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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要以身相许?——堰桥

时间:2020-02-01 09:07:24  作者:堰桥
  都说是已经被敲打过了,如果不想连整个组织都被端,最好不要接这一茬。黑道上的谁敲打的?都打听不出来。
  官场穿小鞋这个事情对很多人有用,但是苏熠辉那里,他吃了大亏,更何况后面还有个宁国公,虽然翁婿俩多有龃龉,遇到事情了那宁国公从来没见袖手旁观的,老头子也是极其护短。更别说这个柴徵了,不知道是什么缘法,老皇帝渐渐地对这个儿子居然看重起来了。
  他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心里盘算了无数遍,看向柴徵,想起有人跟他说的话,汪观被枭首的时候,哪怕汪观说了自己是谁,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这个太子连眼都没有眨巴一下,直接定下罪来。眼前的这个太子看似温和,但是和王座上的这个皇帝完全不一样。
  如今只能舍车保帅了,王充跪在那里只能把老妻给推出来,毕竟整件事情都是她造下的孽说,声泪俱下地道:“陛下,此事老臣当真不知情,老臣素日里公务繁忙,不曾得空管教犬子。内子自从生下二郎之后,她对之前抱养到她房里的大郎不满,并未亏待,然刻意纵容,即便是犯错也从不管教,让他无法无天不知天高地厚。若是犯下了过错,她总是替他,或是用钱财,或是动用人脉了结。导致了这个混账无法无天,在汴京城里横行霸道,然老臣当真是全然不知。”
  柴徵冷笑一声道:“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王太尉倒是推托地干净,这种事情推到自己的老妻身上?也是让孤开了眼界。”
  老皇帝看着王充跪在地上,两鬓斑白与他也算是多年交情,一时于心不忍,道:“你确实是缺乏管束了。”
  眼看着老皇帝要放过,柴徵道:“父皇,案件中涉及了不少官员对王擎的包庇,难道王太尉丝毫不知?若是不知,为何包庇过王擎之人在后来的考绩和升迁当中都得到了好处?儿臣效仿范大相公为绘制了百官图,请父皇御览。”
  范相公还没有成相公之前,是出了名地敢于直谏,当时说吕相拉拢百官结党营私,就是绘制了这么一张百官图,如今太子扯出这么一张东西来,让殿前的内侍展开之后,指着上面的一个个名字,说道哪一年处理了哪个糊涂案,才得以升迁,让百官心头大震,这个太子也太厉害了,居然短短的时间里能够查出这么多的细节和关系。
  老皇帝心里不舒坦,他虽然对这个儿子有了新的看法觉得他比柴行能干多了,可他也太不识趣了吧?王充再混账也是他的身边的一条狗,打狗这是不打算看主人了?
  柴徵完全没有感受到自己老子的不舒坦,跪在地上,耿直地道:“父皇明鉴,王充不仅仅是治家不严,而是结党营私,不顾大周之安危。儿臣在中山,上书求派兵救援保州,最后拿到的是一万兵马,却要对阵完颜兀著的三十万兵马。保州乃是大周之门户,儿臣乃是一国之储君,王充尚且可以如此儿戏,这样的枢密院副使,父皇认为他不该严惩?”
  蔡青站出来说道:“殿下身为一国之储君,难道要逼着陛下杀了王太尉?”
  “世宗皇帝曾说,不杀士大夫,是为了士大夫能起到监国之责,不因为皇权,而畏惧不敢言。并非是作为大奸大恶之人逃脱罪责之用。王充的所谓,侮辱了世宗皇帝厚待文臣的初衷。既然祖宗之训既在,自然不能杀。不过对于这样大奸大恶之人也断然不可放过。”柴徵跟着蔡青硬顶。
  蔡青说道:“殿下就将王太尉归于大奸大恶之人了?”
  “从目前证据来看,徇私舞弊,贪墨受贿却是跑不了的,就算当初保州没有私心,无谋害之意,玩忽职守难道不能算?难道大相公以为身为一个二品高官,掌管天下兵马的枢密院副使,不算什么?您已经见怪不怪,认为孤是大惊小怪了?”大周朝中贪墨成风,这是在桌子底下的事情,不能放桌面上来说,柴徵质问蔡青。
  皇帝被被提名吵闹地头疼非常,挥手道:“罢了,太子这里说的有道理,这种事情也该细细查问,就按照太子的百官图去探查一二?今日就退朝了。”
  这算是他退让之后再退让了,柴徵也不追着逼问,如此王充说是要查问,居然被放了回家。
  下朝之后蔡青连忙入宫在皇帝面前说道:“陛下,殿下刚刚回来就急于培植势力,先是斩杀汪观,如今又是要杀王充。这般弄下去朝局都快不稳了。所谓的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做官的哪个没有点事情,要罗织些罪名那是显而易见的简单。只是这样打击您身边的信臣是不是太过于急切了?”
  老皇帝一听,之前也是被那些证据给弄得怒极攻心,如今看来确实柴徵做事太有目的性,开封府在他的手里,而开封府又是京城,高官聚集之地,每一个人都受开封府的管辖,柴徵要是一直这么干,整个汴京城岂不是要给他翻个底朝天?
  心里又是另外一番滋味,原本蔡青加上汪观和王充三人围住了他,他只要听他们的,如今有了柴徵,让他这个没有决断的人真心是累了又累,心烦意乱。
 
 
第63章 
  苏熠辉如今无事可做, 索性被刘昔邀请过去训练六扇门那些渣渣,六扇门里的渣子,是开了苏熠辉的眼界,那是汇集了京城最渣的世家子弟。
  六扇门之前是作为一国的情报机构,所以待遇十分优厚,后来沦落了,但是待遇还是参照了开国之初的,这么优厚又不用干活的地方,自然成了香饽饽。
  里面汇集是皇帝的堂兄临淄王的幺儿,皇帝表兄的儿子, 蔡青的那个没用三儿子……每一个来头都十足地大,一个比一个混, 难怪之前如柴行这样在京城可以横着走的货, 都不敢接这一块。比起其他地方的世家子弟,都是世家里希望能够有所作为的人, 这一群就是希望他们能太太平平消磨时间,别惹事的纨绔和废材。
  说是同僚,在一起的时候极少, 大约也就是领薪俸的时候, 见一面, 一起去酒楼呼朋引伴的饮酒作乐。
  这几天却天天被集合在一起,如果不去,刘昔就派人去抓,抓来了想要赖在地上, 不肯跑。
  苏熠辉过来了,每天早上陪着这帮子小爷跑绕城一圈,汴京城,这个时代,这个世界上最为繁华的都市,整个城池绕着跑一圈四十多里地儿。对于苏熠辉这种强悍的来说就是毛毛雨。对于那些家里混吃等死的渣子来说,简直是要了命的。
  “苏熠辉,你又不是什么六扇门的人,你来管我们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柴敏作为宗室子弟,他还是很有使命感,毕竟别人不敢说,他还能说两句,让这孙子能够消停,要不然会被她给作死。
  “殿下说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陪着你们这帮子孙子跑跑!你们要是这么没用,我倒是想要问问,等以后出任务,去跟踪那种不要命的凶徒,你们到时候打又打不过,别连跑都跑不过吧?”苏熠辉踹着蹲在地上的柴敏说道。
  柴敏已经累成了狗,而且是死狗,蹲在地上爬不起来道:“你说什么?我们还要去跟踪不要命的凶徒?”
  大半的人哀嚎了起来,苏熠辉说道:“六扇门就是干这些事情,你们特么都不知道吗?”
  苏熠辉索性跟特么一起坐在地上普及六扇门的历史,比如从黄巢起义开始六扇门的诞生,本朝六扇门干过什么光荣事迹,听得大家都是一愣一愣了。苏熠辉那个吹牛的本事,绝对不比茶馆里说书的说地逊色。
  “这个不是只有话本里才有吗?难道这些事情是六扇门做的?”柴敏不信啊!
  “是啊!所以我在此羡慕与恭喜各位,你们未来的英雄人物都要从你们这里出了,你们要好好加把劲儿啊!”苏熠辉说:“还有你们别以为六扇门只干抓捕奸细叛贼,还有很多奇形怪状的事情也要六扇门来管。比如……”
  刘昔听着苏熠辉讲了一个故事,集合了荒山、破庙、美女、书生、侠客、老妖的故事,苏熠辉把那个可歌可泣,阴森恐怖的倩女幽魂给大家伙儿讲了一遍。
  说道:“燕赤霞,就是六扇门专门对付这种妖魔鬼怪的。你们刘大人准备要派你们当中有慧根的去茅山学一血那降妖除怪的本事。”
  “小倩就这样投胎去了吗?”小林还沉浸在故事里,表情十分扼腕。
  “兄弟,你不是宁采臣,你是燕赤霞啊!”苏熠辉拍了拍他道:“你现在好歹练练逃跑的本事啊!本事大了呢,可以睡了小倩还能逃过姥姥的魔爪,本事小点儿呢,万一有一天姥姥要吸你的血,你能跑快点。像现在这样子呢,你们还没睡小倩,已经被姥姥吸成一堆骷髅了啊!”
  总算有人领悟道:“难道这种事情也要我们去做?”
  “不是废话吗?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既然是殿下把六扇门拿过来了,自然是要重整的,我现在是为你们好,逼着你们跑!你们要是不跑,那送死就是必然的。”苏熠辉说道,拍了拍他的肩,惋惜地说道。
  “我们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情?”
  “我那大舅哥还是宁国公的嫡长子,不是也死在战场之上的?你们别乱想了,当了兵,那就是准备着马革裹尸。做了六扇门的,那就准备着尸骨无存。”苏熠辉说道:“奶奶的,还不快爬起来!继续跑了!”
  一鼓作气跑还能咬咬牙,歇了歇反而更累了。一个个都不想爬起来,嘴巴里哀嚎连连,终于有一个开始说:“你们跑吧!我不跑了,我不干了行不?我辞去六扇门的这个差事可行?咱们家又不是没有钱,我干什么来冒这等险,去挣这么几个铜钱。”说着让自家的下人过来一边一个搀扶着上了马车。
  这种话一旦开了口子,就自然有人跟随,一个个都提出要逃离六扇门,自然有人提出疑问,这是不是在吓唬这群不懂事的傻子。
  拿着这个事情到朝堂上来讨论,讨论下来发现压根就没有骗这群孩子,从六扇门设立之初期,这个部门干的就是刀口上舔血的活儿。六扇门有史以来发生了最大的离职潮,柴徵给刘昔的指示是:“不拘一格用人才。”
  刘昔其实最想干的一件事情,问柴徵,苏将军愿不愿意加入六扇门,他可以为副职,苏将军管六扇门比他管肯定更强。
  柴徵给他摆摆手道:“你就安心做事,刚刚开始百废待兴,他能帮忙的,尽管找他便是,他以后肯定要在军中的,北边一个金国一个西夏都是心腹大患,不可不防。另外还有那么多的匪患,他这样的人,大有用处,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六扇门。”
  *
  苏熠辉没有实职,有的就是大把时光,把几个在京里的下属约出来。一起喝酒,能回到京城并且住在京城的,大多是立下战功,现在被良弓藏的,苏熠辉安慰他们藏就藏了,休息休息不好吗?喝到一半问道:“老沈怎么没来?”
  一个兄弟过来拍着她的肩膀道:“你最近整日跟着殿下在一起,也就没过问老沈的事情。他那个娘子要跟他在闹腾,每天鸡犬不宁的,最近非要说和离,搬空了老沈的大半身家不说,还想要卖了老沈的院子,老沈气得躺在了床上,非说自己没脸见人了,不肯出来。”
  苏熠辉侧头问道:“我怎么没听说过老沈娶妻了?”
  “还不是你在金国的那段日子?大家都觉得那个女人不是良家,他不信。他在战场里立下了军功,又残了一条腿,回来之后,不知道怎么就搭上了这个女人,非要说这个女人可怜,年纪轻轻就没了男人,守寡了,他是个瘸子,人家如花似玉的一个女人愿意跟他,是他占尽了便宜。可那个女人,你是不知道,我见过一回,那一股子的狐媚子样儿。”那兄弟说道。
  “我擦,我出去,也不过大半年的事情,这大半年的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特么跟老沈千叮咛万嘱咐,他这个老实性子,找个老实的妇人才是正理,他怎么就不听?”苏熠辉恨铁不成钢。
  喝完酒,到底不放心,带着一帮子兄弟到了老沈家,里面就一个残一只手的老兵看着门,看见苏熠辉在门口,忙叫道:“将军!”
  “你们伍长呢?”
  这个老兵是从老沈是一个伍长的时候就跟着的兵,对老沈很是忠心耿耿,老沈虽然后面也有了军职,他也只叫他一声:“伍长!”
  那老兵指了指里面说道:“躺床上不肯起来!”
  苏熠辉急匆匆带着人往里走,一边走一边喊:“老沈!老沈!”
  只见正屋的门紧闭,也不见人开门,他一脚踹开门,却见昏暗的房间里,老沈坐在地上,头靠在床榻的踏板上,苏熠辉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她叫道:“老沈,可听得到我说话?”
  老沈睁开眼看了看苏熠辉道:“将军来了!我没脸见您,您说的那些话,都是肺腑之言。都怪我不听,不听啊!”
  苏熠辉拍了拍他的脸道:“你是王八蛋,不听我的话,可现在都这样说这些有用吗?再说了丢人这种事情,你家将军天天做,丢人丢多了也就成了荣耀了。”
  “是啊,老沈,这件事情是那个女人在骗你,跟你没关系,你别把什么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老李!”
  “在!”
  “拿纸笔,我写个条子,你去陈老爷子府上,请他们随便哪位爷过来走一趟。”
  苏熠辉用她一笔不会被错认的狗爬字,写了张条子,让老李拿了去陈老大夫的家里,请大夫。
  自己把房间里的窗门都打开了,也许是老沈喝酒喝多了里面都是味道,苏熠辉这才坐定问道:“你跟老子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沈用手臂盖住了自己的脸,说道:“将军别问了,我没脸说。”
  “什么叫没脸说?咱们之间还要什么脸?”
  “对啊!老沈,咱们都是生死之交啊!”其他兄弟说道:“要是受了什么冤枉或者鸟气,跟咱们说,咱们给你出气去。”
  “你那个女人呢?我怎么没有见她?”苏熠辉问道。
  那老兵进来说道:“三天前回来大闹了一场就走了。”
  苏熠辉问:“去哪里了?”
  “这个我哪里知道,她连咱们伍长都呼来喝去的,别说是我了。”
  “伍长,你就跟将军直说了,这些事情,老范我都觉得肯定里面不简单。”老范过来说道,可老沈就是不开口,苏熠辉也没法子。
  不一会儿陈家的大夫过来,是陈爷爷的孙子,一见苏熠辉就称“五姑爷!”,苏熠辉请了他去看老沈。
  小陈大夫给老沈一搭脉,又看了看,再掀开身上的衣衫看了看,苏熠辉看到上面有些红色的点子,心里有些了然,只见小陈大夫站起身来要解开老沈的裤腰带,老沈捂住,道:“算了,让我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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