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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渣过的反派黑化了(穿书)——打醮翁

时间:2020-02-05 08:35:15  作者:打醮翁
  她银铃般的笑声洒落山野,如同泉水叮咚,漫山遍野俱是她的影子,田间劳作者诧异扭头望着那个方向,心向往之。
  那是何等的自由和洒脱!
  江晚泊看着看着露出个苦笑,加快追了上去。
  “吁——”
  灌了一路风,宋颂觉得心里畅快极了。
  下马,眼前是一座草庐。
  迎风招展的红底旌旗用黑色丝线绣着一个大字:酒!
  她将马缰交给门口小童,一边进去一边大声道:“把你们最陈的酒给我拿来!”
  草庐里柜台上的白胡子老头一听,气得胡子翘了起来,冷哼一声,对旁边小童道:“去,把昨儿个埋的那坛花雕抱过去。”
  小童面露迟疑:“这……怕是不好吧。那酒新制的,还未酿够日子呢。再者,这位小姐看着酒量不大,那个酒——”
  老头拍了下案几,吹胡子瞪眼:“去不去?”
  小童不情不愿地去了。
  老头看着宋颂一路大摇大摆进来,坐到了窗边上,一只脚一抬,搭在长凳上,竟是个斜倚的姿势。
  忒豪迈的姑娘。
  他眯着眼睛心里暗乐。
  正愁没人愿意试试他的新酒呢,这不正好,嘿嘿。
  通向静室的帘子将草庐隔成了两个空间。
  萧亦然摇着扇子诧异挑眉:“她怎会在这儿?”
  旋即眼神一厉:“不会是——”
  天阙没好气道:“不是。”他心里还在气这个女人敢一边跟主子有婚约在身,一边就琢磨着招婿入赘。
  “哟,她做什么了?把天阙惹成这样?”萧亦然嬉皮笑脸道。
  天阙黑着脸不说话。
  这时,江晚泊正凑近云芷耳边说了句什么,云芷侧过脸来,眼睛里露出光,可谓非常高兴,眉间那粒小小的朱砂痣可见风华,整个人透露出一股张扬明媚的气息。
  这副神情,与护国寺后山所见面色冷淡截然不同,简直对比鲜明。
  容离眼睑一抬,便看见这一幕,“招婿入赘”四个字便浮现眼前,他抿了抿唇,眼睑垂下,瞧不清神色。
  小童目色有些不愿地抱上来一坛酒,放在宋颂桌上。
  她闭着眼睛闻了闻:“好香!”
  江晚泊道:“这酒的味道……有些奇怪?”
  宋颂看着小童:“可是最陈的酒?”
  小童没好气道:“不是,还是别喝了吧。”说着就要抱走。
  宋颂不紧不慢将人挡住,抱起酒坛,一把拍开封盖,一瞬间,酒香四溢。
  她让江晚泊摆好碗,倒满,端起来,豪迈道:“我今日不醉不归!”说完仰头,“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多余的酒液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滚落,直没入领口消失不见。
  江晚泊心知她有心事,见她这般喝酒,有些头疼,知道她的性情,劝是劝不住的,索性端起碗来,跟她一样,仰头一干而净。
  帘子后边萧亦然目瞪口呆。
  “这个女人,受刺激了?”
  天阙也被这豪放行为震了震。
  容离眸色无波静静看着那一幕。
  宋颂喝完一碗又一碗,这会揽着江晚泊肩膀碰一杯干一杯,脸上氤氲着一层粉色,眼尾殷红,凤眼上挑看人时,无尽风流,嘴唇被酒液滋润,饱满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娇嫩欲滴,吐息之间,伸出粉粉的舌|头舔|了舔|唇瓣。
  “轰”地一声,江晚泊目露迷茫,恍若云雾。他只觉得浑身如置火炉,一股炽火从体内喷涌而出,烧得他目眩神迷。
  “小姐?”他喃喃道。
  系统双手托腮在宋颂脑子里盘膝坐着:“吃春|药的感觉怎么样?”
  宋颂:“还不错,可惜啊可惜。”
  系统:“闭嘴!”
  宋颂:“……”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唉,容离长得真好,睡他不亏。”
  系统:“哼,想得美。”
  宋颂:“唉,我太难了。”
  萧亦然皱眉:“不对劲。”
  天阙眉头皱得比他还紧,不知道为什么看向了容离。
  只觉一阵风过,容离位子上却已经没人了。
  天阙转头,只见容离眸光冷淡,一挥手间,掌风将江晚泊甩在地上,发出“砰”地一声。
  他静静注视着趴在桌上犹在念叨着“江晚泊,喝!”的云芷。
  天阙莫名打了个寒颤,竟替这云小姐捏了把汗。
  作者有话说:明晚六点。
 
 
第38章 
  江晚泊容貌甚是出色,此时目眩神迷,色若春晓之花,眼波潋滟,容颜俊美,蹙着眉头轻声喘|息的样子,竟令远处几桌女客面红耳赤。
  萧亦然看了看云芷,被容离满身冷气慑住,索性蹲下身替江晚泊把脉。
  稍稍一探,他嗤了一声。
  “这是什么低级的春|药,搞得老子还紧张了下。”他站起身,摆了摆手,“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一点助兴的药而已。”
  说完,一点兴趣都无。
  说起来,云芷两次中毒都被他赶上,害得他现在一见云芷中毒,就得拿出十万分警惕准备大干一场。
  若是被他治过的那些个病患知道,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天阙将草庐内闲杂人等全都赶了出去。
  白胡子老头一看这场面傻眼了。
  “这,这这怎可能呢?”他抖着胡子难以置信。
  天阙没好气道:“你酿的什么酒,怎地还掺了药了?”
  老头子匪夷所思,拿起酒坛子过来,伸出手指沾了一滴,抿到嘴里,砸吧半天,满头雾水:“我亲手酿的酒,怎地里面多了东西了?昨天埋下去的时候绝对没有!老头子做了一辈子酒了,干这事忒缺德了吧!”
  说完,看了看趴在桌上面色坨红,媚眼如丝的姑娘,被容离扫了一眼,打了个哆嗦赶紧收回目光,又看了看地上那容颜姣好的青年。
  他恍然大悟:“噢!我知道了!定是这小子意欲图谋不轨!”
  “轰”地一声,萧亦然摇扇子的手一停,天阙目光一肃。
  容离眸光在江晚泊身上停住。
  老头子围着江晚泊转圈:“真看不出来,长得这么俊,竟然是个下流痞子,我看这女娃待他甚是亲近,他竟生了如此龌龊心思,真是人心不古啊!”
  萧亦然眯着眼睛:“如此,倒也说得过去。”
  天阙忙向容离看去。
  云芷却在这时大喊:“江晚泊!人呢!喝呀!不醉不归。”
  竟是摇摇欲坠站了起来,一边半眯着那双水波潋滟,眼尾绯红的眼睛,一边跌跌撞撞环顾四周,有些迷茫地扬着泛了粉色的脸。
  她咕哝着:“怎么这么热啊。”说着说着,伸出手去扯领口,那粉色直从脸颊一路蔓延到领口里去了。
  云芷手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领口扯了好几下,也只稍微扯开了一点。
  她热得厉害了,有些焦急,难受起来,眼睛里聚起水雾,浸湿了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水珠打湿了睫毛,欲滴未滴挂在眼眶里,更衬得她如同一支娇艳的玫瑰,含着清晨的露珠,在黎明初至的花圃中独自绽放,阳光打在她身上,为她蒙了一层光,无辜而诱惑。
  老头子看直了眼睛,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咕嘟”一声,惊雷般响在众人耳边。
  天阙涨红了脸,立即转头,心里暗暗警惕,这女人好生不要脸,光天化日如此放浪,无耻!
  一股冷气席卷屋内,仿佛携着狂风,能将草庐掀翻。
  老头子心道糟糕,忙捂住眼睛转头:“我什么都没看到!”同时头疼,这女娃子什么来历,竟然引得容离这木头人这般动了情绪。想到刚才他看得发呆,不禁红了一张老脸,嗫嚅:“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女娃子好看呐,老头子我也是人之常情,阿弥陀佛。”
  萧亦然好似没有感受到容离的压迫,不紧不慢将目光从云芷身上收回,跟容离沉静的眸光对上,深深看了一眼,仿佛看到容离心里去了。
  容离抿唇,毫不相让。
  云芷被他牵住了袖子,挡在后面,这会开始挣扎,她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江晚泊,嘴里喊着:“江晚泊,江晚泊?你怎么了?”人却挣不开,有些恼怒了。
  萧亦然看着这一幕,摇起扇子,若有所指道:“不日我们便要回云南,你体内余毒未清,现在正是关键时候。”
  容离淡淡道:“我知道。”
  萧亦然笑了笑:“知道便好。”
  他“啪”一声合上扇子,转身而出,只留下一句:“有些事,还是少牵扯的好,不然乱了心绪,纠缠不清。”
  “你放开听到没!”云芷气恼的声音从容离身后传来,蓦地肩膀处一阵轻微疼痛,隔着衣料,那点疼与其说是疼,不如说是——奇怪。那感觉非常奇怪。
  容离听到她磨牙的声音,转过头去。
  却正好跟云芷抬起的脸颊擦过。
  软软的,温热的,如同小和尚平日里养的小兔子。
  云芷捂着脸,瞪大眼睛看着容离,咕哝:“好凉啊。”
  说完,眼睛突然发光,松开咬着容离肩膀的牙齿,张开双臂扑了上来,将脸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好凉,好舒服。”
  天阙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白胡子老头更是张开十指,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在指头缝隙里看得津津有味:“哎呀,容离惹了桃花了!这女娃子不错不错真不错。”
  天阙瞪了他一眼,为自家主子有个这样的师叔感到头疼。
  容离蹙着眉头,提起云芷后颈,将人放到地上,让她站好:“胡闹。”
  云芷不依不饶往容离身上扑。
  她浑身都热,眼前这里又凉爽又柔软,扑上去好舒服。
  “好热。”她喃喃着。
  几次三番被推开,云芷又气又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鼓着腮帮子,扑了半天依旧被推开。
  她气急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满脸委屈,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两只手抹眼泪,嚎啕大哭:“呜呜呜你太过分了!你欺负人!”
  骂着骂着,不知怎么拐到容离身上去了:“你们都欺负人,还有容离那个王八蛋!我才不稀罕嫁给他呢!等把婚事一退,我就去找十个八个美貌少年!我把他们全都招上府来,天天陪我!谁稀罕他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人!不就脸长得好看了点么,本小姐才不稀罕!”
  大概觉得地上凉,她索性躺了下去,将脸贴着地面,哭得打嗝,犹自一声声骂人:“才不稀罕,我有的是人喜欢,容离算个屁……”
  天阙脸都气绿了。
  白胡子老头目瞪口呆。
  眼见她伸手都去解腰带了,容离蹙着眉头捉住她手腕,将人抱了起来。
  “回……燕王府。”他道。
  天阙诧异:“主子,陛下还在宫里等着。”
  “明日我去见父皇,你进宫一趟。”说完,抱着人消失在了草庐外。
  天阙挠了挠头,没好气地瞪了还捂着眼睛的老头一眼:“都是师叔你老人家惹的好事。”
  老头子胡子翘了起来:“年轻人,肝火太旺,不好,不好。”
  他睁着闪闪发光的眼睛道:“不过,那就是咱们小离离的未婚妻啊?这不挺好啊,退什么婚?难道他真要去跟了纸言那秃驴当和尚?我不同意!”
  天阙脑仁疼,他挥了挥手:“主子的事,属下怎么知道!”
  说完,走近江晚泊,认命地将人扛了起来,不管身后老头子咋咋呼呼,一溜烟跑了。
  *
  宋颂窝在容离带着淡淡药香的怀里,耳畔风声呼呼而过,可能是容离周身温度低,她到底没有那么难受了。
  人也乖乖的,不再闹腾。
  容离偶尔垂眸看一眼,眼睛深处的情绪辨不清。
  系统嗦着糖叹气:“你又在打什么算盘。”
  宋颂翘着二郎腿嗑瓜子:“当然是好好完成任务了。”
  系统:“呵,女人。”
  宋颂:“……”
  “今天这一出,就是给他上上眼药,神仙是娶不到老婆的。”
  “江晚泊呢?”
  宋颂:“咳咳,他都拿我月钱了,不干活怎么行。”
  “你再心虚点。”
  系统托腮:“他真可怜,真的。”
  到了燕王府,仍是祈年殿,仍是上次那个圆脸的讨喜侍女。
  那点药本来就算不上什么烈性药,市面上都有卖,不过平日里助兴用的。
  对身体无害,时间一过,自会失效。
  宋颂身上药效散得差不多,人已清醒。
  她眼珠子动了动,却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安安静静窝在那里,仿佛一只鹌鹑。
  容离眸子动了动,声音里竟似带了些愉悦:“去,端药来。”
  侍女怔了怔,高素质令她几乎立刻心领神会,忙道:“是。”
  宋颂一听,脸立刻皱了起来,掀起被褥便坐了起来,对着侍女背影招手道:“不必,本小姐好了!”
  容离定定看了她半响。
  宋颂有些心虚,像是想起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眼睛眨了眨,立刻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嘴里咋咋呼呼:“我头怎么如此疼!这是哪里?我不是在喝酒么?江晚泊呢!”
  全然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记不得了,我很无辜的样子。
  容离淡淡道:“不记得了?”
  宋颂狂点头:“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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