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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只想摆地摊——匪鱼

时间:2020-10-23 09:48:44  作者:匪鱼
  江煦之耳朵尖,这下就听个着,走到郁清梨身边,斜了她一眼,然后侧过身子,在她身旁别扭的低声道:“怎么?兔子的你不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快问快答!!!
  世子爷为何知道阿梨的尺码,有没有宝贝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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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明蓁是流落在外十六年的侯府真嫡女,被寻回后,却发现侯府上下只疼爱假嫡女。
  她一脸冷漠地收拾包袱走了,却在半路上捡到了一个毁容还心智不全的男人。
  男人虽然心智只有五岁,但是出得厅堂,下得厨房。
  任劳任怨,还喜欢追在她身后喊:“姐姐。”
  洛明蓁躺在榻上,眯眼小憩,这便宜“弟弟”果真没白捡。
  可慢慢地,她发现有些不对劲。
  这毁容又痴傻的男人,怎么越看越像那个传说中乖戾狠绝,六亲不认的暴君萧则!
  一场暗算,暴君萧则身中奇毒,面生红纹,心智受损。
  清醒后,面对使唤他洗衣做饭的洛明蓁,萧则恨不得杀了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
  直到后来,他真香了,还在伪装纯良无害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小剧场:发现真相后的洛明蓁正准备跑路,却见那个“痴傻”的男人撕下了脸上的伪装,一颦一笑,宛如谪仙。
  萧则将她抵在门框上,嘴角勾笑:“姐姐,这是要去哪儿?”
  洛明蓁悔不当初,哭着道:“陛下,民女错了。”
  “既然姐姐知错了,那就罚你……”他的声音缱绻,不容置疑,“做我的皇后。”
  又美又飒真千金x腹黑演技派暴君
  #看,那个传闻中的暴君竟然变成了小奶狗#
 
 
第31章 
  “怎么?兔子的你不喜欢?”
  江煦之语气略带不悦, 好在人潮拥挤,他靠近郁清梨时旁人也不觉奇怪。
  郁清梨想解释,她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台上的更好看, 但又转念一想, 作甚同他解释?真是脱裤子放屁。
  忽听得老板敲锣。
  中年男子清了清嗓:“各位,各位,静一静, 方才有几位公子小姐问我这盏灯笼卖不卖, 这灯笼我是不卖的, 只这一盏,得送,怎么个送法?送有缘人。”
  “什么是有缘人?你瞧我有缘不有缘?”底下公子哥扯着嗓子闹, 也丢了平日矜贵模样,嘻嘻哈哈, 众人放声大笑。
  掌柜不气不恼, 也随着众人呵呵笑:“有缘人啊, 那就得守花灯节的规矩,猜灯谜, 怎么猜呢?先扎镖, 中了那灯笼的谜面, 才能猜, 五局。”
  掌柜伸出五根手指,又道:“五局赢了,再出一个谜,得把我难住,那才算完。”
  “呵, 你这不想叫我们拿了拿灯笼直说便是,废这些力气做什么?”
  只见掌柜神秘一笑:“确实不想叫诸位得到,毕竟这盏灯笼上的图案我可是求的顾松林先生亲手执笔,又找的上等工匠,打出的镂空铜丝条,不过既然是灯会,求一个乐子,希望诸位中,能有人带走才好。”
  掌柜笑笑,然后命人将那顾松林亲笔的灯笼放进了木制罩中护起来,看这架势,当是不匪的。
  他退到了一切道:“静候佳音,小公子不如拿下凤求凰,夺得美人一笑。”
  凤求凰三个字一出,江煦之忽然面色严肃端正了起来,只见他转身竟开始认认真真审视那灯笼,旋即有意无意的淡声道:“既然是顾松林先生的手笔... ...”
  顿了顿,看向郁清梨,装做随意:“你想要么?”
  郁清梨怎好说顾松林她哪儿知道是谁,书里又没解释过,许是她漏看也不定,但是照这架势,当是大家,也没起疑心。
  旋即道:“这不是我想不想的事,我也想考清华北大,可我能去么?”
  江煦之没听明白她的话,自动忽略了郁清梨后半句,道:“只要你想。”
  这意思很明显,郁清梨瘪瘪嘴,道:“那我想要。”
  江煦之的眸子倏然亮了起来,他撇开头勾了勾唇角,温声回了声:“好。”
  薄唇翕动,后话散在寒风中,郁清梨没听清,直接转过身去了,同人群热闹叫好。
  顾采薇自然不放过同宁奕亲密接触的机会,否则今晚可就白来了,于是对宁奕笑道:“既然将军要猜灯谜,七皇子您呢?不若也试一试,若是七皇子赢了,采薇可否斗胆——”
  宁奕收起扇子,笑着看向面前的顾采薇,笑道:“郡主也想要这灯笼?”
  江息溪忽然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拦在宁奕面前,看向顾采薇挑衅一般笑道:“真是不巧,七皇子说要给我摘灯笼呢,郡主不若去寻旁的男子吧,我想别人也会为永乐郡主您赴汤蹈火摘花灯的~”
  那一声娇嗔,惹的红玉和古川全身鸡皮疙瘩骤起。
  宁奕嗔目结舌,他何时说要帮江息溪得这灯笼了?
  不过,好像为谁摘也无妨,看着挡在自己身前如炸毛的小鸡仔,宁奕只觉得好笑,头一回听到江息溪这般说话,以往对江息溪不甚关注,也没觉得她可爱。
  忽然就有些出神,待江息溪转过来时,只见江息溪面色古怪的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道:“看什么看?”
  宁奕摇摇头,说没什么。
  顾采薇整个人僵在远处,那笑仍挂在嘴上,只是面颊却不住的颤抖,若是往日,赵锦媛也就冲上去了,偏偏此时宁奕和江煦之都在,她不好发作。
  只能干干的笑着:“二小姐说的这什么话,又不是人人都想要这灯笼,你若是喜欢,让给你便是。”
  江息溪嗯了一声,笑着道:“需要你们让?说的好像射镖你能扎中似的。”
  其实她本来也不想和顾采薇闹矛盾,但是原先那两个姑娘的话叫她不痛快,她也不想告诉郁清梨,只怕惹的大家都不开心,便自己吞下。
  旋即,直接推着宁奕胳膊朝着郁清梨他们身边走,一高一矮,在灯光下格外可爱。
  这才走没两步,又听到一声:“将军。”
  *
  郁清梨头顶飞过一串硕大的省略号,她乌鸦嘴,什么来齐了?这会儿才是彻底来齐了。
  只见白铃拨开人群,朝着他们这边走来,白铃身边跟着一位奇装异服的男子,那男子自过来时眼光便一直落在顾采薇身上。
  郁清梨看的清清楚楚。
  男子五官深邃,头发微卷,随意的束着,长的妩媚,算不上多英气,却和白铃有几分相似,她想,应该是白铃的兄长。
  据书中记载,小宛国只有白铃一位公主,其余几名皆是兄长,其中最为著名的是叫白孝丁的白王,只是这著名,是臭名昭著的著。
  为何这般,因他脾性残暴,后来的许多祸端,都出自那个男人之手,弑兄杀父更是将他的残暴开拓到了顶峰。
  众人回身,江煦之也不过是懒懒一瞥,见是白铃,并未说话,而是低头看了眼站在自己身侧的郁清梨,人太多,他怕冲散了她。
  却瞧见郁清梨面色定定的盯着白铃身边的男子,一时心上涌出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憋闷,这才倦懒的应了声:“白铃公主。”
  白铃走到众人面前,见宁奕也在,遂笑道:“今日来的凑巧,竟是遇到这么多相熟。”
  江息溪嘟囔着:“谁跟你相熟。”
  若不是忌惮白铃会射箭,她也不必这么怂。
  或许是练武之人耳力都不错,白铃挑眉回道:“相熟里可没囊括二小姐。”
  江息溪懒得理她,直接靠近郁清梨,抓住郁清梨的手。
  宁奕笑道:“公主穿我们大昭的衣服,这么站在人群里,竟也不觉突兀。”
  白铃笑:“不过就是个皮子,能有多大差别。”
  宁奕扬了扬眉:“这位是?”
  他目光直直射向那卷发男子,卷发男子目光微沉,嘴角带着笑意,却虚伪的很。
  白铃道:“我哥哥,白孝丁,这位是七皇子。”
  介绍到江煦之时,眼中柔软了几分,带着明目张胆的敬慕,笑道:“镇远大将军,江煦之。”
  白孝丁带着说不出的傲气,只是噢了声,再未说旁的。
  而是转身看向了身后的顾采薇,语气放柔:“你想要那灯笼?”
  很明显,这位残暴无度的白王看上了顾采薇。
  顾采薇才懒得理会她,她向来秉持着男女有别,若是现下丢了分寸,岂不叫江息溪和郁清梨笑话,就算那灯笼如何想要,她也只做不想要。
  于是狠下心,不去看那做工精美的灯笼,笑着婉拒了他的好意:“不想要,谢过白王好意。”
  旋即靠到宁奕身侧,心下却对白孝丁不屑一顾,不过是小小的异域王子,也想同她攀关系。
  郁清梨哪里不知顾采薇打的什么主意,无非现在宁奕在场,她一门心思扑在宁奕身上,不好丢了面子。
  不过,原剧情里好像倒是没有过这位主的出场,现下他也出现在大昭,一时之间摸不清头绪,到底是为了哪般?
  只是那白孝丁目光实在是大胆,略带一丝油腻,就算皮相再好,也遮不住满身的纨绔气息。
  他食指摩挲着唇角,眼神灼灼,紧紧追随着顾采薇,忽然叫郁清梨心中有了一计。
  她想,若是要彻底扳倒顾采薇,或许白孝丁是枚不可或缺的棋子。
  白铃最是厌恶顾采薇端着的那副架子,随即冷哧一声道:“哥哥,永乐郡主不想要这灯笼,我想要,你摘了给我。”
  这一句话说完,顾采薇的面色更是难看,江息溪笑的伏在郁清梨肩头颤抖,这叫什么,这叫竹篮打水一场空,她悄悄的伏在郁清梨耳边道。
  郁清梨没忍住,伸手拽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小点声。
  只是那手,温热细滑,似乎,还有些大?
  那手被她木木的牵住了,僵了小半会,掌心干燥,随即缓缓包裹住了掌心中的小手。
  郁清梨刚要低头去看江息溪的手怎么突然变大时,场上已经开始了逐一掷镖。
  一人五镖倒也好说,只是这谜面被风一吹,就乱晃,加上谜面的布条没什么力度,若是想穿进去,堪比登天还难。
  几位自告奋勇的公子哥已经满头大汗,恨不能身子直接贴近台上,双手给那镖尖怼进去。
  五局结束,三名束冠少年也没扎进一个镖。
  惹的台下一阵吁声,少年郎羞红了脸,为挽面子道:“都是假把戏,你们也不行,光看着厉害。”
  郁清梨见惯不怪,这就好比夜市上的气球,放空了气,虚虚的球,任你扎,气球方不好扎,更何况这一张没有轻重的布条?
  飞镖速度,力度上皆要适宜的考究。
  “我来!”许是被这氛围炒热了,宁奕将手中的扇子送进江息溪手中,言笑晏晏道:“看我给你摘了那灯笼。”
  倒是惹的江息溪好半天没回过神,讷讷应了句:“好。”
  心口竞像是有小鹿在四面乱撞,真邪门了。
  就在宁奕接了那飞镖时,白孝丁忽然也推开人群:“给我五支。”
  二人并立,白孝丁眼神带着警觉,宁奕的眼神也并不友善,带着浓浓的敌意,霎时,花灯台倒成了战场一般肃杀。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渐渐小了下去,掌柜坐在台侧,气定神闲的喝着茶水。
  有一看客道:“要我说啊,这镖扎不中,那顾松林大师手笔,岂能这么轻而易举就得了去?”
  郁清梨深以为然,她看了看江煦之,小声道:“要不我不要了吧。”
  江煦之偏头扫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郁清梨立时噤声,忍不住缩了缩脖颈,怎么还有强买强卖的买卖?
  看郁清梨乖巧的垂下头,江煦之才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得,你爱追追吧。
  宁奕对着白孝丁假客气道:“要不你先?”
  白孝丁也不客气,直直的捏着飞镖冲着那花灯投了过去,哧的一声,竟然是扎进了花灯内。
  霎时火光冲破灯笼面,烧成一个球,掌柜火急火燎从椅子上拿起,捏着杯中水灭了那火,惹的白孝丁哈哈大笑,他实在不是真心要扎镖。
  郁清梨只觉得这人令人生厌,明明长了副好皮相,偏行阴间事。
  只见白孝丁笑着将手中的镖随随扔在台前,然后转身对白铃道:“走吧,好没意思。”
  白铃的面色有一瞬的僵住,她干笑了一下:“不是给我扎灯笼吗?”
  白孝丁耸耸肩:“不想扎,大昭的灯会不过如此。”
  好猖狂。
  不过是个王子行事就已经这般乖张,郁清梨没忍住同情白铃起来,大庭广众之下,这白孝丁未免也太不考虑别人了。
  偏头扫了一眼顾采薇,她的眼中正是得意的冷笑,旋即收了回去,好似什么也没发生。
  白铃和白孝丁的插曲并没涌起多大的水花,只叫旁人觉得,那卷发男人大抵是不会的。
  掌柜很快换了一个新灯笼进来,只是又加了一条:“不许扎灯笼。”
  这一次,江煦之倒是上前补了白孝丁的位置,他站在宁奕身侧,宁奕伸手示威一般扬了扬手中的镖,勾唇笑道:“这次可不要再流汗才好。”
  江煦之扫了他一眼,但笑不语。
  随即在宁奕一个没注意中,利风一般,镖已经射了出去,扎在谜面上,布条晃悠带着整个绳上的灯笼都在来回晃悠,齐齐甩动,叫坐在灯笼旁的展柜忍不住往下躲了躲。
  人群中发出欢呼声:“好厉害!”
  宁奕不甘示弱,旋即摆好架势,半眯着眼睛将飞镖对准最后排的谜面,而后投机取巧一般,直接将谜面定在了后排的挡板上。
  倒也算是中了一镖,只是不若江煦之的来的迅猛。
  江煦之笑笑,这次却是同宁奕一齐抬起了手,而后两人各自飞镖离手,快速的朝着谜面飞去。
  布帛撕裂的声音,叫众人看的热血沸腾,真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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