。”长歌额头上冒出冷汗,嗓音却仍旧维持着冷静,她凑上前,在舒妃耳边低声交代了一句。
  舒妃震惊地看着她。
  长歌目露坚定:“这是眼下唯一的求生之路,娘娘可能坚持?”
  舒妃看着长歌,郑重地点了下头,而后松开了长歌的手,转身加入了蓁蓁的战局。
  两人联手,一时将刺客逼退,但局面并未好转,二人以背相抵喘息时,舒妃迅速向蓁蓁交代了一句。
  蓁蓁一震,转头遥遥看向长歌,长歌朝她点了下头。
  蓁蓁当即往长歌的方向退去,扶着长歌飞快地退至厢房,剩下舒妃一人在外阻挡所有刺客。
  舒妃修为不及蓁蓁,杀红了眼,方堪堪抵挡虎狼一般的刺客。虽如此,仍旧节节败退。有一两名刺客更突破她的防线,眼见就要提剑破门去杀长歌,被她发现,她以不要命的打法去将人杀了,自己也被刺中了两剑。
  长歌躲在房中,听得外面的动静,冷汗将头发黏湿。
  夭夭躲在门后看外面的情况,眼中的恐惧却出奇地开始缓缓散去。她忽地转身,迅速走向坐在桌前的长歌,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王妃,我们换衣服!”
  长歌猛地抬头看向她,夭夭的脸上全是义无反顾的决绝。
  时间的轴线仿佛刹那间开始扭曲……
  “姑娘,我们换衣服!”
  “姑娘快走!不要回头!”
  “只有您才能替国公爷报仇!替世子爷报仇!替慕家上上下下所有人报仇!”
  ……
  长歌忽地落下一行泪,她伸出手,用力握住夭夭的手:“夭夭,不用。”
  “王妃可是担心肚子?奴婢可以塞个枕头假装一二……”
  “真的不用,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们任何人为我牺牲。”长歌含笑握紧她的手。
  夭夭正不解长歌话中那个“再”字,陡然间听得外面安静了下去,所有的刀剑厮杀仿佛刹那之间终结。
  夭夭惊讶又茫然地看向长歌,却见长歌微微一笑,扶着她的手站起来:“好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外头,懿和帝的贴身护卫风和持剑而立,那片刻之前几乎将这座宫殿屠尽的刺客尽数命丧于他的脚下。不知是被他杀了,还是知道大势已去,服毒自尽。
  风和冷冷看了一眼,转身跪于舒妃脚下:“属下救驾来迟,请舒妃娘娘恕罪!”
  舒妃此刻浑身是血,白皙的脸上也溅满了血滴,头发凌乱不堪。她的目光越过风和,远远朝长歌看去,露出如释重负的一笑。
  “这一次,我终未有负所托。”
  而后,便晕了过去。
  ……
  当夜这些刺客都是死士,懿和帝事后震怒追究,自是毫无线索。
  蓁蓁为了引风和前来,先是突破重围出去,后又假意刺杀懿和帝,与风和打斗了一番,受风和一掌后又一路提着气将风和引至,受伤不比舒妃轻,不过强撑着一口气最后回到长歌身边,局面刚被风和控制住,她便昏了过去。
  长歌守在蓁蓁床前,无声无息枯坐半日。
  “王妃,小心肚子里的孩子。”夭夭见她脸色苍白,上前来劝。
  “是我对不起蓁蓁,对不起舒妃娘娘,”长歌闭了闭眼,“还有昨夜这宫里上上下下所有死去的将士。”
  “这怎能怪您?谁又能料到太子竟如此心狠手辣,竟敢在宫中行如此疯狂之举……反而若非您急中生智让蓁蓁去引风和过来,昨夜这宫里怕是一个活口都留不下!”夭夭不愤道,“但话又说回来了,太子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竟如此狗急跳墙!这种人若是将来真让他做了皇帝,大周百姓必定命如草芥,任他践踏。”
  长歌缓缓看向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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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见~
 
 
第114章 
  “败了……派了这么多人出去还是败了。”时景背对着骆忱,未见勃然大怒,然嗓音低沉阴冷,令人只觉有黏湿之物爬上脊背,“孤记得,慕长歌身边只有一个名叫蓁蓁的侍女尚算堪用,至于舒妃宫中的其他侍卫全是禁军出身,身法弱点,令公子身为禁军统领理当了若指掌才是。”
  “骆相,这一败,可是让孤无路可走了啊。”时景转过身来,五官仍隐在阴影里,只见得尖锐的五官线条。
  骆忱跪地:“老臣有罪!谁也未料到风和会忽然出现,风和是陛下的贴身护卫,大周数一数二的高手,他出手无人能敌。”
  “那风和怎么就出现了?”
  “殿下,也并非全无收获啊……”太子妃见着兴师问罪的架势,强笑着上前劝道,“昨夜,舒妃宫中内侍无一活口,全部死于咱们派去的人手上。殿下,这就意味着,当年那个漏网之鱼终究死在了咱们的手上。殿下,慕长歌现在手上没有证人了,她再也翻不出什么浪来了!纵然秦王战胜的消息传回来,仍旧改变不了父皇对他的厌恶,殿下可以高枕无忧了。”
  时景阴骘的眼睛盯着太子妃:“若是慕长歌故意放出来的假消息呢?”
  太子妃忙道:“请殿下放心,人数乃是家弟亲点,绝无可能出错。”
  时景冷笑一声:“禁军统领掌管宫中安防,在他眼皮子底下,昨夜舒妃险遭屠宫,他怕脱不了干系了。你二位怎的,不去求情?”
  骆忱重重闭了闭眼:“行事之前就已料知了这一结局,但为殿下大业,我骆门上下,义无反顾。”
  时景眯眸看了骆忱半晌,这才缓缓上前,亲扶了骆忱起身:“丞相言重了,父皇看在丞相的面上,自会留下些许颜面。但前提是,那些刺客没有留下把柄,未曾牵扯更多。”
  骆忱忙道:“请殿下放心!”
  ……
  “都是死士,半点蛛丝马迹没留下。”舒妃半躺在床上,手臂缠着纱布,冷笑道,“太子疯了,手段倒仍旧缜密。”
  长歌垂着眼,漠然道:“没有证据,不代表陛下心里不清楚。”
  “又如何?”舒妃讽刺道,“最终也不过杖责了禁军统领八十,连职也没撤。他心中终究向着太子,更愿意相信太子。”
  舒妃的拳头用力攥紧。
  长歌伸出手,轻轻覆住舒妃的拳头:“娘娘莫要伤身。”
  “再多的宠爱也敌不住有人偏要自掘坟墓。”长歌淡淡道。
  舒妃转头看着长歌,缓缓松开手:“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长歌神色平静:“也许,前线的消息就快到了。”
  “你是说,太子忽然如此疯狂与前线战事有关?”舒妃眼睛蓦地晶亮,“你是说,秦王殿下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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