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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朱大概

时间:2020-01-30 10:49:52  作者:朱大概
  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儿,宝玉知道自己现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个读书略有些天份的少年,还不能商量这样的大事,就算这东西是自己第一个让人找出来的也不行。
  他也不争辩,只每日里如没事人一样练习自己的字。
  这日已经是开榜之日。不光是贾家的人都在等着宝玉的考试结果,就是金陵城里差不多的人家,也把那目光盯到了小小的秀才放榜之上——宝玉县试府试都是第六,这是多少年来年纪最小的一个,所以大家都想着看看他还能不能维持这一份成绩,以九岁的年纪,只了秀才。
  没让大家失望,贾宝玉又过了院试,真的成了一位九岁的秀才老爷!不过这名次比府试时靠后了些,中了第十。就这也足够让金陵城里轰动起来了!
  想想吧,别人家的孩子开蒙得早的,九岁的时候也不过是四书五经刚刚读熟悉,那开蒙晚的连读通还做不到。可是人家荣国府的孩子,已经中了秀才了。
  宝玉的光芒,一下子把同样中了秀才的贾琏给遮了过去。贾琏这次中得其实比府试的时候还高一点,正经的二十二名。除了宝玉心里笑他够二以外,就是谭先生都说这是得了林如海教导之力。可是与宝玉一比,完全就不够看了。
  还留在金陵的贾家族人,也忘记了贾琏刚一来金陵时就收拾老宅里的奴才,连带着让他们一起跟着没脸,他们还盼着两人都不得中的过节,一个个满面堆笑地前来道贺。
  总是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来,就算是当日再不耻这些族人甘愿与几个奴才为伍,一起蛀虫般地侵吞族中出息,贾琏也做不出宝玉那样,对人不理不睬的样子,还要与人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寒喧。
  谭先生也私下里劝过宝玉:“你现在已经是身上有功名的人了,不好如此,免得让人觉得你倨傲。再说将来你总是要为官的,也不能想着除了黑就是白,也该和光同尘的好。”
  宝玉却觉得不以为然,当官多累呀,现在他已经有了秀才之名,那字写得好的名声也已经传出去了,说不定将来也可凭着这字做一方名士。谁听说名士没有一二脾气?自是要如了自己的愿才好。
  谭先生见他不听劝,也想着他还是小孩子脾气,将这世事想得简单了。等着经历此事情,再多磨练些日子也就好了。于是也不深说,只嘱咐贾琏不管宝玉脸色如何,不管是待客还是拜人,都带着他也就是了。
  那边荣国府里也得了信,自是又放炮又唱戏地折腾了起来。不说贾赦满脸放光,就是贾政也觉得脸上有了光彩,连带着对王夫人的脸色都好了几分。
  贾母更是喜上加喜,对着贾赦两人道:“别的都是假的,他们两人已经走了一年多,我是想得不行。快些去信,只说是我说的,让他们务必得赶上今年与我一起过中秋。”
  贾赦笑道:“也不必去信,想来他们两个得了结果,也归心似箭呢。说不定现在已经上船了。”
  贾母那边就心疼起来:“怎么还坐船?宝玉去的时候不是就说晕船?这一路的罪可让他怎么受。”
  王夫人也跟着抹眼睛。这一年多她越发不得势,就是李纨也让贾母给了话,把二房的内务给把持住了。贾珠更是因王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拿着自己的弟妹们前程做法码给冷了心,不大兜搭她。元春又是外嫁女,回来的时候有限,何况又是与王夫人离了心的。
  这样想来,不由得王夫人不把主意打到了宝玉身上,早忘记了宝玉曾因她一句话就愤而摔玉一事,只想着总是自己的儿子,如何能不亲近自己?再说他小小的年纪,已经得了偌大的名声,谁能说他是没有大造化的!
  宝玉正再次与晕船搏斗,不知道自己又被王夫人给惦记上了。好在这一次晕船的症状总算是缓解了一些,倒让贾琏轻松不少——谭先生这次没有与他们一起回来,让贾琏觉得自己肩头的担子又重了两分,但是宝玉所提要求不算过份,也就随了他。
  于是每日里给宝玉念书,就成了贾琏的任务。宝玉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这船舱里气味不好,非得要折磨贾琏。可是船行无聊,若不是听些书,他还不知得无聊成什么样子。
  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反正宝玉已经坑了贾琏不止一次,也不差这两日就是。
  倏忽早到了通州,二人下船换了马车,当日傍晚时分已经来到了荣国府外。还没等下车,就听到了鞭炮齐鸣。等鞭炮稍歇,下车一看,贾珠已经笑吟吟地等在那里。衬着还没散开的烟气,说不尽的书生意气,道不尽的书卷风流。
  因着是长行才归,贾琏带着宝玉上前给贾珠行了大礼:“劳动哥哥来接我们,让我们心下不安。”
  贾珠忙拉了二人起来:“你们两个都是争气的,比我这个做哥哥的强。这次还不过是接两位秀才,等下次我就要接两位举人老爷了。”
  说得三人相视而笑,仍是贾珠领头,一起进了侧门。
  也不说什么洗漱不洗漱了,总得先见过贾母,才能使老人家安心。那边报信的跑得飞快,不等着二人到了二门,张氏早带了贾茂并贾兰两个等在二门上。
  别人还好,不过是行礼问候。可是贾茂现在才不过虚四岁,贾琏走时还不记事儿,只听得人说自己父亲与二叔叔都中了秀才,是有大本事的,可是已经忘记父亲长得是什么样子了。
  听到贾兰在那里叫二叔叔,小家伙了奇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才小心地向贾琏行礼:“父亲。”
  贾琏也想自己这个儿子,可是又是见惯了自己老子时不时地对自己使威风的样子,听到孩子叫,也把那脸板了起来:“嗯。你在家里可听不听话?有没有开蒙?你宝叔叔象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开蒙了。”
  贾茂没想到自己父亲竟然这样严厉,小嘴就撇了撇。想哭吧,又想着现在老爷不在身边,就是老太太也不在,怕是哭起来也不顶用。只红了眼圈。
  贾珠倒是与贾琏两样心肠,他是经过贾政那天天板着脸训斥的,实在从心里就不赞同。上前拉了贾茂的手:“茂儿才多大,如宝玉这样的又有几个,你也太心急了些。兰儿比他还大上两岁,我都不拘着他呢。你也只在这里使一使吧,一会儿见了大老爷再这样,就是中了秀才也没人能救得了你。”
  贾琏这才不再说话。有心想把贾茂接到自己手里,又有些不好意思,只了讪讪地看了张氏一眼,算是与她打了招呼。不想张氏正要笑不笑地看着他,好象在问:你这一次出门,倒是长了能耐了。脸上更加做烧起来。
  偏边上还有宝玉这样的坑货,对着张氏行了礼后,还道:“二嫂子哪日得好生谢谢我。若不是我看得紧,琏二哥哥还不知道惹出多大的乱子来呢。”
  张氏听了也就一笑:“好,哪日里我亲自下厨,做上几道好菜,听宝兄弟好生与我说一说。”
  贾琏的脸几乎没让宝玉这几句话给说白了,对他就瞪起眼来。不想宝玉早提脚自己快步进了荣庆堂,一边走还一边叫:“老太太,我回来了,把琏二哥哥也带回来了。”
  贾琏无法,只好在贾珠好笑的目光里,接过贾茂的小手,一起向荣庆堂行来。进屋只见宝玉已经给贾母行过了礼,正在给贾赦、邢夫人还有自己的老子娘行礼呢。
  贾母在上面坐着,脸上又是笑,还有两滴泪,看着眼里出花。一见贾琏进来,又笑道:“好,好。又一位秀才老爷也回来了。”
  贾琏忙上前磕头,贾茂也跟着磕起头来。贾母好笑:“茂儿怎么也磕起头来了,是不是也想着将来如你父亲一样,中个秀才给老太太看?可怜老太太哪里还能看得见。”说着倒真有些伤感起来。
  宝玉这时正让王夫人拉着,问着一路上的长短,听到贾母的话,觉得正是挣脱王夫人的好机会,转身笑着向贾母道:“老太太自是福寿双全的。现在就好生保养着身子,别说是看着茂儿中秀才,就是喝茂儿儿子中秀才酒的那一日还有呢。”
  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尤以贾赦那一脸老褶子让人触目惊心:“宝玉是个说话有准的,老太太只管等着就是。”
  众人都是点头,宝玉又与嫂子们见礼,再次及姐妹们。不过一个好现象就是再黛玉,那玉虽然还有些发热,可是已经不似原来那样炙烫。
  暗暗打量一下胸前的玉,宝玉心里有了计较。别看他一直在读书习字的,可是每日睡前也一直没有放松对这玉的消磨。现在以他判断,这玉内里的结构已经被他破坏了九成九,只等一个契机,他再奋力一摔,就可以完成任务了。
  正想着,就听外头有人回道:“老太太,珍大爷 、珍大奶奶来了。”
  贾母忙道快请。宝玉心下明白,看来两府里已经不似原著里那么亲近。若还如原著一般,那么贾珍夫妻就该与贾珠李纨一样,早早地等着自己与贾琏,而不是现在听到自己二人回来了,才过府相见。
  这样也好。眼睛扫向在一边听到自己兄嫂过来,还无动于衷的惜春,宝玉暗中叹一口气,这都几世了,这贾珍对自己的妹子,还是似有若无呀。
  不过现在不是同情惜春的时候,宝玉也跟了贾珠等人一起迎到了门口,向着贾珍行礼。再看到那一张怎么看都是沉溺酒色的脸,宝玉觉得自己还真是发现了一个让自己摔玉的好人选!
 
 
第240章 
  不过就算是暂时把贾珍定为了那个背锅之人, 宝玉也不可能一见到人家, 即没招他没惹他,就把那玉冲着人脸上扔过去。
  那样别说达不到陷害贾珍的目的, 他自己还得落一个不知礼的名声。说不定贾政还能有理由, 如原著里那般给自己几板子。
  想到挨板子,宝玉才想起,自己别人都见了,却没有见到贾环。按说他也与贾兰一般大小, 贾兰已经开始与贾珠一起行走了, 可是贾环仍如原著里一般上个透明人。
  应该是比原著里还透明。
  原著里因着赵姨娘的闹腾,贾环几次本色出演,还有人注意他一二分。可是现在梨香院离得正院又远, 贾母又一向不待见姨娘通房, 加之那年从赵姨娘房里也不是没搜出过东西, 所以赵姨娘也不敢如原著里那样持宠而娇。连带得贾环, 也就更透明起来。
  宝玉倒不是非得对贾环有多另眼相看:他穿得次数多了,早学会了一世里说一世的话。除了对黛玉与迎春两个心里不大放得下, 别人就只看现世表现, 再决定自己对人的态度了。
  再看看默默跟在迎春身后的探春, 宝玉觉得环境造就人这话还是有道理的。现在迎春早早地与邢夫人一起学着管家,身上的气势远非前几世可比。探春许是没养在贾母身边,在王夫人跟前连面子情也少, 竟有些畏缩之感。就连小时候那见了宝玉固执的亲近, 都不剩下什么了。
  “宝玉, 你说哪日里宴客的好?”宝玉正想着,听到贾母在问自己,抬头就是一乐:“老太太且想想我当日的话,是不是没有错?现在可不就是只请一次客就够了?”
  贾母笑个不住:“胡说,这样的客,就是请多少次我都不嫌多。就是从我自己的私房里出,我也不心疼呢。”
  宝玉也笑:“老太太动自己的私房自是不心疼,我倒替姐妹们心疼呢。”
  贾母就奇道:“这又与你姐妹们什么相干?”
  宝玉看了看贾母,又看了看迎春,才道:“我们兄弟眼见着都能自己挣口饭吃,自是不能惦记着老太太的私房。可是姐妹们将来,不是得有老太太的东西,才能更有底气?若是现在给我与琏二哥哥用得多了,到时姐妹们分得少了,可不是心疼得慌。”
  贾母还没说什么,迎春已经上来给了宝玉一下子:“好好的老太太为你高兴,你倒拉扯上我们来了。”
  宝玉与她从小感情比别个深些,让她给这一下也不恼。王夫人心里本就因着宝玉说什么老太太的私房是姐妹们的,有些不痛快,现在看着迎春还要动手,不由得沉下了脸来:“二姑娘的嬷嬷们,想是这些日子有些懈怠了。”
  迎春自己想也没想就给了宝玉一下后,才想起来他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小小的孩子,人家已经是中了秀才的人。自己也就有些懊悔毛燥了。再让王夫人一说,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刚想着向宝玉行礼道歉,那头贾赦已经说道:“看到迎春与宝玉两个还如原来一样亲近,竟如亲姐弟一样,我倒觉得高兴。咱们家里看着人多,可是要说正经的主子,也不过是这么几个人。他们兄弟姐妹一直这样相处亲近才好。老二,你说是不是?”
  一直只看着自己儿子的贾政,根本没注意贾赦说得是什么。现在听他问自己,也是这几年通透了些,点头欣慰得道:“正是,宝玉从小就与他二姐姐亲近些。”
  王夫人的话,就如放在了风中一般,竟没有一个赞同的,让她不由得更加气闷。有心再说,发现贾母的眼睛还盯在自己身上呢,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想着等宝玉独自到自己院子的时候,与他细说该与谁亲近。
  贾珍也不甘自己只道个贺,笑着站起身来,向贾母道:“大老爷刚才还说咱们家里正经主子少,也不想想我那边才是可怜呢。即是该兄弟亲近,那就由着我哪日里也摆上桌酒,也请琏兄弟与宝兄弟一回。好让那些人知道知道,我也是有兄弟相扶持的人。”
  贾母自旧年里元春差不点进宫之事,对这站队的事情分外敏感。加之宁国府里娶进的秦可卿,也是不明不白的身份。所以这两年很是约束着家里,与宁国府只是维持着面子情,不复宁荣一体的亲近。
  就是那秦可卿,她也是能不见就不见,见了也只淡淡的。这也是今日里只有贾珍夫妻前来做贺,却无贾蓉夫妻相随的原因。
  贾母面上还有笑,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有此疏离:“你有这份心自是好的。只是你怎么也是族长,他们小孩子家家的,如何能受得起。再说也是多少里路地走下来的,你宝兄弟还晕船,也得让他休息两日才好。”
  贾珍忙道不碍,只要琏兄弟与宝兄弟肯赏光,就是多等两日也使得。又说起时近中秋,今年得此喜事,也该告诉祖宗们一声,是不是两府里一起赏月办席。
  贾母只说,他们府里还供着祖宗,中秋又是大节日,还得好生伺候祖宗不能怠慢了。就将这事轻轻地揭过了。贾珍也是能做得了一府主人的人物,还能看不出贾母是不想与自己多亲近?
  若是前两年还罢了,可是这几年荣国府大老爷与二老爷虽然还是原来的样子,可是人家的下一代可是个个在勋贵人家里算得上是出类拔萃了。也是为了这个,他身后之人,才让他好生地与荣国府里亲近,不能断了联系。
  要不然就以贾珍那唯我独尊的性子,才不肯来受贾母的鸟气。就见他笑嘻嘻地对贾母道:“两位兄弟这也是合族的喜事,别说是我,就是族里谁说起来不是竖大拇指。大家都有意一起热闹一下,还请老太太赏了这个脸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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