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被我渣过的反派黑化了(穿书)——打醮翁

时间:2020-02-05 08:35:15  作者:打醮翁
  眼前人仍是破衣烂衫,满面污垢。
  可他分明威武雄壮,铁骨铮铮。
  那双沧桑的眼睛不复浑浊,于坚毅中透露仇恨。
  皇帝一脚跌落,摔下龙椅。
  口齿不清,牙齿打颤,满目怨恨:“你,容宴之……你该死!朕要你死!”说到最后,喷出一口血来,染红了明黄龙袍。
  容戈满目仓皇煞白着脸站在殿中,突如其来的变故犹如一个巴掌扇在他脸上,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眼见父皇吐血,他心口骤然剧痛,哑声长嘶:“父皇!”
  整个人扑到皇帝跟前。
  “父皇,你怎么了?父皇,你醒醒!”
  皇帝虚弱地睁开眼睛,看见太子,眸光颤了颤,霎时变得狂热起来,他死死攥着太子的手,紧紧盯着他,犹如猎人蛊惑猎物:“太子,你是父皇的儿子,你看清楚……这个贼子——”他艰难地缓了缓,眸子亮得不正常,整个人透露出不详与黑暗,“你一定要替父皇报仇,一定要手刃仇人,不然父皇即使死了也不安宁,我会变成厉鬼夜夜来找你,你一定要替我杀了贼子!”
  容戈哽咽着咬牙:“父皇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皇帝将他拉近,盯着他的眼睛,喘气声犹如风箱拉扯,急速而粗嘎,他急迫地捏住容戈肩膀:“你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容戈哭了出来:“我答应父皇,我答应!”
  皇帝嘴角露出个诡异的笑容,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燕王爷提着马刀,一刀下去,尸首分离,血溅三尺。
  “啊”!
  尖叫声此起彼伏。
  宋颂心头一跳,还未看见,眼前已被人挡住。
  清冷药香沾满衣襟,容离的声音在这杂乱的殿里,带有安抚人心的力量,让人心里变得宁静。
  他道:“别看。”
  天阙见主子一直让云芷跟着,眼里闪过着急。
  他欲言又止地看了看燕王爷,又看看世子挡在身后的女人。
  容离眸光淡淡扫过他。
  天阙心里一惊,瞳孔陡然一缩:“世子?”
  容离目光冷了下来。
  天阙躬身行了一礼,退了出去,收拾残局。
  王爷的命令看来是无法完成了。
  世子不想取云芷性命。
  只是,今日过后,世子身份必不同以往,云小姐,怕是……
  作者有话说:明晚六点。
  咳咳,我也想写多点,但是实力不允许【捂脸
 
 
第33章 
  容戈脸上溅满了血。
  他茫然地看着地上尸首分离的父皇,缓缓将头转向燕王爷犹在滴血的刀尖,瞳孔骤然收缩:“啊!”
  他颤抖着双手,使劲将手在地板上摩擦,企图蹭掉那些刺目的鲜红。
  越来越多的血混杂在一起,仿佛滚烫的热水浇在皮肤上,容戈撕咬着,翻滚着,怎么都驱不走跗骨之蛆般黏腻而恶心的气息。
  他抽搐着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满殿刀剑相逼,厮杀震天,血气弥漫鼻尖,肚子里翻江倒海喷涌而出,“呕”!
  “你一定要亲手杀了他!”父皇那双阴翳的眼睛在他脑海里回荡,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无措、茫然、害怕、仇恨,各种感情交织撕扯,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生来便是大顺太子,父皇总是笑眯眯的,所有人都听他的话。
  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他从来没见过死人。
  可是,那个打喷嚏了小心翼翼喂他吃药全世界最好的父皇,被燕王杀了。
  连全尸都没有。
  他疼着疼着,眸光里浸出恨意来。
  “父皇。”他喃喃道。
  他忍着害怕抹了把脸上的血,小心翼翼凑到父皇尸首跟前,将父皇的脑袋拼到身体上。
  “父皇!”他捂着胸口疼得喘不过气来,眼泪模糊了双眼,眼前天昏地暗。
  “父皇,你醒醒。”
  *
  “主子。”天阙看了眼小太子,向容离请示。
  “暂时看押。”容离道。
  “是。”
  天阙手一挥,两个士兵上前抓住容戈。
  此时所有反抗侍卫均被拿下,大殿里血流成河。
  一应大臣乃至众女眷均被驱赶至大殿一角,甲兵们玄铁铸就的枪|尖泛着森冷寒光,上面犹有厮杀留下的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渗得人心底发冷。
  这些人紧咬嘴唇,嘴里、鼻端全是血腥,平时金贵娇嫩的人,此刻却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
  皇帝都被斩了,他们又算什么?
  谁都不想成为下一个刀下亡魂。
  于公子脸色发白发紫,牙齿打颤,浑身哆嗦,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红血丝遍布眼球,瞳孔不正常收缩着。
  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地上一滩水溢出。
  却是谁都顾不上了。
  宋颂被几个甲兵看着,不得动弹。
  顺帝被斩以后,大殿便沦为这些复仇的兵士们屠杀的战场。
  殿里那些助纣为虐的走狗无法填平他们家破人亡的悲愤,一个个都杀红了眼。
  容离在血腥屠杀开始之前,将她推出殿外,让人看守起来。
  夜,更黑了。
  杀声既停,又响起众人惊恐到极致的惨叫。
  “啊啊啊啊!”
  宋颂敏锐地捕捉到容戈的声音。
  “统子,给我镜头。”
  系统将殿内画面传送给她。
  目之所及,令她心头一跳。
  众兵士杀了走狗犹不解恨,一刀刀将昏君尸体几乎砍成了肉泥。
  容戈腿上不知被谁砍了一刀,此刻早已成了血染的人,一双眼睛里溢满仇恨,不依不饶爬向尸体。
  “住手!”
  旁边兵士恶意满满又给了他一刀。
  “砰”!
  他的胳膊无法施力,人砸在地上。
  “住手啊!”他愤怒着,嘶喊着,仇恨着,最后全都化为无能为力的绝望。
  “押下去。”最后还是容离蹙着眉头打断了这一幕。
  容戈立刻被拖走,所有挣扎不过蚍蜉撼树。
  宋颂眉头一跳,看了看看守自己的兵士:“世子让你们看着我是怕我有危险,现在宫里守卫已经拿下,天色已晚,世子还有事忙,我要先回府上。”
  两个兵士犹豫地互看一眼,有些迟疑。
  宋颂道:“你们可以去向天阙侍卫请示,他若点头总没有问题了吧。”
  “姑娘稍等。”一个兵士立刻进殿。
  没过一会儿出来了,脸上带着轻松。
  “姑娘可以走了,我们护送姑娘回府。”
  宋颂眼看着容戈被人带走,一路往天牢而去,心念一转:“走吧。”
  出宫的马车停在南门。
  天牢在东边。
  半路,她捂着肚子:“哎呦,我肚子疼。”
  两个兵士目露着急:“姑娘怎么了?”
  宋颂忙蹲在地上,一个劲喊疼:“不行,我吃坏肚子了,”她看了旁边掖庭一眼,伸出手一指,“我去方便一下,你们二人在此等着。”
  兵士眼里迟疑:“姑娘,今晚宫中太过危险,天阙侍卫交代,我们不得离开姑娘左右。”
  宋颂又喊了一声疼,瞪着眼睛:“我要去如厕!如厕!你们跟着如何能行!给我等着!不许跟!出了事我担着!”
  说完警告地指了指,一溜烟跑进了掖庭宫大门。
  “不许跟过来。”她威胁道。
  两个兵士想到天阙对这位姑娘的关照,心里既担心跟过去冲撞,又担心宫内大乱万一她遇上危险可如何是好。
  俩人站在掖庭门外心提到了嗓子眼,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宫门。
  就在他们等得心焦,忍不住想进去看看的时候,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宋颂伸了个懒腰,抹了把满头大汗,长松了口气:“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可差点疼死我了。”
  两个兵士一颗心放回肚子里,也不禁抹了把头上的汗。人没事真是太好了。
  “姑娘,走吧。”
  二人一前一后保护宋颂,将她送至国公府马车边。
  兵士正要帮她开车门,宋颂一马当先爬到马车上:“我自己来。”
  她趁兵士转身松马缰的时候,钻进马车里。
  里面赫然一个血人!
  宋颂摸了摸男主鼻息,是活的。
  她皱着眉头脑子飞速运转。
  “快些驾车回国公府。”她掀开车帘一角,探头向兵士道。
  二人露出一口白牙:“是!”天阙侍卫交代给他们的任务,相当于世子亲自交代的任务,他们一定要好好完成!
  马车“哒哒哒”走了起来。
  到得承天门,城门上驻扎了上百人。
  箭头闪着蓝光在黑夜里发出幽深恐怖的气息。
  “何人?”
  城门下传来声音。
  一个兵士立刻跳下马车,掏出腰间令牌递给将官。
  头戴翎帽的将官接过令牌一看,大吃一惊,又望了望那辆奢华高调的马车,立刻退后一步,躬身行了一礼,手掌挥了挥,城门打开,“请。”
  兵士接过令牌,小心翼翼收好,回到马车上,不忘安抚宋颂:“没事了姑娘。”
  宋颂“嗯”了一声。
  她嘱咐系统将容戈身上血腥味遮掩好。
  这些人都是上过战场经历过厮杀的战士,一丝血腥味都能引起他们警惕。
  容戈这么个血人若不是有系统帮忙,她纵使有通天手段也无法将他安全运出宫门。
  拜天阙给的令牌所赐,之后重重宫门,他们都很顺利的通过。
  宋颂一边给容戈伤口上药止血,一边吩咐兵士再快些:“快近子时了,再快些。”
  容戈这个伤势,再拖下去,她不能保证让他完好如初。
  即使用了大量迷药,容戈在昏迷中仍在痛苦挣扎。
  宋颂没什么感情地叹了一声:也不知作为男主是幸呢还是不幸。
  在今晚之前,容戈是个没有经历过一丝挫折的天之骄子,是昏君捧在掌心娇惯大的太子,是大顺未来的皇帝。
  所有人对他毕恭毕敬,予取予求。
  而今日之后,他非但一无所有,这晚的事情还将成为他永远的噩梦。
  宋颂摇了摇头。
  这些她管不了。
  她要做的,就是完成任务,顺利从这个世界脱身。
  突然,安静的街道上响起激烈的马蹄声。
  四面八方,火把亮了起来,将黑夜照得煌煌如昼。
  宋颂眼皮一跳。
  她探头询问:“发生了何事?”
  驾车的兵士一脸茫然,眼睛里却透着担忧:“怕是出事了,姑娘,我们快些!”说着一鞭子甩在马身上,赶着马车快速奔驰。
  眼看再过两条街便到国公府了,马车却突然减慢速度。
  “吁——”
  马车停了下来。
  宋颂深吸了口气,收拾好脸上表情,掀起车帘一角,探头向外。
  “怎么了?”她脸色有些疲惫,眼睛里揉着血丝,精心梳起的头发也散落几根。
  对面停着一辆马车。
  一阵凉风吹过,街道上残落的枯枝窸窣作响。
  只见一只莹白的手从对面马车中伸出,掀开车帘。
  容离瘦削冷硬的下巴露了出来,苍白的唇给更加苍白的脸衬得有些艳色。
  一双沉静的眸子透过她,落到马车里。
  宋颂一颗心沉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明晚六点。
 
 
第34章 
  由延平门出城,一条官道如同白练蜿蜒伸展,直缠绕到云雾山顶。
  那里常年云雾缭绕,目不能见,唯有钟罄之声晨暮之时传来。
  余音袅袅,回味悠长,自有一番辽阔悠远之境界。
  官道两旁茶寮遍立,小店鳞次栉比。
  一眼望去,小店贩卖的大抵是些香表烟烛,供案瓜果。
  路上车辚马萧,人流如云。
  老人小孩,贵女仆妇,逶迤前行。
  衣香鬓影,欢声笑语,映着灿烂的阳光,对比前几日沅州城里死气沉沉,简直像换了个天地。
  “可不是换了一番天地!昔日昏君在位时,横征暴敛,人心惶惶,哪有如今这番气象!”
  “新帝登基,所下第一道圣旨,便是大赦天下,免除昏君擅增之赋税,凡强行征兵入伍者,予以返乡,战死者,予以抚恤,田产被强占者,予以返还。大快人心呐!”
  “新帝伐暴君,乃是替天行道,顺应天意,百姓终于有盼头了!”
  “是啊,三年大旱,颗粒无收,若不是新帝登基,多少人要流离失所,饿殍怕是要堆满道路。朝廷新政已推行,官府发放良种,鼓励生产,今年地里有东西收了!”
  “天佑我大顺!”
  “昏君害人不浅啊。”
  “嘘。”这人向背后京城看了一眼。
  远远的,城门上挂着一尸首。
  “这都在烈日下暴晒七天了,生前作恶,死后活该遭报应!”
  “呸!”有人向那个方向吐了一声。
  “该!”
  宋颂坐在马车上,听着外边议论纷纷,捏了捏眉头。
  奶娘心疼极了:“小姐,你眯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宋颂打起精神来,望了山顶一眼:“难得这么热闹,怎能睡过去?奶娘别担心。”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