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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皇家小和尚——痒痒鼠

时间:2020-10-21 06:48:29  作者:痒痒鼠
  保康不懂就问:有啥我不知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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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县令此刻当然不知道师祖的想法,他和师祖、快乐大师一起用完斋饭,一起散步,然后守着爱干净勤洗澡的“乖孩子”洗漱沐浴上床睡觉,发现他睡得很沉,和平时一样的眉目舒展,另外一半心算是放了下来。
  可能有些孩子反应慢半拍?县令决定明天再在山上守一天,刚要回去的时候一位小沙弥来传话,“师祖”找他谈话。
  说实话,县令那真是受宠若惊。
  县令来到师祖的院子,正不知道如何开口,师祖先开了口。
  …………
  师祖的声音不急不缓,可那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县令无法形容。
  在他以为自己已经尽可能地弥补保康,在他相信自己将来会更好地补偿保康,他突然明白,自己有多么的自大。
  沉默中,还是师祖先开口:“保康回去京城更好。他可能一时不适应——”
  县令刷地站起来:“我会照顾好他。”
  面色悲戚,眼里有泪水,可是眼神坚定,生怕师祖不同意保康回京。
  “阿弥陀佛。”师祖只是打一个佛号,什么也没说。
  “我一定会照顾好他,保护好他。”县令面色严肃,发誓一般。
  县令来五台山之前,或者并没有一定要接保康回宫的想法,朝里宫里的形势,或者保康待在五台山最合适。
  可是县令来到五台山后,后悔了。
  他无法想象,保康如果真的在五台山长大的结果——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目光看着他,无悲无喜地喊他“皇帝”。
  今天夜里县令又是一夜无法入睡,脑袋里都是“师祖”告诉他有关于保康的那些事儿,那些无法通过一封封信件看到,只有保康和师祖才知道的生活点滴。
  可他无法再在五台山待下去,很多事情都等着他处理,京城的信件一封接一封催它回去,可他还是决定再待三天,等道场结束后再离开。
  第二天,太阳从东方升起,菩萨顶上晨雾弥漫,大喇嘛五更天准时起来,领着寺院里所有的僧人,不分黄教禅教,一起沐浴更衣,斋戒设坛,做法念经……大约辰时的时候,山上就来满了人。
  除了其他寺庙的僧人,准格尔的人都是头戴黄帽一身蒙古喇嘛打扮,郑家势力的人虽是为了掩饰剃了头却身穿前朝服饰,倒显得三藩残余势力最“实诚”。
  大喇嘛感受到他们的满身杀气,甚至仇恨,领着全寺僧人继续念经。
  《优婆塞戒经》《梵网经》《随愿往生经》《无量寿经》……所有超度的经文一个不落,一遍又一遍。
  三千僧人整齐的木鱼声,整齐的诵经声,震撼心灵,山岳回响。
  说起来,菩萨顶原本只是五台山这个禅教中心地之一的一家寺庙,改朝换代后因为先皇和皇上不断动作,不断加强五台山的地位,五台山成了藏传佛教黄教和禅教的中心地之一,菩萨顶也成为佛门领袖。
  现在五台山上的二百多家官私庙宇大体分为两派,禅教的僧人穿青灰色僧衣,称青衣僧。黄教的喇嘛均穿黄衣,戴黄帽,称黄衣僧。菩萨顶却是身兼黄教和禅教两派。
  来五台山朝礼的藏蒙贵族越来越多,来五台县定居的藏人蒙古人也越来越多,信仰西藏黄教的汉人也越来越多……大喇嘛作为一名皇上亲自派来菩萨顶的御封方丈,三年前收到皇上的圣旨就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
  当时他和五台山上的,全山西省的,几万的喇嘛、和尚一起,默默地念佛。
  除了念佛,还是念佛。他大体可以猜到年轻帝王的心思,可他只能感恩年轻的皇帝佛爷一片慈悲心。
  顺治十三年,顺治皇帝将菩萨顶从汉家寺庙改为喇嘛庙,并从北京派来大喇嘛。
  康熙十七年,康熙皇帝不光送来他新生的嫡出小阿哥,还赐菩萨顶大喇嘛提督印,命山西全省,其中包括山西巡抚、大同总兵、代州道台,统统向其进贡。
  “授予大喇嘛提督印,改覆本寺大殿琉璃黄瓦……”
  “于菩萨顶前后山门设官永镇,总兵十员,骑兵千名,步兵万名,守护香火供器……”
  “罗睺寺、寿宁寺、三泉寺、玉花池、七佛寺、金刚窟、善财洞、普庵寺、台麓寺、涌泉寺等十大寺改为黄庙,青衣僧改为汉家黄衣僧……”
  一道道圣意,在座的住持方丈们都明白,这是皇上在表示他对小阿哥出家的重视,这是皇上要以黄教怀柔蒙古和西藏,为统一西部做准备。而他们,即使是出家人,也是大清的出家人。
  从此以后,他们要和朝廷、皇家,一起,正式树立菩萨顶在五台黄庙,在天下黄庙中的统领地位,树立大清佛教中心在五台,在皇帝手掌心的权威。
  从此以后,菩萨顶有一位替父修行,为民祈福的保康阿哥……
  “你让小鸟悄悄飞临我的窗前,然后轻轻地告诉我,告诉我你在五台山上等着我,你将毫不吝啬,把你最优美的倩影留在那儿等着我……”
  满汉蒙藏歌颂五台山喇嘛爱情的民曲儿唱得多美,可是他们不知道,五台山上的僧人们为了守护这份“美丽”付出了多少,更不知道菩萨顶上最讨人喜欢的快乐大师三年来经历了什么。
  太阳高挂头顶,大喇嘛肥胖的身躯没有一丝变化,领着三千僧人依旧在念经,木鱼声没有一丝变化,坐姿都没有一丝变化,念经声当然也没有一丝变化。
  有人听得流泪,有人听得汗毛直竖,总归是触动善根,心有所感。还有的人听着这不同于布达拉宫或者沿海寺庙的念经声,默默地坐下来跟着念。
  “布施供养福无边,心中善恶原来造。”只求这番超度消去尘世业障,顺顺利利转生投胎。
  保康那天见过一次的蒙古喇嘛在念经,保康昨天听过的陈近南英雄也在念经,那位应该是易容看不出来相貌的年轻女子,靠着廊柱泪流满面。
  保康也在念往生经,在禅房里和师祖、县令一起敲木鱼念经。
  心无旁骛,专心念诵。
  三天后,大喇嘛领着全体僧人一起打佛礼,声震山岳。
  上万人一起回礼:“阿弥陀佛。”
  “大喇嘛奉皇命任职菩萨顶至今,一心向佛,全心爱快乐大师。‘生命可贵’这是大喇嘛在不满一岁的快乐大师身上的体悟。大喇嘛和菩萨顶,五台山上万名僧众希望诸位‘和为贵’,但也有金刚怒目!”
  大喇嘛拉开架势表明姿态,快乐大师给你们求情可若你们不珍惜自个儿的生命——其他人感受到大喇嘛的杀意立即怒火上升。
  “大喇嘛,我们对快乐大师并无恶意,佛祖可见!”
  “大喇嘛,快乐大师应该去拉萨,佛祖可证!”
  “大喇嘛,你安知快乐大师回宫比和我们走更好?”
  大喇嘛:“阿弥陀佛,佛在心中。不管是拉萨还是五台,看你的心在哪里。”
  “你们对快乐大师没有恶意,你们想要快乐大师去南方,可你们这番行动,并不是这个意思。”
  “……”
  “……”
  一人一句,互不相容。保康在大雄宝殿偏殿的佛龛后面偷听,听得那个迷糊。
  准格尔那边大体可以明白了,是要他去拉萨念佛,然后亲近拉萨那方,将来培养他和现在的噶尔丹一样。可是,三藩残余和郑氏势力,他们到底绑架他,做什么?
  师祖走过来一把揪住小徒弟的小耳朵,保康立即面露求饶之色。
  “师祖,保康好奇啊。”保康的大眼睛这般诉说,特真挚。
  师祖:“县令明天要离开五台县。保康要不要去送一送?”
  保康:“……”
  老少两个出来大雄宝殿,保康满心纳闷:“师祖,县令不是三年一换?”
  师祖:“保康长大就知道了。”
  第三次被长大就知道·保康:“……”
  “师祖,保康有给县令准备礼物,本来是作为教导保康的回礼,现在送给县令,可以吗?”
  保康觉得,县令对他还是有那么几分真心的,而且县令的学识能力他都是欣赏的。
  师祖微笑:“当然可以。”
  保康迈开小短腿就跑回去自己的小书房取出一个小锦囊,发现师祖走路慢还没进书房他又跑出来:“师祖你看,保康送县令一个‘锦囊妙计’。”
  师祖接过来没看就表示赞许:“保康做得很好。”
  保康大眼睛一眯,想象县令看完锦囊会有的“便秘脸”,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大早,保康和师兄弟们练武,和师祖做功课,然后下山送别县令。
  夏风徐徐中,县令的一腔离别之情,在看到小胖娃娃在他师祖怀里那喜气洋洋的灿烂笑容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县令特不甘心,气冲冲地问:“快乐大师,可有一点伤心?”
  快乐大师:“阿弥陀佛。离别即是不离别。”
  县令:“……”县令一眼看到熊儿子手里灰不溜秋的小锦囊,一把接过来,掉头就走。
  再说下去,他要被熊儿子气得不舍得走了。
  县令握紧手里的锦囊,眼眶湿润。
  保康瞅着官道上县令和随从们的身影慢慢消失,小表情那是真的“欢送”。
  “师祖,县令就不是做‘县令’的人。”
  “保康说得对。县令做大官做得久了,做县令屈才。”
  “那师祖,接任的县令来了吗?”
  “来了。就是之前的师爷,周培公。京城送来消息,保康的几位老师大约还有一个月就到了。”
  保康:“……”
  作者有话要说:  “布施供养福无边,心中善恶原来造。”六祖说的。大致意思,布施供养求得福气,消业障要生前修行和去世后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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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有关于保康的几位老师,当今皇上考虑到保康必然要在五岁之前回京,只派了纳兰容若、石溪道人、阿灵阿三个人。
  纳兰容若因为种种原因天天醉酒,哪知道皇上派来这么一个差事,教导的还是钮钴禄皇后所出的小阿哥,一路懵着来到五台山。
  石溪道人乃是一介散和尚,虽名声在外,但居无定所,身无长物,且因为和当世的几位,因为大清定鼎中原出家的朱耷、归庄等等僧道交好,对黄宗羲和顾炎武等人的气节颇为欣赏,一开始是宁死不从的。
  可是皇上派去的人说:“因为保康阿哥的提议,皇上在考虑开海。”
  石溪道人想起沿海百姓的苦日子,来了。
  至于阿灵阿,那是保康的小舅舅,钮钴禄皇后的异母弟弟,皇上派他来单纯就是顾虑他的身份多少可以管一管顽皮的熊儿子。
  当然,还有一位顾炎武,也是巧了,皇上派去寻找顾炎武的人从疯马上救下来他,他又想起有关小阿哥的传闻,咬牙答应做一个名义上的老师。
  而且他的好友黄宗羲、傅山等等人都在捏着鼻子做那个“字典”,还是自己出钱出力学生弟子族人一起,他若不做老师也要去编辑“字典”……
  老师们都乐得来一个“五台山一游”,都来信说还有几天几天就到了。
  师祖和大喇嘛以及其他僧人都高兴他们的小阿哥终于有了正式老师,还是名声远播大江南北的大名人,兴奋地给准备拜师礼等等。
  唯有保康觉得,大半个月的欢乐时光,怎么这么快就过去了那?
  这次可能被绑架的危机堪称“和谐”地过去,保康欢喜地送走蒙古喇嘛,送走三藩残余势力的女首领,瞅着烛光下的一串九眼天珠、一把腰刀,一个令牌……挨个收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才三岁,他还要再玩五百年。”
  六月末的月牙儿弯弯,保康带着一抹自信的笑儿睡得香甜。
  第二天,早上的佛课过后,照例感叹一番没有县令捧着各种书本儿等候他的好日子,保康窝在师祖怀里不想动弹。
  太阳正好,时光正好。师祖也格外珍惜和小徒孙相处的日子,抱着他不说话。
  却是大喇嘛来催他们下山耍,说什么现在山下安全了趁着老师们还没来多耍耍……
  老少两个从善如流地下山化缘,保康特“郑重”地询问师祖:“师祖,保康如果进京,师祖会一起去吗?”
  师祖微笑:“保康想让师祖进京吗?”
  保康认真想了想:“师祖,保康想,又不想。”
  “师祖,保康可以不进京吗?”
  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全是期盼,师祖听懂了,还是笑。
  山下的人确实是少了很多。他们看完那家慈幼院里的小女娃娃们,和新县令周培公一起讨论五台县今年的秋收,出来衙门再次遇到那位,离开又回来五台山的陈近南大英雄。
  保康从师祖怀里下来特热情地问好:“陈英雄好。”
  陈近南微愣:“快乐大师好,大师好。”
  他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一身类似前朝服饰式样的白色武人打扮,身形和气质是类似文人的文质彬彬,而不是武人的彪悍魁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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