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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凉烟(重生)——猫逢七

时间:2020-02-05 08:39:04  作者:猫逢七
  眼见有人如此胆大包天,嘉盛皇朝的六皇子慌忙抬手下令,羽箭如飞蝗射出,宴星渊座下的马儿瞬时中了几十支箭,哀嘶倒地。
  宴星渊在马儿倒地前就已飞身而起,手中长剑快如一道光华,斩断身前所有箭矢,几乎是同时,又有一排长/枪刺来,宴星渊一脚踩踏上密集而来的长/枪,借力下如离弦之弓,飞纵而出,竟是将二十多米的距离瞬时拉近。
  那六皇子失了镇定,慌乱着抱头惊呼:“护驾!护驾!快拦住这贼子!”
  六皇子身边的将领手中长/枪一抖,拦身迎上,眼见距离过近,弓箭无用,六皇子身旁围拢的兵士皆举起刀剑朝宴星渊砍去。
  雪又开始大了,狂舞飞扬,宴星渊身轻如燕,飞纵间手中长剑挥扫而出,竟能以一敌百。
  六皇子骇得心胆俱裂,竟然弃了车辇想跑,护在他身前的将领同样惊惧不已,但仍是一往无前朝着宴星渊全力攻去。
  宴星渊身形却是陡然飘忽,如一抹轻影,在雪花纷飞间如幻影朦胧。他径直避开了将领的攻击,不与其纠缠,只身形更快地朝那惊慌爬下马车的六皇子扑去。
  六皇子脚刚落地,脖子上就多了一道凉意,低头去看,是泛着冷光的长剑,一时间吓得腿软,几乎就要晕厥过去。
  宴星渊迅速靠拢,将人提在手里,长剑仍横旦在六皇子脖颈间。
  那将领一时呆若木鸡,难以置信地瞧着宴星渊,随即急忙抢过其旁将旗拼命挥舞,不远处看到信号的士兵吹起号角,其声急促,一时间整个嘉盛皇朝的军队骚乱起来,随之快速收拢,与霁月王朝的军队拉开距离。
  本是杀气弥漫,两军交战正酣,眼下却是骤然停战,所有将士皆瞧向了挟持住六皇子的宴星渊。
  高台上,两位将领一时振奋欢呼。
  “功名竟谁成,杀人遍乾坤!”
  “这小子绝了,当真是天纵将才,上得前线才数月,便已是屡建奇功。”
  凉烟脸上也泛起光辉,定定瞧向大军中央,凭一己之力便擒下敌方才随着援军前来助阵的六皇子,此时军力不够,明显不敌的局面彻底被扭转。
  天地在这一刻,彻底静下来,没了惊天动地的厮杀声,也没了血染长天的冰冷,只有兵戈烽烟的寂静。
  凉烟瞧着千军万马当中淡然而立的宴星渊,恍惚间只觉天地为之一宽,日月也随之高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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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原来同一个人, 在不同时刻, 是全然不一样的。
  上一世凉烟认为宴星渊是一道光, 能掩去周遭所有事物。这一世相处多了, 便觉着他虽比旁人出彩许多, 但也还是人,她不再有仰望心中神祇般的卑微如尘。
  而此时,于千军万马当中, 她瞧着他,那满身的华光仿若一瞬间又回来了。
  以六皇子做要挟, 嘉盛皇朝认降,持续了数月的征战,以霁月王朝的胜利告终。
  大军班师回朝, 凉烟几人随着一道赶回京都。此次因军队不再缺粮,将士们并未经受残酷境遇,这场仗得以提前打完。与来时不同,所有人脚程都快上许多,年关当头, 每个人都急切往家赶。
  凉烟一路上也是快马加鞭,想起母亲和桑儿时, 她心里便觉着路上的日子太过漫长。
  待赶回京都, 恰逢赶上庆新岁,城内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凉云天军马一进城,便如往昔那般, 百姓们自发夹道欢迎。
  凉烟和宴星渊、墨莲生也到了分别之时。
  墨莲生和温芷共乘一骑,自回了京都,他就没有太多笑脸,此时望过来道:“三弟,你家在何处?待过几日,我们兄弟几个出来聚聚。”
  凉烟眼神飘忽,随口胡诌:“父亲母亲管教甚严,恐怕暂时出不了府。”随之又温声道,“祝愿你们两能突破墨家的阻碍,早日定下亲事。”
  墨莲生是个想法简单,不愿深究的,从未怀疑过凉烟身份,点了点头,只是在听到她后半句时,神色并不乐观。
  而宴星渊却知柏桑定为化名,毕竟不参军便能去新兵营受训,身份绝不简单,然京都里的世家贵族就那么些,没有一个柏姓。
  见凉烟不愿说,宴星渊骑着马儿上前两步:“阿桑,你若是得了出来的机会,便去京都的清河酒庄留个信,我们很快就能赶过来。”
  凉烟含糊着:“大哥二哥放心,来日方长,我们见面的日子还多着呢。”
  宴星渊却是执拗:“那便给个准话,来日方长,是哪个来日?”
  墨莲生在一旁也接话:“三弟,你莫不是不愿见我们?”
  凉烟无法,只能摸了摸鼻子讪笑:“怎会不愿见,得了空,我定会去清河酒庄留信。”
  宴星渊又定定瞧上几眼,这才打马离去,墨莲生走时还不忘叮嘱酒庄的具体位置。
  待两人离去,凉烟领着冬亦和卫忱仓走了小道,从侧门进的将军府。
  父亲已经先一步回了,母亲抱着凉奚桑候着,见到凉烟,顿时三步并作两步迎上来,眼眶泛红。
  “几月不见,烟儿黑了又瘦了,也长高了许多。”
  其怀里的凉奚桑扭过身瞧向凉烟,眼睛黑亮湿润,温软地发出简单字节。
  “抱,抱抱,阿姊。”
  第一次分别这般久,凉烟一路上早就按捺不住,眼下扑过去双双抱住。
  “母亲,桑儿,我好想你们,一直想,做梦都想。”
  章雁菱忙将人往屋里引:“外头冷寒,你脸颊怎这般冰凉,先进屋再说。”
  屋子里烧了炭火,暖烘烘的,冬亦和卫忱仓先退下去了,今日正是庆新岁,府里的下人们正忙得热火朝天,他们需得去帮忙。
  坐下喝了几杯热茶,身子有了暖意,章雁菱拉着凉烟的手,两人絮絮说起闲杂琐事来。
  凉烟不敢说营里受过的那些嘲笑,只说她如何让他人刮目相看,拿下了各项考核第一。
  凉烟说得简洁,章雁菱却是心疼得厉害:“少糊弄我,专捡好听的来说,为娘活了这么多年,如何不知光辉背后堆砌的都是苦涩艰难。”
  听得这话,不知为何,凉烟想到了宴星渊,他孑然一身成长为日后的霁王,背后付出的绝对远超常人。
  “母亲,我当真没吃多少苦头,有父亲指点不说,我还有两个结拜大哥照拂,特别是我二哥,当之无愧的人中龙凤,帮了我许多。”
  章雁菱皱眉:“你扮男装从军也就算了,怎还拜把子?烟儿,我是纵容你,你想做什么,我心有不愿也还是依着你,但你得有个度,你是女儿家,即便出生将门,能比旁的女子多些洒脱,那也得注重男女有别!”
  见母亲严厉,凉烟蹭过去抱着胳膊撒娇:“好母亲,烟儿知错了。”
  “知错?你知错在何处?香儿即将年满十四,都已入宫了,再过两年,你也能嫁人了,怎地越活却越不像个姑娘家了?你往昔的模样气质多好,你再看看你现在,赶紧先去把衣裳换了。”
  凉烟一怔,讶然:“姐姐入宫?她入什么宫?”
  章雁菱面上显出几分复杂,叹了口气,道:“垣帝下诏,将香儿封为选侍入宫已有半月。”
  垣帝?凉烟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当初的中秋宴,凉婉香中意的分明是三皇子景修明,怎数月过去,她却是入宫成了垣帝的选侍?
  “姐姐怎就与垣帝扯上关系了?”
  章雁菱似有些疲乏,只摆了摆手:“那俞氏和香儿的事,我早就不过问了,只要不影响我们将军府,我跟她们操个什么心,人各有命,由着她们去吧。”
  凉烟本还想与母亲多亲昵一会,桑儿却是在两人说话间歪了头睡沉,章雁菱起身要将桑儿送回房间。
  “母亲,桑儿即将三岁,无需这般抱来抱去的,该多让他走走才是。”
  “是啊,等过了这冬,便让他学会自己相处。”章雁菱站起身,“你的新衣早已给你备好,快回去换上,我要看到以前那个漂漂亮亮的烟儿。”
  凉烟辞了母亲,往自己院子走,府里下人们都忙着换门神,贴对联,挂灯笼,大扫除,一派热火朝天。
  回了院,差人将冬亦寻了过来,她已换回了衣裙,见着凉烟时面上带着几分神神秘秘。
  “小姐,你猜我方才见着谁了?”
  凉烟瞧见冬亦那副急不可耐想讲的模样,笑问:“见着谁了?”
  “俞氏。”
  凉烟不解:“见着俞氏有甚大惊小怪的?”
  见凉烟面上有了好奇,冬亦搬过椅子坐在对面。在营里日日都和自家小姐睡一张床榻,那些个礼仪她一时半会还捡不回来,眼下只顾着说话,更是顾不上这些,也幸而屋子里没旁的人在,否则冬亦免不了要挨训。
  “我刚在门口挂完灯笼,进来时瞧见那俞氏正和一个卖菜的小贩讨价还价,哪还有半点以前端庄大气,形同正室的风仪?果然这人啊,有了银子才有底气,才能端出气势来,没了银子,那也不过只是个市井妇人。”
  凉烟再次吃惊不已,怎离了京都数月,这凉婉香和俞氏就让她摸不着头脑了?
  “难道母亲断了俞氏那边的月例?”
  “哪能啊,夫人厚道,怎会如此行事。我见着后也觉诧异,便和其他丫头打听过了,那俞氏以前花钱如流水,她打理的中馈铺子皆被将军府收回后,哪还有油水可捞?正所谓由奢入俭难,俞氏的胃口已经养大了,如今没有财力支撑,日子可不就捉襟见肘了?”
  凉烟心里不禁感慨,将军府的厚道,滋长了俞氏的贪婪,被贪去的银子于偌大的将军府来说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但俞氏这个人却是被自己的贪婪所腐蚀,尝下了自己种的恶果。
  冬亦今日事没做多少,全趁着热乎劲打听消息去了,眼下倒豆子般朝自家小姐娓娓道来。
  “以前老爷夫人待俞氏好,给足她场面,这府里头的下人们便也随着主子,给足她尊重。然如今大家伙都知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几位主子除了月钱,也不再管她,那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也就瞧不上她了,别说是尊重,她院里除了陪嫁过来的丫头,别的都已经使唤不动了,许多事只能亲力亲为,我听说何止是自己买小菜啊,后厨里也不给她那院送吃的,她都得自己来做。”
  “要说这俞氏,如今在将军府里是人人厌嫌,就连她那个女儿,婉香小姐,也在上次中秋节后与其彻底闹掰了,那俞氏如今唯一的指望,也就只有从军的大儿子清岩少爷了。”
  凉烟对这俞氏颇为不喜,见她眼下的日子不好过,心里倒有几分舒爽,随即想到凉婉香,不由奇道:“姐姐又是怎么回事?她为何入了宫?”
  问起这个,冬亦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上一口,絮絮说起来:“奴婢倒是觉得婉香小姐怪可怜的,中秋节那次,被俞氏打得几日下不得床,母女两也彻底大吵一架,关系就此冰冻。紧接着婉香小姐开始早出晚归,起初下人们还不知她是去做什么了,后来京都里出了一桩笑谈,大家才知,婉香小姐竟然中意上了三皇子,每日里想方设法制造偶遇,但那可是三皇子啊,婉香小姐一个妾室庶女如何有资格高攀?听说三皇子生辰那日,包下了整个方雪园听戏,邀请了诸多好友权贵,婉香小姐使了银子,买通一个看护便从小门里溜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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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那日婉香小姐一改往日清丽欲仙的打扮, 华服盛装出场, 只可惜遭到了所有人的嘲笑, 就连向来温润如玉的三皇子殿下, 也坦言让婉香小姐日后莫要再纠缠, 他已忍耐到极限,再有下次直接让人押走。”
  “在场有不少贵女同样中意三皇子,免不了有心欺辱, 那日婉香小姐回来时,满身脏污, 消沉了几日,外头也笑话开了。”
  凉烟听得蹙眉:“那姐姐又是如何搭上垣帝的?”
  “这奴婢就不知了,要说婉香小姐入了宫, 也算好事,奴婢虽觉着她可怜,但害小姐落水之事,奴婢可是到现在还记着呢,她离开了将军府, 日后也能多些清净。”
  凉烟心里却不觉得这是好事,反而隐隐不安。
  冬亦说完府里这些闲碎杂事, 立即拉着凉烟起身:“小姐, 穿了几个月的男装,您也该换身行头了。”
  为了映衬新岁,母亲送过来的衣裳底色虽为月白,但在边角间皆做了大红色卷边, 正身上也绣了大红色花骨朵,冬亦瞧着,兴冲冲翻出行囊里的火红皮裘大衣。
  “这还是总考时小姐猎到那只火红狐狸做的,如今穿上正好,喜庆又好看,搭上这衣裳更是绝了,小姐,我再给您梳个发髻。”
  换了衣裳,梳好发髻,冬亦还嫌不够,又替凉烟细致描眉,涂上胭脂,抹了口脂,望着镜中的娇俏人儿,冬亦欢喜不已:“这才是我家小姐该有的模样。”
  凉烟瞧着镜中的自己,一时恍惚,在新兵营里莫说胭脂水粉,连镜子也是没有的,她已经很久没看过自己这张脸了。
  去厅堂时,内里已颇为热闹,二房仅剩的独子凉衡,在鋆州替监察御史掌控兵马,每年会回京探望一次,在早几日时便携着妻妾子女到了将军府,眼下女眷们正和章雁菱围坐在一起说话。
  凉衡和凉云天、凉鹤轩以及其妻育下的独子凉雾坐在一起,正谈着各方战事。
  凉烟行进去,众人皆是眼前一亮,蓬松的火红狐狸毛将她肌肤衬的雪白,巴掌小脸透着股出尘灵气,弯唇轻笑,朝着一家子行礼问好的模样又显得分外乖巧。
  围在章雁菱周边的女眷顿时将话头放在了凉烟身上,直夸赞得合不拢嘴,起身拉着凉烟恨不得立马就说上几门好亲事来。
  凉烟笑脸微僵,目光哀求地瞧向章雁菱,章雁菱上前帮忙解围,只说年纪还小,得先慢慢挑选,急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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