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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朱大概

时间:2020-01-30 10:49:52  作者:朱大概
  可是教喻非得让宝玉当场泼墨挥毫,让这些只看着字就兴不起争竞之心。就是贾琏,平日里也看过宝玉的字,可是他没有什么欣赏之力,自己的字也只中平,没想到宝玉的字竟然让座师如此看中。
  等到听说宝玉的卷子已经让县官给收藏了起来,贾琏更是对自己这个小堂弟重视起来。
  回来与谭先生说了,谭先生对他道:“我早就说过,你这个小堂弟,比起珠大爷来,自己立身又正,性子又刚硬,文采也好,字也已经自成一体。二爷自己也没有一个亲兄弟,还是要好生与他相处的好。”
  贾琏有什么不应的,与宝玉相处得更加相得。二人早早遣人回府里报喜,也把这些日子以来贾琏收拾老宅里的奴才之事,一件件详细地说明了原由,免得有那漏网的奴才 ,悄悄地向贾母告黑状。
  宝玉以八岁稚龄,得过了县试的消息,在金陵城里也是不胫而走,加之两位座师对宝玉之字的推崇,让他的名声又上了一个高度,就连那伴玉而生的事,也让消息灵通的人家给传了出来。
  一时老宅里收到了无数的拜帖,多少人都想见一见这小小的天才。谭先生怕宝玉让这些虚比浮词迷了眼,以为自己真是天下第一了,少不得让他去与那案首走动一二,也好知道人外有人的道理。
  不想那案首已经是三十来岁的年纪,比着贾琏还大上十来岁,交往起来,即想着拉上荣国府的关系,又生怕别人说他攀附权贵,那样子就连谭先生这样久经世事之人都看不得。
  再看宝玉,还是与人不急不缓地说些古籍,道些风土人情,就如不知道那案首有多别扭一般。最后还将人客气地送到了门口,约人等他们府上宴客之时一定要来。
  谭先生笑道:“这案首想是家里并不宽裕,你们宴客那日来得非富即贵,可怎么排位置呢?”
  宝玉良心一点也不痛地说:“排人客位置,不是琏二哥哥的事儿吗?我只听他的就是。”说得谭先生竟然无话可回。
  其实说是宴客,因现在老宅里的主子不过是年轻一辈,那些世家大族再是想与他们交好,也不会自失了身份,只派了家中子弟前来。甄家的甄宝玉也与他兄长一起来了,可是见了宝玉竟无话可说,只由着他兄长与贾琏在那里攀谈。
  好不容易人客送走,宝玉问贾琏道:“二哥哥与甄家大爷说得那个秦淮河是个什么所在?竟说得那样热闹,谭先生也去过的吗?”
  贾琏脸都让他说得白了,自己与那甄琅说话此事的时候,明明见宝玉是在与别人攀谈的,怎么还让他听了去?
  自从过了县试,贾琏心里就有点自得起来。尤其是那贾芹没能过县试,更是让他可以回家给贾赦一个交待,那颗春心也就萌动了起来。今日里听那甄琅把秦淮河说得如此旖旎,哪还能停得住?正想着什么时候与甄琅去见识一番,偏宝玉竟然问谭先生去没去过。
  贾琏忙一把捂了宝玉的嘴:“那是什么去处,能是你小孩子家家该知道的。快住了嘴,不许再说。”
  宝玉脸上就现出不服气的样子:“明明那日二哥哥还让我不许与那甄家的宝玉来往,怎么今日里就自己与那甄家的大爷那么好起来了?我可是听说,原来那些个奴才,有几个很是与甄家的管家们走得亲近。物以类聚,可见那甄家的管家们也不是好的。人又说物似主人形,管家如此,怕是甄家大爷也好不到哪儿去。”
  听他说得一套一套的,贾琏也不由得头大如斗。可是自己也不好反驳于他,只想着怎么把他支应过去就完了。
  还没等贾琏想好说辞,那谭先生已经送了客回来,见他们兄弟还站在院子里,少不得问上一声:“两位爷也累了一天,怎么还不歇着?”
 
 
第238章 
  贾琏听到谭先生问他们为何不歇着, 生怕宝玉突然说出自己与那甄琅相约要去游秦淮河之事, 忙抢先对谭先生道:“我不过是与宝玉说,现在客也宴过了, 人也见过了, 我们两个也该收收心,做府试的准备了。”
  这样说也算是有理,毕竟他们二人从京中回一趟金陵不易,尤其是宝玉还晕船, 更是能一次得过是最好的。谭先生也就点了点头。宝玉见贾琏有意遮掩, 面上也是要笑不笑地点了点头。
  谭先生是多提头醒脑的人,能看不出贾琏有些急切,宝玉神情有些不同于往常?人家谭先生也不立时追问, 只请二人快些回去休息, 自明日开始, 就不能再出门, 而是全力备考府试:“人都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两位爷都不是半途而废的人, 自是明白这个道理。”
  宝玉也就应下, 贾琏心里有苦可是也不能说出来。等着大家都回了房里, 宝玉侯着贾琏已经歇下了,才唤过茗烟,让他去谭先生那里看看先生可休息了没有——贾琏与那甄琅走动之事可大可小, 宝玉一个做兄弟的, 自是不好说什么, 可是谭先生却是可以从中做为一二的。
  谭先生自是不会这样歇下,他也在等着宝玉呢。等听了宝玉的来意,若有所思地问道:“琏二爷这个年纪,又是离家这么长时间,去见识一下秦淮风月也没有什么。怎么宝二爷如此不放心?”
  能放心才怪呢。好不容易这一世里贾琏有了个正人君子的样子,若是在这金陵城里重又拾起贪花好色的性子,那宝玉原来的努力不是都白废了?
  他一脸沉重地向着谭先生道:“先生是知道的,二哥哥就是我荣国府的下一任家主。将来府里好坏,对我们这些依附着府里生存的人来说,都是息息相关的。所以我还是希望,琏二哥哥能够一直持身清正。再说二嫂子的娘家,也不会愿意让琏二哥哥出入那样的地方。”
  谭先生试探道:“说起这家主之位,也是有德者居之。你小小年纪就比你琏二哥哥中得高,难道自己没有什么念头不成?”
  对于这样的试探,宝玉一点磕巴都不打地回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是自己的东西,就算是算计着到了自己手里,又如何能安心享受?”
  谭先生点头,对小小年纪的人,就立志要做一个君子,还是大为感叹的。只说自己自有主意,那主意是什么却不肯向宝玉透露。
  也不过是一两天的光景,贾琏就被谭先生从外头灰头土脸地带了回来。中间的过程宝玉也打听不着,不过茗烟倒是听了一嘴,说是兴儿不知道为什么,让贾琏给赏了板子。
  那之后贾琏与宝玉就一同又温起了书来。可是看他那书的厚度,还有习字的篇数,足足比宝玉的多了一倍还不止。宝玉如何不知道这是谭先生在罚他?不过是故做不知,只按自己的进度看书罢了。
  四月就是府试,贾琏与宝玉两个又是一考而过。贾琏中得是四十多名,而宝玉仍是保持了第六名的名次。说来两个人都已经是童生的身份了。
  就是谭先生,也不肯让二人这个时候就回京中了,亲自修书一封给贾赦,说是要带着二人,参加来年的岁试。贾母再是不放心,可也是鞭长莫及,只能干着急没有办法。
  那边林如海也得了消息,听说两位内侄如此上进,自是捎书做贺,还强烈地要求两人去他的任上走一回。宝玉本怕自己晕船,不愿意去的,可是谭先生对他道:“院试定在了明年的六月,中间还有一年多的光景。若是一直留在金陵城中,怕是各种交际之事,就不能再以攻书推脱。琏二爷终是做主人的,我这个先生管起来,不如林大人方便。”
  宝玉一听便知,这是谭先生有意隔开贾琏与甄家的来往。这甄家在原著里抄家比荣国府还早些,能远着自是比近了强些。为了长远计,晕船又算得了什么?宝玉只能点头应下了。
  一路辛苦自不必说。只说到了扬州,早有林家的下人来接,三人带着随从,一同来到了林宅。那宅里人也不少,可是因无女主人的缘故,看上去竟有些冷清。
  难怪原著里林如海竟然去得那样早,任是谁一边劳心劳力,回到家里还不见一个亲人,心里也痛快不了。宝玉不管林如海究竟是不是因新旧皇帝权利之争而死,此世他即已经给了这人健康卡,总想着让他还是自己活着,给黛玉亲自做靠山的好。
  因此宝玉见了林如海,竟是把自己一直以来板着的脸上堆出了笑,行事也有了些小儿的样子,让贾琏觉得颇不可思议。
  林如海对这两位内侄倒是一体对待,一起吃了顿饭之后,自是要考问一下二人的功课。及至宝玉小小年纪,偏比贾琏的见识还灵活两分,让林如海更为满意。又思贾琏终是荣国府的下任家主,就是黛玉将来出嫁的话,也该多得两位表兄扶持。
  因此林如海向谭先生道:“先生将琏儿教得如此之好,倒让我生了嫉妒。我那衙门里平日事儿多任繁,正缺个亲近信任之人跑腿。不知道先生肯不肯割爱,让琏儿为我分忧一二?”
  这给做官之人跑腿,与贾琏在原著里给荣国府跑外务,自是不可同日而语。谭先生也知道人家林如海是有意栽培贾琏,忙笑道:“林大人有意教导子侄,正是琏二爷的造化。学生有什么不肯割爱的?”
  林如海又试探道:“以先生大才,只教导琏儿倒是可惜了。不如也随着我一起走动一二为好。”
  谭先生却摇头道:“某原得老国公爷信重,正思报效之时,却逢老国公仙去了。赦老爷即不嫌弃,委某教导琏二爷,某自是不敢半途而废。”
  林如海不禁点头称善,对贾琏道:“得了谭先生教导,是琏儿你的福气。日后但有所成,都是先生教导之力。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琏儿不可忘记了。”
  贾琏听了二人对话,能不知道好歹?起身向二人都谢过了。宝玉在旁边插话道:“姑父太也的偏心,怎么只把琏二哥带到身边,竟不带我?”
  林如海好笑道:“你才多大的人,是能骑马还是能服众?老实在家里同谭先生读书是正经。”
  宝玉就在一边嘟了嘴,做了不开心的样子。就是黛玉在家之时,也少做这样小儿女之态,倒让林如海心里一热。他是读书人出身,对一个人表示好意,还是一个看起来颇有出息的内侄,自是以严格要求为主:
  “你也不必不满意。你琏二哥哥虽然两次考试成绩不如你,可是人情练达上,你却远远不及。可见谭先生教导之功。现在我让你琏二哥跟着我一起官面上走动,也是为了让他可以多结交些人脉。你还是在府里与谭先生多习学些,有你的好处。”
  宝玉也就点头,觉得林如海能亲自教导贾琏的话,日后贾琏的为官之路定会平坦不少。就是谭先生,也想看看这宝玉到底学成了个什么光景,怎么平日里不显,一考试的话,就比贾琏还强些?
  如此也算是各归各位,贾琏日日与林如海一起上衙,提前接受官场教育,宝玉则面对谭先生的教导与不时的试探,各种斗智斗勇。就是林如海,也觉得自从两位内侄来后,自己府里都热闹了许多,也有生气了许多。
  不觉又到年时,这一年宝玉身量长高了不少,带来的衣服都穿不得了。林家也自有针线上人,早早地准备下了秋冬的衣服出来。就是荣国府里,得知自己家里的两位少爷在姑老爷家里,也把他们的新衣送到了扬州。
  守岁之即,林如海对谭先生感叹道:“说来自我那夫人去后,我每到年节都是一人过,没想到今年竟然如此热闹。”
  谭先生向林如海举杯道:“大人即是觉得冷清,为何不想法子谋个京职?到时能与小姐相伴不说,就是与荣国府里走动,平日里也热闹些。”
  这话说得正中宝玉下怀,他是知道曾经林如海是成功地脱离了盐政这个泥潭的。可见不是没有能力,而在于林如海本人是如何选择。
  这也是宝玉一来了扬州,就要做出小孩子情态的原因。他总得让林如海感受得到家庭天伦之乐,对这尘世多些留恋之心,才能不再兴起以死明志的心。
  却见林如海听完谭先生的问话,脸却渐渐地沉了下来:“先生所说,如海怎么能不想。只说我那女儿比宝玉还小,我就不舍得让她总是住在外祖母家里。可是君命不可违呀。”
  谭先生听了也是一叹,不好再说。宝玉却仗着自己年纪小,出声问道:“姑父已经在这盐政上为官四五年了,听说各处没有不夸姑父忠心王事的。即是忠心之人,就是圣人也愿意让姑父在身旁陪王伴驾,平日里多做参赞吧?”
  不说还好,一说正说中林如海对圣人的不满之处:原先的盐政,多被皇子门人把持,中间也不知道被截留了多少。还是当今自己看不过,才让林如海务必将盐政给收拢。
  这些年来,他费了多少心思,自己和家里人受了多少暗算,又得罪了多少位皇子权臣?可是当今一面收着银子,一面却对他的处境视而不见,就如不知道他是直面生死一般。平日里除了让他收盐税还是收盐税,竟是连个封赏都少见。
  可以说,只要是当今到了不得不交出帝位的一日,不管是哪位皇子上位,林如海都不会落了好去。也是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他才忍痛把自己的女儿由着贾琏接走,为得不过是保她一命。
  谁知道这些天来,看着宝玉不时地在自己面前说笑,林如海都不由得会想起,若是自己的女儿在身边,遇到同样的事情,会与自己怎么说,会不会如宝玉一样撒娇耍赖?
  越想越不甘心,林如海自己端起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贾琏暗中瞪了宝玉一眼,向林如海道:“姑父也不必太放在心上。说实话,跟姑父办事儿的这些日子,我觉得姑父实在是太累了些。也就是姑父身子底子好,不然谁能挨得住。想来圣人也是看着姑父太过能干,怕别的人来了,不能如姑父这样尽心尽力。”
  林如海也知道贾琏是在宽慰自己,笑道:“说起身子好来,原来我这身子也是不成的。谁知道上年黛玉得了宝玉求的平安符,来信一定让我日日戴着,说是她自己也得了,竟是大好了。”
  “我也只是抱着一试之心,谁知道这一年来身子竟然也是一日好过一日。就是年关这样大忙,原来总是忙过之后病上几日,可是今年竟无事人一样了。”
  贾琏听说,也是一笑:“也不知道这小子与张神仙是个什么缘法。平日里张神仙倒不大与人画符,可是他一求定是会给的。原来珠大哥哥的身子不好,他才不上三岁的时候给求了一张,珠大哥哥就大好了。”
  “还有林妹妹去了府里,看着这小子平日里也不大理会林妹妹,却也给林妹妹求了符,妹妹的身子也眼见着康健起来了。不想到姑父这里也应了。”
  林如海听说宝玉平日里不大理会黛玉,心里先还不大自在,后来一想才知道自己错怪了人家孩子,这才是孩子知礼之处——黛玉去时这孩子快八岁了,早过了七岁不同席的年纪。
  可是饶是如此,人家孩子却还惦记着自己女儿与自己的身子,可见是个心细的,也是个重亲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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