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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朱大概

时间:2020-01-30 10:49:52  作者:朱大概
  这样的荷包, 就是里面不放东西, 在外面一个也少不得一两银子才能买到手。何况珍珠在那府里也不是针线上人,日常还得服侍姑娘, 这样多的荷包, 必是点灯熬油才能得的。
  再看那料子, 也不是外面官绸棉布之类,说不得她自己怎样俭省出来的,再不就是厚着脸从姑娘那里讨来的。巧云一面看着这些荷包,一面自己眼里的些湿润:“我自己也绣了些。你还得服侍姑娘,何必做这么多。何况他们家里人口不多,哪里用得完。”
  本来正在想事情的珍珠,让巧云的话打断了思绪,就是一笑:“瞧姐姐说的。这东西又不是吃食,放不坏的。姐姐一年使上几个,也省些功夫不是。”
  巧云只问:“费了多少功夫才得的这些?”
  珍珠怕她不过意,就对她道:“也不费什么功夫。现在咱们姑娘日日与林姑娘一处做针线,我们在一边也是干陪着,还不如自己也做两针。就是这些料子,也有姑娘赏下的,也有林姑娘给的。我不过是把它们缝在一处罢了。”
  听她说得轻松,可都是做过针线之人,还能不知这些的辛苦?巧云就只拍拍珍珠的手,不再说什么。不想珍珠竟从自己怀里又掏出个荷包,道:“这个才是我给姐姐添妆的。到那日我怕是得在府里服侍姑娘不得来,这东西也不好让司棋捎得。”
  巧云打开荷包一看,竟是黛玉给珍珠的那副红宝石耳坠子,只见金光闪闪,红宝生辉,可见是这些年来珍珠多么珍视,不由推道:“这可使不得。你自己总得有些东西傍身才好。”难怪刚才说是不好让司棋带过来,是怕与她这坠子一比,司棋的东西不大相称。
  珍珠按下巧云推拒的手:“姐姐怎么与我客气起来了。这些年咱们是什么情分。再说这也是我手里有,要是没有,怎么会给姐姐?我是最财迷的人,姐姐还不知道吗?”
  巧云就是一笑,将那坠子珍重地接了下来。又对珍珠道:“我说的事情你也上点心,要是想清楚了,等我进府里给姑娘请安的时候,说与我听。”
  听说不是现在就得给回复,珍珠松下一口气来,让巧云看了好笑。不过还是对她说:“我家离你那宅子也不远,不如你也去看上一看。这么长时间,雨也下了几场,总得看看屋子漏是不漏。”
  珍珠觉得巧云说得有理,反正她家离自己那座小宅子也不远,几步路的事情,原本她就有要去看看的打算。要不是刚才巧云说起李家让她有点不自在,说不定她已经自己与巧云提起了。
  现在既然巧云也这样说,她自然点头答应:“我也来了这么长时间,就此与姐姐别过。到了正日子那日不能来,姐姐别怪我。”
  巧云也就站起来送她:“回去让姑娘放心,我一切都好。再有就是我与你说的事情,你也自己上心些,好生想上一想。”珍珠点头答应着,离开了巧云家。
  只隔着两条街,想来等自己搬出来,与巧云娘家走动也方便,打听巧云的情况也容易,珍珠觉得很满意。这不才走了一会儿,就已经来到了自己家的小院门口了,推开院门,珍珠让满院子的杂草吓了一跳,那草倒是茂盛,可惜却不是珍珠想看到的。
  叹了一口气,也是她上次来时还是冬日,草还没发芽,自然没有这样荒凉的感觉。看来这宅子还真得住了人才好,要不只会越放越荒废。可是让谁住进来呢?
  花家的人,她生怕他们知道自己有这处宅子,要是让他们住进来,那就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不定什么时候就得易了主。请别人看宅子,她又不能日日出来,万一人家给她来个卷包会,或是自己将宅子私自卖了,她都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发觉。
  上次有巧云家人仆人在,打水自然不用珍珠动手。现在只她一个,看看那半尺高的进台,靠近些珍珠就有些腿发颤,想想还是做罢。好歹用干抹布抹了几下椅子,让自己有个勉强坐下的地方,珍珠对这个小院子认真犯起了愁。
  放弃了,这是自己最后的退路,舍不得。不放弃,宅子这样一天天空着,只怕用不了两年,房子就得倒了,真想住进来的时候可就不能用了。就在进退两难的时候,又听门外有人拍门——这次她总算是长了记性,进院子就关了院门。
  在门后问了一声是谁,门外就有个有些熟悉的女声传来:“可是花姑娘今天回来了?我是你李家婶子。”
  竟然是刚刚提到的李家的人。要说巧云最初提的时候,珍珠还有些别扭的话,做为一个无所不包的网站,她的调试能力还是很强的,所以现在已经完全自然地应声开了门:“是李婶子来了。”
  那李母往院子里一看,先就哎呀了一声:“怎么草长了这么高。”
  好在从院门到屋门口,有一条窄窄的青砖路,二人这才不必踩了一脚的草叶子。珍珠又给李母抹出一把椅子来,笑着让她坐下:“我不过是来看看这屋子漏不漏雨。让李婶子见笑了。”
  李母四处打量了一下,只见处处浮灰,实在可惜了这样好的宅子。因自己心里有一番想头,而眼前这位姑娘显见得是打小就在大宅门里生活,不知道外面日子辛苦,少不得提点她:
  “花姑娘,咱们虽然只见了两面,可是我自己觉得与姑娘实在投缘,就想着多与姑娘说上两句,还希望姑娘不要怪罪。”
  珍珠自然不好说别的,要是真觉得自己所说不该,那是连话头都不该提的。人家即提了话头,也就没有她说不听的了,只说:“李婶子有话请说吧。我年轻,出来的时候也少,好些事儿还得请李婶子指点。”
  李母听她说得入耳,自然脸上带笑:“那我可就直说了。姑娘这个宅子,这样荒废下去可不是办法。不说别的,只这屋子就受不住。”
  这也正是珍珠考虑到的,所以她就问了:“那不知道李婶子有什么高见?我刚才也在犯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李母就打量了打量珍珠的穿戴:虽然说是奴仆身份,可是也是一身绛色官绸裙袄,头上两支金钗不大,却也闪得人眼亮,两手各套了一只银镯子,一个看上去也有二两重。看来是不差钱的。
  “我看姑娘手里不象是艰难的。何不买上一房人家,每月给他们些粮米,只让他们给姑娘看房子。这样姑娘再过来,水也是现成的,饭也是现成的,院子也有人收拾,屋子也是干净的。不强如姑娘现在这样。”李母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珍珠就苦笑了一下:“李婶子说的我也想到了。只是一来我出来的时候不多,再则我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哪儿配买人用。”
  李母就一拍大腿:“姑娘也太自谦了。不说别人,只说姑娘当差的荣国府,多少人在这几条胡同里买过宅子,哪家没用几个人。”
  珍珠知她所说是实,只看巧云家里,再想想赖家就知道了。只是人家都是家里还有别人在的,是她这个不知道多久才出来一次的人不能比。可是把宅子就这样荒着也实在不是个事,只好等回府里或是下次见了巧云再商量。
  李母见她没有反驳,就对她道:“姑娘也不必担心,那些买来的人,都是没饭吃、没处住的,只要姑娘管了他们一日三餐,给他们一个安身之地,他们必是忠心的。再说姑娘手里拿了他们的身契,还怕他们跑了不成。”
  大婶,打人不打脸呀。你知不知道你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一个曾经没饭吃的?再说她一个自己就是卖身的人,拿什么去给别人办身契?看来这个李母,情商还真是让人着急,要是日后与她相处。。。
  珍珠心下一惊,怎么就想到日后相处去了。定是刚才巧云与她说的事情,在她心里留了影子,要不才不该有这样的念头。
  于是无心再谈的珍珠,将李母客客气气地送出门,自己也锁了院门回府,准备回去问问鸳鸯,可知道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司棋她还不敢问,怕她不小心说与她外祖母。
 
 
第32章 
  回府向二姑娘回复了巧云备嫁的情况,珍珠就回了自己屋子。也不急着洗漱, 只把自己的私房又拿出来点算起来。看着小炕桌上摆着的金银锞子, 珍珠才算是心里有了点底:就算是真的买了人, 她也不至于让人挨饿。
  可是该如何买,又得把那买来的人记在谁的名下,还真是个问题。想到此处,珍珠再呆不住,把那些钱分别装进了荷包里头,再分几个地方放好。
  出屋与司棋说道:“我带了些东西回来, 现在给鸳鸯送去。姑娘那里要是问起, 你替我回上一声。”
  司棋自己已经得了一份, 也知珍珠与鸳鸯一向相得。就是她们姑娘,在老太太跟前也几次得了鸳鸯相助, 让老太太对她们姑娘能多照看上几眼。所以一听珍珠要去找鸳鸯, 只打趣她:“可是又给鸳鸯带了体己东西?你只别被我知道。要是让我知道了, 看我不把你藏钱的地方都翻出来。”
  珍珠只对她笑笑, 就带了东西来到老太太处。此时大观园尚未建成,姑娘们已经挪到了王夫人正房后头多时, 离老太太这里倒有些距离, 珍珠正好将自己一会问鸳鸯的话, 从心里又过了一遍,防着出了错漏。
  正是半下午的时候, 因怕老太太歇午觉未起, 珍珠不由得放轻了脚步。却听路过的假山石后面, 有人说道:“好姐姐,把你口上的胭脂赏了我可好?”却是个男声。
  又有一个女声道:“你屋里那些姑奶奶们,个个巴不得让你尝呢,何必来与我歪缠。”珍珠却辩不出是谁了。
  都不用去看,珍珠就知道其中一个定是贾宝玉——能进老太太院子的男人有限,别人又都没有那个胆子在老太太院子里胡闹。不过这可不关珍珠的事,她又不是原主,对那个凤凰蛋一心一意。
  可是珍珠不想理别人,别人却出来撞见了她,与贾宝玉胡闹的,竟然是老太太房里的玻璃!这几年来,因为珍珠与她们不是一个房头,又不大陪着二姑娘一起来给老太太请安,所以与玻璃的关系就淡了下来。
  不过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这件事,可是珍珠脑子里那些宅斗文的重要提示。于是她若无其事地问玻璃:“玻璃,你看到鸳鸯了没有?”
  玻璃乍见珍珠,也有些心虚,毕竟刚才她说的那些话可大可小。可是珍珠这样一问,又让人觉得她可能是刚进了老太太的院子,没有听到刚才自己的话,也就放下了心。一边与珍珠一道走着,一边说:“不是在老太太屋里,就是在她自己房里呢,你先往她屋里寻去,我也上老太太跟前给你看一下。”
  珍珠不由得佩服了一下玻璃的心理素质,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大,就这样没事人似的与她拉起了家常。却不知道正是她刚才那镇定自若的表现,才让玻璃放下了心,能这样放心地与她说话。
  等与玻璃分手,珍珠自去鸳鸯屋里找人。也是凑巧,她才一问:“鸳鸯在吗?”
  鸳鸯就挑帘出来了:“你怎么有空过来?”
  珍珠就手进了屋子,也不与鸳鸯客气,自己坐到了炕沿上,等着鸳鸯给她倒了杯水,与鸳鸯说起来:“这不是我们姑娘不放心巧云姐姐,想着没几日就是她的好日子了,打发我出去看看。我在路上看了点东西,觉得你必是少见的,巴巴地买来孝敬你。”
  鸳鸯让她逗得一乐:“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稀罕人的东西。”
  珍珠自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荷包,又从荷包里掏出一幅琉璃的耳坠子来:“这个样式的,你可见过?”只见那琉璃状若绞丝,盘旋不绝。妙得是虽然多变,两只放在一起,任谁也不能说它们不是一对。
  鸳鸯就道:“好精致的想头。”将那坠子拿在手中把玩不停。珍珠因怕一会玻璃会来,所以只由着鸳鸯把玩着坠子,并不主动开口。
  果然玻璃在老太太屋里没见到鸳鸯,想着是在自己房里。如今鸳鸯已经做了几年的大丫头,她还只是一个二等,想着在鸳鸯与珍珠面前卖好,就过来与二人说上一声。也不叫人,自己就挑了帘子进来:“我在老太太屋里没见到你,想是珍珠已经寻到你了。只是不放心,怕你万一出去了。”
  为了显示自己与鸳鸯等是一会之人,玻璃时常做出与二人亲近的样子。鸳鸯只略皱了一下眉毛,嘴上轻笑道:“把你给机灵的,这样的事儿也能猜到。”想了想还是说:“只我这里也罢了,到了别人跟前,还是先问一声的好。”
  见鸳鸯拿出了大丫头的款来,玻璃就有些讪讪,说不两句,指了宝玉央她有事,自去了。
  鸳鸯只在那里不屑地说:“天天拿宝玉做挡箭牌。真当人家对她好声气些,就是入了眼不成?”
  珍珠将窗子略开了些,嘴上说着“透透风”,实则是看玻璃可走远了。见院子里已经没了人影,才小声对鸳鸯笑道:“可不就是入了眼。”小声地将刚才自己一进院子时听到的西洋景学给鸳鸯听。
  听她说完,鸳鸯更是冷笑:“好个没脸的小蹄子,到时候连自己怎么死的还不知道呢。”
  珍珠就是一呆,她存储的那些红楼同人文里,也很有一些,认为如果不是大老爷讨要鸳鸯,而是宝玉甚至贾琏,鸳鸯很可能同意了。难道那些分析竟是真相不成?
  可是几年接触下来,珍珠倒觉得鸳鸯不是口是心非的人,小心探她道:“难道你是吃醋了不成?好个没脸的丫头,老太太这还没把你给了他呢。”
  鸳鸯让她说得一愣,回思才明白她说的正是宝玉,不由啐道:“还说别人没脸,难道这话是你该说得的。别说老太太没有这个意思,纵是有,我也不答应的,大不了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你看那个赵姨娘,很得脸吗?”
  珍珠见她急了,少不得向她含笑赔罪,反是自己放下了心中大石:“不是我有意怄你。你也知道,府里的丫头出路不过是那几个。如今老太太这样倚重你,又那样疼宝二爷,多少人都是与我刚才一样的想头。”
  鸳鸯气道:“难道世上就没了别的男人不成,一个个把宝玉看得凤凰蛋一样。我知道你与林姑娘好,不是今日说到这儿,也不犯与你说。那位薛大姑娘,为何总是处处想着压林姑娘一头,你且想去。”
  这个珍珠不用想,她自己脑中的版本比鸳鸯的还多些。不过还是为黛玉辩上一句:“原来林姑娘看着与宝二爷好些,也是因为从小两人一起在老太太跟前长大,比别的姐妹和气些。如今林姑娘又定了亲,身边林家送来的嬷嬷规矩又大,轻易连门也不让宝二爷进呢。”
  鸳鸯自是点头:“这个我们自然明白,可是有人却看不明白呢。好在现在林姑娘定亲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也算是了了一桩公案。”
  对此珍珠自是赞同。见无人打扰,才对着鸳鸯说道:“我自是知道你的心,只是人心难测,你也小心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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