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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艳——鹿时眠

时间:2020-01-30 11:15:55  作者:鹿时眠
  恐怕定国公府上下也会这把这事儿归结于夫妻俩闹矛盾,也许过些日子便会和好如初的。
  却是不想,请了御医一诊断,成亲十年,许惊华这还是完璧之身!
  许家老夫人怎么可能会不震惊!
  当即她想到,这和离,恐怕是许惊华真的要和离了。
  不如依着许惊华清冷的性子,若不是被则辱成这般,以她对于大皇子的感情,她定不会做出和离的选择!
  当即,许老夫人拍拍许惊华的手,神色沉沉:“华姐儿安心在院子里养着便是,这事儿祖母为你做主!”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老太太又再次深吸一口气,她斟酌的看着许惊华小声问道:“可是大皇子身体有疾?”
  若是真的身体有疾,再加上大皇子这些年为了许惊华,洁身自好不禁女色的传闻,许老太太不得不怀疑的大皇子身子有疾,才让自家嫡女受了这等委屈。
  如果若这是这般,她们定国公府就是一拳头打在了一团子棉花上,还顺便蹬了皇家的脸面踩了两脚。
  若不是的话……
  老夫人想着……若不是怎么也说不通,她们定国公府上的姑娘个个美貌不说,偏偏她们家大姐儿还是姑娘里头最为好看的那一个!
  对于自家祖母这个问题,许惊华就算是此时心里头难过得不行,她还是不自觉羞红了双颊,极为认真的摇了摇头:“大皇子……大皇子他身体是健康的。”
  因着这个男人,只要在皇子府中,他日日都要抱着她,然而……
  然而除了那事之外,许惊华真的挑不出大皇子一点儿矛盾。
  只是相离十年,好不容易回汴京,她也是足足等了他十年,守了那清冷的皇子府十年,就算是这般,他不能打动他冰冷的心么。
  那……
  许惊华心中酸涩,那凤璟书这守身如玉,到底是为谁守?
  她不过就是别人的嫁衣,是凤璟书的一个幌子?
  想来也是讥讽异常。
  “祖母……”许惊华看着脚步略微有些蹒跚往外头走去的祖母。
  她深深吸口气,从床榻上起来,而后在老太太震惊的神色中,噗通一下跪下了老太太身前:“祖母不必为了孙女去与皇家对上,这不过是孙女自己的命罢了,祖母若是可怜孙女,不如……”
  许惊华声音一顿,带上了哭腔:“若是可怜孙女,不如就算是大皇子上府求复合,请祖母毫不犹豫拒绝便是,日后……日后孙女也不嫁人了,若是祖母心疼孙女,孙女愿意绞了头发做姑子,常伴青灯古佛。”
  “这……”老夫人身体一晃,这一刻更是老泪纵横。
  许老夫人往外头走的脚步一顿,她略微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跪在不远处的嫡长孙女,老夫人苍老的声音带着感慨,更带着无能为力:“起来吧,绞头发,你若是敢绞了头发,老婆子我当晚便能被你给活生生气死!”
  “许家家大业大,还差养你一个,日后就算是我与你父亲都走了,你大兄虽然不成器,但至少你二弟是个好的!日后你便跟着你二弟过!出嫁前什么样的娇养,既然回了许家,那就如出嫁前一般便好!”
  “祖母……”许惊华跪在地上,对着 老太太离去的方向,深深的磕了三个响头。
  她这一磕完头,眼前却是一暗,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又再次昏了过去。
  老夫人一走,被遣到院子外头伺候的贴身丫鬟婆子赶紧回到屋子里。
  等进了屋子后抬眼一看,丫鬟婆子又是一整慌乱,扶人的扶人,再次去请郎中的请郎中,吃食药膳,一样样的都是细致入微的办得妥帖。
  ……
  许惊华这一睡,足足昏迷的整整三日,其中高热不说,身上还以为身子虚弱起了一颗颗小疹子,可畏是把定国公府上下闹得人仰马翻,连着老夫人瞧着都清减了不少。
  当着许惊华昏迷不醒的三日,却是不知道足足三日,汴京城流言蜚语散得满处都是,一部分人说她身子骨不行,不能生育,所以才被十年后回府的大皇子给休弃。
  至于和离,只不过是为了权衡定国公府的颜面罢了,后来又有人说是大皇子有疾,许家姑娘忍受了十年,终于忍不住了,这才一不做二不休和离。
  毕竟许惊华昏迷的这些日子,定国公府却是办了一场赏花宴,许家老夫人话里话外,竟然还是给许惊华相看的意思。
  当然,其中得了消息的凤璟书也不是没有去定国公府拜访,然而他却是连定国公府的门都没能进得去,就被定国公府老太太给直接闭门谢客了。
  吃了闭门羹的大皇子凤璟书,虽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走正门,但是深夜翻墙那也是极为拿手的。
  所以,这日夜里。
  许惊华在丫鬟伺候下用了汤药,汤药里加了安神的成分,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只觉得身旁一段,一股子极为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
  十年的习惯,她不由自主往身旁温暖的怀里钻去,还不忘小脸蹭了蹭,而后满足的深吸一口气,即将沉沉睡去。
  然而就在下一刻,许惊话突然警醒。
  黑暗中,她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寻着那熟悉的味道,往热源去看去。
  许惊华双手紧握成拳,对着身旁的人就是狠狠一推!
  本来以许惊华的力气,根本就推不动身形高大的凤璟书,然而也不知怎么的,凤璟书竟然就顺着许惊华的力道,闷哼一声,摔下了床榻。
  “你……”许惊华大惊,不自觉出声。
  外头守夜的丫鬟听得许惊华的惊呼声,迷迷糊糊醒过神来:“姑娘,姑娘可是口渴了要喝水?”
  眼看着外头的烛火已经被丫鬟给点了起来,床榻上许惊华面色前所未有的苍白,顺着那透出来的烛火,隐隐约约能看清楚,面色煞白躺在她床榻下头,紧紧的逼着眉眼,心口位置湿红了一大片的大皇子凤璟书。
  行动快与想法,还不待丫鬟走过来,许惊话便出声道:“杏儿,我有些饿了,你去小厨房端一盏子羊乳羹过来可好。”
  被叫做杏儿的贴身丫鬟一愣,不明白以姑娘二十多年夜里不吃东西的性子,怎么好端端的会饿了要吃羊乳羹。
  既然是许惊华亲口吩咐的,丫鬟杏儿也没有多想,她赶紧行礼退下,而后披着一件厚厚的披风,去外头的小厨房给许惊华端羊乳羹。
  这时候,许惊华下榻,从外间端过丫鬟前头点亮的烛火,她看着依旧躺在地上,眼神却一瞬不瞬盯着他的凤璟书:“臣女不知殿下深夜到访,可是何事?”
  凤璟书看着许惊华眼中的冷淡疏离,他深深闭眼,而后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压下了所有情绪:“华儿,你如今却是连一声夫君也不愿意叫了么?”
  许惊华深深吸口气,认认真真的看着凤璟书道:“大皇子莫要忘了,臣女已和殿下你和离,日后男女各自嫁娶,各部相关,殿下既然也签了和离去,这大半夜的,夜闯姑娘闺房这是作何?就为了毁了臣女的名声,等着臣女一辈子也嫁不出去,殿下心头才觉得畅快是吗?”
  凤璟书一手撑着从地上坐了起来,他垂了眼眸,却看不清他眼中晦暗的神色,后头许惊华突然一身惊呼。
  她怎么也想不到看着重伤的凤璟书会突然从地上暴起,而后搂着她几乎是天旋地转,强行把人给按在了榻上。
  因着凤璟书这般无礼的举动,许惊话终于忍不住露出恼怒的神色,她眼眶通红,声音忍不住哽咽:“凤璟书这十年折辱难道还不够,就算和离了也要这般缠着我吗。”
  凤璟书眼中神色闪了闪,而后他在也压抑不住,对着那红润的丹唇,深深吻了下去。
  “你……”许惊华几乎是用尽全力挣扎,但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弱女子,哪里比得过男人的力气大。
  而且这时候瞧着凤璟书心口的血迹,他似乎是受了重伤,渐渐的挣扎声停止,只剩下淡淡的抽泣声。
  凤璟书舔了舔被许惊话咬破的嘴角,抬手捏住姑娘家娇嫩的下巴,声音却带着强所未有的强势:“夫人莫不是属狗的?平日里为夫到不知性子清冷的夫人,竟然是这般尖牙利嘴。”
  “你……”
  这时候,小丫鬟去而复返:“姑娘,奴婢拿了东西温着,不过这外头天儿太冷了,姑娘最好成热吃才是。”
  看着越走越近的贴身婢女,许惊华死死的盯着凤璟书:“大皇子还不走?难道要我把全府上下都闹腾醒,把你给轰出去,大皇子才心满意足?”
  凤璟书看着许惊华眼角处带着怒气的红润,他突然俯身,哑着声音对她道:“机会……华儿这便是我给你的机会。”
  “若是你心里没有我,你怎么不直接闹出来才好,最好闹得全府上下皆知,大晋皇子凤璟书是个多么没脸没皮的家伙,夜闯闺阁,日后这亲事定是和不成的。”
  “偏偏的……”
  凤璟书突然低低的笑了一声,食指与拇指掐着许惊华白嫩的下巴:“为夫的华儿还是舍不得我的,华儿别想着嫁人,也别想着离开汴京,毕竟……人海茫茫,华儿走得了是没错,但是……家大业大的定国公府可是走不了的。”
  而后凤璟书又仿若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他抬手从袖中掏出一份密信,中指与食指夹着递到许惊华眼前:“华儿仔细看看,若是真的想通了,我等你十日。”
  “十日后等华儿给我一个答复。”
  凤璟书离去,许惊华愣愣的看着手中那封密信,信件封蜡说明就连凤璟书自己也未曾打开过,但是这个与她同床共枕了成亲十年的男人,他为何那般确定她看了这东西就一定会服软。
  许惊华抬首看去的时候,凤璟书早就像来时那般消失得毫无踪影。
  “姑娘……”身旁丫鬟的声音令许惊华回过神来,她愣愣的看着贴身丫鬟手里拎着的食盒,一时间竟是恍惚起来。
  丫鬟打开食盒,从里头端出温热的羊乳羹,正要递给许惊华,然而那贴身丫鬟却是惊呼一声,指着床榻上的血迹:“姑娘可是受伤了?”
  许惊华这才彻底回过神来,她不动声色把手里头拽着的密信藏了起来,赶紧起身遮住那摊刺目的鲜红:“许是夜里来了癸水,你莫要吵到嬷嬷,去把月事带翻出来我换上便是。”
  贴身丫鬟把羊乳羹小心翼翼放到一旁:“姑娘趁热吃,奴婢这就去。”
  等丫鬟离开,许惊华才愣愣的看着床榻上那一滩刺目的血迹,心中划过隐忧划过。
  也不知凤璟书究竟是受了多重的伤,竟然被轻轻一推破了伤口,而且血流那般的严重。
  许惊华起身去里间换了月事带,虽然这半夜惊醒并没有什么胃口,但她依旧强撑着吃了小半盏子羊乳羹,而后打发丫鬟去后头休息。
  等丫鬟离去后,许惊华才偷偷开了那封密信。
  密信上头寥寥数语,然而许惊华一眼扫去却是当场愣住。
  她简直不可置信,自家大哥哥虽说才情能力不及二哥哥,但好歹也是家中世子,他怎么会去参与安王谋逆,祖母知道吗?
  还有她父亲知道么?
  若这事是真的……
  这一刻,冬日里烧着地龙暖融融的屋子里头,许惊华只觉得周身冷得吓人,若这事是真的,祖母和父亲也定是知晓的。
  只是,他们怎么会任由大哥哥胡作非为!
  难道凤璟书有这般底气……
 
 
第134章 番外(二)
  番外——凤璟书|许惊华
  这日夜里,许惊华受不住心神激荡,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又开始断断续续发起高热。
  等到早上才被许惊华的贴身嬷嬷发现。
  那嬷嬷也是夜里头睡得不安稳,趁着天色略显的时候,便披了衣裳过来瞧了瞧。
  老嬷嬷一摸之下却是吓了一大跳,正恼怒把给许惊华守夜的丫鬟摇醒的时候,发现那丫鬟也是睡得昏昏沉沉,脑袋更是滚烫的下人。
  这主子丫鬟同时病着,过病气也不知是谁传染了谁。
  老嬷嬷压下心头忧虑,赶紧吩咐外头的婆子先把丫鬟给挪到了下人的厢房去养着,有让人拿了牌子出府,冲冲忙忙把医馆里的郎中给请了过来。
  后来也不知怎么弄的,来得人却不是医馆里的郎中,而是宫里头的御医。
  出去请郎中的小厮战战兢兢说,原是在路上遇着的。
  老嬷嬷心头疑惑一闪而过,这天都没亮,宫里头的院判大早上的没事,跑到定国公府门前晃荡什么,若论定位,就算是府里头的老夫人对着那御医都该给七分颜面才是。
  不过这事儿,嬷嬷心头想归想,首先要做的还是先把自家主子的病给看好了才是。
  诊脉、开方子、煎药……
  时间过得飞快。
  终于等到临近午膳时分,烧得模模糊糊的许惊华的高热退了下来,那位老御医的手段也是厉害,几幅汤药下去,至少许惊华看着也只是稍微虚弱而已。
  嬷嬷伺候她用了膳,又跟许惊华汇报丫鬟也得了高热的事情,而后嬷嬷又絮絮叨叨说了一通。
  本用了膳后,一直靠在大迎枕子上的许惊华这才回过神来,她抿了抿干涩的唇瓣:“杏儿病了?”
  许惊华眼里头的浓浓的讶异。
  那嬷嬷赶紧道:“可不是么,夜里老奴反反复复也睡不得安稳,于是等天蒙蒙亮的时候便想着来姑娘这屋子悄悄,就怕杏儿不细心。”
  “哪曾想,一摸姑娘的额头,滚烫得吓人,便急急要把杏儿叫醒,让她去外头叫人,不想那杏儿倒是烧得比你更迷糊,拿着烛火一看,烧得双颊通红跟吃醉了酒似的。”
  这般说着嬷嬷语气中是浓浓的疑惑:“杏儿身子一向健康,夜里也不知怎么的,会烧得那般厉害,哟……姑娘你别说,昨夜的雪下得可够大,如今外头银装素裹的,园子里别说有多美了,可惜如今姑娘高热,不然到可以去外头瞧瞧。”
  这时候,许惊华烧糊的脑子里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早晨迷迷糊糊一直记不起来的事情,经过贴身嬷嬷这么一提。
  许惊华身子突然晃了晃,慌忙抬手往身后的枕子下头摸去,摸到了一封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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