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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只想摆地摊——匪鱼

时间:2020-10-23 09:48:44  作者:匪鱼
  一清早,铺子里的丫头和伙计都早早倚在铺子门边翘首以望,郁清梨笑:“你们这样,哪还有客人敢来?”
  就听见袖桃道:“世子。”
  郁清梨一顿,放下手里的玫瑰花瓣,偏头看向门边,果然瞧见江煦之眼圈微微发黑进了门,然后将背在身后的一沓纸送到郁清梨桌前,夹杂倦意道:“古川量的将士尺码数,这样你们大抵会少耽误些功夫。”
  郁清梨不可置信,拿起摘抄的尺码,厚厚一沓,速度倒是挺快,然后狐疑的看向江煦之眼下的青黑。
  古川抄尺码,他干嘛了?去站岗了?
  江煦之面色不自然,别过头冷冷道:“走了,别拖太久。”
  “啊?噢——”
  待江煦之走后,只见军士已经到了门口,袖桃等人急忙下台阶去帮忙抬东西,郁清梨看着手上的尺码,没忍住感叹道:“写的挺清楚,这下省了不少事。”
  又翻了翻,没忍住蹙眉道:“不对啊,他自己的呢?”
  再翻了几遍,还是没有。
  听得门边高仲兴冲冲跑进屋内:“姑娘,这棉花我们带回来了!”
  想到什么,急忙将背在身后鼓鼓囊囊的行李从肩头取下道:“姑娘,这是棉花种。”
  放到地上,只能沙沙声一片,看来种子很多。
  郁清梨急忙走过去,伸手揭开其间一箱的棉花,都是干干净净,只是略微受海上阴潮,还得烘晒干水分才行,对着高氏父子道:“高伯,你们辛苦了。”
  高仲摆手,不甚在意道:“倒不是我和爹辛苦,外头的官兵大哥辛苦了,回程路上突遇凶险。”
  郁清梨眉心微蹙:“怎么?遇到海贼了?”
  高仲摇头:“我不懂,听官兵大哥说不是,不说了,现下没事了,回了京都,我这心里就踏实了,姑娘,我们将这搬去温室吗?”
  郁清梨□□的点点头。
  看着大部队将东西抬进后院的温室,隐隐觉得这冬衣不见得会做的顺风顺水,恐怕是谁在故意使手段,可是——是谁呢?
  她现下尚且未曾同谁结仇,若说挡到谁——
  忽然顿住,目光渐渐变沉,若这么一算,恐怕只与生意上的人有过节,天香阁若是有仇,不至于去海上,更何况,她现在去小宛国进棉花,反而是让天香阁松了口气,那么久很有可能是天锦阁。
  虽说她现在是为军队做衣,可是或多或少也算是一炮打响,只要反响不错,后续进展定然顺利,到时候官家生意少不得。
  只是,这区区天锦阁倒也没有这本事,恐怕后面的靠山,不是寻常人。
  敢顶风作案,明知是江煦之的队伍,却仍胆大包天。
  袖桃见郁清梨走神,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姑娘,你在想什么呢?大早上就心神不宁。”
  郁清梨摇头,翻着那纸页道:“世子的尺码未曾写上。”
  袖桃不以为意,放下怀中抱着的东西道:“这个量一下便好。”
  对,就是量一下的事,郁清梨的目光抬起,看向袖桃,笑眯眯道:“你去帮我量一下?”
  伸手将纸送到袖桃面前,袖桃大惊失色,连连摆手:“姑娘说什么浑话!袖桃哪敢近世子爷身?姑娘还是交给捻香姐姐做吧,我不行不行。”
  随即一溜烟小跑离开,捻香正在给橱柜专心掸灰,一听袖桃这话,蹑手蹑脚的收了鸡毛掸子,缓缓的抬起步子,只听郁清梨刚名字还没念完,捻香就一溜烟冲去了后院。
  郁清梨笑着拿起纸,走向正在专心摆化妆品的赵婶儿身后,赵婶儿忽然觉察出一丝冷气,一转身,郁清梨正定定的看着她,她如遇邪祟,慌忙逃窜。
  郁清梨头疼,缓缓道:“附隐~”
  附隐缩了缩脖子:“郁姑娘,您忘了,我今天要去收蜜蜡,嘿嘿。”
  末了不忘奉上一个讨好的笑容,随后挤眉弄眼看向子言,子言似有察觉,猛然转过身:“我就不了吧,两个大男人抱一起量尺寸,会被军营里的弟兄说闲话,辱了主子名声的,再说了,我得陪附隐,附隐不认路,是吧——”
  子言咬牙切齿的揽紧附隐脖子,附隐只能憋的通红,艰难的点点头:“对对对。”
  随即二人提起门口的扁担箩筐就跑了。
  得,关键时刻没一个靠得住,手中的纸被风吹的噼啪响,她不情不愿走到柜台前,从里面拿走量尺,拖着步子朝着嘉印府走去。
  自从嘉印府的将士知道世子爷曾随郁姑娘去看过花灯后,再也没谁敢阻拦郁清梨,她这次仍是大步流星的进了嘉印府,只是走到江煦之门前时,怎么都抬不起敲门的手。
  她也不知自己在别扭什么,总归,不想和江煦之走的太近。
  “算了,不过是做冬衣,他若是不给你这纸页,一整个铺子的老少都要齐齐上阵。”
  想到这里,算是放松了些,抬手轻轻叩了叩门,门内响起淡淡一声:“进。”
  郁清梨推开门,光从门外透进去,照出一条笔直的光想,江煦之在里侧画军事图,他似乎没想到是郁清梨,仍在埋头画着,偶尔沾两下墨,蹭掉墨汁,继续画。
  看上去专注认真,郁清梨没好意思打扰,便静静坐到了旁边的矮桌上,江煦之倒是入神,竟然从头至尾做的笔直如钟摆,头也没抬一下,偶尔渴了,伸手摸到杯子时又收回手,继续画图。
  直到最后大抵是渴的受不了,这才歪了外脖颈,捏了捏手腕,一抬头,对上郁清梨。
  只见她正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伸脚在光里来回晃悠,两条腿悬在空中,一前一后,有节奏的摆着。
  江煦之一愣,水也忘了喝,蹙眉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郁清梨觉得他脑子不好,站起身子道:“刚才你说进。”
  江煦之捏了捏眉心:“我有说过?”
  郁清梨呆呆的点了点头。
  江煦之摆好姿势,一只手撑在膝盖上,一只手撑在下半张脸上,鹰眸抬起,看向郁清梨道:“你找我有事。”
  郁清梨的脚在地上蹭了蹭,忽然有几分不好意思,声音低如蚊呐:“我来给你量尺寸。”
  “嗯?”这一声嗯带着懒洋洋的尾音,自鼻腔哼出格外温柔。
  郁清梨走上前,将手中的尺抬起:“你忘了你的冬衣尺寸。”
  江煦之意味深长的噢了一声,旋即慢悠悠道:“忘了,你其实不必跑来,告诉古川一声便行。”
  这话正合郁清梨的意,一听江煦之这么说,忙眉开眼笑,谄媚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替世子爷您量了,您叫古川替您量好,然后送我铺子中,古川若是不送,我来取也行。”
  抬脚便要走,忽听江煦之懒洋洋道:“不过既然来都来了,那你就替我量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世子爷即将耍榴芒,本来我露出欣慰的笑容,可是电脑突然崩了,一万字改好的没了。_(??`」 ∠)__
  我就不快乐了,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嘤嘤……………
  然后,夜夜好眠,大嘎,崩了也不忘爱你们~
 
 
第32章 
  郁清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一半脚卡在门内。
  他在耍她?
  郁清梨在原地干笑着转过去,敷衍道:“是,世子爷。”
  看着郁清梨一些列表情变化的江煦之, 莫名心情大好, 抬手给自己倒了杯水, 一仰而尽。
  将那杯盏置于桌上。
  旋即就开始伸手解衣扣,外袍不过片刻刷刷全部丢在了桌面上。
  郁清梨没来得及反应,当即伸手关门, 随即大喝道:“住手!你在干什么!”
  江煦之故作不解, 缓缓转过身子, 看向郁清梨道:“脱衣服啊。”
  说的一本正色。
  “不是!你脱什么衣服?又不是让你沐浴!”
  “量尺寸难道不用脱衣?”江煦之嘴上说着,手中的动作却没停。
  郁清梨火急火燎冲过去,一把攥住江煦之的手。
  头顶又传来江煦之的声音, 无辜至极:“郁姑娘,这样不好吧~我自己脱就行。”
  郁清梨:“???”
  她咬牙切齿道:“世子爷往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从来不用量尺寸吗?”
  江煦之想了一会儿, 也没再继续动作, 任由郁清梨攥着他的手,漫不经心笑道:“不记得了。”
  不记得个鬼, 你个老狗比!
  郁清梨心内暗骂, 面上仍笑着敷衍道:“世子爷不必再脱了, 您再脱, 就一件都没有了。”
  江煦之眯着眼睛打量她,饶有兴致,看了片刻,才收下逗弄她的心思道:“那行,烦请郁姑娘, 帮我尺码量的准确一些,毕竟冬衣,太宽松就不暖和了。”
  郁清梨呵呵笑,心里想着,我应该给你做一身东北大棉裤,碎花小秋衣,让你好好暖和暖和。
  江煦之缓缓长开手臂,郁清梨抖开米尺,伸手环住江煦之的腰。
  江煦之的身材的确好,蜂腰宽肩窄臀,只是贴的太近,郁清梨有些呼吸不畅,也不管是不是量的不够准确,急忙转过身子,面红耳赤的去看手中的尺子。
  正在算着长度时,只听耳侧一声:“多少?”
  呼吸近在咫尺,郁清梨吓得猛一哆嗦,那尺子掉地,尺码她尚未看清。
  郁清梨原地暴跳如雷,她一转身看向江煦之眼神带着愠怒与尚未褪去的红晕,气呼呼道:“你是不是没吃药?”
  江煦之没明白郁清梨的意思,笑着扣上领口的衣扣反问她:“什么药?”
  “治脑子的。”
  江煦之笑而不语,看着地上的米尺道:“重新量一次吧。”
  没办法,量都量了,也不差这一次。
  但是郁清梨变聪明了,直接将江煦之怼在小角落,然后摁住他,恶狠狠道:“不许再动!站好!”
  江煦之也就真不动了,看着比他矮许多小丫头的头顶,江煦之的目光渐渐变沉,溢到嘴边的话还是没问出来。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和郁清梨长的一样?你到底是不是她?为什么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却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郁清梨倒是觉得江煦之出奇安静,量完尺码后,一抬头,发现江煦之正沉沉的看着她,被盯的发毛,犹豫着问道:“怎么了?”
  江煦之扬了扬唇角:“没什么,劳烦郁姑娘了,不过府中统共就那么几位,够吗?”
  郁清梨道:“这不打紧,我已经开始找绣娘了,明日便开始动工了。”
  江煦之点点头,想到什么,试探着问道:“不过最近铺子里的那些伙计,我瞧着有口音,不是本地人?”
  郁清梨一愣,急急的收着手中米尺道:“噢,听说是乡下来京都谋出路的,乡下今年收成不好。”
  江煦之没有戳破郁清梨的谎话,只是心下生疑,她这么遮掩,必定事有蹊跷,恐怕并不是一无所知。
  郁清梨记好尺码就捏着那纸页对江煦之道了声回去了,逃也似的出了嘉印府。
  她其实也能料到江煦之会生疑,前些日子那伤口,大抵和这些事脱不了干系。
  *
  回了铺子,她将手中的尺码悉数交予附隐,并同他叮嘱道:“你去布坊,叫他们按照我这图纸的模样裁好冬衣里衬,还有袖子,也帮我分批做好。”
  她细细叮嘱着,附隐点头,想到什么有对郁清梨道:“这几日太阳好,我和子言就叫军营弟兄帮忙将棉花晒了。”
  郁清梨哟呵了一声:“厉害啊,你什么时候眼皮子这么深,靠谱。”
  附隐道:“主子吩咐的,不过铺子晒不下,晒厚了晒不干,我们就全部搬去了校场,郁姑娘若要去看看,午间主子要去校场练兵,郁姑娘正好收棉花。”
  郁清梨:“... ...”
  下午郁清梨到底没去校场,遣了旁人去同将士收棉花,她现在并不是很想同江煦之有接触。
  他的眼神总叫郁清梨胆寒,好似在审度些什么,别有深意。
  长此以往,恐怕难招架的住,他本就讨厌郁清梨,若知道自己还是夺舍了别人身子的,恐怕更要厌恶才是,到时候十个脑袋都不够这位爷开心。
  午间犯困,郁清梨趴在屋内整个人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看袖桃却精力充沛的一会扫扫桌面,一会擦擦榕树叶,忙的是一点不见停。
  她倒是有些羡慕,嘴道:“年轻真好。”
  袖桃掩唇笑:“姑娘又在说胡话,今天天这样好,姑娘不如酣睡一场,我给你弄个暖脚的?”
  郁清梨揉了揉太阳穴,强迫自己坐直,捏着狼毫笔继续画着花式,却不住的叨叨着:“不想睡,光想吃点好吃的,桃儿,我想吃什锦斋的素心藕糕。”
  “姑娘,真不是不愿意给您买,什锦斋的厨子说是回乡探亲了,现下没人做的出来那糕饼。”
  袖桃由着郁清梨撒娇,细声细语的哄她。
  又道:“不若我给主子做糖蒸酥酪?那个也是好吃的,唇齿生香。”
  郁清梨摆摆手:“不要,做起来那么麻烦,你去歇歇吧,别在我眼前转了,晃得我头疼。”
  袖桃识趣的出了屋。
  *
  江煦之懒洋洋的伸着腿仰躺在树干上,一只手枕在脑后,枝繁叶茂的冬青树挡住他大半个身子,斑驳光影落在他身上,意外柔和。
  他一双狐目微挑,半眯微眯,懒洋洋的念了声:“素心藕糕么。”
  晚间用食时,江煦之冷不丁问陪在身侧的古川:“素心藕糕是什么?”
  “素心藕糕?您说那个什么斋的素心藕糕?”古川声音大了几分,略带讶异。
  江煦之蹙了蹙眉,稍显不悦:“怎么?”
  “没,没,主子您怎么突然问这个?我记得您不爱吃甜啊。”
  江煦之没说话,夹了口蔬菜送进口中,半晌后道:“没什么,随口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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