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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第六房小妾——九天画糖

时间:2020-01-23 09:34:12  作者:九天画糖
  这不科学!
  魏姣:“刚才你和白白说了什么?”
  陈实:“我和白白打了个招呼,然后我们互相自我介绍了一番,白白告诉我——”
  他顿了下,似乎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魏姣心里一紧,“告诉你什么?”她脑子里迅速回忆了一下,她在白白面前应该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吧?平时她从储物格里拿东西都借助了某些遮掩物。
  但她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轻忽大意的时候。
  毕竟她当时哪里知道有人居然能够和猫交流啊!
  这件事可是给她敲了一记重重的警钟,以后千万不能仗着猫猫狗狗不懂人话就在它们面前大意妄为,虽然猫狗不懂人话,但有人却能说猫话啊!
  “白白说,如果娘娘再克扣它的小鱼干,它就离家出走。”
  魏姣:“……”
  她看着白白,白白也看着她,歪着脑袋,一双鸳鸯眼很是纯真无辜的样子。
  她一把将它薅过来,“白白,你说这句话良心不痛吗?我那是克扣你的小鱼干吗?我是为了帮你减肥呀。你看看你,都胖成个球了,哪个美美的小母猫会看上你啊?你再胖下去是找不到媳妇的我跟你讲。”
  魏姣噼里啪啦剖析了一番自己的心迹,完了冲陈实扬了扬下巴:“帮我将这番话给它翻译,啊不,传达一下。”
  陈实忍着笑,清了清嗓子,对着白白抑扬顿挫地喵了一通。
  白白猫脸上顿时出现了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将自己摊成了一张猫饼。
  魏姣戳了戳它的肚子,对陈实道:“你再问问它,它把我的那颗猫眼石藏哪儿去了。”
  前几天她梳妆时,匣子里的一颗猫眼石不小心滚到了地上,旁边蹲着的白白立马窜过来将猫眼石压在屁股底下,然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趴在那里试图蒙混过关。
  当时她忙着出门,就没来得及将猫眼石拿回来,只交代了牡丹一句。
  谁知回来后牡丹告诉她,猫眼石被白白叼走了,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魏姣又好气又好笑,将白白捉住一顿撸,威逼利诱齐上阵,白白都给她装傻。
  什么猫眼石?我从来没见过啊,别问我,问就是不知道。
  当时她居然通过它的表情和肢体语言,心领神会到了这句话。
  陈实又上去跟白白一番交流,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还真的将窝藏赃款的地点从它嘴里给掏出来了。
  “在后面园子里那株石榴树的树洞里。”
  魏姣对牡丹示意了下,牡丹便下去了,过不一会儿回来,手里正拿着那颗猫眼石!
  至此,她彻底相信陈实能够与白白交流了。
  若说一开始陈实从白白那里得到的信息,可以靠猜的话,那么这一次就绝不可能了,因为藏匿猫眼石的位置只有白白知道。
  接下来,魏姣便向陈实道出自己有意开一家动物救济站,并请他当站长的话。
  陈实一听,眼睛里便放出了光来,显然是很感兴趣。
  魏姣拿出自己事先准备的一份计划,上面列出了开设动物救济站各方面需要考虑到的问题,以及解决方案。
  当然,这份计划更多的只是一个设想,还有很多地方不够完善。
  陈实看过之后,提出了不少补充意见。
  “很好,就按照你的想法来吧,回去你写一份具体的章程给我,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救济站就可以开始建设起来了。”
  陈实按捺着内心的激动,起身朝她深深鞠了一躬。
  身为母亲,吴惠娘却并不像他那样开心,眼中怀着隐忧。
  如果大郎去照管这个什么救济站了,那岂不是会耽误了学业?距离秋闱只剩下三个月了,先生说过大郎很有希望通过院试,得中秀才。
  她既希望儿子能够被侧妃娘娘看重,又不想他因此耽误了学业,唉。
  魏姣察觉她的神色,略一想就明白这位母亲在担心什么了。
  “惠娘,你可是后悔带陈实来找我了?”
  吴惠娘忙不迭摇头:“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娘娘肯看重大郎,让大郎替您做事,是我们娘儿俩的福气,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魏姣看得出她这话是出自真心,既如此,她也不妨宽慰她几句。
  “惠娘,这个动物救济站不出意外会安置在我在京郊的一座庄子上,如果陈实做了这个站长,就可以在那里一边读书一边照管那些小家伙,你也可以随之搬过去。庄子上清净,颇适合读书。”
  “我名下有一家书局,叫什么来着,二礼哥?”她偏头问钱礼。
  “万源书局。”钱礼张口报出。
  魏姣:“以后陈实需要什么书,尽管到万源书局去拿,二礼哥,你跟书局掌柜打声招呼。”
  钱礼应下。
  吴惠娘和陈实闻言,俱都惊喜不已。
  书籍从来都不便宜,尤其是那些和科举有关的经文要义、诗书史集,以前陈实是买不起书的,都是从各处抄来。
  如今他竟可以直接到书局去随意拿书了!还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大书局。
  幸福来得太快,陈实白净的面皮都激动得涨红了。
  然而这还没完,魏姣又抛出了一项福利:“府里也有一座藏书阁,里头有不少外头见不到的古本史籍,我到时候跟王爷说一声,让他允准你可以进入藏书阁读书。”
  宋砚虽然对外的人设是风流纨绔,但这并不妨碍他弄这么一座藏书丰富的藏书阁在府里摆着。
  因为对于很多权贵圈的人家来说,藏书馆的象征意义更大于实际意义,简单来说,我可以不用它,但不能没有,这体现着主人家的高逼格。
  出去了还可以吹嘘一番,“我弄到了某某某的真迹!”
  那些早已作古的大师们,若是知道自己的作品成了纨绔们拿来装逼吹牛的道具,怕是棺材板都要按不住了。
  在几项天大福利的连番轰炸下,吴惠娘是再无一丝担忧了,只有无尽的欢喜和感激。
  从晋王府里出来,她一直紧紧抓着陈实的手,“大郎啊,咱们娘儿俩这是熬出头了。你可得好好替娘娘办事,知道吗?!”
  陈实喉头有些哽咽:“嗯!”
  却说小茶从晋王府出来后,第一时间就来到了某一条暗巷里,将塞进树洞里的乞丐服掏出来,重新穿上了身,又抓了几把灰在脸上胡乱抹了抹,不一会儿,就变回了原先的乞丐模样。
  她先拐到一家酒肆,沽了一葫芦酒,又让店家切了一斤卤牛肉,八两猪耳朵,用油纸包好了揣在怀里,七弯八拐走了一路,来到了护城河边的桥洞里。
  一个胡子拉碴的男子躺在桥洞里,从形容上实在看不出他的年纪,他嘴里叼着一根水草,随手摸了一块石子朝水面丢过去。
  石子轻巧地在水面上蹦了十几下,一直跳到了河对面去。
  很显然,这是个高手,一个打水漂的高手。
  小茶走到男子面前,“噗”一声将酒葫芦塞拔开,油纸包打开,酒味肉味交织在一起,令人口舌生津。
  男子瞬间活过来一般,跳坐而起,直接抓了一块肉牛塞嘴里,又抓起酒葫芦仰头咕咚咕咚灌下一大口酒,酒液漏下来,散落在他浓密的胡须上。
  他胡乱抹了一把,畅叹一声:“快哉!”
  一口肉一口酒,葫芦很快见底,油纸上最后只剩下一片油渍。
  男子仰着头,将葫芦里最后几滴酒喝干,又将油纸舔了一遍,拍拍肚子,重新躺了回去。
  吃肉喝酒的时候,他那叫一个风卷残云,生龙活虎,然而一吃完,他就又变成一条咸鱼了。
  小茶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一直安安静静地蹲在一边,默默看着他吃。
  男子这时候才懒洋洋问:“酒和肉哪儿来的?”
  “用银子买的。”
  “你哪儿来的钱?”
  “晋王侧妃给的。”
  “她为啥要给你钱?”
  这么一问一答了十几个回合,男子总算搞清楚事情的原委了。
  “这些贵人就是吃饱了撑的,闲得没事儿干,想听稀奇事儿还不简单?我一人就能给她讲个十天八夜的,居然还撒了一大把银子出去,啧啧。”
  小茶:“老铁,如果没有娘娘给的银子,你哪儿能吃上肉,喝上酒?”
  老铁:“也是。”
  小茶:“不是说可以讲个十天八夜的吗?你可以开始了。”
  老铁竖起了两根手指。
  小茶:“行,照这样的一天两顿。”
  老铁便给她讲起了自己游荡京城那些年,见识过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事。
 
 
第61章 
  清晨。
  小茶懒洋洋地蹲坐在茶楼向阳处的墙根下, 晒着太阳,看似无所事事, 实则竖着耳朵,听着各处的动静。
  头又发痒了,她伸手挠了挠,抓下来一只虱子, 她指甲一用力, “呲”一下将虱子给碾死了。
  前一阵在春晖居一通清洗, 小姐姐给她将头发仔仔细细篦了一遍,基本将她头上的虱子给消灭干净了, 但这几日混回乞丐堆里,虱子又重新在她头发里生了根。
  这可不行,要不她干脆学着周不围剃个光头?
  不然每隔五日去一趟晋王府上, 将虱子也带进去了怎么办?
  小茶想着剃光头的事儿,蓦地,茶楼上一道声音勾住了她的耳朵。
  男声:“说吧, 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女声:“我要你帮我废了魏铎。”
  男声:“怎么废?”
  女声:“断、子、绝、孙。”
  男声:“啧, 谢二姑娘何时跟魏铎有了这般深仇大恨?”
  女声:“这与你无关, 王爷不必费心思打听了。”
  这道女声,小茶记得真真的,不就是踢毽决赛那天, 和她一道接受太后娘娘嘉奖的谢二姑娘谢清岚?!
  男声她也听过, 正是侧妃娘娘的夫君, 晋王爷!
  他们怎么会凑在一处?谢二姑娘为何要让晋王废掉魏铎?魏铎是谁?好像跟娘娘是一个姓……
  小茶脑子里冒出了无数疑问。
  楼上的谈话还没有停止, 她将耳朵靠墙贴得更紧,力图听清他们说的每一个字。
  男声:“之前我是允诺过,你的预言一旦成真就答应你一件事,但谢二姑娘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不说魏铎是镇北侯的二公子,单说他是我府中侧妃魏氏的兄长,我就做不得这件事。谢二姑娘另换个条件吧。”
  女声过了会儿才响起:“王爷未来手下会有一个极得力的下属,得了他,王爷便如虎添翼,不过短短几年便一举登临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王爷想知道那人是谁吗?”
  男声:“你在威胁本王?”
  女声:“不,我是在帮您,如果王爷肯帮我做成这件事,我就将这个消息奉送给王爷。”
  男声:“谢二姑娘最好能够一直这么‘帮助’本王才好。”
  女声:“那我就等候王爷的好消息了。”
  至此,上面再没有说话声传来。
  小茶拿起自己缺了一个角的破碗,追着路人讨钱:“大娘,我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您可怜可怜我,赏我一个铜板吧。”
  路人避之不及地挥赶她,“去去去,我自己还过不下去了呢,哪儿来的钱给你?”
  小茶失望地收回手,又向其他人走过去,渐渐远离了茶楼。
  等到离开一定距离后,她飞快没入一条巷子里,七弯八拐地跑到了桥洞下。
  “你被狗撵了?”见她扶着膝盖气喘吁吁,老铁问。
  小茶摇摇头,等喘匀了气,直起身,“老铁,帮我剃个头。”
  约莫一刻钟后,一个光头小乞丐新鲜出炉了。
  小茶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对着河面瞧了瞧,“头发一剃,感觉脑瓜子都轻了二两。”
  她又来到自己租的小院里,将自己清理了一番,换上干净衣裳,带上一顶小帽,往晋王府而去。
  晋王府南面有一正门,二侧门,东西面各有一扇侧门,北面还有后门,取四方通达之意。
  小茶走的是东面巷子里的那道侧门,因和旁边的宅院紧挨着,这条巷子颇为狭窄,不过能容一辆马车通行而已,平日里下人进出多是走的这边。
  且这道门也是距离昭华院最近的。
  魏姣先前就让牡丹跟守门的婆子打了招呼,所以婆子一开门看见是小茶,便痛快地放行了。
  而当小茶给她递过去一串铜板时,婆子就愈发高兴了。
  这给侧妃娘娘做事的人就是不一样,大方得很!
  小茶虽然小,但多年的乞丐生涯不是白混的,自是明白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的道理,以后她少不了要来这里,所以跟守门的婆子打好交道是很有必要的。
  再说了,出钱的又不是她。
  一路顺畅来到了昭华院。
  魏姣正在敞轩里作画,画皇帝交代下来的那幅《端午龙舟图》。这是政-治任务,马虎不得,这两天她都在加班加点地绘制。
  此时画作已经进入了尾声,她退后观摩了一番,十分满意。
  她觉得自己的画技又提高了,整幅画看起来,细腻而又不失恢弘大气,明艳而又不失生动灵气,复杂却又有序井然……哎呀,她夸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魏姣正待落下最后一笔,就见牡丹将小茶领了过来,“娘娘,小茶说有重要的事要向您禀报。”
  “小茶来了呀?有重要的事?”她往小茶手里塞了一块红枣奶糕,“你说。”
  小茶看了看左右,似乎怕被人听去了一样,魏姣一下子就笑了,挥手将敞轩内外的丫鬟都给挥退了,“好了,现在总能说了吧?”
  小茶凑近她,将自己先前听来的话一字不落地学了出来。
  魏姣:“什么?!”
  手下一个用力,画纸上屋顶上的鸱吻被她给糊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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