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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清和县主——花气薰人欲破禅

时间:2020-03-19 07:42:58  作者:花气薰人欲破禅
  但两人不约而同,皆侧身跪向圣上的勤政殿的方向,并不肯对着二皇子,这便是告诉他:便是你以大不敬之名逼我们跪了,我们跪的也是天子,并不是你这位连王爵都没封的二皇子。
  二皇子脸色阴沉,正待再发话,只见荔容郡主已然走上前来,直接端走了桌上的几道点心全倒在了地上。
  “放肆!”二皇子冲冲大怒。
  “臣子碰过的东西,二殿下可用不得。”荔容郡主毫不畏惧与他对视:“怎么,难道二皇子要我也在下头跪着!可我是忠勇王府的女儿,是圣上亲封的郡主,如今要跪,我也去勤政殿门口跪给皇伯父,却轮不到跪你!”
  于是也转身就走。
  二皇子一时竟无可奈何。
  谢翎如何不知二皇子的意图,哪怕自己站出来也不可能替下商婵婵。既如此,他便陪她一起。
  哪怕来日真的是大不敬之罪,她犯了,他也愿意替她担着一半。
  勤政殿内御书房,金佑引了荔容郡主进来。
  方才这位大郡主急匆匆赶来,身边只跟着两个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太监,居然连个宫人都没带,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张口就要见皇上。
  好在皇上此时不忙,正在看些请安的折子,就准了她进来。
  忠勇王爷出京寻树根前也曾来回过皇上的,皇上乐得弟弟搞副业别搞皇位,于是当时就准了。更大包大揽表示京中王府和宫中的郡主都不必忠勇亲王挂心。
  于是对这位侄女,皇上还是很给脸面的。
  荔容郡主进门就跪了。
  皇上饶有兴致:“荔容今儿有事儿求朕?”
  除了正式场合和年节下,荔容郡主见了皇上也不必磕头请安,像这样进来就“噗通”跪下,很是少见。
  荔容郡主只道:“我犯了错,来求皇伯父饶过我这回,也饶过商妹妹这回。”
  皇上不明所以,指了后头的小太监说:“主子怎么会错,是你们不曾服侍好郡主?”
  荔容郡主根本不等小太监回禀,自己就竹筒倒豆子一样都说了。
  只道:“如今商妹妹还跪在御花园呢。”
  皇上一听脸色便沉了。
  保宁侯近日刚替他办了一件大好事,还因此被太上皇给罚了。皇上这里正愁没法明里赏赐舅舅一家,结果二皇子居然在罚人家女儿下跪!
  荔容郡主继续道:“听二殿下说是皇伯父亲自画了图样赏他的瓷瓶,所以他才以大不敬之罪叫商妹妹跪着。”
  说完又自己小声嘟囔道:“哼,不过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皇伯父精通笔墨,莫说几位殿下了,便是我们家里也有御笔,也有御赐花样的瓶儿,谁家不是好好供着?”
  “偏他捧着到处走,说不准是自己砸了,这会子赖在我们身上呢。那千秋亭这样僻静,往常一日也不见人走过,怎么偏他叫人抱着个花瓶到处走。”
  皇上倒是知道这个侄女,向来是敢作敢为,如今听她编排皇子,也不深责,只道:“起来吧,别跪坏了。”
  目光扫过金佑,这位掌事太监立刻亲自出去,当即赶往御花园。
  皇上这边派出的金佑与太后这边派出的碧珠,两位几乎是同时到了御花园。
  碧珠见了金佑,便退了一步,让这位首领太监说话。
  只见金佑行了一礼道:“二殿下,陛下宣您这就去御书房一趟。”说完又亲自走来扶商婵婵:“商大姑娘快请起吧。哎?谢大公子您如何也跪在这里?”
  碧珠也忙走上来扶商婵婵。
  至此,商婵婵不过跪了两盏茶的时间。
  谢翎此时已然起身,只仔细观察商婵婵举动,生恐她身子弱,如今跪在这石子路上这样久,伤了膝盖。
  其实商婵婵膝盖倒是没事,只是以她睚眦必报的心性,自然不愿这样就完了。
  二皇子看她是新仇旧恨,她看二皇子何尝不是?
  对商婵婵而言,贵妃母子算计她林姐姐是其一,今日二皇子罚她跪乃是其二。
  当然也是新仇旧恨。
  于是她扶着碧珠的手,娇娇弱弱的起身,站了一半,忽然双眼一闭,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要说这晕厥的灵感,还是得感激王夫人和薛宝钗两位王家女儿做出的示范。
  商婵婵方才跪的时候就想好了,准备取其精华为己用。
  不说碧珠和金佑两个连忙慌着扶住,只说谢翎,见她晕过去,顿时漏了两拍心跳,一步往前就要去扶。
  然而终究想起与礼不合,这才勉强站下。
  好在碧珠早想着商婵婵体弱,跪了半晌怕是走不得路,直接带了软轿来,如今正好将商婵婵扶上去,一行人赶回了凤景宫。
 
 
第52章 太后之怒
  二皇子跟着金佑去面圣。
  皇上先听金佑回禀了商婵婵跪晕过去之事,面上便越发冷了。
  “多叫几个太医去瞧瞧。”太后宫中有太医常年轮值, 皇上这里再派单纯就是给脸面的意思。
  二皇子咬牙心道:跪了一刻钟就能晕过去?那怎么打鸽子的时候活蹦乱跳的。
  然而他也不敢说:揭破人装晕是要讲究个时效的, 诸如王熙凤当场辣醒王夫人,这才算数。否则人一旦抬走, 那可就是真晕了。
  尤其是商太后宫中, 太医必然都长着同一条舌头, 谁敢说商大姑娘完全没事是装晕?
  于是二皇子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回父皇,儿臣并不知她这样体弱, 不过是想着……”
  他话音未落, 上头皇上一个茶盅子就砸了下来, 正落在他身旁,茶水溅了二皇子一身。
  “闭嘴!论辈分, 她较你长, 论年纪, 她又比你小几岁, 更是个体弱多病的女孩子。你如今好出息,居然专门绕路去千秋亭为难保宁侯的女儿!”
  二皇子刚想分辨自己不是故意的,但看着父皇那双眼, 顿时就不敢再扯谎。
  只得磕头道:“父皇,儿臣不敢说是偶然路过, 但却不是为了为难商大姑娘。原是想叫上五弟来请父皇查功课。因五弟顽劣,儿臣这做哥哥的,想替父皇分忧。”
  皇上冷笑道:“是替朕分忧教导弟弟?还是故意捏弟弟的错你自己心里明白!让儿的功课不佳,谨儿却是忙完朕派给的差事后, 夜里去给弟弟温习功课,这才是替朕分忧!”
  萧谨乃大皇子名讳,他只五皇子这么一个同胞兄弟,自然不忍萧让被父皇责骂,于是抽空去给弟弟补了课,如今正好成为二皇子的对照组,将二皇子比的心思阴险。
  当今圣上能从当年乱象中杀出重围,成为最后冠军问鼎天下,心思何等明白,如何能叫二皇子忽悠了去。往日见他有些小聪明小动作,只当他是爱出头,横竖是自己儿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罢了。
  如今这样算计弟弟,加罪朝臣之女,实在是不堪!
  二皇子只觉得冷汗湿透了衣襟,只顾磕头,不敢再说。
  皇上指了他道:“回你宫里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清楚了,朕再叫你出来。”
  二皇子脸色煞白,关禁闭也罢了,竟然没有个期限?
  此时太上皇的贴身太监吴顺却到了,见了皇上先行礼再道:“回陛下,正巧老圣人也在凤景宫中,听此事却是恼了,要叫二皇子去给保宁侯赔情呢。”
  “还是圣母皇太后娘娘,只说此事大姑娘顽皮犯错在先,二皇子也是注重皇家脸面过了些而已,这才拦了老圣人。娘娘还说,请皇上不要责罚二皇子,大姑娘如今已经醒了,除了受了些惊吓也无妨,喝几日药也就大好了。”
  商太后为人一向面子上做的十分漂亮。
  太上皇现在脑子一阵一阵的,这会子见商婵婵晕的可怜,一怒之下叫二皇子去赔礼,到时候说不得又觉得保宁侯府僭越了呢。于是商太后自然拦了,还落得个贤淑名声。
  至于说别责罚二皇子,更是情面话。
  他毕竟是皇子,能受什么责罚,无非是关几天禁闭罢了。商太后才不要这些表面功夫。
  而叫吴顺走这一趟,正是坐实了商婵婵“受了惊吓”,还是要“喝几日药。”可见二皇子为人刻薄,居然将人吓成这般。
  吴顺交代完便低眉顺眼的退下去。
  皇上这里只冷道:“还跪在这里作甚,难道等朕请你回去不成!”
  二皇子这才从地上爬起来,狼狈地去了,经此一事,更是恨保宁侯府入骨。
  凤景宫中。
  原本太上皇来此,是要问问商驰与云容郡主八字算的如何了,谁知刚进去,茶还没喝一口,就见五皇子横冲直撞跑进来,还险些一头撞倒云珠。
  太上皇倒是一贯疼爱这个活泼的小孙子,不但不恼他言行失矩,反而笑道:“让儿生的虎头虎脑,不似皇上,倒像是随了他舅舅谢羽册,以后说不得是个大将军呢。”
  萧让见太上皇居然也在,喜从天降,请过安后,就将千秋亭的事儿说了。
  果然还不待商太后开口,太上皇已然道:“罚个小女孩子家跪在石子路上,亏他做得出!从前朕还觉得他友爱兄弟姊妹,今儿怎么这样性窄。”
  商太后略微蹙眉对碧珠道:“你去问问怎么回事。若真是婵婵错了,也先记下吧,日后换个法子罚她。她生的弱,如今春日衣衫又薄,跪坏了膝盖可是一辈子的事。”
  太上皇道:“让儿不都说了吗,只是砸了个瓶儿,毁了张题,有什么错处。还不快将孩子带了回来。”
  太上皇此人,颇为颜控。只瞧他探花点中林如海和商驰便可知了。于是在他看来,云容郡主的容貌才德配商驰是有些不够的。别说商驰,连楚太后家伯爵府都不肯应呢。
  所以他这里也有些歉意,想要弥补下商太后,所以对商婵婵自然格外容情些。
  萧让接口道:“皇爷爷,不止商大姑娘,连阿翎也一并恕过吧。他也跪在那儿呢。”
  比起就见过几面的商婵婵,太上皇更加喜欢谢翎,更是道:“怎么还连坐了他?一并叫起!”
  商太后略垂了眉眼,目光中闪过一丝厉色。
  待商婵婵晕着被抬回来,太上皇就更怒了。知道商婵婵就跪了两盏茶时长的唯有萧让等人,自然不会主动为二皇子分辨,于是太上皇真当商婵婵是给罚跪晕过去了。
  商太后眼圈就泛红起来。
  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商太后更是个武器行家,只是上了年纪后也这武艺也多年不用了。故而今日太上皇忽然瞧着她要掉泪,反而更加惊心。
  只连声安慰道:“无妨的,将太医都叫了来瞧。再将那几位医女也叫来给孩子看看膝盖,你且别哭,宫中多少好药材没有呢。”
  这才恼得叫吴顺去皇上跟前,命二皇子去保宁侯府上赔礼。
  待太上皇走后,商太后望着靠在床上的商婵婵,只道:“你这孩子也傻。何苦真的跪了下去,再拖个一时半刻自然有人来回本宫。你们平时这样招猫逗狗的玩,本宫和皇后也悬着心,那些个小太监里面自然有我们派了去的,岂能不知道来回禀?”
  商婵婵可怜兮兮道:“二殿下叫他们都跪着不许动,连五殿下都险些走不脱。”
  商太后眼中寒意更重。
  萧让是她的亲孙子没错。
  然除了皇上登基这不足一年来,在宫里常见,从前一个在深宫,一个在王府,实则是没什么情分的。
  而皇上登基后,商太后早就明白,皇上心中取中的太子乃大皇子。于是对其余的孙子便都是平平,正是怕因自己这皇祖母偏疼了谁,反叫他们生出夺嫡的心思来。
  何况二皇子还有柳贵妃那样一个亲娘,商太后对他就更淡了。
  论起情分,倒是不比日日陪在身边的商婵婵。
  到了商太后这样的地位,正是从前母家护持她,如今她扶持母家的时候。二皇子现在竟对她的母家露出恶意来,可见对她这位皇祖母并无什么敬慕之心,于是她对这个孙子就更冷心了。
  商婵婵对商太后道:“多亏了五殿下和荔容姐姐,否则今日我与谢家哥哥就要跪足一个时辰了。”
  说起谢翎,她心中就是一动。
  今日之事,实在让她心乱如麻。她想了想道:“姑姑,谢家哥哥本要替我跪了的,不知他可有事?”
  商太后拍了拍她的手:“他一个男孩子家又是武将,真跪足了一个时辰也没事。本宫也早叫人赏了药去了。”
  商婵婵咬了咬唇:“那以后我们几个还能一处玩吗?”
  商太后眉目一扬:“自然能,以后你们只管光明正大的去玩。甚至你们几个小姑娘家最好也寻个营生来做,热热闹闹的,本宫与皇后给你们做保山。”
  商婵婵一愣,随后便明白了。
  二皇子这也是打了商太后的脸:商婵婵不但是商太后的亲侄女,还是奉旨入宫的陪读。
  如今这一跪,外面臣子未必知道,但一路闹哄哄的回来,后宫诸人都知道了,几位姑娘家自然也晓得,回家去一说,岂不是说商太后连自家侄女都护不住?那其余陪读姑娘又怎么办呢。
  估计平宁大长公主又要进宫了。
  故而商太后才叫她们姑娘家也一起寻个玩意儿来,正大光明热闹一番,好找回这个场子。
  商婵婵于是笑道:“正巧我在跟林姐姐学作诗,不如我们起个诗社,请姑姑和皇后娘娘做社长和副社长。”
  商太后见她明白了自己意思,越发觉得这个侄女伶俐,于是笑道:“好,叫皇后给你们做监社,替你们出钱。你们且想想诗社的社名,本宫去给你们要个御笔题字。”
  二皇子不是以御笔做文章吗,那商太后就偏要在这事儿上再打一次脸。
  由此便可见她与商铎是亲姐弟了。
  此事虽在深宫之中,但商婵婵毕竟是保宁侯府的女儿。
  皇上对保宁侯府那是没说的,是真当亲戚看待。
  所以皇上叫了大皇子来,让他往保宁侯府走一趟,将此事解释一番。而大皇子亲至,也算是给足了保宁侯府面子。
  大皇子喜从天降,不由感慨道:我这两个弟弟都是好人啊!
  三弟主动算计保宁侯府,以至于一直对诸皇子一视同仁的保宁侯府开始对他释放善意。
  二弟就更是及时雨一般,他这里正愁没机会去寻商驰就周老先生的事想法子呢,二皇子立刻就牺牲小我给他创造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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