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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清和县主——花气薰人欲破禅

时间:2020-03-19 07:42:58  作者:花气薰人欲破禅
  谢翎见她不适,连忙拿出一个随身带着的薄荷香囊,递给商婵婵。
  又道:“我为武将,理当保境安民。如今便是不能,也必要那些叛逆贼寇血债血偿。我朝数万兵卒民众,绝不能白死!”
  商婵婵从未有这样一刻,这么恨过一个人。
  简直想亲眼见着甄应嘉死无全尸才肯罢休。
  就为着自己的私欲,他害死了这么多人!更牵连闽南、乃至粤海与岭南等地,都陷入了连绵战火之中。
  他该死!
  见她苍白的脸色好转了些,谢翎才歉然道:“婵婵,莫说这次圣上有意派我去,便没有,我自己也会请命往闽南去。”
  至此,商婵婵才全然明白了谢翎的心意。
  这对他来说,与其说是一次立功的机会,不如说是一个报仇的机会。
  他们两个本就是一样的性情,有仇必报,人给我一剑,我必要还人十刀,直到对手再也不敢害自己才罢。
  如今谢翎,便是要去报这国仇家恨。将这些砍在同胞身上的刀,再尽数还回去。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于是商婵婵攥着手里的香囊,如释重负,对他笑了笑:“好。你只管去。”
  我比世人都要明白你,你只管去便是。
  谢翎神色中浮现出她从未见过的犹豫,他像一只不小心跳上岸的鱼一样,张了好几次口也说不出话来。
  商婵婵等了一会儿不免急了:“你有事就说吧!我知现在你忙得恨不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无。瞧你眼下的这些乌青就知道了。”
  “如今还不快都说了,然后好忙你的去!只在这里扮演金鱼作甚?”
  谢翎握手成拳,背在身后。
  “若来日我往闽南去,必不是几日的功夫,若是拖得久了,只怕几年都难回来。”
  “咱们到底未定下婚约,若是我三年不回来,你,你大可以不必将从前的事放在心上,免得耽误了你的终身大事。”
  说完只眼珠乌黑,盯着商婵婵不放。
  商婵婵冷笑一声,脆生生的就应了:“好的你放心,我绝不放在心上。”
  “都不必等三年,你一出京,我接着就嫁人。等你回京,说不定还能赶上我儿子的周岁。就算你去个七八年,起码也能赶上他五周岁。”
  谢翎:……
  商婵婵见他一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表情,便冷笑道:“又不是这样大方的人,偏要装模作样说这样大方的话。”
  “什么叫从前的事不必放在心上,你非要说这些话叫人伤心吗?”
  “这次我算你太久没睡好觉,脑子糊涂了,恕过这一回。”
  “下次你再说这样的话,我接着就去求父亲,另嫁旁人。我说得出做得到的。”
  谢翎叫她堵得无话可说,半晌才闷闷道:“不要。”
  见商婵婵还是只冷笑不说话,就努力给自己找补道:“我近来每天就睡两个时辰,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方才我可有说了什么?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商婵婵见他难得露出几分同龄人的胡搅蛮缠,这才笑了,将此事放过。
  一时谢翎看了看怀表的时辰,低声道:“我该去了。”
  商婵婵脱口而出:“等一等。”
  然后从怀中拿出一枚香囊:“你要再认作猫扑球我就要翻脸了。”
  时隔两年,这次商婵婵绣的花样,仍是狮子于悬崖上踏日回首,武将的大贵之兆。
  不同的是,这回可谓栩栩如生,那狮子英姿勃发,清晰的毫发毕现,可见是花了许多功夫。
  谢翎接过,只觉一阵薄荷香气扑面而来,但又与自己那枚不同。
  商婵婵便道:“我想你近来总要熬夜,就放了薄荷、佩兰、丁香、冰片这些提神醒脑的香料进去。”
  然后摇了摇手里方才谢翎给她的那枚香囊:“你身边的丫鬟实在该换了,这香囊做的也太粗糙了些,花纹不好看,针脚不细腻也就罢了。里头估计也只塞了些薄荷叶,几日香气散尽就无用了。”
  谢翎:“这个,是母亲做的。”
  商婵婵:……
  她立刻佯装端详,然后道:“正所谓大道至简,大巧若愚。这香囊真是朴而不俗,别具风格。请替我向胡伯母转达我的赞叹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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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家务之事
  见商婵婵煞有介事, 搜肠刮肚地开始夸胡氏做的香囊, 谢翎不由一笑。
  自打闽南战事传来后, 谢翎日日繁碌不堪, 心中时时沉甸甸的压着许多事。
  至今才终于一笑。
  他收好商婵婵送的那枚香囊, 转身刚走了两步, 就又调回头来。
  脸色一片郑重:“等父亲回京, 我请他上门提亲可好?”
  商婵婵也收了笑容,认真点了点头:“好。我等着。”
  然见谢翎还是站在对面不动, 商婵婵不解道:“你还有话要对我说?”
  这种时候, 两人不应该含泪对视,然后各自悲壮转身, 再不回头以烘托氛围嘛?
  谢翎这会儿还杵在这儿干嘛?
  只见谢翎开口道:“你还坐着我的外衣。”
  商婵婵:……
  她起身望着亭外天空道:“今年天气古怪, 这都将三月了, 却还是不见回暖。你瞧, 今天更是阴沉沉的,说不定还会下雪呢。”
  谢翎便关切道:“春捂秋冻。前年就是这时候,你因为烤鹿肉吹了风发热。今年务必要仔细。”
  提起烤鹿肉, 商婵婵忽然想起书中荣国府亦有烤鹿肉一事。
  荣国府……
  于是开口问谢翎道:“如今你们府上还在探查四大家族不法事吗?”
  谢翎以为她想听荣国府最近的热闹, 便摇头道:“放出去的人手虽在看着,但现我与父亲都顾不上那头, 也月余未召他们来问了。
  ‘’你若想听, 我叫他们整理出来送去保宁侯府?”
  商婵婵便道:“有一事,我不知道你们府上的人能否探查到,先说与你吧:荣国府替甄家敛藏财物。”
  谢翎神色一动, 望了她一会儿才道:“从前你就与我说过许多宁荣二府的阴私。”
  “你只说内宅女眷往来,能看出许多门道。”
  “然这些事,我估计他们府上的姑娘都不能知道。”
  谁家女眷聚会也不会次次讨论自家的违法乱纪和不堪内幕啊。
  商婵婵笑眯眯:“我知道的事情多了,等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谢翎点头:“好。”
  且说商婵婵回了凤景宫,也并不想自己呆着,就往黛玉屋里去,可巧黛玉在誊诗句。
  她就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
  只见黛玉着一身玉色薄绸袍,下面露出一色桃红折枝花绫裙,容则秀雅,穉朱颜只,行动间便真如花神一般俊逸。
  连商婵婵这样见惯了她容貌的人都忍不住感叹:世间怎么会有这样气质比仙的女儿家。
  在美色中沉迷了一会儿,才低头去看黛玉抄录的诗。
  “独上高峰望八都,黑云散后月还孤。
  茫茫宇宙人无数,几个男儿是丈夫。”
  不由开口问道:“姐姐倒少看这样的诗。”
  黛玉转脸一笑:“父亲回府,多少会与我提起朝堂之事。且皇后娘娘也日夜为此悬心,我不过有感而发。”
  林如海素知黛玉秉性聪慧,不似寻常后宅女子。
  且将来既要做宗妇,也不可只将眼界拘泥在一所几进的宅子里,于是许多朝中大事都会说给她听。
  兼之黛玉这几年多是由皇后娘娘教养,耳濡目染,也不会只将目光停留在风云月露上,做些膏粱纨绮之谈。
  黛玉笑意詹静:“我原要将这诗拿了你那里去,偏你自己先来了。”
  她伸手抚了抚商婵婵的鬓发,只觉得触手微凉,知她才从外面回来。就放缓了声音问道:“可见过了谢公子,一概都说明白了?”
  商婵婵点头,将黛玉录得诗拿起来:“这诗原是因着国难对景而发。‘几个男儿是丈夫’,姐姐是觉得谢翎没错,在替他说好话呢。”
  黛玉颌首:“皇后娘娘左右为难,也与我商议过,是否要去求皇上,令谢公子不必往闽南去。”
  “然前几日又说起谢公子本人心意坚定,想要前往剿寇。”
  黛玉想着皇后之言,不由道:“如今闽南的事儿,危险多,功劳少,根本是去收拾烂摊子。做得好也罢了,然万一再出了一点岔子,反有罪过。”
  皇上硬顶着太上皇的压力,不肯再用老臣之家的将领。
  谢家这一去,干得好是分内应当,万一不好,那太上皇绝对会借此机打压皇上这边的势力。
  商婵婵对着太上皇,只能在心内腹诽:这都中风了,您老人家怎么就不能老老实实躺着把自己当个吉祥物呢?
  黛玉继续道:“这样的差使,多少人避之不及,或是唯有口中慷慨陈词说的响亮,却都是,虚比浮词,勉励旁人。希望别人去卖命。”
  “生怕皇上派了自家去。倒是谢公子是真心肯去,为此我便觉得佩服。”
  以黛玉的心性,最厌恶那等沽名钓誉,佯装求名的人。
  商婵婵听了这话,忙摇着黛玉道:“那林姐姐,我求你一事。等你跟大哥定了亲,传递书信也不算逾矩了。”
  “到时候你手书一封,叫他别管这事了可好?我真怕大哥直接就去谢家来个一刀两断。”
  她了解商驰的脾气,商骥只好说来劝一劝妹妹,商驰却不一定——聪明人的弊端便总觉得自己比世人强,可以处处安排妥当,做出最佳的选择。
  殊不知,“为你好”三个字,有时会酿出无数的痛苦。
  商婵婵真怕商驰来个“为你好”,便自作主张断了这门姻亲。
  这回商婵婵提起黛玉的亲事,黛玉并没有露出以往的羞涩神态。
  反而握了商婵婵的手,认真道:“他不会这样做的。你往日只说他颇有些自负,凡事都要按自己的计划行。”
  “然你想想,除了算计外人,他可曾算计过自己家里人?”
  “我听闻你二哥哥也是个聪明有才之人,并不是不能,只是无心仕途罢了。”
  “子承哥哥若真是那等不顾人心意的自负人,就该将他也安排到户部给自己帮忙才是,省得他孤掌难鸣。”
  然而商驰到底没有强迫弟弟违心入仕,而是按着商骏的心意,让他进了崇文馆。
  若说有什么安排,就是因势导利,让他认了个大儒师父,在崇文馆更有面子而已。
  “他作为兄长,或许会来劝你,但并不会直接替你做这样大的选择。”
  黛玉见商婵婵有些恍惚,继续道:“去岁上元节,他与我说了一事。商侯爷本意是为你择一寒门子弟,免了你以后受委屈的。”
  “可他见过几回你与谢公子在一起玩笑说话的样子,便知你们投契,所以才去商侯爷跟前做了说客。”
  “不然”黛玉点了点商婵婵的额头:“不然,商侯爷就要去榜下捉婿了。你当他一开始就肯叫你嫁承恩公府吗?”
  商婵婵只觉得心中的不安,逐渐被黛玉抚平。
  不由靠在黛玉身边,两人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家务琐事。
  现在江氏烦忧,商婵婵便也接手了家中一些事务,又不敢去扰现在的江氏,就拿来请教黛玉。
  然后抱怨道:“林姐姐快进门来解救我吧。”
  “我从前只觉得管家不过算个账,有什么难的。谁知家长里短的事儿件件都麻烦,不患寡而患不均,当真是一碗水端不平都不行,只惹人背后抱怨。”
  黛玉便将从前自己的心得教给她,不由笑道:“咱们两家人口都不多,真到了谢家你可如何是好呢。”
  因两人提起商驰来,商婵婵忽想起一事,就开口道:“林姐姐,有件事从前不着急,现在却就在眼前了。我得提前告诉你:你的陪嫁丫鬟,要好好选啊。”
  黛玉先是愕然,然后忍不住拧了她的腮一把,笑道:“眼见你是不难受了,又开始说这些有的没的!”
  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这种陪嫁丫头的事儿,也是商婵婵这个做小姑子的女孩家能议论的?
  商婵婵不由喊冤:“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不解我!”
  “林姐姐虽总来往我们家,但到底只在母亲和我那里待过,你可知道哥哥屋里的丫鬟是什么样吗?”
  黛玉垂首不语。
  此事她还真的曾经考虑过,甚至忧心过。
  毕竟从前她在荣国府里呆了几年——贾家的丫鬟可都是副小姐,打扮行事都与别家不同。
  尤其是伺候爷们的几个大丫鬟,说话做事,比许多正经主子还有威严体面呢。
  更不必说日常生活更是锦衣玉食,甚至强过那些不得脸的主子。
  最明显的便是宝玉屋里。
  凡荣国府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宝玉屋中自然都是最顶尖的。
  连带着他屋里的丫鬟也别旁人尊贵似的。
  比如袭人能吃到贵妃赏出来的糖蒸酥酪和上贡的玫瑰香露,迎春探春那里却未必有了。
  当然贾环贾琮这种庶子更不必说,根本没人拿他们当一回事,不饿死就行了。
  黛玉是亲眼见过袭人行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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