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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渣过的反派黑化了(穿书)——打醮翁

时间:2020-02-05 08:35:15  作者:打醮翁
  容戈有些忧虑:“这个人,不太好对付。”
  宋颂拍拍他肩膀:“我们不跟他硬碰硬,我们打迂回。走吧,到了。”
  飞鹤楼大堂依旧是人山人海,说书的,兜售瓜子花生毛豆的,吆喝的叫卖的,吹牛打屁的,喝酒划拳的……一派热闹。
  宋颂二人穿着普通,长相亦普通,放在人群里完全认不出的那种。
  他们进门,丝毫没有引起别人注意。
  只除了临湖边靠窗位置的一个人,——此人正对门口坐着,他们一进来,他便看到了。
  宋颂扫了一眼,向那边走去。
  “王老板,好久不见。”
  王守仁笑眯眯道:“宋老板生意可好?”
  “好好好!借您吉言!”
  到处是一片嘈杂,他们的说话声混杂其中,毫无违和感。
  这世上最善于偷听的人,也听不出他们在说什么。
  这位置是王守仁挑的。
  宋颂直接开门见山:“王老板约我,可是改变主意了?”
  王守仁一张脸满是笑容,是个和气生财的长相:“宋老板可能保证消息属实?”
  宋颂挑眉:“这您放心,我们常德人做生意,讲究信用,无信不立。”
  她当然留了心眼,只跟王守仁提了铁矿,并没有告知具体哪处。
  如果不是需要一个王守仁信得过的身份,常德纸老板这个身份最好都不要暴露的好。
  只是做大事当然要担风险,若有人查到常德纸头上,只需让人发现她是冒充就行。
  王守仁不正面回答:“宋老板好大的胆子。”
  宋颂抿了一口茶,笑眯眯道:“如今世道,钱不好赚,没点胆子如何敢做生意?”
  王守仁放下茶杯,一双精明的眼睛盯着宋颂,仿佛要看到她心里去。
  宋颂笑不做声,眼睛同样打量王守仁,不做回避。
  半晌,王守仁铿锵一声:“好!我佩服宋兄为人!这笔生意我做了。”
  宋颂脸上不动声色,端起茶杯:“王兄亦是干大事的人,就凭王兄这份干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二人推杯换盏,从辰江渡船聊到沿河货运,再聊到南方雷芳堂生产的铁器,从而又谈及军中兵器制造,看似聊见闻,聊风土人情,实则一顿茶下来,二人以后生意均已敲定。
  从铁矿开采,到铁矿销路,再到接手之人,全都谈了个妥当。
  待到金乌西沉,暮色四合,夜宵封禁,酒楼快要打烊之时,宋颂跟容戈先行离开。
  这个时候,正是酒楼热闹的时候。
  他们的离开,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接下来你专门盯着王守仁,岷县上水村我已经安排妥当,村民全都搬走了,只等王守仁的人一到,我们就可以慢慢收线了。”
  容戈看着她,胸中久久不能平静。
  “你若为男子,定能成就一番事业。”
  宋颂挑眉:“女子难道就不能?我是女子,同样能做一番事业。”
  容戈哽了一哽,仔细想想,她说的完全没毛病:“也是。不过,你真是一点也不懂谦虚为何物。”
  宋颂双手环胸跟他并排走在街上:“你的小小夸赞,我还承受得起。”
  容戈:“……”
  宋颂眼睛里映着灯火:“我们的人从幼院第一批人里面挑,王守仁负责打通官场,我们负责商道,一应事宜,你回去后跟他们交代好。此事不会有性命之忧,待到王守仁成了瓮中之鳖,立刻安排他们前往西平。”
  容戈道:“我知道。”
  他回头看着宋颂:“晚泊已经到了关外?”
  宋颂眸子里灯火跳跃,映得那张平凡的脸璀璨夺目,生出几分孤高自赏的不凡:“他骑快马走的,今日刚收到回信,还算谨慎,用的我给的墨水。”
  容戈笑了笑:“希望不会有用到西平的那一天。”
  宋颂看着远处,叹了口气:“但愿。”
  太阳跌落群峰,夜幕笼罩,天地漆黑,唯余长街灯火斑斓。
  更夫的梆子渐渐远去,酒楼喧闹也慢慢消失。
  夜,深了。
  作者有话说:明晚六点~
 
 
第61章 
  荣国公府,如今成了荣次伯府。
  圣旨一下,众人皆是一惊。
  要说如今沅州城中谁的名头最响,绝对是云芷。
  前些日子的事情,真如一场大戏,你方唱罢我登场,高潮迭起,让人叹为观止。
  “这出戏开头啊,便是云芷当街对明珠郡主大打出手,重鞭伤人,打得这个明珠郡主是抱头痛哭,伤心欲绝!足可见云大小姐之威武凶猛,武艺高强!
  “随即孟将军为女报仇上云府,云大小姐誓死不服咬牙相迎,二者交手,打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地动山摇!犹如共工撞不周,简直要把天戳破个窟窿去!云府都快夷为平地了。”
  “后面呢!”众人仰着头听得津津有味,嗑瓜子的嗑瓜子,嚼花生米的嚼花生米,个个翘着二郎腿,摇头晃脑。
  说书人狠狠一拍惊堂木“啪”!
  “孟将军纵横疆场三十载,提剑封岭清寰海,一朝败落云芷之手,修为尽废,人事不省,惊了多少人的眼球。”
  “后面大家都知道了,云大小姐闯下滔天大祸,流言积毁销骨,谁曾料到她能翻身?不仅翻了身,她还上将军府打了明珠郡主一顿,将那毒害原配嫡女的国公夫人凌丽华收拾了!
  “你当她靠的是谁?正是当今太子殿下!太子手中黄字部部首及十六卫,竟成了云大小姐随从,听她命令行事,将明珠郡主收拾得那叫一个惨!”
  众人双目炯炯,这已是今日第四回了,这些人仿佛不知道厌倦,听了还要听。
  有那外地来的,此时张着嘴巴目瞪口呆:“如此女子,怕是比母老虎还凶,这谁敢招惹,怕了怕了,沅州城的女子竟是这般凶残么?”
  众人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这一个凶的,兄台别害怕,你想见还碰不着呢。”
  “这是何意?躲还来不及,谁想见如此凶残的女人!”
  旁边有那少年郎捧着羞红的脸颊:“云大小姐很漂亮,打人的时候更漂亮!我……我愿意被她打!”
  “噗”!
  宋颂坐在马车里打酒楼前边过,正好听到这段,嘴里的东西直接喷了出去。
  她拍着胸脯,一脸难以置信。
  江晚晚捂着嘴笑得脸色绯红:“小姐,这还算含蓄的。”
  宋颂瞪着眼睛:“还有不含蓄的???”
  江晚晚轻轻撩起车帘,往荣次伯府后门一指:“诺。”
  宋颂扫了一眼,眼皮子跳得她险些按捺不住。
  “卧槽!”
  她忙将脑袋从窗口缩进来。
  后门那里一群人,双眼跟装了雷达似的,一瞧见她,疯了一样追赶过来。
  “快走快走!”
  江晚晚捂着嘴笑:“他们都是自荐来服侍小姐的。不要月钱呢。”
  宋颂手指颤颤巍巍:“再笑,我把你扔出去。”
  江晚晚揶揄:“咱们小姐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怕这个作甚!”
  宋颂:“你变了,你再也不是我温柔贤淑的晚晚了。”
  她若有所思:“不过,近些日子流言就这样传着?”
  江晚晚点点头:“嗯。如今出去,到处都在说小姐跟太子的事。”
  宋颂揉了揉眉头,喃喃自语:“那今日去参加那什么劳什子的赏诗会,不是给人当猴子看么?”
  江晚晚替她理了理衣裳:“小姐近日闭门不出,修身养性,外面多有揣测,再加上太子殿下雷霆手段,京中不少人都在观望。小姐毕竟与太子有婚约在身,此前众人不将小姐看在眼里,如今见着小姐在太子面前这样有面子,可不眼巴巴盼着见你呢。就算正妃没指望,可太子身边位置多的是,这帮人如今逮着机会,能让你跑了?”
  宋颂瘫在马车内,生无可恋状。
  最近忙得飞起,若不是知晓容离今日出席,她怎么都不会出门。
  自从离开燕王府,碍于人设和反复说过不打扰的话,她不方便主动上门去见容离,容离当然更不会找她,他们之间的联系便这样切断了。
  这样可不行。
  她虽然表面上是个放手了的人设,但骨子里对容离可还有感情呢。
  这种能碰到容离的机会,怎么着都要出现。
  而且,距离容离离开沅州前往云南的剧情越来越近了,她猜测,那时候,也是婚约作废之时。
  而容离这个人,一心佛道,不恋红尘,走时定毫不迟疑,除非非常手段,非常之事,否则留不下他来。
  容离是容戈即位最大障碍,他若去了云南,犹如放虎归山,再想对付他,可就难了。
  必须将他放在眼皮底下,掌握在手中才行。
  此外,她不出门,蛰伏家中,还有一层原因,——黄烈一直在暗中监视她。
  她猜测是有关王奇那些证据让容离起了疑心。这事明摆着有人设计,而她嫌疑确实最大。容离查不到谁动的手脚,想从她这里找破绽也情有可原。
  是以,她行事需得更加小心,绝不能在容离那里露了马脚。
  再者,此时是她对付王奇的关键时刻,错一步就前功尽弃。
  这一桩桩,一件件,她谋划至今,只能往前。
  若是一子错,就要落个满盘皆落索。
  任务期限不允许她重来。
  是以,她索性将一应事宜安排容戈去做,自己正好留在府里引开黄烈的视线。
  如今,到了主动出击的时候了。
  想到接下来的计划,她有些头疼。
  她不由联想到今日这赏诗会。
  自从杨雎没入教坊,云如玥也因为凌丽华牵连,名声没有以前那么响亮之后,沅州城中众女子倒是沉寂了一段时间。
  只是,这人,最不缺的就是热闹。
  杨雎,云如玥沉寂下去,这不,没过多久,新的名头又出来了。
  赏诗会乃大顺一年一度盛会,学子云集,京中贵女盛装出席,溧水之畔,辰江之滨,众人踏秋作诗,感怀古今,如此寒冬未至,秋高气爽之时,正是文人诗兴大发,挥笔而就的时候。
  每年都有不少寂寂无名之辈在这一天扬名天下,诗名远播,从此飞黄腾达,一飞冲天。
  说它是一场文人盛会一点也不为过。
  至于京中小姐们,则是锦上添花,让这场盛会更有看头而已。
  文人作诗为的是功名前途,扬名立万;贵女小姐们作诗,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那才子与意中人之间也。
  既是盛会,大顺以文兴国,朝廷对此事那是相当看重。
  太子亲至也算传统了。
  宋颂翻转把玩着手中雅致端方的请帖,垂眸思索。
  赏诗会地点在城外终南山下,武南别院。
  距她的别院不远。
  沅州地处气候温宜之地,秋季较长,草木还未凋零。
  窗外依旧是见惯了的绿水青山,轻舟葱岭。
  “如今沅州城中名声最响的贵女是王奇之女王汝南?”
  江晚晚点点头:“是。二小姐当然还是第一才女,只是毕竟有那样一个被休弃发配庵中的母亲,她虽有才名,但是身世所累,到底没有从前风光,比不得王奇之女王汝南。”
  宋颂的马车刚停下,别院便有人迎了上来。
  门口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也不知道谁喊了声:“云大小姐的马车!”
  人群顿时如同煮沸的热水,翻腾了起来。
  众人动作整齐划一,转头伸长脖子往宋颂这边望来。
  “在哪在哪?”
  “人呢?怎地瞧不见?”
  “哎呀还没出来呢!”
  “出来了出来了快看!”
  “我看见鞭子了!”
  “这这这般美人?没搞错吧???”
  宋颂身穿一袭薄红流云曳地长裙,上绣百蝶戏菡萏。粉的蝶,白的花,活灵活现,衣袂流动间竟似活了一般,在她裙摆上起舞。
  腰间五色组带、玉佩环扣叮当作响,倥偬悦耳,观者一阵心旌神摇,不由向往。
  乌黑墨发洒落红色衣衫,肌肤如雪,五官张扬,眼中是山河,眉间如落梅,整个人好像画里走出来的神仙妃子,通身气度惊得人群失了声。
  她向下看了一眼,眉眼一笑,仿佛春芽破雪,万物复苏。
  众人的心颤了颤。
  给她打也是愿意的。好些人几乎同时这般想。
  “这位想必就是云大小姐了吧?”有道黄鹂般婉转的声音道。
  宋颂扶着江晚晚的手下了马车。
  她抬眼看着眼前端方的女郎,颔首道:“正是,不知女郎是哪家的?”
  王汝南一笑:“我叫王汝南,百闻不如一见,云大小姐果然生得美,令人好生向往。”
  宋颂又看了她一眼:“王小姐才名远扬,云芷佩服佩服。”
  这姑娘有意思。
  云如玥当然是美人。
  如果说云如玥的美是月光下纯洁清冷的昙花,那么眼前这个姑娘则是百花丛中孤高不自赏的那从兰花。
  算得上她见过气质最特别的姑娘了。
  跟云如玥甚至有一比之力。
  难怪原书里差点嫁给容戈做了妃子。
  有实力,有手段。
  还有那样宠她一个爹。
  宋颂露出个堪称愉悦的笑容:“王小姐是我见过少有的美人,让人一见便心生欢喜。”
  王汝南眼睛一亮:“我见到云小姐亦是欢喜不已。”
  宋颂:没想到都是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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