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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朱大概

时间:2020-01-30 10:49:52  作者:朱大概
  对自己这两个一动一静的丫头,迎春十分满意——跑腿传话的事情,司棋做得顺手不说,还往往能听些别的事情回来,让她在府里的消息不算闭塞。有些什么犯愁的事情,想要找人商量又有珍珠,心思细致不说,最是个嘴严的,人也沉得住气,不会在事情没出的时候让别人知道了去。
  所以见司棋进来,等她给黛玉见礼后,迎春就笑对她说:“珍珠句句话是为了你,你倒说话呕她。亏得她不是心窄之人。”
  司棋就做不依状:“我就说她背着我拢了姑娘的心,这不姑娘就向着她说起来了。那正好她明日去看巧云姐姐,我也好生服侍姑娘一天,让姑娘把这心略往我这里移上一移。”
  大家让她逗得止不住笑意。就连林嬷嬷也道:“真真司棋姑娘这一张嘴,竟不象是跟着二姑娘的人,倒象是二奶奶屋子里出来的。”她来荣国府也有两个来月,对府上各人的脾气禀性也都知道几分。
  最妙的是,林嬷嬷竟还粗通医道,只说黛玉身子单薄,皆因心思太重之过,除了让林老管家送上食补的食材外,也不大以规矩拘了黛玉,有人能引得黛玉开怀,她也就在一旁凑趣。
  司棋倒是一哂:“我算是哪个牌名上的人,二奶奶如今日夜忙着建园子,用那只眼睛瞧得上我。还不如就在我们姑娘身边,左右珍珠是个锯嘴的葫芦,还能显得我伶俐些。”
  大家更是让她逗得笑个不住,林嬷嬷却在心内道:你只当珍珠是锯嘴的葫芦,却不知道人家心内自有成算。又一想这两个丫头又能相得,想也是珍珠多加忍让之故,对珍珠越加高看一眼。
  迎春好容易止了笑,问司棋:“你今日是特间来拿珍珠错处的不成?到底为什么过来?”
  司棋就说:“要说也是珍珠与巧云姐姐的缘份。这边她惦记着给巧云姐姐做和荷包得了,那边巧云姐姐就让她娘给姑娘送来了针线不说,还说是要珍珠这几日能去看看她。”
  迎春听说巧云捎了针线过来,哪儿还能坐得住,就站了起来向着黛玉与林嬷嬷告辞:“司棋越发没成算了,只顾着自己玩笑,正事都忘记了。也不知道巧云的娘还在不在。”
  司棋只好道:“我的好姑娘。都说我们都是巧云姐姐带出来的,还能慢待了她的娘不成。因姑娘不在屋里,我还自己做主给了她娘一块尺头呢。”
  迎春只说:“这还差不多。”到底还是回了自己屋子——巧云于她,与司棋、珍珠又不同——这两个是与她一起长大,可是巧云却是看着她长大的。原本珍珠没来的时候,就是她的奶娘,也多是巧云出面弹压。现在见巧云正日子将至,想必也如自己一样忐忑期待,所以迎春觉得珍珠去上一趟也好。
  “再把这两匹带上,”迎春看了看自己让珍珠带给巧云的东西,又加上了两匹大红泥金官绸——虽然她的嫁妆还多是邢夫人收着,可是因要绣嫁妆、做孝敬老人家及长辈的针线,屋子里的布匹也堆了不少。
  珍珠忙对着迎春道:“姑娘那日刚听了林嬷嬷的话,怎么就忘记了。您一片好心让我给巧云姐姐带东西,可是也不能太过不是。再说日后您与巧云姐姐见面的日子尽有,说不得巧云姐姐回完门,就得来给姑娘磕头呢。”
  迎春一想有理,只好说:“也罢。反正到了正日子司棋也是要去的,还是让她带去吧。你与巧云说,别急着想着进府请安,总得她在婆家站稳了才好。”
  司棋将小嘴一歪:“说不定她婆婆家里,还就巴不得巧云姐姐能日日进府来给姑娘请安呢。咱们府里,可是什么人都进得的?”
  可不就是这话。要不巧云的婆家又是良民,又有自己的地亩,何必非得娶一个下仆之女。还不就是为了能与荣国府或是二姑娘婆家拉上关系,就是官面上的人,也得给上几分颜面。
  等珍珠再次来到巧云家里,仍然受到了巧云热烈的欢迎:“你不在府里好生服侍姑娘,一趟趟跑来做什么。”话是这样说,不光是脸上带了笑,就是拉珍珠的手也轻柔的很,全无当日珍珠犯错时要罚的狠劲。
  珍珠就扭身做出要走的样子:“即是姐姐不爱见我,我还是回去吧。可惜二姑娘一心惦记着姐姐,生怕姐姐的嫁妆不周备,打着骂着让我来瞧。回去我只好回姑娘少操这份子心,我们巧云姐姐是不稀罕的。”
  巧云这才下力地又点了她的额头:“人说你是锯嘴的葫芦,怎么我觉得这张嘴比司棋还可恶些。”
  说笑间,二人已经坐在了炕边,小丫头也端上茶来:“你且将就些,比不得你在府里用的。”巧云与珍珠客气着。
  珍珠立时端起来,顾自喝了一口:“我家里是个什么样子,姐姐有什么不知道的。倒与我说起这样的话来。”珍珠放下茶杯,有些嗔怪地说与巧云。
  自然是先把二姑娘交待她的事情做好,将巧云已经准备下的嫁妆细细看过,好回去说与自己姑娘。看过之后,饶是有了心理准备,珍珠还是暗暗咋舌,对着巧云道:“姐姐的老子娘可真疼你。”
  巧云只当她是触景生情,想起了花家对她压榨之事。不由心中一动,想起一事来,正好今日说与珍珠听。要是侯着她出了门子,再进府给姑娘请安的时候,怕是没有在自家说话便宜。
 
 
第30章 
  巧云就拉住珍珠的手,示意她不要再忙。珍珠虽然还不大愿意与人肌肤相触, 可是这么多年的忍功也不是白练的, 就静下来等着巧云与她说话。
  因是在自己家里, 巧云说话也不大避讳:“你与咱们姑娘是一年的,如今已经十五了。姑娘已经定了下来,你自己是个什么章程?”
  不承望巧云问她这个问题,珍珠不由得重复了巧云的话:“什么章程?”
  巧云就有些恨铁不成钢:“你日后就没有什么打算不成?就算是姑娘出阁,定是要带着你与司棋的,可是日后呢?难道你是打算?”给未来的姑爷做通房?
  珍珠听明白了巧云未竟之语, 臊得满面飞霞:“姐姐说什么呢。我一心只在姑娘身上, 怎么会。。。”给姑爷当通房, 那别说找良民了,连身都不能赎了好不。
  听她辩白得没有一丝犹豫, 巧云也是松了一口气:“这样才好。你们两个都是与姑娘一起长大的, 姑娘有多信重你们, 你心里自然有数。要是真存了这样的心思, 才是拿刀子往姑娘心上扎呢。”
  珍珠就有些不解,那些同人文里提到的陪嫁丫头们的职能之一, 不就是未来姑爷的小妾预备役吗?
  知道在那府里, 珍珠只是外来的, 没有人会教她这些,巧云就给她分说:“你只知道姑娘们的陪嫁, 有做了姑爷通房 。可是但凡是疼女儿的人家, 是不肯将从小跟着姑娘一起长大的丫头给姑爷的。那样的人, 多是现从外采买的。只图手里有她们的身契,好让姑娘拿捏,不敢不敬主子,狐媚了姑爷。”
  珍珠就点了点头,还真是这样,看王夫人就知道了,周瑞家的就是王夫人的陪嫁丫头,却做了她身边的管事娘子。看现在周瑞家的,也还风韵尤存,年轻的时候也不至于真入不了二老爷的眼。
  见珍珠已经听进去了,巧云又问道:“那你是等着到了年纪,由着姑娘给你指人,还是让你家里给你选?”
  珍珠听了后半句,唯有苦笑:“我那老子娘是什么样子,姐姐还不知道?不求与姐姐的爹娘一样,哪怕有一成我也知足。说句不怕姐姐笑的话,要是让他们给我选 ,我还不如求姐姐给我留心。”
  “你说的可是真的?”巧云直直地看了珍珠问。
  珍珠不知道她为何对这事儿一直不放,可是也觉得巧云不会坑了自己,至少要比花家的人靠谱,点头肯定地说:“自然是真的。这话我只今天对姐姐才说。咱们看着在府里吃用不差,姑娘也是和善的性子。可是谁能保证日后的主子,个个都如此宽厚?说句不怕臊的话,将来等我成了家有了孩子,碰到个严厉的主子,那还不得心疼死。所以还不如出了府里,自吃自用的自在。”原著里不就有一个中山狼在那里等着呢。
  巧云让她一说,也勾起了自己的心事:“可不是。我也是这次出来了,才知道好些人家下仆的日子是如何过的。别人家不说,只看我家伺候的这几个人,月钱只是咱们的三成,活计倒比咱们重了几倍不止。所以我倒是犹豫,是不是让我娘去求了二奶奶,给我赎了身的好。”
  “自然是要赎了身。”珍珠一听赎身二字,就周身热血沸腾,哪怕不是自己,看着相好的姐妹能走出这一步也是好的:“姐姐想想,还是我原来的那话。将来姐夫读书不读书不知,可是姐姐的孩子还能有不聪慧的?万一将来小外甥读书有成,却为了姐姐的关系进不得学,姐姐岂不是悔之无及?”
  虽然听珍珠满口姐夫外甥地乱说,巧云倒是真的活了心。就算是自己将来的孩子读书也不成,可是孙子呢?孩子有了出息,却只为自己是个奴才的身份,就给耽误了。不用别人说,她自己就得后悔死。
  定下了心思,却还要再与自己的老子娘商量商量,毕竟这样的事情,不是她一个女孩能办得来的。巧云就点了点珍珠:“好好地说你的事,竟差点让你岔过去了。”
  明明是你自己先歪楼的好不好。可谁让人家现在是待嫁之身,略矫情些也是可以原谅的。珍珠无法,只好陪笑道:“是我乱了姐姐的话头。只是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巧云却不是这样好被蒙混过去的:“自然是说到你要托我给你相看人家。只是你可心里想过,要寻个什么样的?”
  就算是珍珠再想着赎身出府,可是对男人的要求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良民。不是她没眼光,实在是原主的愿望就是这样一个。想了想,珍珠还是又替她加上了一条,那就是人最好老实些。她都能穿进原主的身体,说不定实现了原主的愿望,人家就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呢?可别再找一个蒋玉涵那样外表光鲜,内里龌龊的人了。
  “你竟从来没有想过?”巧云见她只是出神,好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来,不由暗中着急。平日看这个丫头也算是有些主意的,怎么这样的大事竟没想过。看来还是不在自己娘跟前的缘故,要是有娘在身边,总能提点一二。
  珍珠就把自己刚才想的,加加减减地说了出来:“总要与姐夫一般,有个良民的身份才好,这样将来孩子不至于再在人手下讨吃。再就是人要老实些,毕竟我家里那样的情形,怕是就有事也不会为我出头。另外也得能自己养活自己。”可别找来找去找了个吃软饭的。
  听她说得在理,巧云就拍掌一笑。倒是把珍珠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提的条件太高,巧云在笑她自不量力。可是在她看来,这些也不过是基本条件吧。脸上也就挂了些不解,显得人分外可怜。
  “我这里倒真有个人,与你说得也相差不多。还是那人家里主动找上门来的,别是你这丫头自己与人先说过些什么吧?”巧云就给珍珠解说自己为何发笑。
  哪呢?珍珠脸上浮出的就是呆滞:她出府不是在花家,再就是来探巧云,何曾认识什么人?巧云自是看出她真是不知情,再说刚才那话只可两人开玩笑时说起,多说了就与名节有碍了。于是隐了脸上的笑意,是长是短地与珍珠说起来:“你可还记得那日你曾带着我家里一个人去置办东西?”
  这事儿珍珠当然记得:“记得呀。那人不大老成,我回来与姐姐说起来过。不知道姐姐家里可还用他采买?”
  巧云就摇头道:“自是不用他了。我爹拘着他有两个月不让出门。那人大概自己心里也有数,并未闹出什么事来。后来我爹看他还有些悔改之意,家里人手又实在有限,就又让他出门了。”
  这也是难免之事。巧云家里毕竟不比荣国府,闲人一大堆,一个不用了还有别人顶上。她们家里的人,都是一个人干着荣国府里四五个人的活计,总在家里拘着,岂不是浪费。
  “那日那人回来时,与我娘说起,你买家俱的那个铺子的少东家,刻意打听你来着。”巧云说完这话,就定定地看着珍珠的反应,有没有私下之意,这样乍然说出,最能试出来。
  珍珠就想了一下,才回想起那铺子的少东家,可不就是她那热心邻居家的孩子。上次还为了自己老子挣了她的钱,非得要把钱退给她来着。于是珍珠就不解地问:“虽然说是邻居,可也不过只见过两面,好好地他打听我做什么。”
  这样看来,这珍珠就是真不知情,而是那李家之人有意了。巧云暗中点头,还是提点她:“这有什么不明白的,还不是那人看出你的好来,这才打听的。”
  不是她想那样吧。珍珠一脸蒙逼,这才不过是见了两面,怎么就能想到这样的事上头。难怪什么墙头马上、什么一见钟情的事情,在古代都屡见不鲜。难道大家见过的异性就那么少,略有些平头整脸的,就能让人一见生情再见倾心?
  珍珠不由地无辜看着巧云:“我与他只见过两面,不过是知道他姓李而已。”
  巧云倒是有些明白那家人的想法:珍珠虽然在荣国府内不是最漂亮的,可是那长相、打扮却不是街面上能常见的。何况人家又知道她现在荣国府里当差,自己还置了产业,还能不动心?只说与荣国府里拉上关系,就是珍珠手里没什么产业,再丑上两分,怕是也足够让那些人看好她。
  要不是巧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没有个弟弟,她都想让珍珠嫁到自己家里来——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这个珍珠,手里真能存住钱,是实实在在过日子的人。这还只是人看不到的好处。
  “依我说,这家也不是不能考虑。”巧云就给珍珠分析起来:“那家也是良民,在这京里也有四五代的光景了。那家的少东家年岁不大,说是与你正相当。再者他们家里自己也有铺子,怕是也能有些地亩,这样也就不怕是吃软饭的。”
  珍珠让巧云分析得心慌意乱,只说:“好姐姐,你让我好生想想。”
 
 
第31章 
  就算是自己马上要成亲,可也还是未嫁之身。要不是与珍珠相处越久, 感情越深, 利用之心渐收, 同情之意早起,巧云也不会与她讲这些。如今看她无措,更觉得与她一比,自己的爹娘果然疼爱自己,不用事事只能自己打算。
  带着这样的同情,巧云也由着珍珠自己去想, 只看珍珠给她带来的东西。迎春因正日子还有司棋过来, 所以此次不过是些新鲜堆纱的绢花。可是珍珠自己带来的小包袱里, 竟是三四十个各色荷包。
  不管是珍珠的针线如何,只看那数量之多, 用料之考究, 花样之繁复, 就已经让人震撼了。何况珍珠的针脚自来细密, 这些又是她加意为巧云准备,好让她将来到婆家的时候送人用, 更是一个线头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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