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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要以身相许?——堰桥

时间:2020-02-01 09:07:24  作者:堰桥
  柴徵扮成了侍卫问他:“什么叫出恭!”
  “没学问,就是你这种人,对太子这样有学问的人,撒尿不能叫撒尿,要叫出恭或者更衣。懂吗?”
  “那为什么对苏将军说那样的话?”柴徵实在说不出那么糙的话。
  苏熠辉说道:“咱们苏将军实在,不像太子殿下那么矫情。”他矫情?柴徵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矫情过。
  只能问一句:“他们怎么不出来?”
  “睡着了吧!走,哥们,咱们尿尿去。”说着哥俩好地往山里蹿去。本来就是多出来的两个人,车队休整完毕继续往前,没有人发现少了两个人。
  两人进了山里,看着柴徵矫健灵活的身姿,苏熠辉道:“你想过要逃跑?”
  “准备着总没错。看天色,我们下山应该在黄昏前后,我们从后山走,下面就是一个镇子,那个地方本来就是高丽人的落脚地儿,你跟着我,我们进入客栈投宿,那也是个高丽的客栈,住的客人大多是高丽人。”柴徵说道,苏熠辉看他如此熟悉就知道他已经排摸很久了,熟透了。
  “这里,有地方躲一躲吗?我给你换高丽人的脸。”
  “有,跟我来!”
  苏熠辉结合柴徵面部特征,一个小眼睛的高丽男人的样子就出现了,然后给自己换了一张前世韩国当红女星的脸,柴徵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道:“我觉得要是这样咱们还逃不出去,那就没天理了。”
  “那是,走吧!”苏熠辉将裙子扎在了腰里,把换下来的东西,放在石头后边,点了一把火给烧尽了。石头本身就隐蔽,找到了这么点灰,能有个屁用?
  柴徵此刻递给苏熠辉一小块黑乎乎的东西,苏熠辉问道:“这是什么?”
  “山里的几种草药做成的,可以暂时改变一个人的体味儿。”
  “你才有味儿呢?我家娘子说我浑身上下,都是香的!”苏熠辉叫道,柴徵想起那一日闻到的味道,还果然是如此,他说道:“就怕他们用猎狗追踪。”
  “哥们,不错吗?”苏熠辉勾着柴徵的肩膀,她一贴近那股子淡淡的香味就又起来了。柴徵拉开她道:“别动手动脚!”
  苏熠辉咬着下唇道:“讨厌,你是我官人,怎么能这样说我?”眼中居然还半含着幽怨。
  裙子卡在腰里的女人,虽然里面有裤子,见过女人这样的吗?柴徵不想跟她说话,带着她下山,已经是夕阳西下了。出山之前,苏熠辉放下了身上的裙子,将一件高丽女衫披到了肩膀上,小碎步地跟在柴徵后面走,柴徵回头看她,这完全就是个女人,低眉敛目地,哪里有素日嚣张?卧……卧……作为一个教养到位的皇室男子,他还是没有能够把脏话骂出来。
  果然如他所言,山脚下有个还有有点规模的镇子,虽然这个镇子不大,镇子上还有一个经营着酒馆的客栈,他们俩人索性开始全程高丽话对话,往山上看,追捕的人已经过来了。山里光线暗,燃起了火把,火把星星点点。
  作者有话要说:  小苏说,我第一次爆马了哈!
  然并卵!
  不知道是柴徵睁眼瞎呢?还是小苏实在没办法让人觉得这是个女的。
 
 
第20章 
  听着柴徵和那个高丽老板的对话,两人居然还能拉家常,苏熠辉不得不说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哥们。
  跟着客栈的小二走到房间,进房间前还要脱鞋,一看里面全屋铺着蔺草席,才想起高丽国也是有睡榻榻米的传统,环顾了一下角落里还有两条床单,她虽然糙但是这种不知道谁用过的床单,算了吧!
  柴徵叫了几个高丽菜,一张矮桌上她和柴徵盘腿而坐,说道:“我说,哥们,咱们不差钱,真的,你不要这么节俭,虽然这个是美德。给点儿肉行不行?他们这里的羊肉、鹿肉味道都好。你让我吃白菜?豆腐?”这个时代白菜特么只是酸,还不带辣,怎么下饭?
  “高丽人的主要吃食就是这些,难道你要让人看出你不是高丽人?”柴徵侧过头看她筷子戳着米饭。
  苏熠辉没法子只能夹起一筷子凉拌豆芽,就着半碗米饭,用杨白劳似的悲催眼光看着柴徵,默默地扒拉进嘴里。
  柴徵看着她满脸委屈,心头不忍安慰道:“等咱们过了那群人的搜查,能出去了,再吃,这个时候不要显得突出,可行?”
  “听你的!”苏熠辉无精打采地吃了两口就放下碗筷道:“你让他们撤了,顺便弄水进来,咱们洗洗睡吧。”
  “等下他们肯定要来搜查的。先别睡!”
  “就是因为他们要来搜查,才要睡觉。要不你迟迟不睡,这个房间里,连个屁都没有,你呆愣愣地坐着,干啥?人一眼就看出问题了。”
  “等下你睡那里!”柴徵指了指另外一边说道,他实在受不了她身上的那股子味道,这么糙的一个汉子,偏生有一股子淡淡地却沁人心脾的香味,太怪异了。
  “干嘛呢?人家来搜房呢?说是夫妻,两人睡两边?然后想想是不是有猫腻,好了一查……”苏熠辉无奈地说道:“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千万不要太过于矫情,咱们是回家要紧,你不肯剃头,我就依着你假扮高丽人,你不肯扮娘们,我就扮娘们。你看看我这是多迁就你了。你还要怎么样?老子一个有家有室的男人,难道还会对你有肖想?再说了你自己看看自己那张脸,放外边长得还不错,可真跟我比,有的比吗?再说那身材,我的身材要有肉的地方,那绝对有肉!你呢?瘦麻杆一个,摸着胸上的肋骨,可以当琴来弹了。吃亏的是我,我都不担心,你特么担心个什么?”柴徵被她一溜儿的话塞地说不出话来。
  店家拿了水进来,苏熠辉拎着进了净房,等她出来的时候,看见柴徵正在拿着布擦着蔺草席,对她说道:“你先旁边坐一下,一会儿干了再躺上去。”
  “知道了!”苏熠辉一身白色的内衣衫,盘腿吐纳了一会儿,前世总觉得气功之类的飞来飞去那是假的,来了这里才知道真有其事,而且修习了之后,对自己的力量和灵敏都是有很大的裨益。
  等柴徵进来,她往地上一躺,侧着身体睡下了,对他说道:“把油灯吹灭了!衣服脱了,睡下!”
  苏熠辉抽走柴徵脱下的衣衫,往地上随便一扔,催促着:“上身脱光,下身留条亵裤就好!”
  “这是为何?”
  “你等下就知道了!”苏熠辉一边说,一边把柴徵的中衣给扒拉下来,又要扒他的外裤,柴徵捂住了腰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苏熠辉自己把那间高丽的短衫给脱了下来,解开襦裙,往旁边一扔,露出了光滑的背,她将头发扯开,披散了一头乌黑滑溜的头发,柴徵忙转过头道:“你做什么?”
  听见外面有声音,苏熠辉扯着他说道:“快躺下”
  柴徵要背对着她,却被她说道:“贴着我躺下!快点!”
  没等一小会儿,外面因为火把的亮光,将房间里面的光线照地能清晰可见。听到嘈杂的声音叫喊道:“快点起来,捉盗贼了!”
  听见这样的话,柴徵身体绷紧了,要起身坐起来,被苏熠辉按住轻声道:“从背后抱住我!”
  柴徵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要求,这苏熠辉却用后背贴住了他的胸口,坏了,他和她肌肤相亲,那股子极淡的味道却明明白白地钻进了他的鼻子里。苏熠辉说道:“抱啊!白痴!”
  听外面边拍门边说道:“别顾着穿衣服了,立刻给我出来,让我们辨认。”
  苏熠辉一把抓过柴徵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对他说:“摸!”
  “干什么?”柴徵的手下是温暖柔软的触感,别说一直手掌了,两只手掌都摸不过来,他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东西,但是那种感觉让他浑身不得今儿,听身边的苏熠辉说:“证明你是男人的时候到了。”
  他脑子里哄地一下,明白了手下的滑软是什么东西,立马收回了手道:“你不要胡来!”
  “让他们完全相信咱们是夫妻,否则出去一个个辨认,肯定会出事情。”苏熠辉说道。
  “你听我的!”苏熠辉用自己的高丽长外衫盖住了两人。柴徵还在犹豫,苏熠辉骂了一声:“草,让你扮女人你不肯,现在还扭扭捏捏。你妈的能不能雄起一点。”
  柴徵道:“有必要吗?”
  “别一副我要强了你的样子,老子要强你,你觉得你能逃地掉吗?”苏熠辉转过身,伸出爪子在柴徵的背后挠了两道伤痕,柴徵吃痛地叫了起来,苏熠辉继续侧过头身体对着门口。
  柴徵整了整苏熠辉的高丽外衫确认没问题,手伸到苏熠辉的胸前,却不敢真按下去,苏熠辉使劲一按,让他抓住了自己的胸,就听她嘴里用发出了,让他脸红心跳的声音,那声音完全是女人的,带着无限娇柔,甚至有些做作的声音,苏熠辉还在那里用高丽话说道:“你轻点儿,我快不行了啊!啊啊啊!”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过来,她对着柴徵小声说:“你喘气,用劲儿骂我,弄死你,弄死你个小浪货!快点!用高丽话。”
  柴徵的脸红地不成样子,他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心里颤抖着,门被敲响,外面在叫道:“快出来!”
  苏熠辉嘴巴里叫了一声:“啊!”然后再说:“轻点儿!”那声音直让柴徵一个颤抖,苏熠辉偏生还贴着他,他的胸口与她的背贴在了一起,真真叫造了孽了,柴徵被她的声音,和外面的紧张,加上她身上的味道给弄得快魔疯了。
  听见外面扯开门的声音,他低吼一声:“弄死你个小浪货!”手使劲地捏着苏熠辉的前胸,门被强硬地扯开,苏熠辉矫揉造作道:“疼啊!”
  两人抬头看着外面进来几个举着火把的男人,为首的一个呵呵了一声道:“干地正来劲儿啊!给我出来!”
  苏熠辉,伸手蒙住了脸,呜呜地哭出了声,柴徵反应过来,用带着高丽腔的金国话道:“各位爷,能不能让小的穿好衣服!”
  “让你女人穿衣服把!你就别穿了!”,那群人哈哈大笑
  柴徵从来没这么尴尬过。
  说着,那几个人退了出去,苏熠辉穿了衣裙,将长衫兜在了自己头上,跟着光着上身的柴徵走了出去,院子里已经站了好些人,苏熠辉靠在柴徵的身上,用空心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连连喊道:“都怪你!都怪你!”
  金国为首的一个男人问店主道:“她在说什么?”
  “她说,都怪你!”店主回答。
  “刚才他说了什么?”
  “什么?”
  “刚才咱们进去的时候,他说的是什么话?”
  “干死你个小浪货。”那金国官差一听,哈哈大笑走开言道:“一张张的脸剥一剥,说这两个贼都是惯会装的。”
  柴徵搂住了苏熠辉,苏熠辉手按在柴徵的胸前,苏熠辉明显感觉柴徵身体僵硬,到底是经历的事情太少,不够淡定。
  她低着头埋在柴徵的脖子里,道:“没脸做人了!”说着在他的脖子里吹了一口热气,手伸下去想要给他鼓鼓劲儿,刚按上去,发现不用鼓劲也足够了。柴徵被她贴在身上,又按到那里,简直就是羞愤欲死,脸上火辣辣地,面具会随着人体温度增高而变幻颜色,此刻也是通红。
  那金国的差官走到他们前面,转到柴徵的背后看着一道道的红痕道:“还真是浪货!”往前来拉开了柴徵和苏熠辉,苏熠辉立马双手蒙住了脸呜呜地哭,哭地那个羞愤,他对苏熠辉说:“放下手,让老子瞧瞧,浪在哪里了?”
  苏熠辉放下了手,低下头,被那官差挑起下巴,只见苏熠辉咬着下唇,脸上挂着泪珠,当真是我见犹怜,柴徵赶忙护着她,那官差道:“还真浪!”
  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柴徵,在他下边停了一听,说道:“行了,进去吧!做到半吊子,让你出来也为难你了!”
  另外一个官差说道:“不扯面皮了!”
  “扯什么啊?费那个神?那是两个男人。这明显不是夫妻就是姘头,你没看那男的都快憋死了,你自己在这样的时候,被人拉开试试?”身为男人,他很理解男人的苦楚。这么一说哄堂大笑。
  柴徵用高丽话对着苏熠辉说道:“走,进去了!”
  。
  苏熠辉还在那里软着嗓子埋怨道:“叫你别胡来,忍着点都不肯,非要胡来,丢脸丢大发了,日子没法子过了。”
  他们俩进去之后,听到外面的院子里,此起彼伏的说道:“这个,像!抓走!抓走!”柴徵一进门呼出一口气,手按在胸口。苏熠辉往地上一坐,手摸着下巴问他:“兄弟,你还是雏儿吧?”
  柴徵本就羞窘,被她这么一问,简直就是,就是想要挖个地洞钻下去。索性转过身体不理睬她了,苏熠辉躺在地上翘着二郎腿道:“怎么样?还是我这一招,好用吧?”
  “反正出丑的不是你,你当然觉得好用。”柴徵闷闷地说道。
  苏熠辉笑着道:“我怎么没出丑了,都被骂浪了!咱都顶着别人的脸,要说出丑也是出别人的丑。你犯什么脾气啊?你那点子生理变化来地刚刚好。你看咱们不就避过了?”
  柴徵闷在那里不回她,等了很久火光才离去,院子里才声音低了下来,才站起来说道:“我出去看看!”
  “嗯!”苏熠辉回答道。
  等柴徵进来,苏熠辉坐在地上,点了油灯,脱下了衣衫,撑起双手,将胸口的两团脱了下来。这件东西是空间里拿出来的,据说是专门给那些女装大佬用来变装的,穿脱方便,实用。此刻她是一副男人的身板,胸肌发达,腹肌分明,柴徵冲到她面前问:“这是什么?”
  苏熠辉将两坨硅胶塞进他的手里道:“你刚才摸的东西!怎么样?手感好吧?”自己穿上了中衣。
  柴徵看着这两团东西,咬着牙叫道:“苏熠辉!”
  “你别不满足,我想要给你摸,也得我有,对吧?没有么?只能给你摸摸这个假的,手感不错吧?跟真的没什么不一样,尤其是灯一吹。”苏熠辉挑起那东西,放在自己手里捏着,弄得柴徵都快骂出声了,苏熠辉道:“你打听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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